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生死時速
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所有人的目光集聚到了柳大方這邊。
文刀看了幾個人的身影,知道是誰來了,不由嘆息了一聲。“大家不要緊張,是朋友來了!”文刀是怕在緊張氛圍之下,傷了上官無暇幾個人,畢竟上官無暇曾經見過面,而且還派人保護他,而且她的目標也只是柳大方、柳不同。
上官無暇知道文刀認出了自己。也拉下了蒙面巾。“上官無暇為報家仇而來,與諸位并無沖突,請見諒!”
柳生實乃死了,柳不同也奄奄一息,天劍也站在一旁沒有再進行對戰,龍爺和手下的人相繼被控制,場面基本被控制。闕世文走了過來,對于上官無暇,他也是略有耳聞。“上官小姐,今天是國安執行重要任務,還要請你多加配合才好。”
上官無暇神情十分激動:“幾十年前,倭國人入侵東海,柳生實往這只老狗為虎作倀,殺我全家,搶奪我家財產,后又私自進行藏匿,我上官家幾代孤寡跟蹤,到今日柳生老狗已死,卻留下柳生大方以及柳不同這個余孽賊心不死,妄圖將黃金偷運出境,如此血海深仇,我豈能不報。”說道這里,上官無暇已經是全身顫栗,顯然十分激動。
闕世文與晉少剛卻想不到柳生家族還有如此惡行,更沒有想到上官無暇身負如此血海深仇,內心也是感慨不已。但是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而且這個任務隨著上官無暇的殺出,似乎有些復雜了。
柳大方此時被上官無暇控制,眼睜睜看著柳生實乃死去,自己的兒子生死不明,不由萬念俱灰,一聲長嘆,“上官小姐,我愿意替我柳生家族贖罪!希望你再不要活在仇恨之中,也愿世界永遠再沒有戰爭!”說完脖子往前一伸,在上官無暇的刀上一抹,隨后人就倒了下去。七郎、八郎以及幾個倭國人都低下了頭,束手就縛。
上官無暇卻沒有想到事情是如此結束,一時愣愣地站在那里,幾十年的忍辱負重,幾代人的艱辛追蹤,就這樣結束了?上官無暇突然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呆呆地往外面走去,幾個貼身的人叫了聲“小姐?”上官無暇根本沒有反應,只是往前走。
整個場面以為內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突然,文刀的耳朵里傳來細微的滴滴的聲音,很小,但很連貫,文刀的耳朵動了動,順著聲音的地方走過去,原來是龍二取下的柳不同身上的**發出的的聲音。
龍二取下**后,以為是搖控炸彈,往旁邊一扔就回到了闕世文邊。根本沒有注意這個炸彈是一個雙控炸彈,好在文刀從小對聲音從小就十分敏感,尤其是眾多聲音中出現的不同聲音,要不然,一旦引爆,后果不堪設想。
文刀沒有見過炸彈,但是電視里還是見過。拿起炸彈一看,卻看見了一個電子時鐘,忙問道:少剛、少剛,什么時候了
晉少剛趕過來一對表,啊,這個炸彈還是定時炸彈,還有兩分鐘,不由得大吃一驚,:“文刀,只有兩分鐘不到了!”文刀一聽,也是一驚,迅速環顧了一下周圍,抓起炸彈就往海邊沖。這個地方到碼頭出口與進港海邊距離差不多,龍十五當初選擇這里偷運出港,這里估計是一條快速通道,或者是可以避開人的耳目的通道。
文刀抓起炸彈就往里面沖。通道里面還有一張門,隔著門,透過門上的玻璃小窗,依稀看見有兩個人值班。文刀大喊:“喊開門,”不過里面的人似乎根本聽不見。
文刀牙一咬,快速發力,快到門口的時候,猛地飛身踹了過去。晉少剛跟著文刀在后面追,一邊大喊“讓開!
只聽見“轟”的一聲,這扇門硬生生被文刀給踹開。守門的兩個人都嚇懵了。文刀不敢有片刻停留。迅速向前沖,等兩個人回過神來,只見一道影子“唰”就過去了。趕緊大喊:“回來,這是條廢了的通道,前面沒路了!
文刀哪里還聽得見,只想一步跨到海上。但晉少剛聽見了,他也恍然大悟,這些黃金是要從這廢棄的通道偷運走啊!
晉少剛心里那個急啊,“文刀,前面沒路了,趕緊扔掉,回來!”晉少剛使出吃奶的勁兒喊道。
文刀只知道有人喊,喊什么卻聽不清,太快了,只聽得耳邊風聲呼呼響,心里又急得要命。
突然,前面是一道鐵柵欄,文刀的想法是跑到通道最前面,視野開闊了,把炸彈往大海里一扔了事。眼見又來了一道鐵柵欄,文刀騰空而起,腳在柵欄上點了一下,就躍了過去。剛躍過去,一看,大叫一聲"不好",原來透過港口上的燈光,文刀發現原來柵欄那邊只剩下一截通道,就懸空了,文刀一躍過去,已經沒有了落腳的地方,不由大叫一聲不好,手用力將炸彈往前面一扔,只聽見“轟”的一聲,大海里立時升起一道巨大的水柱。
晉少剛在柵欄處停了下來,沒見了文刀,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文刀!”這個時候,闕世文、文虎臣、龍二也跟著趕了過來,剩下龍組幾個在現場守著呢。
文虎臣一過來,看見晉少剛一個人在大哭,大驚,急急問道:“小文呢?”
晉少剛泣不成聲:“文爺爺,文刀、文刀,文刀……”他實在說不下去了!
文虎臣頓時感到一暈眩,難道自己的孫子就這樣沒了?闕世文也呆呆地看著夜色下霧蒙蒙的大海,半天說不出話。
龍二則在一旁看著夜色里的大海,在腦海里浮現出躺在病床上那個暈迷不醒的男人。整個現場沉浸在一場悲肅之中。
上官無暇也被晉少剛的大叫驚醒了過來,隨后趕了過來,聽到晉少剛的哭喊聲,嬌軀一扭,就要越過柵欄處去找人,卻被清狂清風緊緊抓住。
突然,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晉少剛,你這個王八蛋,還不拉我上去,你是要搶奪家產!”
沒待晉少剛答話,文虎臣已經躍過了鐵柵欄,在通道最末端拉起了文刀。此時的文刀已經片刻不能再支持。
原來文刀躍過鐵柵欄發現前面已經沒有路的時候,手盡力把炸彈扔了出去,再用盡全身力量一個回旋,左手搭在了通道上。從晉少剛的角度看,文刀已經葬身大海,加上炸彈爆炸,那肯定是尸骨無存。故而爆發出哭喊聲。
文刀本來傷就未痊愈,又剛剛經歷與柳不同的決斗,此時已經再無多少力氣,于是奮力一喊。
看著文虎臣拉著文刀上來,晉少剛撲了上去,抱著文刀痛哭不已,看得出,他是動了真情。文刀拍了拍晉少剛的肩膀:“行了,行了,本人對男人撲在我身上沒有什么興趣,再說一個大男人好端端的灑什么貓尿,你是盼著我死,好分房子吧。”
闕世文的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離開這里去安排清掃戰場去了。
龍二也離開了,臨走,龍二對文刀豎起了大拇指。
文刀這么一說,晉少剛也只好不再擁抱文刀了,卻狠狠揍了文刀一下,“臭小子,嚇死哥了,有沒有受傷”
看著晉少剛著急的樣子,文刀心里涌過一陣暖流。“我死了,你就可以獨吞家產,沒門!”一抬頭,卻看見上官無暇的大眼睛充滿了悲傷與擔擾,在今天晚上,這個女孩子經歷非同尋常,他需要時間去撫平自己內心的傷痛。
文刀走了過去,晉少剛搖了搖頭,這就是個情種,走到文虎臣邊上,和文虎臣一起走了。
文刀來到上官無暇身前,“上官小姐從此該為自己活了!”上官無暇凄然一笑:“一俟大仇得報,略作交代,青燈古佛或許是無暇最后的棲身之所!
“人是未來佛,佛是過來人,上官小姐尚未經過,佛門有違!何況上官小姐諸多事情未了,莫給佛門憑添俗事才好!”文刀能夠體會上官無暇心中的五味雜陳,也許覺得一下子空蕩蕩的,無所眷戀罷了。其實這和很多人一旦達到某種高峰很容易患上抑郁癥是一樣的道理。
“文少句句在理,且今晚舍己成仁,讓人既感且佩,不知文少能否陪無暇理清這些俗事?”原來上官無暇在這里等著文刀。這也怪不得人家,你讓人家不入佛門,那你就要負責。〉俏牡哆能負的起這個責嗎?
文刀一愣,隨即笑道:“上官小姐對文刀有護衛之恩,有所差遣,敢不應承!
上官無暇大眼睛一亮,一抱拳,“上官無暇先行告辭!闭f完和清狂等人走了。
文刀點點頭,抱拳相送。
戰場上,文虎臣看著柳生實乃的尸體,問道:“這個人,你們會怎么處理?”
晉少剛道:“這個要上報,可不像過去了”
文虎臣點點多:“人之將死,其言亦善。柳生實乃也是一代梟雄,臨了卻還要客死他鄉才幡然悔悟,如能好生處理,盡量處理吧!”文虎臣對于柳生實乃,盡管是對手,但是起碼的尊重還是有的。有人說,最值得尊重就應該是你的對手,因為往往只有的對手最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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