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我想了想道:“她是自殺的?這是為什么?”早津搖搖頭表示了他的不知,道:“不知道,誰知道呢。啊!對了,志津子自殺后,她的女兒貞子就留在差木地,由志津子的堂弟照顧。那個堂弟現(xiàn)在經(jīng)營民宿生意……貞子在小學四年級時,預(yù)言三原山第二年會爆,立刻在校內(nèi)變成名人。你聽好,一九五七年,三原山真的在貞子預(yù)言的時間爆了。”
我半諷道:“太厲害了!果真有這種人存在,根本就不需要地震探測器啦!”
“那件事情之后,貞子就經(jīng)常應(yīng)島上居民的請托預(yù)言事情,可是她從不答應(yīng),并露出一副她根本就沒有預(yù)言能力的樣子。”
我道:“她是謙虛嗎?”早津道:“這就不知道了。高中一畢業(yè),貞子迫不及待地上東京去,其間只寄過一張明信片給照顧過她的親戚。明信片上寫她參加飛翔劇團的入團考試,從此她便了無音訊,島上沒有人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
我立刻給淺川玲子打了電話,這一點上我得到了她大力的幫助,不一會兒,淺川玲子給了我一個轉(zhuǎn)過的電話,那人是有馬真,他在配音界比舞臺上活躍多了,他也是“飛翔劇團”僅存的創(chuàng)始成員之一。
飛翔劇團創(chuàng)立于一九五七年落,而山村貞子是在一九六五年入團的。當初創(chuàng)立這個劇團的成員一直到現(xiàn)在仍留在團內(nèi)的共有四人,包括身為劇團代表,同時又是作家兼演員的內(nèi)村在內(nèi)。
“山村貞子?”有馬真愣了一下,想了又想,道:“啊!那個山村貞子啊……雖然沒想到要問的是這個事情……但是……讓我想一下,哪,對了,那個孩子是在什么時候進入劇團呢?嗯……大概是劇團成立之后幾年吧!在劇團的鼎盛時期,每年都有人想入團……山村貞子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子。”
我通過紅后道:“古怪?哪地方古怪了?”有馬真道:“這個嘛……她外形就和一般女孩子沒兩樣,只是身高高一點兒而已,人倒是滿和氣的,但她總是將自己孤立起來。嗯。一般說來,剛?cè)雸F的練習生彼此之間的感情都不錯,可是那個孩子卻從不主動加入同伴之間。感覺上……是有點陰陽怪氣吧!”
我道:“那她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么,我是說,不可思議的一切事情!”
我這一說,他想了下道:“我想起來了,就是在這個房間里。”有馬真環(huán)視著社長室,當時的記憶頓時在腦中復(fù)蘇。“劇團剛成立時,這個房間就是劇團的排練場,只不過當時的空間比現(xiàn)在窄多了。當時那邊有個櫥柜,這里放著一個鑲著毛玻璃的屏風……還有,現(xiàn)在放電視的地方剛好也放了一臺電視。那是一臺老舊型的黑白電視。那天排練結(jié)束,大部分團員都回去之后,我因為有些臺詞老是背不下來,便想再看一次劇本,于是進來這個房間,我站在那邊往房里瞧,隔著毛玻璃看到電視畫面在晃動,我心想誰在看電視啊?你注意聽好,當時雖然隔著毛玻璃,但是我絕對不會看錯,我可以確定當時確實有黑白光影朦朧地晃動。電視機沒有出聲音,房里也暗暗的,于是我繞過毛玻璃,探頭進去看是誰坐在電視機前面,結(jié)果我看到山村貞子,可是當我繞過毛玻璃、站到她旁邊時,畫面上卻什么都沒有,我當時以為是她快關(guān)掉開關(guān),沒有對她起任何疑心,不過……”
我道:“請說下去!”有馬真道:“當時,我一邊對山村貞子說:不趕快回去會趕不上電車的。一邊打開桌上的燈,可是卻點不著。我仔細察看一番,才現(xiàn)插頭沒有插上。于是我蹲下來,想把插頭插進插座里,結(jié)果現(xiàn)電視機的插頭根本沒有插進插座里。明明沒有插上電源,但是電視卻開著……當時我真的嚇了一大跳,不由得抬起頭來看著山村貞子,心想這個孩子坐在一臺沒有插上電源的電視機前面干什么?但是她沒有跟我對看,只是定定地看著電視畫面,嘴角泛起淺淺的笑意。感覺上,是她弄得一樣,也許是真的,也許……”
我道:“請問一下,這件事情你對別人說了沒有?”
有馬真道:“當然有,我跟小內(nèi)……就是內(nèi)村,還有重森先生……他是這個劇團真正的創(chuàng)立者,內(nèi)村是第二代的劇團代表。當時重森先生一邊打麻將,一邊聽我說,好像對這件事相當感興趣。他原本對女人相當不屑,但卻很早就對山村貞子不安好心眼,想將她據(jù)為己有。當天夜里,重森先生借著酒意,胡言亂語地說他待會兒就要偷偷跑到山村貞子的公寓去。我們怎么會把他的醉言醉語當真呢!于是大家留下他便各自回家,至于重森先生當天晚上是不是真的到山村貞子的公寓去,始終沒有人知道。第二天,重森先生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一直不說話,只是臉色蒼白,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最后竟像睡著似的死了。”
我心中一動道:“那么他的死因是……”
有馬真想想道:“心臟麻痹,也就是現(xiàn)在所說的急性心肌功能不全吧!我猜想大概是由于劇團公演迫在眉睫,他太過勉強自己,以至于過度勞累才死的。”只是,這話他自己怕也是不信的。我沒在這問題上多纏磨,道:“后來山村貞子怎么了?”
“離開劇團了。算一算,她待在劇團的時間大概有一兩年吧!雖然她的腦筋很好,演技也不壞,但這個世界是由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連起來的,以她那種古怪的個性,恐怕跟任何人都合不來。”
結(jié)束了通話,我們已經(jīng)可以大定的肯定,這一切的一切十之是和這位山村有關(guān)的了,現(xiàn)在就是要見一見,問一問了。
“你覺得我們從哪里開始問比較好?”我問早津。早津沉穩(wěn)地道:“山村志津子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朋友就住在不遠的地方,要不要找他來問問看?我想他一定很高興有伴聊天。他快要七十歲了,我不知道他提供的訊息能不能讓你們滿意,不過也許會是個好的開始!”
源次一抵達,便高興地談?wù)撈鹕酱逯窘蜃拥氖虑椤_@個源次比志津子大三歲,今年六十八歲,是志津子青梅竹馬的朋友,同時也是志津子的初戀情人。
不知道是因為跟人交談而使得記憶更加清晰,還是因為有聽眾而形成一種刺激,過往的記憶更容易被激出來。對源次而言,談?wù)撝窘蜃拥氖虑榈扔谠谠V說自己的青春時代。從他時而語意模糊,時而淚眼婆娑地談著志津子的事情,我和林青霞知道了她的另一面。
但我們知道不能將源次說的話全部當真,一方面回憶容易被人美化,對男人而言,初戀情人是很特別的,她們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另一方面,這已經(jīng)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源次有可能將志津子與其他女人的印象混在一起。再有,源次說起話來口齒不清,又喜歡拐彎抹角,我不禁開始感到厭煩。
當源次娓娓道出:“志津子之所以改變,大概是因為那個石像的緣故。有一次,她從海里撿起一個修行者的石像……那是在一個滿月的夜里……”
我和林青霞聽到這里,頓時被勾起高度的興趣。根據(jù)源次所說,山村志津子身上具有的神奇力量跟這件事有關(guān)。撿到石像的晚上,源次就在她的身邊,那是昭和二十一年夏天快結(jié)束的某個夜里,當時志津子二十一歲,源次二十四歲。
當時暑氣肆虐,到了晚上仍認人覺得燠熱難當。在這么炎熱的夜里,源次坐在走廊上,靜靜地觀賞海面上映照出來的夜空景象。這時,志津子忽然打破四周的寂靜,跑上他家前面的坡道,站在他面前說:“阿源,把船劃出來,我們?nèi)メ烎~。”她一邊說,一邊拉扯源次的袖子。源次問她理由,志津子只說:“錯過這么美的夜晚,未免太可惜了。”源次仍舊愣愣地望著這個島上最漂亮的女孩子。“不要像個傻瓜一樣,快一點兒!”志津子說著便拉住源次的衣領(lǐng),強迫他站起來。
源次平常總是乖乖聽志津子的話,讓她耍得團團轉(zhuǎn),這一回卻反問道:“你說要釣魚……到底要釣什么魚?”志津子望著海面,若無其事地說:“修行者的石像。”
“修行者的……”接著,志津子無限憾恨地說出當天中午左右,美軍士兵已經(jīng)將修行者的石像丟到海里去了。位于東邊海岸中段的修行者海灘上,有一個小洞穴叫修行者洞窟,里頭安放著一尊公元六九九年漂流到此地的修行者石像,名叫役小角。據(jù)說役小角天生博學多聞,經(jīng)過努力修行之后,他學會了咒術(shù)、仙術(shù),可以自由操控鬼神。可是,役小角所展現(xiàn)的預(yù)知能力讓那些掌握文武大權(quán)的權(quán)力者大為驚恐,遂以蠱惑世人的罪名,將他流放到伊豆大島,這是距今約一千三百年前生的事情。役小角在海邊的洞窟里修行,教導(dǎo)島上的居民農(nóng)業(yè)和漁業(yè)技術(shù),獲得了人們的尊敬。后來他被赦免,又回到本土開設(shè)道場。他定居大島的時間大約有三年,留下了他曾穿著鐵鞋飛到富士山的傳說。島上的居民都非常景仰他,于是修行者洞窟成為最受重視的靈場,每年六月十五日還會舉行“修行者祭”。
太平洋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美軍將供奉于修行者洞窟內(nèi)的役小角石像丟到海中。十分虔誠的信仰著役小角的志津子躲在蚯蚓鼻的巖石暗處,當美國海軍巡邏艇將石像丟進海里時,她便將石像落海的位置牢牢記在腦中。源次聽到志津子要去釣的竟是修行者的石像,不禁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他對自己捕魚的技巧相當有自信,可是卻從來沒有釣過石像。他之所以無法立刻拒絕志津子,主要是因為在這么美麗的月夜里能夠跟志津子單獨出海,真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源次想利用這個機會討好志津子,便將船劃到海上。他們在修行者海灘和蚯蚓鼻兩處點起火堆做記號,然后開始往海面上劃去。他們兩人對這一帶海域很熟悉,像海水深度有多少,這一帶有什么樣的魚群,他們都相當清楚。當天晚上月光皎潔,不過一潛進水里,月光根本照不到水面下的事物,源次不知道志津子打算用什么方法找到石像。他一面劃槳,一面詢問她。但志津子不回答,一個勁兒目測海邊燃燒的火光,確認自己的位置。船劃出數(shù)百米之后,志津子大叫道:“在這里停住。”她靠上船頭,將臉湊近水面,往漆黑的海里探視,然后命令源次說:“把臉轉(zhuǎn)過去。”源次知道志津子接下來想做什么,一顆心不禁猛烈地跳動起來。志津子站起來脫下白點花紋的衣服,衣服滑過肌膚出聲音,更加撩起源次的想像力,他覺得呼吸愈來愈困難了。接著,源次的背后響起志津子跳進水里的聲音,水珠濺在肩上,他倏地回頭一看。只見志津子用布巾束起黑色長,嘴里銜著細繩子,然后深深吸了兩口氣,整個人潛入海底。志津子一次又一次地浮出水面,最后一次抬起頭時,她口中的繩子不見了。她顫抖著聲音對源次說:“我已經(jīng)將修行者綁好了,拉上來吧!”源次把身體移向船頭,拉起繩索。志津子不知何時上了船,而且已經(jīng)穿好衣服蹲到源次旁邊,幫忙將石像拉上來。兩人把拉上來的石像放在船中央,使勁兒劃回岸邊。
我敲了敲門,有門鈴,但是我不按!不一會兒況天佑就出來開門了,他一開門,就吃了一驚,道:“回來了?現(xiàn)了什么?啊,屋里說話吧!”
我們再度進了屋,先在玄關(guān)脫了鞋,再進入內(nèi)間,況天佑似是正在看電腦上網(wǎng),他現(xiàn)在對上網(wǎng)看來很迷似的。況天佑老常的為我拿了啤酒,道:“怎么了?”
我頓了一頓,道:“我想,你該說實話了!”天佑怔住了,道:“你說什么?我不是很明白!”我道:“我也不是很明白呀,我們說得上也算是朋友,但是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幫我,你是成心看我死,交朋友這個樣子,我好凄涼呀!”
況天佑怔了怔,過了一會兒,他平靜下來,道:“你知道什么?”
我道:“那錄像帶是你抹去自救法子的,是不是?”
我以為況天佑會不認,但是八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點頭了。林青霞站了起來就想用腳踹他,可是我知道天佑的為人,一下子拉住了她,讓她跌到了我的身上,我叫道:“你就沒話和我說了么?”況天佑拍拍自己的頭,這才道:“因為我有不得不這么做的原因,我不能不這么做……所以,我就這樣做了,至于你,我也只能盡力讓你做個明白鬼,也許……其實也許你不會死,我不知道,但是我沒得選……”
我眼睛一轉(zhuǎn),道:“這盤錄像帶一定不止這一盤,是不是?”況天佑道:“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所有的五盤帶子我全做了手腳,所以,沒有人知道這個法子,他們就會在看了之后死去,這樣一來一定會有人想弄清這是怎么回事,而這樣下來最后的作法也就是讓這五盤帶子就這樣消失,再也不出現(xiàn),世上沒有這帶子了,也許會好一點……”
我點點頭道:“因為,那個自救的法子就是讓其它人也看這帶子,是不是?”況天佑看向我道:“我不會說的,你不知道詳細法子,那樣做救不了你,事實上你也給我看了,但是你不會因此得救,你的時間不多了,還是……”他沒說下后面的話來,過一會他道:“想必你也算是知道這帶子是誰制作的了,是不是?”
我點頭道:“不是知道了她,我還不能確定就是你,但是知道了是貞子,我一下子就想了起來,你消失來了到這里,就是代替了正中給貞子抓走的!我當時就想了,既然你是給貞子抓走的,怎么可能一點交集也沒有呢?這樣可是不對,但是我沒有一點證據(jù),我只能想,我想,你一定是給那個貞子纏上了,你和她達成了某種交易,這樣才是正理,不過你在這個交易里做了一點手腳,是不是?”
況天佑道:“是這樣,我當時給她抓過來,你不知道,她是想我?guī)退龍蟪穑阋仓溃敃r的貞子是個鬼,鬼和人不一樣,她們沒有身體的約束,可以做到很多事,而貞子不同,她的能量更大,她一身上都是怨念,濃得化都化不開來,但是她再兇,殺人也好做什么事也好,都是有限的,她想的,就是報復(fù)這整個世界,毀了這整個世界,但她要是這樣放開手腳地去做,到時候天下人都會來對付她,雖然是鬼,但并不是百無禁忌,于是她就想了個辦法,穿越到了這里,在這里的空間里,她寄身在電腦里,用萬字咒吸取更多的力量,然后,她要殺了我,但是在這個時候,她體內(nèi)的善念作了,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個十分善良的人,你不要笑,但這是真的,我也沒想到我的善良會讓她下不了手,她的靈魂里是兩個人……后來,我就試圖和她進行了交流,我們說了很多,我也對她了解了,她真是個可憐的人……”
我點頭道:“說說吧,我想我既然要做明白鬼,就要聽個明白。”
況天佑振作了一下精神道:“是這樣的,貞子的過去你們一定都了解了一些,但是也有你們不了解的東西,事實上,志津子早就知道了女兒的力量比她大,而且這力量進行了分裂……”我道:“分裂?”況天佑道:“你也知道,人是分成善惡兩性的,善念,惡念。她的身上就有著兩個精神力,一個是她本人,一個是她無形中形成的惡念,這股惡念一直都是在她的壓制下,她的父親也就是伊熊平八郎憑著多年對能力鬼魂的研究,知道這種東西說得上只是一種能量力場,于是他用一套機器制造了一種電波屏障,在他的意思下,每當貞子產(chǎn)生了惡念,她就把那種念想放在那機器里面,這樣一來,一個精神力場就這么形成了,有時她甚至可以讓人看見她,因為不是本體,所以看起來會有一些……嚇人……”
我道:“這么說來,是兩個貞子,要是這樣說,那個實體的貞子應(yīng)該是沒有力量的吧!”
況天佑道:“電機本身會沒電么?”我一滯!況天佑又笑了,道:“不過話說回來,善良的貞子真是很善良,她本性的善良一直讓她把自己的惡念積放在那里,她丟不掉,一旦放出那能量,她就會給那惡念包圍,從早到晚這樣卻是不行,因為她本身的能量就很強,隨著一的成長,力量也就越來越大,在這種情況下,那些給電波關(guān)閉著的惡念就不可能全然的給封住,會時不時的跑出來一點,而在這一點上更是可怕,你知道,貞子的過往的事情,她對媒體有著強烈的厭惡,但是在這一點上,她卻又對表演很有興趣,而在這里面想要逃避媒體是絕對不可能的,她要是不出名也就算了,可是有一天,她卻是出名了,而這正是她惡念的開始……”
我道:“這話怎么說,她不是一直壓抑得好好的么?”況天佑道:“不一樣,你想想,她既然喜歡表演,是不是?那她就必然的想當主演,是不是?可是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是主演呢?你也是知道她的性子性情,這種讓人厭惡的性子誰會喜歡她?誰又會看上她?再者,你想來也是知道,一些品德不好的演員總會有些讓人不能接受的臭毛病,這種行為下,自然也不會放過貞子這么一個特立獨行的人,而且貞子本身的美貌和能力,都是讓人不舒服的東西,這么一來,針對貞子就必然會有一些磨擦!于是……貞子稍稍用了點她的力量,這里的時候,她是無意的,她不想的,只能說是下意識,我們都有潛意識,下意識,有時莫名其妙就會想著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突然打?qū)Ψ揭粋耳光的念頭,就是這種不經(jīng)意和怎都控制不了的下意識,那惡念一下子就讓那個主演死了,而那個導(dǎo)演也就是重森也是讓貞子的美麗吸引,他當場讓貞子達成了她的心愿,在一出新劇里面做女主角,這樣一來,一些看她不順眼的人就更受不了啦!而重森先生對貞子正處于一種著迷之中,一心想要占有貞子,并且還了她!這樣一來這個重森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貞子的表演生涯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同時,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力量越來越不受自己的約束,那個她長期分出的惡念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人格,一心想要向著全世界復(fù)仇……”
我想了想道:“可以讓她的父親加大他們的那臺機器的電波輸出率!”
況天佑笑了一下,道:“你以為這么簡單的么?不,那電波是好不容易才研究出來的,強一點或者弱一點,都沒用,只能是那個強度,不能變的,這里面還有著一定的偶然因素,而現(xiàn)在不是這電波不管用,而是貞子的力量太過于強大了,是這份強大讓這電波的效力減弱,并不是說這電波就一定能克制貞子,你現(xiàn)在明白了?”
我想了想道:“她是怎么死的!”
況天佑道:“你想不到的!”我搖搖頭道:“當然不是自殺,也不會是病死,更不會是瘋……有人殺了她……不對,她既然這么強了,怎么可能會自殺呢!”
況天佑笑了,道:“這正是她不辛的地方。真正的貞子一直受她的母親的教育,一點也不把這種能力放在心上,在她的心里是另可做一個普通人的,但她偏偏不是,從她的母親把那個石像得到了手里后就注定了她的不平凡!”我道:“那石像呢?”天佑道:“役小角在自己死后把能量注入了那石像中,而志津子和役小角的靈魂波長十分相近,所以得到了這份力量,但是這份力量在過了這許多年后弱了很多,但是不幸的是,志津子懷孕了,她的孩子是個靈魂波長比志津子還適合那能力的人,所以,得了志津子的遺傳,她的能力更大更強,并且因為是前代的役小角的能力,而并非是志津子的意念能力,所以這也是造成了貞子的精神分裂的一個原因!而那個石像,沒了役小角的能量,它只是個普通的石頭!就是這么簡單!”
林青霞道:“你還沒說貞子是怎么死的,想來,一定是冤死的!”
況天佑道:“其實事情很簡單,最不可能殺她的人殺了她!”我道:“她父親……”
況天佑點頭!
林青霞道:“小日本都是變態(tài)……不過他為什么要殺了貞子?如果說這個父親也就是伊熊平八郎本人是個研究這方面的人,那么,能力過了母親的貞子應(yīng)該是更好的研究對象呀!”
這一點我卻是猜到了,道:“傻話,我們可以研究一只老虎,一頭巨鯨,但是傳說中的神龍我們怎么研究?貞子的強大已經(jīng)讓伊熊平八郎沒法子拿她做研究了吧,憑著那份力量,如果伊熊平八郎真這么做,不說最初的志津子不答應(yīng),就是貞子也可以拒絕,再能力的人也是女人,一旦激動起來,誰也不好說女人能做出什么事來,伊熊平八郎既然是個有學識的人,沒理由不考慮到這一點!貞子不是志津子,愛他愛到了可以給他作研究的!”
天佑點點頭道:“說得對,就是這樣了,就像我們警察,正常都是抓小賊,抓黑社會,但是那些真正的大人物可就不能輕易動了,一動就會亂的,涉及太大,一個不好,警備處長也要下職!”
我道:“好了,還是說說貞子是怎么被她的父親殺了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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