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家宴
這個時候龍四過來,附在闕世文耳邊說了幾句話。闕世文看了天劍一眼,“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我只是是奉命來送他們出境,其他的一概不知。”事先天劍并不知道他們是倭國人,后來一見他們是倭國人,便在對戰中出處點到為止,他對倭國人同樣是痛恨的,這也是他手下留情原因,剛才龍四對闕世文說的就是天劍對他手下留情的事情。
“你走吧,不要再回去了!這次這個事情不會就這么完的。”龍四說道。龍四這個人不錯,恩怨分明,如果他不這樣說,天劍這個人難逃牢獄之災。
天劍對著龍四一抱拳,沒有說什么,轉過身對文虎臣說道:“我想和你比一場。”天劍是個武癡,看見功夫好手,就像切磋一下,否則他當年也不至于被打得流落街頭,奄奄一息。
“看得出你功夫是不錯的,但是我不會動手的,老夫這么大的年齡了,早已經過了爭強好勝的年齡了,但是我尊重你的挑戰,一個星期后,由我的孫子和你打一場。”天劍一抱拳,“好!”騰身而去。文虎臣沒有想到,他此舉竟為文刀增添了一個好幫手,這是后話。
折騰了一晚上,馬上就要旭日東升了。柳不同沒有死,送醫院搶救,活不活就看他的造化了。七郎、八郎則一律扣壓審訊。不過這些都與文刀無關了。
柳大方與柳生實乃的尸體一起被運走,黃金清點過后正是整整千金黃金,黃金一案到此全部結束。文刀算是松了口氣。晉少剛送文刀回家,順便代替晉老邀請文虎臣到家里一坐,文虎臣點頭答應。
回家的路上,文刀將晉老的事情講給了老爺子聽。文虎臣早巳經將此事忘記,經文刀提起,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只不過,文虎臣后來自己改名文錚,意思是鐵骨錚錚之意,這就是很多人只知道有文錚,不知道有文虎臣的原因。難怪柳生實乃一直喊文虎臣為文錚,原來是這么回事!估計晉老將軍后來派人尋找,估計也是因為名字問題沒有能夠找到。
文刀這些人唱了一晚的大戲,但是太陽照常升起,陽光同樣普照大地,城市的喧囂又依舊,沒有人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也沒有人在意發生了什么,他們心安理得地過著每一天。
人們常說,華夏現在缺乏信仰,導致人與人關系冷漠。其實信仰的建立是分為內外兩個因素,內是自身素質的提高,意識到自己必須要有信仰;外則是不安定的因素刺激必須要有信仰。比如說,外國的入侵讓華夏人確立了爭取民族**,人民解放的信仰。但是安穩的日子久了,外來思想的侵入,人們逐漸唯利是圖,于是信仰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
當然,這些是相對的。文刀一夜未眠,那些牽掛文刀的人也是整夜未眠。
文刀想不到經歷一晚的戰斗,白天的事會讓他更頭疼。
第一個電話是文韻詩打過來的,大意是問傷好了沒有,中午請文虎臣吃個飯,蔣依然作陪!
剛掛了電話,蔣依然打來了電話,大意也是問身體怎么樣了,知道文爺爺來了,邀請吃個飯,文韻詩作陪!
這兩個還沒有沖突,因為吃飯的人一樣,只不過是誰請客的問題。
電話鈴又響了,是羅薔薇的,也是要請文虎臣吃飯什么的,不久曾柔也來湊熱鬧了。文刀扔掉電話,攤在了床上,勞累不輸入昨晚的大戰。居然一粘床就沉沉的睡去了。
文虎臣進來看了看,不禁搖了搖頭。自己也到沙發上療起傷來,他的左肩受了柳生實乃一掌,雖無大礙,也有些創傷,他拿出自己的藥敷了起來。畢竟歲月不饒人,敷完藥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文刀再醒的時候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原來是晉少剛來接文虎臣,這可是晉老的專車,可見晉老對這個救命恩人的確是十分敬重。
文刀這才起來梳洗,卻發現左肩處傳來鉆心的痛,原來是自己左手搭在通道上造成韌帶拉傷,又沒有及時處理,這時便十分疼痛。
文虎臣也醒了,趕緊用藥幫文刀走了一遍,好在與天劍的約斗是在一周之后,這也是文虎臣的經驗,當時判斷文刀的左肩韌帶絕對拉傷了。故將約斗推到一周之后,到那時,文刀經過自己的調理,完全可以痊愈。
晉老請客自然是在軍區自己的家里,一顯得親切,另外則是晉老的身體也不允許在外面吃飯了。上次參加新聞發布會耗費了晉老太多的精力,回去醫生跟在身邊調理了兩周的時間才緩過神來。
車子緩緩開進軍區,晉老早就拄著拐杖在門口等侯,晉少剛急忙下車,站到晉老身邊介紹道:“爺爺,這就是文刀的爺爺文虎臣文爺爺。”文刀在文虎臣邊上也介紹說:“爺爺,這就是晉中華晉老將軍,也是我來東海拜的干爺爺。”
文虎臣手一舉,迎了上去:“晉老將軍百歲仍然老當益壯,真是國家之福。”晉老一扔拐仗,一抱拳:“救命恩人駕到,晉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兩個老人的手緊緊握住在一起,晉老干澀的眼睛里泛起了淚花,這是動了真感情。遍尋幾十年的救命恩人,也是一樁未了的心愿,一朝得償夙愿,了無遺憾,晉老的激動可想而知。
賓主落坐后,晉老道:“當年我曾遍訪你的下落,卻沒有找到,這件事一直在心里面壓著,好在老天保佑,讓我兄弟們多活了這么久時間,最后讓我了了這樁心愿。”
“可能是我改了名字的緣故。有一段時間我叫文錚。”文虎臣解釋道:“再說,當時國難當頭,匹夫有責,還談什么救命恩人,只不過是共同打倭國鬼子罷了。”
晉老倒沒有糾結,拍了拍文虎臣的手,“你有個好孫子!”
““現在也是你老的孫子。”文虎臣說道,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剛子,今天怎么樣也要讓我老頭子喝點吧!你看這文老來了。”
“早就為你準備好了,五十年的特供茅臺!”晉少剛變戲法樣的拿出一瓶茅臺來。
晉少剛又拿出茅臺小酒杯,酙滿,“三杯酒,這是醫生的囑咐。”
“老了、老了,沒有自由羅。”晉老發牢騷道。
“有人管是好事,有人證明還關心著,沒人管,就亂套啊,所以這小子,您老多管著點。”文虎臣一指文刀說。文刀心說,喝過酒也能扯到我身上來,坐著也躺槍啊!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曾柔進來了。今天的曾柔顯然精心打扮過,不僅畫了眉,還化了淡妝,穿了件白襯衣,下面是藏青色喇叭小西褲,頭發挽了個發髻帶了個金色小發箍,青春靚麗之余還顯得特有精神,豐滿的曲線十分傲人。
曾柔進來趕緊叫外公與文爺爺,卻把晉少剛趕開,自己坐在文刀的邊上。曾柔,文虎臣認識,卻想不到在這里見到她。晉老介紹說:“這是我閨女的丫頭,是個瘋丫頭。”
曾柔卻不滿意晉老這樣介紹,起身一把搶過了晉老的酒杯,還腳一跺,叫了聲“外公。”顯然她可不想在文虎臣面前留下這個瘋丫頭的印象。
曾柔的小女孩嬌態搞得晉老、文虎臣都笑了,晉老沒有了酒,趕緊連連討饒。說是口誤。
曾柔這才將酒杯還給了晉老。坐下來,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然后站起來:“文爺爺,首先感謝您當年大發神勇,救了我外公,才有了我們的今天。第一杯敬您。”這話說得好,文虎臣端杯一飲而盡,反正這點酒對他也不過麻麻雨。
曾柔也一飲而盡,然后第二杯又端了起來:“這第二杯敬您老當益壯,風采不減當年除倭寇。”文虎臣哈哈大笑,連連說好,又是一飲而盡;第三杯,曾柔代表全家誠摯邀請文虎臣在東海住下來。
文虎臣飲了杯中酒笑道:“閨女,你不是要我住下來,你是擔心我把我孫子帶走吧!放心,他現在在東海也有個爺爺,他不會走的。”
這話說得曾柔俏臉一紅,“文爺爺,看你說的!”
哈哈哈,文虎臣哈哈大笑,晉老也笑了,這兩個都是老成精的人物,什么都看得明白。
文刀在旁邊說道:“少剛,這次我們爺倆出生入死的,還弄回來這么多黃金,是不是弄個幾百萬花花?”
晉少剛對文刀的說話已經見怪不怪了,“少爺,這有多少錢我做不得主,但是還是會有一個交代的。”
晉老擺了擺手,“你們那點破事拿到辦公室去說,今天是家人聚會,別在這里現眼。不過文刀以及老文來這里總不能讓人家白來不是。”“來,老文,感謝你讓我了了世紀心愿,我也可以放心地走了,敬你!”晉老顫顫微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晉老,感謝對小文的照顧。”文虎臣也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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