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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諷連馨,蕭冷學(xué)套路


  人們的心隨著那道美麗的弧線一起飛蕩,也隨著五支箭矢落到壺中。

  人群中響起抽氣聲,原來蕭冷一次性投了五支箭矢,看他的動作分明是很隨意而漫不經(jīng)心的,卻將壺中原本所有的箭矢全部撞了出去,與慕容安意的那手一模一樣。只不過慕容安意是一支一支的投,而蕭冷一出手就是五支。

  大家雖然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

  “今天的勝出者是蕭丞相和慕容小姐,只不過這玉只有一塊,不知兩位接下來想比些什么?”齊銳作為玉的提供者,代眾人發(fā)問。

  “不必再比,璞玉歸慕容安意,任意指人的條件歸本相。”蕭冷出言決定了璞玉的歸屬。

  齊銳看向慕容安意,“不知慕容小姐意下如何?”

  “可以。”

  “那不知蕭丞相想選誰表演呢?”這次是齊澈開口。

  蕭冷權(quán)傾朝野,哪個皇子都想拉攏他,可他卻偏偏跟一個最不可能繼承皇位的齊夙關(guān)系密切,如此更顯得他超脫于眾人之外,不結(jié)黨營私。

  “本相一時想不到,作罷了吧!

  蕭冷此舉分明是有意相讓,連馨十分不甘心,忍不住開口。

  “既然慕容小姐得丞相大人相讓璞玉,自然該投桃報李,表演一番!

  慕容安意狐疑的看著連馨,這位白蓮花會這么好心讓她專美于前,于是婉拒,“還是算了吧,我就不獻(xiàn)丑了!

  果然,連馨聽慕容安意這么說,眼神看著蕭冷的方向,連一貫的矜持也顧不得了。

  “慕容小姐若覺得為難,連馨可以幫你,連馨愿意替慕容小姐表演,以感謝丞相大人相讓璞玉的高義。”

  慕容安意嘴角抽了抽,這連馨可真會說話,讓塊玉而已,還高義?好像蕭冷好像為國捐軀了一樣。代她感謝蕭冷?自己什么時候跟她這么熟了!

  自己喜歡蕭冷就算了,還要拿她做由頭,她慕容安意是那么好利用的嗎?真是瞎了她的鈦合金狗眼。

  “連馨小姐倒是了解蕭丞相,我還以為以蕭丞相的身份不稀罕這玉呢!如此看來倒是我的不是了。至于表演之事,倒也算不上為難,只不過蕭丞相既然沒有挑人表演,大概是沒什么興趣。俗話說,上趕子不是買賣,安意不才,沒什么拿的出手的才藝,連馨小姐若不嫌棄,可以一試!

  一番話說的連馨一張粉臉青一陣紅一陣,幾乎繃不住,但現(xiàn)在是在翟家做客,連馨即便想跟慕容安意翻臉也要忍著。

  苗櫻崇拜的看著慕容安意,齊家的男子也都看向慕容安意,好利的一張嘴,其實論口才,連馨也不差,只不過說話沒有慕容安意那么有勁犀利,句句戳人肺管子。

  慕容安意就差沒說連馨拿熱臉貼蕭冷的冷屁股了,在場的都是明白人,自然聽的懂。正如慕容安意所說,上趕子不是買賣,如此一比,連馨急切的想要表現(xiàn)就落了下層。

  尤其是在蕭冷并不想看表演的情況下,還送上去,說的難聽點,便是有些掉價了。

  連川嘲諷的看了連馨一眼,對慕容安意倒是生出兩分興趣。他細(xì)長邪氣的眼睛盯著慕容安意,慕容安意輕抬杏眸對上連川的目光,他的注視讓慕容安意如同被一條毒蛇盯上,如芒在背。

  突然,連川臉色一變,收回了視線,他清楚的感覺到剛才有一道充滿寒氣的視線對著他,雖然轉(zhuǎn)瞬即逝,卻很有壓迫性。

  連川饒有興味的瞇起略顯陰媚的眸子,掃過慕容安意白凈的臉龐,待轉(zhuǎn)向連馨,眸子里又夾雜了十足的嘲諷。

  待了一會兒,慕容安意借口不舒服出去透氣,一個人離開了彎月亭。

  慕容安意在將軍府的綠植從中轉(zhuǎn)了一圈,看著滿眼的綠色,心情舒暢了不少。

  “慕容安意,你站住。”少女的嬌喝傳來,慕容安意轉(zhuǎn)過身子,就見慕容晴正一臉惱怒的看著她。

  “不知慕容小姐有何見教?”

  慕容晴憤恨的用手指著慕容安意,“你不要以為翟將軍認(rèn)了你做義女就可以囂張跋扈,馨姐姐比你強多了,你有什么資格笑話她,你就是嫉妒馨姐姐,不要臉!

  慕容安意杏眸薄涼,用力拍下慕容晴的手,上前一步,右手捏住她的下巴。

  “慕容晴,我跟你說人話你聽不懂是吧?那我們就換種方式。那個白蓮馨沒有什么值得我嫉妒,至于你,我不愿意跟你一般見識,但是你不要來惹我,惹毛了我,我會讓你會死的很難看。”

  慕容安意松開手,慕容晴白嫩的下巴紅了一塊,這時正好慕容若經(jīng)過,看到這一幕,站了出來。

  “慕容安意,你不要太過分,晴兒怎么也算是你表妹。”

  慕容安意無辜的攤攤手,“這位慕容小姐,表妹是什么東西?恕我沒見過。我只聽說過一句話叫,你妹。”

  “你,晴兒我們走!蹦饺萑魶]有像慕容晴一樣過多為難,慕容安意便也沒有攔她們。

  慕容安意本來想自己走走,沒想到被慕容晴煞風(fēng)景,便想要沿著路回去,卻在轉(zhuǎn)身之際看到了一旁的蕭冷。

  “怎么樣,還精彩嗎?”慕容安意輕嘲出聲,似乎不滿蕭冷一聲不響的出現(xiàn)。

  蕭冷裝作沒有聽出話里的刺,問道:“你剛才為何要出言針對連馨?”

  本來蕭冷想要問慕容安意是不是吃醋了,但一想到慕容安意的反應(yīng),便換了種問法,沒想到慕容安意卻誤會蕭冷是不滿她為難連馨。

  針對?連馨給她下套想利用她,他怎么不說?慕容安意突然覺得很火大,冷嗤一聲,“怎么,丞相大人這是怪我阻了你的好事?”

  蕭冷見慕容安意有些炸毛,愉悅的笑出聲,“巧言令色鮮矣仁,不過本相倒是覺得你說的極好,上趕子不是買賣。本相確實對表演什么的沒興趣!

  慕容安意狐疑的看著蕭冷,他到底想說什么?是想表揚她懟了連馨,還是替美人不滿?

  “慕容做什么這么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慕容安意:……果然是精神病犯了。

  “你怎么會來?不是不喜歡熱鬧嗎?”

  蕭冷凝視著慕容安意的嬌顏,意有所指,“我的確不喜歡熱鬧,但是這里有別的事物是我喜歡的!

  慕容安意心跳漏了一拍,卻忍住不去探究蕭冷話里的意思。

  “你自便吧,我先走了!闭f完幾乎腳下生風(fēng)離開了園子。

  “哈哈,想不到堂堂蕭丞相竟然被女人視作洪水猛獸!

  蕭冷冷冷的挑視齊夙,“你懂什么,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臉皮那么厚!

  齊夙不置可否,揶揄道:“蕭丞相,可別怪在下沒提醒你,以今日翟永的態(tài)度看,安意將會是眾人眼里的一塊肥肉,你可要早作打算。”

  蕭冷聞言鳳眸冷凝了兩分,齊夙雖然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但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

  雖然蕭冷對自己很有信心,但這京城的男子也都不差。就說齊琢和連川,無論相貌、家世也都是一等一的人選。

  這邊蕭冷計劃著怎么將追妻之事提上日程,另一邊的慕容安意也被翟永叫到身邊。

  “意兒,今天累壞了吧?”翟永坐在上首,關(guān)切的詢問。

  慕容安意搖頭一笑,“還好,有外祖母幫忙,我不用操什么心。”

  翟永點點頭,“那就好,聽說意兒今日贏了投壺比賽!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安靜坐在一旁的翟汀,才回答翟永的話,“是,父親一說我想起來了,今日贏了一塊璞玉,我想送給大哥!

  翟汀詫異抬頭,待看見慕容安意眼中真誠笑意,黑眸柔和了兩分,“不用了,小妹喜歡那塊玉才參加比賽,還是自己留著吧!

  慕容安意卻搖搖頭,“我是覺得這玉不錯,卻沒打算自己留著,再者,這畢竟是從太子手里出來的東西,我留著不合適。”

  聽慕容安意這么說,翟永欣慰的點頭,對翟汀道:“既然意兒有心,你就不要拒絕了!

  翟汀收下了璞玉,心里對慕容安意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倒不是因為慕容安意送他東西,而是慕容安意的品質(zhì)難得。

  雖說這玉是作為彩頭贏得,但畢竟是男子的東西,尋常女子若得了太子的東西,少不得珍藏起來,慕容安意卻是完全不在意,甚至想要將東西趕快送人,如此也說明慕容安意全無攀附權(quán)貴之心。

  翟家父子為人正派,若慕容安意有心攀附權(quán)貴,他們自然會感到失望,如今見慕容安意完全沒有攀龍附鳳的心思,當(dāng)下對慕容安意更加看重了些。

  慕容安意在將軍府用了晚飯才回去,剛一進(jìn)門便被李長昭叫到書房。

  “意兒,驕兒再怎么說也是你大姐姐,你怎么能在外面讓她丟臉?”李長昭本來想要責(zé)罰慕容安意,但今天翟永的態(tài)度讓他不能輕易動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籌碼,自然不會再跟李長昭裝什么父慈女孝。

  “父親,她若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想主動去招惹她,你興師問罪之前也該去了解一下李天驕到底做了什么。”

  李長昭三角眼一瞇,“放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驕兒是你大姐姐,你怎么可直呼她的名字!

  慕容安意不以為然,“名字起了不就是為了叫的,父親若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慕容安意施施然離開書房,回到寫意院。李長昭看著慕容安意遠(yuǎn)去的身影,三角眼中閃過狠厲,看來她以前的溫順都是裝出來的,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不該手軟,如今她得了勢,性子又如此桀驁不馴,這以后怕是多了個麻煩。

  ——

  “爺,這是您要的書。”席嶺捧著一堆精致的小書走進(jìn)書房。

  “放下吧。”蕭冷清冷的語氣有一絲急切。

  席嶺聞言將書放下,細(xì)心的替蕭冷關(guān)好書房的門,退了下去。

  席嶺走后,蕭冷才看向桌上那一堆有關(guān)才子佳人的書。他伸出修長手指夾起一本,細(xì)細(xì)翻看起來。邊看還邊用筆進(jìn)行批注,非常認(rèn)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正在看公文。

  直到很晚,書房的燈還亮著,老管家有些不放心的走近,想要提醒蕭冷該休息了。

  “叢叔。”席嶺小聲的叫住老管家,老管家看了一眼賊眉鼠眼的席嶺,走了過去。

  “你不在跟前好好伺候,在這站著干嗎?”老管家有些不滿,以為席嶺偷懶。

  席嶺也不在意,輕聲在老管家耳邊道:“叢叔,爺正在學(xué)習(xí),你要是想讓爺早點和慕容姑娘在一起,就不要去打擾爺。”

  老管家狐疑的看著席嶺,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這不妨礙他想要促成好事的心,一聽說跟慕容安意有關(guān),老管家立馬歇了叫蕭冷休息的心,想著要不要去給蕭冷煮點提神茶喝喝,好讓他多看會兒。

  這邊蕭冷完全不知道老管家和席嶺正在打什么主意,他一本一本的翻看,每一本都有他的筆跡記錄。剛開始他還有些不以為意,越看到后來反而覺得書中所言有點道理。

  蕭冷放下手中已經(jīng)看完的書,將手伸向剩下的書堆,一挑揀發(fā)現(xiàn)了一本熟悉的小冊子。

  冊子做工精美,比之上次席嶺臨時找的要精致許多,畫面也清楚許多。蕭冷又翻看了幾下,發(fā)現(xiàn)了一些*,類似于金瓶梅一類。

  蕭冷愣了一瞬,隨即笑開,意味不明,將小冊子放到書柜上的一個精致的匣子里。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對著門外喊道:“席嶺。”

  席嶺推門進(jìn)來,“屬下在,爺有何吩咐?”

  蕭冷似笑非笑的看著席嶺,“你這差事當(dāng)?shù)挠l(fā)好了,如今竟敢做本相的主了!”

  席嶺心頭咯噔一聲,但還是強挺著道:“屬下不明白爺?shù)囊馑,屬下有何做錯,請爺責(zé)罰。”

  蕭冷意味深長的看著席嶺,“不明白就不用明白了,今日這差當(dāng)?shù)牟诲e,不過本相希望你不要光在本相面前不明白,到了別人那就明白了,你明白嗎?”

  這一堆明白下來,要是其他人早就懵了,不過席嶺倒是知道蕭冷的意思。主子這是對他辦事表示滿意,同時警告他管住嘴,不準(zhǔn)在季智他們那里亂說話。

  “屬下明白!

  “很好,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席嶺悄聲退下,心里松了一口氣,那本春宮圖和那些*是他自作主張放進(jìn)去的,原本主子只讓他找些才子佳人的書,是他直覺主子要對慕容姑娘有所行動,所以自作主張的放了春宮圖進(jìn)去,希望兩人能早日成其好事。

  接下來的每天,蕭冷在看完公文后,都會看上好久課外書,也因此,知道了許多從前不知道的東西。

  而這幾天,慕容安意也忙著鉆石的事,沒有出現(xiàn)在丞相府。

  自從那日宴會過后,許多人慕名而來,美麗榭的生意日益火爆,由于每天限量購買,所以很多小姐一早就派丫鬟去候著,生怕買不到,因此這鉆石首飾愈發(fā)有價無市。即使有錢也不一定買的到。

  慕容安意聘了兩個手工匠,專門負(fù)責(zé)鉆石首飾的制作,圖樣由她獨家提供。其他鋪子見美麗榭生意火爆,自然是眼紅,但慕容安意掌握了鉆石的貨源,圖樣又新鮮,別家即便心急也沒有辦法。

  慕容安意看著美麗榭的盛況,心里盤算著或許可以開個分店。慕容婉兒留下的鋪子如今還在李長昭和慕容媚兒的手上,她一定要想個辦法要回來才行。

  慕容安意覺得擇日不如撞日,于是看完美麗榭的生意便回到了康安伯府。

  “父親,我有事跟你說!蹦饺莅惨庠陂T口碰到同樣剛回府的李長昭。

  李長昭看了一眼慕容安意,“跟我到書房。”

  慕容安意跟在李長昭身后去了李長昭的書房。

  “有什么事說吧?”李長昭這兩日想了許多,這些年他對慕容安意不聞不問,再加上楊家的親事,慕容安意對他有意見很正常,但是他畢竟是慕容安意的親生父親,只要他對慕容安意好些,假以時日,慕容安意一定會改變態(tài)度。

  不過李長昭萬萬沒有想到,慕容安意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而且慕容安意早也看透他虛偽自私的面目,任憑他舌燦蓮花都沒用。

  最重要的一點是李長昭以這個時代的女子準(zhǔn)則來衡量慕容安意,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慕容安意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自然不會遵守這個時代關(guān)于女子的三從四德。

  什么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在慕容安意眼里全都是廢話,因此李長昭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打動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對于李長昭友好的態(tài)度沒什么反應(yīng),冷淡的說:“父親,我想要回母親留下的鋪子!

  李長昭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慕容安意為何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當(dāng)下便和藹的看著慕容安意。

  “意兒怎么會突然這么說,你母親都過世這么多年了,哪還有什么鋪子?”

  慕容安意早知道李長昭不會這么痛快,神色微冷,“母親過世時一共留下五家鋪子,城東有一間古董鋪和一間胭脂水粉鋪,城南有兩間成衣鋪,一間綢緞鋪!

  被慕容安意揭穿,李長昭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本來是貧寒學(xué)子,后來能得一個康安伯的爵位也都是靠慕容婉兒。

  但是這些年仕途一般,加上他出身低賤,也沒什么家底,所以康安伯府主要的盈利便是慕容婉兒那幾家鋪子和慕容媚兒陪嫁的兩家鋪子還有兩個莊子。

  這些年他能夠好吃好喝,慕容婉兒的鋪子起到了很大作用,因此這樣的肥肉李長昭怎么舍得讓出去。

  李長昭將哭窮的話與慕容安意說了,慕容安意不以為然,“母親的鋪子地段不錯,這些年的盈利足夠父親再置辦些產(chǎn)業(yè),以往那幾家鋪子盈利多少,我不會過問,我只希望將鋪子要回來。”

  李長昭見慕容安意不好糊弄,只好改變方式,勸道:“你一個小孩子要回去也不懂得經(jīng)營,不如讓為父和夫人替你管著,等你出嫁的時候作為你的陪嫁!

  慕容安意才不會相信李長昭的鬼話,知道他舍不得那幾間會生錢的鋪子,也不戳破,態(tài)度冷淡,“沒試過怎么知道不行,父親先交給我,等我不行了你再插手也不遲。”

  慕容安意說的不是幫忙而是插手,李長昭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慕容安意,你這是什么意思,跟自己的父親討要鋪子,這是你該有的孝道嗎?”

  慕容安意不置可否,輕嘲道:“父親說的是,我晚些就去看望義父,如今我既入了翟家的族譜,就是翟家的人,定當(dāng)好好孝順義父。”

  “你,你…”李長昭氣的說不出話。

  慕容安意嘲諷的看著李長昭,她連李家的族譜都沒入,從法律上講都算不上李家的人,跟她談什么孝道。

  “父親怎么了?可是意兒理解錯了,難道父親不是教我要孝順義父嗎?”

  慕容安意的話讓李長昭無從回答,如果說不是,這話若傳到翟永耳中,翟永一定會跟他過不去,若說是,正中了慕容安意下懷。

  李長昭轉(zhuǎn)怒為笑,陰冷的盯著慕容安意,三角眼幽光跳動,“你好的很,果然是父親的好女兒!

  “那父親覺得我說的事?”慕容安意一點都不害怕李長昭的兇惡眼神,他肯定不敢公然對付她,如果出陰招,她如今有花影也沒什么怕的。

  李長昭猜想慕容安意定是從裴氏那聽說了慕容婉兒的鋪子,不過事情過去多年,裴氏在府上自顧不暇,李長昭便也不擔(dān)心慕容安意能怎么樣。

  “那鋪子父親替你管著,不必再提,你年紀(jì)小,不懂經(jīng)營,那是你母親的遺物,絕不能敗在你手中!

  李長昭說的義正言辭,實際就是吃定了慕容安意沒有辦法硬奪,就算是蕭冷或者翟永也不方便插手這種事。

  “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蹦饺莅惨庖膊幌敫铋L昭過多廢話,他不肯給在她意料之中,她也只是跟李長昭提前打個招呼而已,如果他不給她再采用別的手段,總之那幾間鋪子,她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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