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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好好陪他們玩一玩


  “哀家也覺得不可能,畢竟榮國公府世代忠良,不可能做出這種通敵賣國之事!碧笕粲兴嫉,“但是話說回來,若她說的是真的,那榮國公的用心真是極為可怕。尤其是現(xiàn)在容瑾城身居高位,手握兵權(quán),萬一他這些年是一直蟄伏在北璃,為東祈籌謀著一切,那就太可怕了……”

  “但攝政王這些年戰(zhàn)功赫赫,他若真的是東祈的人,不會如此盡心盡力地為北璃做事。 蹦蠈m辰想了想,依然不解道,“母后,兒臣覺得,那個東祈皇后的話不可信。她極有可能是想陷害忠良挑撥離間,引起我北璃內(nèi)亂后從中得利。母后你想,若攝政王真的是東祈的人,她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們?攝政王為東祈籌謀復(fù)國,對她不是更有利嗎?”

  “你說的有道理!碧笙肓讼,眸光微動道,“不過我看她的心思,是嫉妒榮國公夫人,見不得她過得好。你不知道,有時候女人的嫉妒心,是可以湮沒一切理智的……”

  “這……”南宮辰也有些猶豫了。

  “正是因為這件事哀家也拿不準(zhǔn),所以哀家沒有驚動你皇兄,而是悄悄把你召進宮來,想讓你先去查一查榮國公夫人的真實身份!碧蟪谅暤溃澳阋涀,在事情沒有明了前,既不能驚動榮國公府,也不能驚動你皇兄。這件事,還是要小心為上啊……”

  聞言,南宮辰鄭重地點了點頭,“兒臣明白。母后放心吧,兒臣出宮后立即著手暗中調(diào)查此事,不出三日,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清清楚楚,水落石出!

  “嗯。”太后點點頭,“對了,那個女人提起,她說榮國公夫人是東祈安平縣縣令的女兒,你可以從安平縣著手調(diào)查。”

  “好!蹦蠈m辰點點頭,他和太后又說了一會兒話,接著起身離去。

  在南宮辰走后,太后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她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喚了管事太監(jiān),“小順子!

  管事太監(jiān)躬著腰走了進來,問道,“娘娘有何吩咐?”

  太后鳳眸輕佻,眸中光芒一閃而過,“算起來,哀家許久沒有見榮國公夫人了。你去榮國公府下個旨,召榮國公夫人進宮一趟吧!哀家這些日子悶得實在無趣,想和榮國公夫人聊聊天呢!

  “奴才遵旨。”

  ☆☆☆☆☆

  榮國公府。

  忽然接到太后娘娘召榮國公夫人進宮的懿旨,榮國公府立即忙碌了起來。

  太后性子清高,平時很少召各府的夫人入宮陪伴,更別提和她話都沒有說過幾句的榮國公夫人了。今日她忽然想起召榮國公夫人進宮陪她聊天,對榮國公夫人來說,除了震驚便是惶恐。

  清寧宮的管事太監(jiān)還在府外等著,榮國公夫人雖然震驚,但是此時榮國公和容瑾城都不在府中,她也沒有理由推辭,只能趕緊梳妝打扮起來。

  算起來,榮國公夫人還是第一次被太后單獨召見,她心中不免有些緊張,還有些莫名的不安。其實從今天中午開始,她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總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一樣。剛剛聽到太后召見,她忽然聯(lián)想到之前宮宴時看到的東祁皇后。榮國公夫人心里一沉,她剛剛還以為是那狠毒的女人認(rèn)出了她,在太后那里嚼了舌根,太后要找她麻煩?蓜倓偹儐柫斯苁绿O(jiān),那太監(jiān)說,太后娘娘只是閑著無聊找她進宮聊天,她不安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可依然有些愁眉不展。

  聽說太后召榮國公夫人進宮陪伴,容錦瑟歡快地過來看她?煽吹侥赣H后,卻見她沒有一點被召進宮的開心,反倒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娘!”容錦瑟走進來,見榮國公夫人眉宇間縈繞著憂愁,她乖巧地坐到她身邊,輕輕地握住她的手,疑惑道,“娘,別人都盼著進宮,盼著討太后的歡心。怎么太后主動召見你,你還悶悶不樂呢?”

  “傻丫頭,你懂什么?”榮國公夫人并不想讓容錦瑟跟著她擔(dān)心,她溫婉一笑,拍了拍容錦瑟的手,解釋道,“娘不是悶悶不樂,娘只是因為第一次被太后召見,怕在太后面前說錯了話,心里有些緊張呢!

  “嘿!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不就是和太后聊天嘛!娘你不用緊張,就算說錯了話太后娘娘也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不是還有爹爹和哥哥在嘛!”容錦瑟拉著榮國公夫人的手,開心道。

  丫鬟的手很是靈巧,不一會兒就給榮國公夫人綰好了發(fā)髻,榮國公夫人臉上略施粉黛,溫婉柔美的模樣,我見猶憐。

  “娘真好看!”容錦瑟看著美麗的榮國公夫人由衷地夸贊著,她嘟了嘟小嘴,“我要是有娘一半好看就好了!娘你真偏心,把美貌遺傳給了哥哥,卻偏偏不傳給我!”

  聞言,榮國公夫人笑了笑,手指輕點了一下容錦瑟的額頭,“就你這丫頭嘴巧,你要是有你哥哥一半努力,估計現(xiàn)在也是名滿京城的才女了!”

  聞言,容錦瑟撅了撅嘴巴,“哥哥那么厲害,娘總是拿我和哥哥比,我不依!”

  “你這丫頭!”榮國公夫人寵溺地笑了笑。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丫鬟們已經(jīng)給榮國公夫人梳妝打扮好了,榮國公夫人站起身,容錦瑟挽著她的胳膊送她出去,“娘,好想和你一起進宮去看看呢,之前聽南宮蝶說,宮里有很多我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呢!

  “如果宮里真有她說的那么好,她那么急著嫁出宮來做什么?”提起皇宮,榮國公夫人眸中閃過黯然,她拍了拍南宮蝶的手,柔聲囑咐道,“娘勸你無事時不要和公主走得太近,你若是有空,多去你祖母那里走動,多陪陪她老人家!

  “我才沒有和南宮蝶走得近呢!她見了我就找茬,我都躲著她呢。”容錦瑟撇撇嘴,“娘你放心吧,我一會兒就去祖母那里,祖母最疼我了。”

  容錦瑟口中答應(yīng)著,目送著榮國公夫人上了宮里的馬車,看著馬車遠去才轉(zhuǎn)身回了王府。

  不過說實話,她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太后娘娘這么急著召她娘親進宮真的只是陪她聊天那么簡單嗎?不過容錦瑟也沒有想多,有榮國公和容瑾城在,哪里需要她來操心這些事?她轉(zhuǎn)了個身,歡快地去找祖母了。

  ☆☆☆☆☆

  皇宮,清寧宮。

  “榮國公夫人覲見!”

  太監(jiān)的聲音響起,太后緩緩地睜開了鳳眸,打量著緩緩走進殿來的女子。

  “蝶衣參加太后,太后萬安。”榮國公夫人緩緩走了進來,看到主位上的太后,她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對太后行了個大禮。

  “快免禮吧。你對著哀家行此大禮,若是跪在地上受了涼,榮國公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太后掩唇而笑,她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宮女,努了努嘴,“賜座吧!

  “謝太后娘娘恩典。”榮國公夫人乖巧地起身,在宮女的指引下坐下。她柔柔的目光看向太后,對著她微微一笑,卻讓太后失了神。

  精致無暇的容顏,溫婉賢淑的氣質(zhì),別說是男子,就是女子都會不由得被她吸引。說起來,榮國公夫人真的是上天的寵兒,歲月在她身上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粗妥约耗昙o(jì)相仿的榮國公夫人,太后想到自己多年保養(yǎng),卻依然比不得眼前人兒年輕貌美,心中不由得有些嫉妒。她現(xiàn)在忽然有點明白,東祈皇后為何不顧一切,非要置她于死地了。

  這樣的美人兒,有著讓男人瘋狂的資本,同樣有著讓女人發(fā)瘋的資本!

  “哀家現(xiàn)在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妹妹的情景,那是妹妹嫁給榮國公后隨他進宮來請安,那時候的妹妹可是傾國傾城,著實讓人驚艷。”太后笑著打量著榮國公夫人,熟絡(luò)地拉起她的手,贊嘆道,“時隔多年,哀家和妹妹也沒什么交集。這幾日閑著無趣,便想找貼心兒的故人聊聊過往,這不就想起了妹妹。不過今日一見,妹妹依然讓哀家驚艷呢!”

  “太后娘娘說笑了,蝶衣不過是個小家碧玉,怎么配得起傾國傾城這四個字?”榮國公夫人被太后的夸贊驚了不小,她微微一笑,看著太后很是真誠地說道,“這世間,也只有太后娘娘能配得上這四個字呢!這么多年過去了,太后娘娘才是青春永駐,蝶衣每每見到太后娘娘鳳顏,都是驚為天人呢!”

  “妹妹可真會說話,說的哀家都不好意思了。”榮國公夫人的話讓太后很是受用,她掩唇而笑,“原本哀家還在擔(dān)心能不能和你聊得來,如今看來,之前的擔(dān)心真是多余的了!

  “能陪太后娘娘聊天,蝶衣的榮幸,太后娘娘開心就好!睒s國公夫人微微頷首道。

  “開心,當(dāng)然開心了!碧箫L(fēng)眸中波光流轉(zhuǎn),她輕拍榮國公夫人的手,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道,“不過說起來,時間過得可真快。哀家剛剛看到你,仿佛感覺你和榮國公新婚進宮謝恩就是昨日,沒想到,這一轉(zhuǎn)眼竟然過了二十多年!

  “是啊,有時候蝶衣覺得,孩子們圍在身邊嬉戲打鬧還是昨日,可這一轉(zhuǎn)眼,孩子們也都長大了,眼見得就要成家了。”榮國公夫人在太后的引導(dǎo)下,回憶起往事,也不由得感慨。

  “是啊,鈺兒馬上就要娶妃立后了,蝶兒也要嫁給鳳如歌了,辰兒的婚事哀家也要替他操心了!碧蟾锌聪驑s國公夫人問道,“對了,城兒和錦瑟二人的終身大事可有著落了?”

  “城兒自己不著急,錦瑟還沒到年紀(jì),也不著急呢。”榮國公夫人回答道。

  “這終身大事哪能不急?你要多替他們操心才行!碧笳f著,忽然想起來什么,問向榮國公夫人,“對了,說起城兒,哀家倒是想起了你和榮國公的那段佳話。哀家記得,你嫁給榮國公時,已經(jīng)有了五六個月的身孕了。你快和哀家說說你們那段佳話,才子佳人是怎么邂逅的,又是怎樣生死相許的?哀家以前就很好奇,可一直沒找到機會聽你講。你快和哀家說說!”

  “這……”聽到太后忽然提起二十多年前的事,榮國公夫人一驚,身子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太后娘娘提起二十年前的事情,是有心,還是無意?難不成是東祁皇后告訴了她當(dāng)年的一切,太后才來試探她的嗎?

  二十年前的事情,對她來說就是一場噩夢。她出身低微,性子溫軟,雖然有一張美麗的臉,但在東祈皇宮,皇帝越是寵她,她受的苦越多,直到最后她被人陷害趕出了皇宮……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

  “妹妹,你怎么了?”見榮國公夫人臉色有些蒼白,身子輕顫,額頭隱隱有著汗珠,太后眸光微動,佯做關(guān)切地問道。

  “娘娘恕罪!蝶衣失儀了!”榮國公夫人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太后面前失神后,她剛要起身跪下,卻被太后扶住了。

  “今天哀家是來找你敘舊談心的,這些禮節(jié)不必在乎!碧鬆恐鴺s國公夫人的手,讓她坐下,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伸手要撫上她的額頭,“妹妹這是怎么了?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蝶衣最近偶感風(fēng)寒,神情有些恍惚,有失禮的地方,還請娘娘恕罪。”榮國公夫人趕緊解釋道。

  “原來如此,哀家剛剛還以為,妹妹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呢!碧笱诖蕉Φ,“妹妹你還沒和哀家講你們的佳話呢!”

  “不過是最普通的故事了,哪里算什么佳話?”榮國公夫人羞赧一笑,“也就是當(dāng)年,夫君出門游歷時在山谷中迷路受傷,恰逢蝶衣在山谷中采藥,見夫君受傷昏迷救了他。夫君為人善良,愿意給蝶衣一個名分,便把蝶衣帶回了北璃。”

  “原來如此!碧笕粲兴嫉攸c了點頭,她又試探了榮國公夫人幾句,可是榮國公夫人似乎是有所察覺,回答得都很謹(jǐn)慎。太后又和榮國公夫人聊了一會兒,卻沒有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恰巧此時,管事太監(jiān)在門口小心翼翼地詢問,是否要傳晚膳。

  “蝶衣在宮中打擾了太后娘娘這么久,就不打擾娘娘用晚膳了!睒s國公夫人站起身,對太后行禮,打算告退,“蝶衣先行告退!

  “妹妹才來多久就要走?哀家可不依!”太后笑著起身,拉著榮國公夫人的手,十分親切道,“今天和妹妹聊得十分投緣,只覺得相識恨晚。這樣吧,妹妹這幾日就先住在宮里,哀家還要好多話想和你聊呢!”

  “這……”榮國公夫人有些猶豫,“這恐怕多有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太后眸中精光一閃而過,她掩住眸中的神色,親切地拍著榮國公夫人的手背道,“榮國公府那邊哀家會派人去說,你就安心在宮里住著,多陪哀家?guī)兹铡_@幾日哀家一個人悶著呢!”

  “那……蝶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榮國公夫人心中再不愿意,太后開了口,她也只能依從。

  太后很是滿意榮國公夫人的表現(xiàn),她笑著點點頭,吩咐管事太監(jiān)道,“喏,小順子,你親自去榮國公府跑一趟,告訴榮國公,就說蝶衣妹妹和哀家聊得好,哀家留她在宮里多住幾日,讓他不必?fù)?dān)心,若是想妹妹了,來清寧宮看妹妹也可以!

  “是!惫苁绿O(jiān)領(lǐng)命退下。

  “那妹妹,我們先去用晚膳吧!碧笮χ,親切地拉著榮國公夫人起身離開。

  ☆☆☆☆☆

  三日后。

  今日的北璃京城極為熱鬧,從幾天前就開始張燈結(jié)彩,路上的人們歡聲笑語,都聚集在從皇宮到鎮(zhèn)南王府的這條街道上。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今日是北璃公主和鎮(zhèn)南王府鳳世子大婚的日子。

  一個多月前兩人第一次大婚橫生變數(shù),所幸最后有驚無險。欽天監(jiān)為公主和鳳世子卜算了一卦,說是好事多磨,再擇良辰吉日完婚即可。因此兩人的大婚又被推遲了一個月,便是今日。

  因為是補辦婚禮,所以不管是皇家還是鎮(zhèn)南王府都低調(diào)了很多。公主直接乘鳳輦從皇宮出來,到鎮(zhèn)南王府,和鳳世子拜過天地即為禮成。

  天還沒有亮,鎮(zhèn)南王府就忙了起來。而住在攬月樓的鳳如歌,也同樣早早地起了床。

  她換上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衣服,將自己的頭發(fā)束起,仔仔細(xì)細(xì)地對著鏡子給自己異了容。最后,當(dāng)她照著鏡子,看著鏡子里那個相貌平平的少年,確定絕不會有人認(rèn)出她后,鳳如歌滿意地笑了笑,接著出了攬月樓,滿心歡喜地朝著鎮(zhèn)南王府的方向走去。

  從窗前看到異了容的鳳如歌小心翼翼地從攬月樓出去,容瑾城不禁失笑。把自己易容成這個樣子,她倒是真能想得出來。

  見鳳如歌漸漸遠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容瑾城收回視線,轉(zhuǎn)身若無其事地回到桌子前坐下。坐在那里的祈月淡淡挑眉,溫聲而笑,“能讓你露出那么溫柔的笑,我猜,除了鎮(zhèn)南王府的那位大小姐,也沒有別人了吧?”

  “你倒是會猜。”容瑾城微微一笑,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悠然看向祈月道,“說起來,天機閣的事情本王還沒有找你呢!你竟然敢回來,就不怕本王怒氣未消,把事情算在你頭上?”

  “說起那件事,我可是被夾在中間,兩面不是人!”祈月溫潤的臉上浮起苦笑,“那件事爺爺一直瞞著我,后來被我發(fā)現(xiàn)后,他為了不讓我告訴你,索性把我關(guān)了起來,直到你離開他才放我出去。這不我出來后,直接送上門來找你了。至于你要怎么處置我,隨便你好了,我絕沒有怨言!

  “城不過是和你開幾句玩笑,你怎么還認(rèn)真起來了?若是他想要處置你,還會這樣心平氣和地和你聊天嘛?”坐在一旁的宇文邪悠然開了口,他挑眉看向祈月道,“我說我的少閣主啊,你是不是被你爺爺關(guān)了幾天,給關(guān)傻了。俊

  “這……”祈月驚訝地看向容瑾城,見他眉宇含笑,根本就不像要找他算賬的樣子,他心里一動,竟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了。

  “你也不容易,一邊是你爺爺,一邊還要護著本王,你才是最辛苦的!比蓁怯挠膰@了口氣道,“只不過本王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天機閣治病,不管治得好治不好,從來都沒有強迫病人的慣例。怎么這一次到了本王這里,天機老人為了治好本王的寒毒,不惜瞞天過海,還冒著惹怒本王的風(fēng)險呢?這件事說起來,天機閣所為明顯是出力不討好,不合常理啊!”

  “其實我也不明白,爺爺以前并不這樣!逼碓旅加铋g也浮起淡淡的疑惑,“我有一種感覺,爺爺似乎在瞞著我,瞞著所有人籌謀著什么!

  “你和天機閣之前沒什么交集吧?天機老人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呢?”宇文邪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說起來,他都把你的寒毒解了,只需要最后一步,將毒渡出體內(nèi)即可。渡毒的方式有很多種,他別的不選,偏偏選了一種最讓你惱火的,這樣激怒你,對他有什么好處?”

  “難不成……”祈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眸光驟然一緊。

  “你想到了什么?”容瑾城捕捉到祈月的異樣,追問道。

  “胡亂猜的,也沒什么,還是不說了吧!逼碓聰苛藬可裆,淡淡地?fù)u了搖頭道,“對了,這次我從天機閣回來,碰上了一個同宗的族人。他想要和攬月樓談一筆生意,我就把他安置在了最里面的房間里。因為我那個族人性格怪癖,不愿與人相處,所以我吩咐了管事不要打擾他。你回來了,我正好和你說一聲。”

  “既然是你的族人,那你看著辦就好!比蓁屈c了點頭,問道,“他要談什么生意?”

  “他手里有一些上古時期的寶物要出手,想要借著攬月樓一年一次的拍賣會,賣個好價錢!逼碓碌。

  “本王倒是忘了,再過一個月就是拍賣會了!比蓁橇巳唬澳沁@些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最近本王要出次遠門,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了。”

  “你要去哪兒,還要那么久?”祈月有些驚訝。

  “還能去哪兒?鎮(zhèn)南王府那位要出門去,城這是去陪未來的王妃啊,哪里還有心思管攬月樓的煩心事兒?”宇文邪懶洋洋地支著下巴,玩味地打量著容瑾城道,“不過說起來,我可真是想不明白,你看上了那個女人哪一點?她雖然長得好看些,但也沒有我好看!充其量也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且脾氣還那么大,簡直是個潑婦嘛!我現(xiàn)在還記得她整我們的時候,嘖嘖嘖,你怎么能忘了!”

  “你若是繼續(xù)挑撥離間,本王不介意再讓她整你一次!比蓁翘粞劭戳讼掠钗男,慢悠悠道。

  “得得得,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大名鼎鼎的攝政王,算是徹底栽在她手里了!庇钗男白旖浅榱顺,哪里還敢再說鳳如歌的壞話?他裝模作樣地嘆息了一聲,“這鳳如歌,哦,不,鳳傾歌,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聞言,容瑾城唇角勾起一抹瀲滟眾生的淺笑。

  走運的人是歌兒?是他才對吧!

  看起來上天對他不薄,在他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給他準(zhǔn)備好了妻兒,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珍惜他們,保護他們……

  就在容瑾城想著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在征得容瑾城同意后,清風(fēng)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祈月和宇文邪在場,清風(fēng)微微一怔,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見清風(fēng)似乎是有要事要和容瑾城講,祈月和宇文邪對視一眼,相繼起身離開。

  在祈月和宇文邪走后,清風(fēng)神色緊張地看向容瑾城,低聲道,“主子,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容瑾城見向來穩(wěn)重的清風(fēng)今日神色有些慌張,挑眉問道。

  清風(fēng)微微蹙眉道,“主子,九鳳今日從東祈安平縣傳來消息,說有北璃的人去了安平縣,正在調(diào)查夫人的身份,還有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聞言,容瑾城一驚,抬眸問道,“那些人是誰,他們可查到了什么?”

  “有九鳳在,王爺不必?fù)?dān)心!鼻屣L(fēng)沉聲道,“被派去的人是北璃軍營的,還沒有確定,但十有*是辰王的人。”

  “辰王?辰王怎么會突然查這件事?”容瑾城微微蹙眉,不解道,“還有別的消息嗎?”

  “辰王的人做事小心翼翼,沒有驚動任何人。若不是主子早年把九鳳留在了安平縣,我們的人恐怕也不知道他們的動作。”清風(fēng)回答道。

  “這倒是有些意思了。二十多年前的事現(xiàn)在還能翻出來,而且還順藤摸瓜找到了安平縣,看來幕后之人心思不小啊!”容瑾城冷笑一聲,“既然他們都找過去了,我們怎么能讓他們無功而返呢?告訴九鳳,好好陪他們玩一玩。至于那背后之人……”

  容瑾城眸光微動,沉吟道,“你去查一查,最近辰王都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無風(fēng)不起浪,既然有人不安分,急著自掘墳?zāi)梗覀儽闳缌怂囊狻?br />
  “是!鼻屣L(fēng)領(lǐng)命退下。

  清風(fēng)走后,容瑾城站在房間里,他抬腳緩緩走到窗前,看著下面熱鬧的街市,人來人往,他的眉心有著化不開的愁緒。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就好像有一只手在背后推動著一切一般,只可惜,那手隱藏得很深,每每當(dāng)他有所察覺時,線索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不過這一次,他不會坐以待斃了。既然那人將矛頭再次指向自己,那他也不妨布下一局棋,陪他玩一玩……不知為何,他有一種感覺,那個幕后之人離自己很近。

  這次,他倒要看看,那個人,究竟是誰……

  ☆☆☆☆☆

  鎮(zhèn)南王府。

  今日是大哥和南宮蝶大婚的日子,今天的鎮(zhèn)南王府熱鬧非凡,到處都是張燈結(jié)彩,隨處可見喜字,丫鬟和仆人來來往往忙碌著,每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

  喬治打扮后的鳳如歌拿著請柬順利進入了鎮(zhèn)南王府,入府后,她先去了大哥的院落,想去看看大哥打扮得怎么樣了。

  走到了大哥的房間外,鳳如歌敲了敲門,有丫鬟將門打開。鳳如歌進門后,就看到屋子里忙忙碌碌的丫鬟仆人。她笑著站在門口,見大哥的喜服已經(jīng)穿好,侍女在忙著給大哥冠發(fā),她倚靠在門邊掩唇輕咳了一聲。

  “這位公子,你是?”丫鬟見鳳如歌很是面生,疑惑地問道。

  “世子爺,幾天不見,真是越發(fā)俊美如儔,風(fēng)流倜儻了。俗話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是一點都沒錯!兵P如歌笑著看向大哥,對著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晃了晃手中的請柬道,“我可是早早地來給你道喜了,怎么,不歡迎?”

  “你怎么來了?歡迎,當(dāng)然歡迎了!”見到特制的請柬,大哥眼睛一亮,知道眼前之人是易容后的鳳如歌。他驚喜過后揮手示意服侍的丫鬟退下,“你們先下去吧。”

  “我怎么來了?我當(dāng)然是來參加大哥和蝶兒的婚禮啊!”鳳如歌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在眾人都走出去后,見大哥要站起身,她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按著大哥坐下。而她則站在他身后,拿起一把檀木梳,親自幫大哥梳著頭發(fā)。

  鳳如歌認(rèn)真地幫大哥梳順頭發(fā),她手指輕巧地挽起他如墨一樣漆黑的青絲,望向鏡子,看到大哥溫柔地看著自己,她頗有些內(nèi)疚地問道,“大哥,說起來我還真有些對不起你。你說我們剛剛換過身份,你就要替我娶親。替我娶蝶兒,你會不會感覺委屈?”

  “這有什么好委屈的!贝蟾缧χ鴵u搖頭,“倒是你,這十六年來替我獨當(dāng)一面,受了不少委屈。真正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不過從今以后,大哥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了!放心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大哥會一直在你身后支持你的。”

  “大哥,你對我真好!闭f話間,鳳如歌已經(jīng)替大哥冠好了頭發(fā),她拿起紅色的官帽,小心翼翼地戴到了大哥的頭頂,一切都整理好后,鳳如歌看著豐神俊朗的大哥,會心一笑,還不忘囑咐道,“大哥,一會兒來的人可是很多啊,婚禮上你可是焦點,你可要小心哦,千萬別露出破綻,如果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那就不好了!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大哥拍拍鳳如歌的肩膀,示意她放心,“歌兒,以前你一直嫌我啰嗦,今天你怎么也啰嗦起來了?我忽然有種感覺,今天你比我還緊張!”

  “我緊張?有嗎?”聞言,鳳如歌摸了摸鼻子,嘴角抽了抽道,“我就是有些擔(dān)心你嘛,畢竟今天的場面有些大,在暗中盯著我們的人又不少……”

  “放心吧,大哥心里有數(shù)!贝蟾缥⑽⒁恍,“更何況,就算是出了差錯,蝶兒也會幫著我們不是?”

  “那是當(dāng)然……咦,大哥,你是什么時候和蝶兒這么好了?”聞言,鳳如歌挑眉看向大哥,“這才幾天呀,你就蝶兒蝶兒的了,老實交代,這幾天你們背著我都做了什么?”

  “能做什么。康麅翰皇侵滥愕纳矸輪幔磕翘鞂m宴的事情發(fā)生后,蝶兒就過來找了我,我見她知道你的身份,就把你我互換身份的事情告訴了她!贝蟾鐚P如歌的問題哭笑不得,他緩緩解釋道,“我本以為她會悔婚,可沒想到她說愿意嫁給我,還說愿意幫我們保守秘密!

  “她當(dāng)然愿意了,我們倆長得這么像,她沒辦法嫁給我,能夠嫁給你,也算是如愿以償了呢!”鳳如歌撇撇嘴道,“不過說起來,她要是不嫁進鎮(zhèn)南王府,就要遠嫁和親。蝶兒那丫頭那么鬼精靈,肯定會選擇嫁給你嘍。不過大哥,你和我說實話,你是真心愿意娶蝶兒嗎?還是只想幫我掩飾身份?”

  “蝶兒是個有情有義的姑娘,大哥能娶到她,是大哥的福分!贝蟾缥⑽⒁恍,“你放心吧,大哥會好好待她,不會委屈她的。”

  “我當(dāng)然相信大哥會好好待她了,說起來蝶兒這丫頭,倒是挺有福氣的!兵P乳歌眨著眼睛看著大哥,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不過大哥,我可要提前和你說一聲,你娶了蝶兒,可不許忘了我這個妹妹哦!”

  “還說蝶兒鬼精靈,你才是個鬼精靈的丫頭!”聞言大哥不禁失笑,他手指輕彈了下鳳如歌的額頭,“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和蝶兒吃起醋來了?別忘了,她可幫了你不少忙呢!”

  “她幫了我不少忙,但也給我惹了不少事呢。不過說起來,她馬上要成為我的大嫂,我還有些不適應(yīng)呢!兵P如歌嘟了嘟嘴,她現(xiàn)在還記得,從小到大,南宮蝶就像個小尾巴一樣,她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而且還不止一次地去拆她的臺,比如大鬧風(fēng)月樓,比如經(jīng)常找云汐的麻煩,比如……

  “你呀……”大哥聞言失笑。

  就在這時,喜娘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世子爺,喜轎馬上就到了!您準(zhǔn)備好了嗎?”

  “哎,蝶兒到了!”鳳如歌趕緊給大哥理了理身上的喜服,開心地催他出去,“大哥,你快去吧,別耽誤了吉時!”

  “你不和我一起出去觀禮嗎?”大哥問向鳳如歌。

  “現(xiàn)在外面人多,我就不出去了,免得我這張陌生的臉讓有心人看出端倪。等一會兒人少了,我再出去!兵P如歌眨眨眼睛道。

  “也好,那你先在屋子里歇著。”大哥一步三回頭地囑咐,“門口有人守著,有什么需要,喊他們就行!

  “好啦,我知道了,大哥你快去吧!”鳳如歌笑著點點頭,看著大哥離開后,她合上了門。

  房間內(nèi),鳳如歌靠在門上,捂著胸口,不禁喜極而泣。

  等了十六年,這一天,她終于等來了。大哥和她成功互換了身份,看著一切塵埃落定,邁入正軌,她終于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大哥和蝶兒,一定要幸福!

  而門外,大哥站在院子中,看著緩緩關(guān)上的門,看著門內(nèi)的身影,他心中也同樣感動。十六年了,他病了十六年。而在這十六年,他的妹妹卻堅強地替他、替鎮(zhèn)南王府撐起了一片天!如今他回來了,他默默發(fā)誓,從今以后,他一定會努力補償自己的妹妹,不再讓她受任何委屈,他會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他的妹妹,一定會幸福的!

  ------題外話------

  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咱女主是不是該改名字叫鳳傾歌了?若是女主不改名字,大哥就沒有名字了(大哥捂臉靠墻哭)……不過寫了這么久鳳如歌,我都習(xí)慣女主叫鳳如歌了,這可怎么辦?你們覺得呢,女主要不要改成鳳傾歌,以后大哥叫鳳如歌?不過話說回來,大哥如果叫鳳如歌你們會不會跳戲呀……好糾結(jié)好糾結(jié),寶貝們快給我出出主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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