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嘴對嘴玩親親
這不!段嘉瑜一下子內心就有了反應,“是啊!爺爺是個什么樣子,好像看看啊!”
不過段嘉瑜還是有一些害怕:“這,這個,父親只怕不會同意的!”
“嘿,你管他那個老頭子干嘛,走,我帶你去看看,你要是不敢,你就回去吧!我一個人去看看!”你看,他是連引誘帶激將,這個段嘉瑜能夠忍得住嗎?
女孩子臉皮子薄,最經不起激將,段嘉瑜一聽文刀這么一說,粉臉急得通紅:“去就去,這有什么,里面住的可是我的爺爺。”說完搶在文刀的前面向茅草屋走去。文刀一笑,跟著段嘉瑜的后面走。在靠近茅屋越來越近的時候,突然一股巨大的阻力迎面而來,本來在前面走著的段嘉瑜感覺一股巨大壓力迫使自己后退,不由騰騰騰退了好幾步。
文刀本身就跟在后面,卻沒有想到段嘉瑜會突然后退,等到發現的時候,他倒是可以閃開,但是如果他一閃開,估計段嘉瑜就會后仰倒在地上,怎不能眼睜睜看著別人家女孩子倒在地上,要知道,這段嘉瑜可是他忽悠過來的。
沒有辦法,文刀只得往旁邊一閃,右手一伸,托住了段嘉瑜后倒的身子,隨著段嘉瑜的一聲驚呼,文刀結實的手臂已經穩穩地將段嘉瑜接住了,這樣從外人來看,就好像是段嘉瑜躺在文刀的懷里一般,壞就壞在,這個時候,段飛鴻正在尋找文刀,想叫他到大廳喝茶,一看這女兒躺在了文刀的懷里,他不由一愣,轉身卻又笑著走了。本來耳聰目明的文刀這下子只注意懷中的美人去了,沒有看見悄悄而去的段飛鴻。
文刀與段嘉瑜四目相投,此時的段嘉瑜已經芳心怦怦直跳,臉色也莫名紅暈起來。文刀一想起這個畢竟是介紹給晉少剛的女朋友,自己這樣摟著也不大合適,手一松,段嘉瑜本來已經在惴惴不安了,哪里會想到文刀突然松手,只能驚叫一聲,繼續往下面倒去。左手不自覺地去抓文刀,文刀剛一松手,看著段嘉瑜倒下去,也覺得不大好,又趕緊探下身去,想扶住段嘉瑜,結果段嘉瑜的手一頓亂抓之下,一下子抓住了文刀胸前的衣服。文刀被抓得往下一墜,文刀的手已經伸到了段嘉瑜的背后,但是段嘉瑜這么一抓一帶,文刀再也站不住,直接壓在段嘉瑜的身上,關鍵是段嘉瑜拼命往上仰,文刀被拉得往下倒,這樣一來,兩個人嘴對著嘴就粘上了,好在是在草地上,也不怎么痛,畢竟文刀還是沒有全部壓在段嘉瑜的身上,也正是因為這樣,文刀的頭彩使不上勁。
文刀暗叫一聲,不好!天地良心,他雖然喜歡和美女玩親親,但是他絕對沒有想過要和段嘉瑜玩親親,他是真心實意想撮合晉少剛和段嘉瑜的,不過卻想不到在這里陰差陽錯卻親了段嘉瑜,不過味道挺好,又滑又嫩的。他想起當初自己也是不小心和王傾城親了一下,結果王傾城追著他滿東海跑,他不由一陣后怕,趕緊從段嘉瑜身上爬了起來,又把她扶起來,忙不迭說對不起,趕緊落荒而逃,再也顧不得去發現和探索茅草屋的秘密了。
段嘉瑜恨恨地一跺腳“跑那么快,我有那么讓人害怕嗎?難不成親了我,我還占了便宜不成,這可是本姑娘的初吻啊!”嘴上這樣說著,臉上卻泛起紅暈,心里還有一絲異樣,紅著臉,低著頭,邁著碎步朝文刀走的方向走去。
文刀忙不迭地從后面跑到了前面,段飛鴻看見文刀急沖沖地跑了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文刀,你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文刀端起眼前的茶杯一口飲盡,一股普洱獨有的清香與醇厚直撲入鼻,文刀不由深吸,“好茶,好茶,只怕是七十年代后的熟茶。茶是陳香為香,味是醇厚為味。”
段飛鴻不由大為贊嘆,“文刀,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居然知道普洱熟茶的年份,真是不容易,看來你是懂茶之人。”普洱有生潽與熟潽之分,說白了一個是自然存放,一個是人工發酵后保存;生潽相對而言味道更濃,味帶一絲苦澀;熟潽就更醇和厚正一些。但是熟潽是1973年以后才有,之前并不存在熟潽一說,有人說熟潽多少年多少年的歷史,純粹扯蛋。熟潽倒是年份越長越好,味道更加陳香濃郁。
“我爺爺一生兩大愛好,就是茶和酒,我也沒有什么別的愛好,從小茶和酒都喜歡品嘗一些,我爺爺也經常和我講些這方面的東西,我純粹是好玩。”文刀端過段飛鴻倒過來的茶,這次慢慢地喝下去,“從來品茗似佳人,茗茶是味道,佳人在于色,與美人品茗,則色香味俱全矣!”
“小女子來陪文少品茗一番可好?”原來是段嘉瑜已經追過來了,她的白色馬褲上沾了一些泥草的顏色都渾然未覺。文刀差點被茶嗆到了,“咳咳,文刀為戲言,嘉瑜姑娘切勿在意。”段飛鴻在旁邊不知道兩人打的什么啞謎,說道:“文刀,說完我家的茶道,那還在小女嘉瑜,我是自愧不如。你我不妨一起品品。”
文刀訕訕地道:“品品,品品!”,看著文刀受窘的樣子,段嘉瑜不禁莞爾。
段嘉瑜坐定后,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全然不是那種小家碧玉的樣子,而是與茶于一體的茶仙子,素手洗凈后,手法嫻熟而不匆忙,從容而又有章法,這樣的神情文刀曾經見過上官無暇撫琴就是這般深情。
段嘉瑜的茶道舉手之間輕攏慢倒,加上深情專注,竟然猶如在畫中一般,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文刀此時方才明白什么是品茗似佳人。芊芊玉手雙手捧過一杯茶,左手指搭在右手指之上,呈抱右之狀,身形微傾,“文少,請喝茶!”文刀連忙站起,伸出雙手接過茶杯,一時間竟舍不得喝下杯中之茶。“文少,可是嫌嘉瑜泡的茶不好?”
“不是,不是!”文刀趕緊將茶一飲而盡,果然更加的入微、入味。“好茶,好茶!”文刀由衷嘆道。這個時候,正好段飛鴻的夫人慕容嫣走了出來,卻看見段嘉瑜的后面褲子上泥草色,大家閨秀出身的慕容嫣眉頭一皺,這當然是有些失禮,她急忙說道:“嘉瑜,你怎么搞的,褲子上搞了什么也不去換掉就出來見客人。”
也許是母親的這一聲提醒,才讓段嘉瑜想起剛才和文刀一起倒在地上的情形,卻沒有想到自己褲子上卻留下了印跡,自己還恍然不知,還跑到文刀的面前倒茶,不由驚叫一聲,手中的茶杯也應聲而落。眼見要掉在地上,文刀眼明手快,將茶杯接住,段嘉瑜已經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了出去,滿臉通紅。
“真是沒規矩,這個死丫頭,對不起,文少俠!”慕容嫣趕緊過來給文刀賠禮道歉,段飛鴻則在一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文刀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趕緊回禮道,“沒事、沒事,我出去隨便走走!”趕緊就溜了出來。看著兩人一個前、一個后匆匆跑了出去,慕容嫣微微有些詫異:“飛鴻,這是怎么回事?”
段飛鴻神秘地笑了笑,然后把自己剛才在后花園看到的情形告訴了慕容嫣。
慕容嫣大吃一驚:“嘉瑜不是和那個晉少爺訂婚了嗎,而且我看那個晉少爺也是一表人才的,現在怎么又和這個文少爺在一起牽扯不清了,到時候傳出去,該怎么做人啊!。”
段飛鴻一拉慕容嫣:“你啊,還是這種老思想,現在講究自由戀愛,自由搭配,現在的一切不是事先講好了嗎,一切都不過是在做戲,目的是打垮慕容復。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們的女兒啊,嫁給這兩個人中間的任意一個都不虧,這兩個人都是人中之龍。”
慕容嫣白了一眼段飛鴻,盡管是這個年齡了,這個慕容嫣的一個白眼,還讓段飛鴻有些飄飄然:“就你什么都知道!”
“我啊,也不是傻子,我還是要為自己的寶貝女兒負責,我告訴你這個晉少剛的爺爺是百歲將軍,姑姑都是政府高官,這個文刀,雖然沒有顯鶴的身世,但是他是一號首長的忘年交,在東海已經是無人不知,難怪展飛兄會要我找他啊!只是……”段飛鴻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還有,這文少爺怎么年紀輕輕,滿頭白發啊?”慕容嫣嗔了一下自己的丈夫。
“只是圍繞在這個文刀身邊的女孩子可不少!他那個白頭發是最近才有的,好像是受了急,一夜白頭。”段飛鴻還是說了出來,到底是段家的掌門人,信息還是很靈通的。
“那怎么行,怎么著,我們的女兒也不能去搞第三者插足啊!”慕容嫣著急地說道。
“你啊,人家又沒有結婚,我們只要把握原則就行了!”
“哼,到時候,女兒受了欺負,我可饒不了你!”慕容嫣一指段飛鴻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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