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決戰(zhàn)前的布局
“李志新堂堂一個軍人專業(yè)的副所長,卻在看守所里被兩個手無寸鐵的人劫持,這樣的人要著還有什么用,我看不如一了百了。”慕容復直接判決了李志新死刑。卓玉冰聽得心里一寒,這李志新的今天,焉知不是他卓玉冰的明天,看來這一次的確是自己的一個機會,自己只要能夠立功,痛改前非,雖然不能再在這個位置上干下去,但是至少可以有個安穩(wěn)的晚年,跟著慕容復他們干,稍有不慎,那就是尸骨無存啊!
“卓局長。”見卓玉冰沒有說話,慕容復喊道。
“行,復少,我聽你的,我安排人在允許的條件下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擊斃,復少,你還有事嗎?我還準備去一趟緝毒大隊呢!”卓玉冰轉移了一個話題。這個話題現(xiàn)在也是他十分關心的,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幫助晉少剛一舉端掉慕容復,所以他想探探慕容復的口風,看看計劃有什么變化。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事,你要去一趟緝毒大隊,看看他們有什么行動安排,然后告訴我,這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交易,可不能出差錯,你要和我一起去,我們跟在龍十二的后面,我還安排了一道保險……”慕容復可能覺得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停住沒有往下說。
“看來復少有更好的安排,又何必再要我過去!”卓玉冰裝著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唉,卓局,我們是多年的兄弟,這樣做不是為了更保險嗎!再說有了雙保險,你那一份又不會少你的。”對于卓玉冰,慕容復還是不敢有太多的態(tài)度,畢竟卓玉冰的地位不一樣,而且在周文王的眼中,卓玉冰還是一個能辦事的人。
“既然復少都這樣說了,我又能說什么,只不過這個保險要真的保險才行!別到了該兜底的時候卻靠不住了。”卓玉冰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這次是……,反正你相信我就是了!”慕容復掛掉了電話,還是沒有說出第二道保護是什么。
“老狐貍,除了他自己,他誰也不出相信。”卓玉冰撥通了黃振南的電話。
黃振南與晉少剛、文刀、葉破虜在一起商量晚上的事情怎么辦。“剛剛接到了卓玉冰打來的電話,今天晚上的毒品交易沒有改期,但是估計計劃有一些改變,具體怎么變化卓玉冰也不知道,只是他和慕容復會去,而且除了他們?nèi)ブ猓硗膺有一道保險,至于這個保險是什么,卓玉冰也不知道,但是卓玉冰猜想,應該是省廳的人,最起碼也是他這樣一個職位的,否則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黃振南通報了一下剛才和卓玉冰通電話的情況。
“卓玉冰靠得住嗎?”葉破虜首先說話,軍隊里最不能容許的就是背叛,所以他對卓玉冰沒有多大的好感。
“我相信卓玉冰,應該說這些跟隨周文王的人不全部都是壞的,只不過他們上了這條船,沒有一個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一旦給了他們新的做人的尊嚴,我相信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會轉變過來的。”說話的是文刀。
“不管靠不靠得住,我們要做好各方面的準備,這次我們的行動也只能成功不能失敗。”黃振南接到了陽云飛直接打來的電話,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現(xiàn)在我們手上的人不多,關鍵是如何部署。”晉少剛看了看幾人說道。
“人多的是!”文刀說道:“有我們破虜在,誰說沒有人,再說要說靠得住,還是部隊靠得住,對不。”葉破虜斜著眼看著文刀:“我就知道你沒有安好心,你說吧,看怎么樣安排,我去申請。”
“給你露臉的機會,你不珍惜,一輩子打光棍,萬一你們司令員的女兒看上了你,不就解決了你的終身大事,一舉兩得,多好啊!”文刀笑道。
“我的想法是這樣……”黃振南說出了他的安排,眾人都沒有意見,點頭同意,于是幾人各司其職,各自安排去了,只有文刀沒有什么事,他也不能出去,因為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逃犯,出去了隨時可能被抓捕。黃振南將他送到了段飛鴻家,文刀喜歡這里的氛圍,當然他最感興趣地還是段府花園后面的茅草房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眼見南云的事情就要解決,他不想留著這個秘密成為遺憾。
段飛鴻一家人正在大堂說話,看見文刀進來,全家人都站了起來,他們現(xiàn)在都視文刀為大恩人。“文少俠來了!”段飛鴻趕緊迎了少來,熱情地打招呼。
“段王爺,你還是不要一個少俠,一個少俠地叫,叫我文刀就好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啊,這次來是舍不得你這里的好茶,想看看你這里的好風景,所以想來到處轉轉。”文刀打了個拱手說道。
“這還不容易,嘉瑜,你陪文少俠,哦,不文刀,到處轉轉,我去準備一壺好茶,呆會陪文刀品品茶。”
段嘉瑜答應一聲,本來白里透紅的臉上又多了一絲紅暈,“少俠,請隨我來!”“嘉瑜姑娘有事,你忙就是,我一個人轉轉就是。”想著自己想去茅草屋看看,文刀覺得有個人陪著不方便。
“沒事,我反正又沒事,陪著少俠轉轉,就當散散心吧!”段嘉瑜卻沒有想走的意思,而且還有一種十分想陪著文刀轉轉的感覺。
“行,那我就謝謝嘉瑜姑娘了!那就麻煩姑娘前面帶路。”文刀一伸身。“嘉瑜姑娘,和我說說你們段家的歷史吧!”文刀想看看武俠小說中的段家與現(xiàn)在的段家之間的區(qū)別。
段嘉瑜抿嘴一笑:“看不出你還挺八卦的。”段嘉瑜身上的確有一種不同于其她女孩的氣質(zhì),也許是貴氣吧,你就覺得那么一種“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感覺,此時在這里巧笑嫣然,不由讓美女纏身的文刀都看得一呆。
“我們段家,發(fā)展歷史的確很悠久,有記載的歷史可以從937年算起,最開始并不是漢族,而是屬于羌族。這個金庸小說《天龍八部》里段正淳的確有其人,還是個皇帝,不過最后出家了,他的兒子段正嚴,也就是段譽,也做了皇帝,不過也出家了。”
“他不是有那么多老婆嗎?怎么還出家了?難道婚姻不幸福嗎?”文刀聽說段譽也出家了,十分奇怪。
“噗嗤”一聲,段嘉瑜也笑了,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開心笑過了:“你們男人啊,關心的都是這個,不過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上面這些我也是聽大人們說的,不過,他是皇帝,肯定女人挺多吧!不過他是因為兒子太多,爭權奪位讓他很煩,就出家了。”
“唉,侯門一入深似海,這個皇帝也不好做啊!看來老婆多了,生多了兒子也不行啊!”文刀嘆道。
“你呢,你究竟是個什么人?怎么會到我們南云來?”看來段嘉瑜對文刀挺好奇,不過好奇害死貓,好奇往往是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孩子中毒的前兆。
“我不是為你送你的男朋友來嗎?就是那個晉少剛。”文刀隨口答道。
“鬼才信你,不愿說算了!”段嘉瑜翹起了小嘴。
“唉,其實我就是來你們南云看看風景的,其實我是一個自由撰稿人,需要體驗生活,這不趕上了!”文刀胡謅道。
“真的嗎?”段嘉瑜有些將信將疑。
“要不然我怎么會對你們家這么感興趣。”
“那你身手怎么那么好?”姑娘感興趣地是文刀的功夫。
“小時候家里窮,上山砍柴,遇到一個白胡子老人受了傷,我于是給他送水送飯,于是他留下一本武功秘籍給我,我自學成才!”
“噗嗤”一聲,“鬼才信你!”段嘉瑜開心地笑了。
兩人聊著聊著已經(jīng)很熟悉了,兩個人也走到了后花園,又到了茅草屋這里。里面和那天看到的景象依然一樣,一股氤氳之氣繚繞,強烈的好奇心讓文刀情不自禁地朝茅草屋走去。
“文刀,文刀,你干什么,哪里不能去?”看著文刀朝茅草屋走去,段嘉瑜著急地喊道。
“沒事,我就是想過去看看,并無惡意。”
“那、那是我爺爺住的地方,爺爺不喜歡人去打擾他,否則他會發(fā)火的。”顯然,在段嘉瑜的心目中,段沉浮還是很讓然害怕的。
“嘉瑜姑娘,你有多少年沒有看見你爺爺了?”文刀突然停下來問道。
“我啊,大約有十幾年了吧,爺爺從來沒有出來過。”段嘉瑜說道,她自己都記不清,究竟有多少年沒有見過自己的爺爺了。她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問段飛鴻關于爺爺?shù)氖虑椋嵌物w鴻一直諱莫如深。只說老爺子已經(jīng)閉關,不見任何人。
“那他怎么吃飯,他喝酒不?”文刀對于這些奇人異事的確十分好奇。
“好像以前爺爺也喝酒,不過后來怎么吃飯的,要不要喝酒我也不知道。”段嘉瑜地下臻首,感覺很不好意思,自己爺爺?shù)氖虑樽约憾疾淮笾溃瑢嵲谟行┱f不過去。
“你不想看看你爺爺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嗎?”文刀沖著段嘉瑜眨了眨眼。跟著文刀走,你十有**會被他忽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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