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伊熊平八郎是一個渴望得到能力的人,他因此而迷戀上了志津子,并且,為了這個和他的妻子離了婚,在日本,男人可以花心,但是離婚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說得上的,伊熊平八郎本人還是一個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這樣的一個人,他為了能力做出了一定的研究,證明了人人都是可能有能力的,但是這個能力卻是有多有少,絕大多數人的能力有等同于無,少得可憐到了極點,一個人根本就揮不出來這個力量,如志津子這樣的可就少之又少了,真正人一輩子也是見不到的,伊熊平八郎在他的研究中現了這一點,可是他并不知道,能力的代價是多么的大,正常情況下,一個人是不可能有能力的,而伊熊平八郎卻覺得他可以得到這種力量。老是看著志津子和貞子身上都有這種力量,雖然一直沒得到社會的承認,可是這種力量卻是確確實實存在的,但是,伊熊平八郎卻沒有得到這種力量,相反,他修煉過度,罹患肺結核,進入箱根的療養(yǎng)院。”
我截口道:“你是不是想說,這個在瀑布底下沖水修煉卻罹患肺結核,進入箱根的療養(yǎng)院的伊熊平八郎因為得不到這種他以為他可以得到的能力,由愛故生怖,所以,是他出手殺了能力比她母親還要強大并對伊熊平八郎一點也沒提防的貞子,貞子是這樣被他殺了的?”
況天佑點了點頭道:“雖不中亦不遠,大至上就是這個樣子的了,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了,我知道,這樣做對你們是不好的,但是我沒有法子,這不是為了我自己的性命,這是為了全人類!我不能這樣做!”
林青霞道:“不對,有一點不對,按理說來,貞子也許不會對伊熊平八郎起提防之心,但是她不是可以預知么?那又怎么會中招兒呢?就算伊熊平八郎殺她,她知道了之后,也不會一點也不做還擊的吧,就這么地任由著伊熊平八郎把她殺了?而且,你說過的,伊熊平八郎得了那個什么病,本身也沒有多少力量,就算他還有力氣,可這里面也是不大能說得通的!”
況天佑遲疑一下,道:“因為,當時對貞子動手的并不是他,他是見貞子受了傷才臨時起意動手的,你們也許沒有現,所謂預言,不是預言空洞的事情,而是一些將會必然生的事情,比如貞子預言了三原山的火山爆一樣,因為這是不會改變的,無論怎么樣,三原山都是會在那一天爆的,貞子才可以這樣輕輕松松地預見到,而人心就不一樣了,人心起一念,這一念給人感覺到了,才會開成可能生的后來事,而這一念總是過于突然、,在貞子傷前,伊熊平八郎并不想到要殺她,而是到了后來,見到了那一幕……”
我道:“那一幕?是哪一幕片!”
況天佑道:“當時,貞子受到了一群對她早就不滿人的襲擊,他們打她,并且真?zhèn)打死了她,不,也許不能說打死,貞子的力量不僅是很強的攻擊性,對于治病救人也是可以做到的,更不要說救她自己了,當時,那些人把她已經打得和死去沒有兩樣了,但是,她的能力卻是在變化著,她把本該死去的自己一直保著,從某種程度上說就像不死之身一樣,除非砍下她的頭,而當時那些人沒有砍她的頭,貞子只是能力者,但卻并不是人!由于,他們聽說了貞子是兩人的故事,決心一兒除去,結果,他們犯了一個錯誤,他們傻乎乎地帶著貞子去了那里,那個貞子不想去的箱根的療養(yǎng)院處……”說到了這里,況天佑怔住了,他一下子意識到自己似是說了不必要的話!
我看向林青霞道:“聽清楚了么?”
林青霞道:“聽清楚了,我們從一開始并不清楚貞子是不是真?zhèn)死了,后來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是真真的死了,那就有一個問題了,她死了,怎么死的,死了以后,她又給放在了哪里,或者說,她的尸骨到底還在不在,冤死的人如果尸骨不妥善處理,會生出無窮無盡的怨氣,可是,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我道:“但是我卻覺得一切和你有關系,也許,我可以到那個療養(yǎng)院一點一滴的查,你是巴不得我這樣做吧,因為如果這樣做,那我必將花掉全部的時間也不會夠,最后我會讓貞子輕輕松松地拿走性命,是不是?你是這樣想的吧!天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我也不是個傻子,我之所以在這里說這些,就是想知道貞子死亡的確切位置,現在看來,她是在那醫(yī)院里面了,也許是在哪個房間下也不一定,給默默地埋著,讓她生出這許多的冤氣,還好,我們現在到那里還有一定的時間,如果運氣好,我們在半天里完成,那就什么事也沒有了,就算運氣不好,我們也有一天的時間,那么,再見了,天佑。”
我說著要走,但是況天佑撲上來道:“豹子,不,豹子,你知道我的,我是不得以才這樣做的,你一旦放出那個惡魔,一切就都完了!”我怒道:“那你到是告訴我們一個自救的法子呀!總不能我們就這樣死吧!”但是,況天佑的意思還就是想讓我們死去的好!他擋在了我的身前,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打翻了他,和林青霞一下子出去了。
外面下著細細的小雨,這真不是個好天氣,但是我和林青霞都是很高興!至少,現在看起來,我們似是有了救了!
“我們現在要去的是……”
“還用問?”我笑了,捏著她的嘴就是一親,現在可算是輕松了,我們都相信,只要即時找出山村貞子的尸體,就可以擺脫這個詛咒,畢竟,這種類似的橋段港產片什么的都是太多了,就連美國的一部墓地狂舞也是這么說的,只要把那些尸骨解決掉,那就沒問題了,因為那些屈死者想要的也許就是個出頭之日,這一點說不上可是很重要。
忽然,我感到林青霞的脊背一震,我道:“怎么了?”心里卻是奇,她不是這樣敏感的人啊!果然,林青霞道:“也許是我眼花了,但是我如果沒有眼花的話,那么我剛剛看到的那個人一定是張淺白……”說到這兒我也是想起來了,我道:“我們分手后,她不是該回自己的旅館嗎?”我點點頭,道:“你等一下。”于是我拔了號,和旅館聯絡,不一會兒,我沒說話,因為我和服務小姐的對話林青霞都是聽見了。
的確,張大小姐是回到了旅館,但是,從昨天開始,她兩天沒有回來了!
好一會兒,林青霞道:“我們小看了這個劇情了,看得出來,她八成也是中了招,不過,也許她現在正在想著什么辦法,也許是想看看我們是怎么回事,跟著我們,也未嘗不是個好主意……要不要喊她出來?”我搖搖頭道:“正事要緊,現在誰有空和她扯這個閑蛋,我們還是到療養(yǎng)院找出貞子的尸骨比較好!”想到了這兒,我們立時出,一點也沒敢耽擱。
南箱根太平洋樂園服務中心,是的,南箱根療養(yǎng)院轉變成南箱根太平洋樂園。
我和林青霞都有些傻眼了,還是大意了,我們怎么能想得到事情會變化到這一步呢,其實這也是不足為怪,畢竟,多少年過去了,還不是得大變樣子!
“紅后,親愛的,親親小寶貝,愛你一萬年,你是我的蜜糠兒我的肝,我的心來我的腎,我的一切原動力,現在告訴我,南箱根療養(yǎng)院轉變成南箱根太平洋樂園這段時間,有沒有一個夠資格的老熟人!我想要找他問事!快快!”紅后一陣的短路!好一會叫道:“哎呀,給了人家一個措手不及,雖然我是個壞女孩,但是你這樣引誘我壞下去,我一定幫你的,我看看,啊,有了!!長尾城太郎五十七歲,他是在熱海市內經營內科、小兒科醫(yī)院的開業(yè)醫(yī)生。長尾城太郎從一九六二年到一九六七年在南箱根療養(yǎng)院擔任醫(yī)生,那時候他剛剛結束實習,還很年輕。在南箱根療養(yǎng)院任職的醫(yī)生中,目前只有長尾城太郎和隱居在長崎的田中洋三兩人還活著,其他醫(yī)生都已經不在人世。因此,如果想要打聽南箱根療養(yǎng)院的相關訊息,除了詢問長尾城太郎之外,沒有其他人選了。田中洋三目前已屆八十高齡,人又遠在長崎,我想,你根本沒有時間去拜訪他。”
林青霞對我道:“太棒了!”她其實對紅后不怎么感冒的,但是這可是生死大事!
我也不多話了,一下子進入了醫(yī)院。
長尾醫(yī)院內科小兒科。
我和林青霞站在門前仰望著招牌。如果沒有辦法從長尾身上打聽到任何情報,那我們的調查只好到此結束,沒有時間再去尋找新的線索了。換句話說,還是等死!
于是我走在前頭,打開大門。門內是狹窄的候診室,墻邊放著一張三人長椅,這時剛好沒有待診的病人。林青霞縮起身體,透過柜臺的小窗,對一個肥胖的中年護士說道:“對不起,我們想見醫(yī)生。”護士專心看著雜志,頭也不抬,悠閑地說:“是要看診嗎?”
“不是,我們有事情想請教醫(yī)生。”
護士合上雜志,慢慢抬起頭來,戴上眼鏡問道:“請問有什么事?”
林青霞不耐道:“不是跟你說我們有事要請教醫(yī)生嗎?”我從林青霞背后探出頭來問道:“醫(yī)生在嗎?”護士用兩只手壓住鏡框,交互看著這我們兩個人。“請告訴我,你們找醫(yī)生有什么事?”她盛氣凌人,我和林青霞不禁有些生氣。“有這種老的護士坐在柜臺,難怪沒有病人來掛號。”林青霞故意大聲挖苦道。以她現在的美麗來說,的確是可以大聲地說出這么一句話來還不至于招到別人的反感,反而會讓人認同,唯一不快的想來也就是那個護士了!果然,這個老尖叫道:“你說什么?”
我想可不能把這天大的事給這小鬼毀了,想到這,正要掏錢道歉,診療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只見穿著白衣的長尾城太郎出現在他們眼前。“生什么事了?”
長尾城太郎雖然禿頭,但外表看起來比實際年齡五十七歲來得年輕。他一臉不悅地皺起眉頭,望著站在玄關的我和林青霞。我和林青霞聽到長尾城太郎的聲音,同時回過頭去。在我們看到長尾城太郎的一瞬間,同時出了一聲小小的驚呼,是小小的,因為我們都現了,這個人的樣子,依稀和那錄像帶里的那個男人有些相似,也許,以他的樣子再算上年青,就是那個人了!
我和林青霞互看一眼,已經在心中篤定了,這個老頭一定是和貞子的事情有關,至少他是知道貞子的事情的,這樣看來,也不算問錯了人,我們已經做了必要的準備,哪怕是動武也要逼他說出一切!我們都是記得,那個喘著粗氣的男人……他那張滿是汗水的臉迫近眼前,雙眼充血,裸露的肩頭上有一個洞開的傷口,從傷口流出來的血落在“眼睛”上,視網膜霎時像是罩上一片紅云……那個具有強烈壓迫感、隱含著殺意的男人,正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長尾城太郎。雖然他已經有一把年紀,但錄像帶里出現的男人絕對是他!
我心中一動,忽然想了起來,況天佑說過,山村貞子在這里給人痛扁過,看得出來,他一定是其中之一,不然貞子不會還這么印象深刻地記著他,一想到這樣一個人給那樣一個可怕的女鬼記著,連我都感到后怕。但是我想我還是詐他一下的好,于是我哈哈大笑地走上了前去,道:“哈哈哈!這么一來,游戲就更有趣了,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你。”
長尾城太郎想來是起了反感,接著提高聲音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林青霞出了一聲悅耳的冷笑,我則毫不理會他的詢問,跨大步走向長尾城太郎,一把揪住他的胸口。長尾城太郎也許有個一百斤左右,但我依然用驚人的臂力將他的身子一手提起拉到自己的嘴邊,然后柔聲問道:“大約3o年前,你和你的朋友們在南箱根療養(yǎng)院對山村貞子做了什么事?”
長尾城太郎雙眼骨碌碌地轉動著,極力搜尋過去的影像,忽然他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差點兒就失去意識,我眼明手快地撐住他的身體,讓他靠在墻上。長尾城太郎并非因為過去的記憶復蘇而受到沖擊,而是對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男人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感到驚訝。剎那間,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上他的心頭。
“醫(yī)生!”老護士一臉擔心地叫喚道。
“我看你還是提早午休吧!嗯?”我說完,以眼神示意林青霞該怎么做。林青霞我將玄關的窗簾拉上,避免有其他患者突然闖進來。
“醫(yī)生……”老護士不七知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待長尾城太郎下指示。此刻的長尾城太郎十分緊張,他知道“那件事情”絕對不能讓長舌的老知道,這種老對于這些八卦的傳播度甚至可能過日本的早安新聞!只好佯裝鎮(zhèn)靜地說:“藤村小姐,就提前休息吧!你可以去吃飯了。”
“醫(yī)生……”
“沒有關系的,你先走,不用為我擔心。”
藤村不明就里地呆立在原地好一會兒,直到長尾城太郎出一聲怒吼:“還不快去!”她才迅跑到外頭。
“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談了嗎?”我直接走進診療室,長尾城太郎則像被醫(yī)生宣告罹患癌癥的病人一樣,頹喪地跟在我后面。“我要先提醒醫(yī)生,請你千萬不要撒謊,因為我跟這個人還有我的另一位朋友可是親眼看到所有的經過哦!”我伸手指了指林青霞,然后又指著自己的眼睛。
“八嘎袋喲?”老頭眼睛亂轉,雖震驚,卻是不大相信!
“雖然你不相信,不過我們兩人對你這張臉倒是記得一清二楚。”我的語氣突然變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要不要我們說出你身上的特征?你的右肩上還留有傷疤,對不對?”
長尾城太郎一聽到我的指證,雙眼旋即瞪得老大,下巴不停地顫抖。我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需要我們說出你的肩上為什么會有那個傷口嗎?”
我把頭往前一伸,嘴巴湊近長尾城太郎的肩頭說:“是被山村貞子咬的吧!就像這樣……”說完,我張開嘴巴,作勢要往長尾城太郎的白衣服咬下去。長尾城太郎的下巴抖得更厲害了,他拼命想張開嘴巴說話,但兩排牙齒始終沒辦法順利咬合,遲遲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懂了吧!你聽好,我們絕對不會把你所說的話告訴任何人,可是我要知道山村貞子生的所有事情。”
盡管長尾城太郎已經無力思考,但他仍感覺出事情不太尋常。
“嘿嘿嘿……”我出了冷笑,不得不說,我怎么說也是個怪物,身為第三紀元魔主的我,怎么說,再給封印,但我的身上仍是可以流出一些可怕和強者的氣息!我甚至不經意地轉動了戴在我手上的魔戒!不經意地,一縷紅字短暫地出現意思是說至尊戒馭眾戒,至尊戒尋眾戒。至尊戒引眾戒,禁錮眾戒黑暗中。真強大,也許是我的心意,在這一瞬間,它揮了一點點的作用!但是,我卻是感到了一點不安,只是,我當時并沒有把這種不安放在心上。
“我和后重森勇是相當要好的朋友,我的朋友不多,后重森勇是一個,后重森勇也是的,他過于自傲,能和他做朋友的也不多,我還時不時以此自豪著,想著,人的一生能有這么一個朋友也算不錯了……”
“當時,有一天,后重森勇見到了我,和我一起吃飯,我記得他很開心,他告訴我,他的劇團里來了一個很特別的女孩,與眾不同,他雖在排戲,但他時不時的都想看到那個女孩,那個女孩……那個惡魔……就是貞子!”
“后重森勇說貞子是一個謹小慎微,連走路都要低頭頭不敢看人的人,但是他卻看出了這個女孩在表演上的天賦,他認為這個女孩一定可以成為一個……最了不起的演員!那一段時間,他說話說得完全是貞子,我甚至覺得他有些瘋了,因為他從來不是一個會把女人掛在嘴邊說這么久的人,而且,從前也沒有過,對于他來說,他的劇本才是關鍵,再好的演員,也不過是按他的劇本來演出,沒什么了不起的……但當時,他明確地表示,他正在想定一部以貞子為女主角的戲……”
“后來,后重森勇向我開始了抱怨,他說他寫好了劇本,名為……穿著黑衣的少女……”
“是不是,真是個不祥的名字……不祥……”
“想必,你們也是知道了后重森勇之死的消息,我知道了這個消息也是吃了一驚,當時我就去見他了,按照他的遺愿,他的遺作還是要上演的,那時,我見到了山……山村貞子……因為森勇一直說起過她,我就仔細觀察山村貞子的臉,不相信這個世上竟會有一個女人的臉孔長得這么端整。我不清楚審美的標準是什么,可是,比我大二十幾歲的田中醫(yī)生也說他從來沒有見過比山村貞子更漂亮的女人。這下我算是相信為什么森勇那樣的人也會沉迷了進去!我當時就覺得……那種美……過于妖異了……”
“之后是表演,那是一次失敗的表演,這一點并沒有人太意外,畢竟,劇作家導演已經死了,就算是成功了也是一種失敗!不過這次失敗還要更糟!又死了人了……”
我道:“你說又?之前哪一欠死人?”
長尾城太郎道:“你不知道嗎?也是,你們知道的是貞子的事情,而不是她母親的事情,事實上貞子的母親志津子曾作過一次試驗,這你們知道吧!”我和林青霞點點頭。長尾城太郎道:“當時的失敗不在于志津子的失敗,而是在于,那些媒體在呼喝志津子時,那個第一個叫得也是最兇的一個突然死了,一個好好的人,莫名其妙,一下子就死了,還是死在眾目睽睽之下,死在了那個靈能者的面前,大家都怕了,也怒了,但是這一點給媒體自己壓了下來,沒有報道出來,因為媒體本就是要拆穿志津子的假面,這要是如實報道了,反而會有人相信,不過這事在業(yè)內界還是有所流傳的……當然,我知道了這件事是事后的,在那個時候,我也是不知道的。”
“就在貞子的表演中,忽然錄音裝制出了問題,是志津子弄死的那個男人的女人來報復了,她是相信這種靈能的人,所以作了一定的研究,現了貞子的秘密,知道么?本來這一出森重寫給貞子的劇并不是貞子來演的,雖然森重是個大導演,但是他也作不了投資方的主,而就是那時,女主演卻是莫名其妙地先就死了,森重立刻就把貞子提了上去,所以,如果演出失敗,貞子的演出生涯就會終結!”
“在那錄音器材里的,是當年志津子作實驗的錄音磁帶!”
“會生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最最重要的是,在這錄音帶事情后,又一個人想對貞子不利的死了,死在了舞臺上,這下子,前后一套,大家都相信,貞子是個妖女,是個巫女,是個魔女,是個能隨意殺人的怪物!我也憤怒了,我想不到我的朋友一心力捧的人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殺人兇手!森重瞎了眼,也許是受了誘惑,貞子畢竟太漂亮了……而……而……唉,我說實話了,當時有一個小伙子,他就是錄音師,叫遠山博,錄音磁帶是背著他放進去的,這件事后,只有他是力保貞子的,但是,他越是這樣,我的火就越大,也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上去就打貞子,而貞子也反抗,也許是我抓到她的敏感地方了,她……一下子就咬在了我的頸上!這一來反而犯下了眾怒,本來眾人對于是不是殺了她還是有些下不去手的,這一下可都紛紛動起手來了,如果我沒看錯,貞子當時就死了……但是……”
“但是那個投放了錄音磁帶的人,那個女人說了,這世上有兩個貞子,她們都有能力,為了防止死了一個還有另一個來報仇,大家一起去了,而最妙的就是……貞子的父親是住在南箱根療養(yǎng)院,正常他都是把貞子帶在身邊的,可是,走到了一半,我忽然害怕了,也許是我的眼花,當時我的確是看到了那貞子的手動了一下,我越想越害怕,于是我就在到了南箱根療養(yǎng)院之后到了另一邊躲了起來,我甚至沒多大的勇氣去看!”
“他們也沒有現我的不見,一起上了樓,我在外邊靜靜地等著,誰知道,正是在這個時候,山……山……山村貞子竟然活過來了,從車上跳了下來,遠山那個小子一直扶著她,而樓上又響起了一聲槍聲!我更害怕了,雖然貞子走路都要人扶著,但是我的心里卻是怕極了,似乎有著什么可怕的事要生!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想走了,但是我竟然邁不動我的腿……”
“緊接著,一聲聲的慘叫連環(huán)響起,一個個人死去,我不敢看,也不敢露頭,好容易,就在我以為一切結束的時候,我看向貞子的小樓,她一下子從里面出來,當時,她的父親身體雖然不好,但是卻是追了出來,貞子似是遭到了不辛的事,她很不舒服,如果說之前她的傷看上去是外傷,現在看來就似是內里不舒服一樣,你們知道,我是個醫(yī)生,這一點上雖說有些難辨認,但是我還是認了出來了!她似是中了毒……”
(https://www.dzxsw.cc/book/50434/2736685.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