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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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你盯著我做什么?”裴子揚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難道是你夫君我最近帥出了新高度?”
“去你的!本p心瞪他一眼,同時也將自己方才的念頭放逐到九霄云外。
不可能會是裴子揚的。
她也真是好笑,連自家夫君的兄弟、姐姐、好友都不舍得懷疑,竟然懷疑起他本人來,簡直荒謬至極。
要是要裴子揚知道了,肯定輕易饒不了她。
排除情感因素,從她至今為止觀察到的事實來分析,最有嫌疑的人也不是裴子揚。
在緋心來到江浙后接觸過的這些人當中,安汐身上的疑團最多。她一個養在深閨里的姑娘家,說她是出于好心才來疫區幫忙,這個理由未免太過牽強了一些。
同樣,同為醫女的秋景晴也有幾分古怪。緋心在疫區的那幾天里她曾細細地觀察過,秋景晴雖然只是一個平民孤女,官兵們卻從不曾為難過她。
但若懷疑他們兩個,那安家人一個都跑不了……因著安仁的干系,還要搭上一個二公主,還有一直跟在二公主身邊的二皇子……
她真是越想越亂。如果真要這么懷疑的話,那她身邊可就沒有一個好人了。
緋心搖了搖頭,決定暫且放下這些,回京后見到姑姑再說。
欽差一行甫一回京,裴子揚就受到了靖武帝的親自召見。緋心一路吃盡苦頭,實在再沒那個精力進宮和她姑姑想這想那,于是她決定先行回府,好好睡上一覺再說。
回府的路上,婢女如蘭不禁贊嘆了一句,“殿下這回立了大功,想來一個郡王的位子是跑不了的,那您以后可就是王妃了!”
“胡說什么呢?”緋心一路上都在想著該怎么向她姑姑交差,倒是從來沒考慮過論功行賞這一茬。
“奴婢哪里胡說了?”如蘭是緋心的陪嫁丫鬟,在她面前說話向來不藏著掖著。她湊近緋心,壓低了聲音道:“若不是大殿下極得陛下寵愛,有可能龍登九五,老爺會同意把您許給大殿下嗎?”
緋心瞪她一眼,嗔怪道:“這樣的話,以后不許再說了!”緋心話雖如此,可嘴角的弧度卻出賣了她的好心情。
要說這天底下,有哪個貴族少女沒有一個做皇后的夢?在緋心心里,其實也是這樣想的,只不過事情還沒成,不好提前說出來罷了。
在她眼中,她的夫君不僅生得玉樹臨風,而且文武雙全,樣樣出挑,乃是當之無愧的人中之龍。
靖武帝沒有皇后,無嫡立長,乃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況且,靖武帝這樣寵信裴子揚,除了他本人能力出眾的因素外,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在他眼中,皇長子裴子揚是他的福星。
當年,裴子揚出生次日,靖武帝即被立為皇太子。多年心愿,一朝得償,靖武帝欣喜萬分,認為是長子的誕生為他帶來了好運。從此不管后頭有幾個兒子,他對裴子揚都是寵愛有加。
所有人都認為,裴子揚入主東宮,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緋心也不例外。
不過,現今靖武帝正值壯年,考慮這些事情尚且為時過早。為了防止隔墻有耳,禍從口出,緋心才不允許如蘭將此事掛在嘴上。
但如蘭所料不錯,裴子揚回京沒過多久,冊封郡王的恩旨便傳到了大皇子府。緋心身為大皇子的嫡妻,順理成章地成為了賢郡王妃。
一時之間,賢郡王府門前車水馬龍,前來賀喜的人絡繹不絕。
緋心雖為新婦,但她身為左家嫡長女,從小與母親學習管家,這點場面,她還應付得來。
可迎來送往,終究是個累人的活計。到了夜里,她就軟軟地趴在裴子揚懷里,渾身沒有骨頭似的,累得一點力氣也無。
裴子揚心疼她,笨手笨腳地在她身上揉捏,結果不小心引出火來,害得兩人都有幾分燥熱。
他緊緊地貼著緋心,清俊的臉上既有渴望,又有隱忍,看似矛盾的神情交織在一起,卻又和諧得不可思議。
“心心,可以嗎?”裴子揚附在她耳邊,低低地問。
理智告訴緋心,明天一早她還要早起進宮去見姑姑呢,不應該同他胡鬧?陕犞统林袔е唤z喑啞的嗓音,她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唔……明兒個姑姑要是問起她為什么遲到了,她就說是為了聽姑姑的話,努力生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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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緋心轉了轉眼珠兒,還未完全睜開眼,便覺得渾身像被車輪碾過一樣,痛得她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可更殘忍的事情還在后頭。
天氣逐漸轉涼,被窩里就是全天下最為暖和舒適的地方。緋心意識混沌,本想再賴一會兒床,誰知她勾緊被子,才翻了個身的功夫,就連人帶被地被人卷成一團兒,抱了起來。
緊接著,一方浸了溫水的帕子覆在了她的臉上。緋心知道,那是如蘭在為她擦臉。
如蘭做活向來精細,緋心不禁享受地低哼。
結果她不出聲還好,一出聲音,被她坐在身下的某人立即有了反應。
緋心壞壞一笑,拿開布巾回頭看他。誰知還不等她狠狠嘲笑裴子揚一番,他卻忽然撒了手,將她丟在寬大的暖炕上,同時抽回了被子。
室內燃著上好的銀霜碳,溫暖如春。就算只著中衣,也不會著涼。
可緋心還是故意做出瑟瑟發抖狀,一雙水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向裴子揚。
“又撒嬌!彼焐险f著嫌棄的話,卻是親自將被子裹了回去。
緋心清甜一笑,華光璀璨,比清晨的太陽還要耀眼。
裴子揚摸摸她眉心那一點朱砂,挑唇笑道:“還是你本來的樣子最好看!
緋心嬌羞地笑了笑,一抹嫣紅逐漸爬上她白皙的臉頰。
裴子揚寵溺地捏捏她的臉,起身道:“好了,快點收拾一下,皇貴妃娘娘還在等你。”
“啊!我給忘了……”緋心驚慌得險些跳起來,“你,你怎么不早說啊!”
裴子揚淡定地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等緋心裝扮好了才道:“放心,我提早了一刻鐘叫你。”
小姑娘聽了,自然是又要埋怨上一通的,“啊,你怎么不早說啊,害得我這么著急!”
裴子揚勾唇一笑,沒有說話,摟著緋心出門。
今日為了進宮,緋心不同于以往簡單的打扮,身著緋紅色寶瓶紋妝花襖裙。這套衣服是郡王妃制禮服,厚重華麗,被人抱起來其實并不舒服?伤灰吭谂嶙訐P的懷里,就會感到無比的安心和幸福,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一點兒都不覺得禮服厚重了。
到了宮門口,裴子揚先去給宣妃請安,緋心則去往襄樂宮,拜見恪皇貴妃。
這襄樂宮,緋心自然不是第一次來了。從十年前左瀅受封明貴妃起,緋心便是這里的常客。
十年前啊。那時候緋心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于如今的恪皇貴妃而言,卻是她一生中最為美好的時光。
緋心的姑姑左瀅,原本是靖武帝潛邸時的側妃。新帝登基之初,取光華萬丈之意,封左瀅為明妃。
那時候的左瀅受盡萬千寵愛,連續誕下一子二女,不久后即晉封貴妃。
可后來隨著年華逝去,左瀅恩寵不再。宮中無后,靖武帝令之掌權,賜與她皇貴妃位,卻取恪守本分之意,將左瀅的封號改為了“恪”。
緋心聽父親說起過,據說姑姑年輕時天真爛漫,風趣幽默。她是隨著恩寵漸逝,才變得越來越不可捉摸。
緋心出嫁之前,恪皇貴妃曾經叮囑過她,定要將皇恩視為過眼煙云。她們左家的女人,唯一追求的只有權力。
可是緋心那時不過十三歲,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哪里聽得進去?
而且她和裴子揚的婚事,明明是姑姑撮合的呀……
緋心八歲那年,就在這襄樂宮里,她第一次見到裴子揚。
那是個初春的早晨。昨夜剛剛下過今冬的最后一場雪,一早上起來,只見天空仿佛被雪水洗過一般,娟妍明媚,澄澈如同湛藍的湖水。
緋心小心翼翼地捧著個碧玉瓶兒,跑到襄樂宮的院子里采枝頭上壓著的細雪。
一個挺拔的身影如同芝蘭玉樹般,猝不及防地出現在緋心的視線里。只見那少年一身極其單薄的月白色長袍,姿容卓絕,乃緋心從所未見。
她眨眨眼睛,還以為是自己被枝頭白雪晃花了眼睛,出現了幻覺。
可那“幻覺”竟然會說話,還遠遠地問她,“姑娘,宣妃娘娘可出來了?”
緋心愣愣搖頭,指了指里屋,“宣妃娘娘還在和我姑姑說話呢。”
裴子揚一怔,歪頭看她,若有所思。
緋心知道,他方才是把自己認成小宮女了。她也不介意,大度地笑了笑道:“沒關系,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會為難你的。畢竟,你們做公公的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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