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耽于美色,公子大禮!
第兩百六十八章耽于美色,公子大禮!
六哥要炸死誰?
秦善存都忘記哭了,他反應遲鈍意識到,害死幼荷的兇手就在這婚宴上!
“是誰?是誰!”
六公子丟給秦云崢一個視線,秦云崢抬手就打在了秦小叔的后脖頸處,秦善存當即昏了過去。(..)
寶鏡反應極快,當即笑道:“還沒開宴小叔就醉倒了,我讓飯店將他送回去?”
秦云崢眼里也有笑意。
不怪他中意寶鏡,兩人就是有這種默契。
飯店有接送客人的小車,交待了地址,保證能將秦善存送到目的地——六公子讓他們將秦善存送去柳蔭街。
等人走了,六公子方嘆息道:“能不和許家結仇,還是不要結仇。”
寶鏡想弄死許晴,反正她也是許泰達的孫女兒,許首長再偏心,總不可能在死了女兒后又把親孫女給弄死。至于六公子,他敢起這個念頭就不怕許泰達報復。
許晴深夜來柳蔭街暗殺的事曝光,六公子會先問許泰達要個說法。
但秦善存不能攪合到這里面。
秦善存是秦老的侄子,不是秦家的嫡系,事發后許泰達的怒火大概會向秦善存傾斜而去……六公子很想替幼荷留個上墳添土的人,秦善存必須好好活著。
“云崢,你也回去。”
秦云崢搖頭,語氣不容置疑:“我和小鏡早就不分彼此,她想做的事,我都愿意幫她扛著。”
許晴死了,秦家少不得要和許老交惡。
哪怕他今天不在現場刻意避開,等許老為難小鏡時難道能忍住么?只要到時候他挺身站出來,天然就和許泰達對立兩面。小鏡已經夠苦了,這些事不該讓她一個人扛著……秦云崢也煩許晴煩得要死。
除了煩,更兼忌憚。
從前許晴是個普通人就心狠手辣,如今讓她逍遙活著,不僅是對寶鏡的威脅,也是對秦家的威脅。他母親再天真不過的性子,若像于燁一樣被許晴迷了心竅,秦家后院就失火了!
寶鏡越想越覺得可行,忍不住和六公子商量:
“許晴現在可不是尋常人,熱武器對她有傷害,她卻不至于乖乖站在那里當靶子……我做個套子,等許晴去鉆。”
六公子撫掌微笑:“讓誰引許大小姐入套?”
寶鏡的眼神在場里掃視,于燁的妹子滿臉陰霾,人前笑,人后大展變臉絕技,小姑娘大概是真的很討厭許晴當嫂子。
三人的舉動,怎么說也算是在拯救于燁同志,讓他妹妹出點力也行。
聽說,姑嫂感情不錯,許晴想來是不會懷疑于嫣兒。
“叫于燁的妹妹去?我看小姑娘挺聰明,肯定能拖住許晴。”
妖道在京大外面的胡同里將她困住,寶鏡準備以牙還牙,讓許晴也享受下同樣的待遇。不把許晴困住,只怕尋常武器將她弄不死。
婚禮現場,有管弦樂隊在演奏輕快的曲子。
新郎官于燁笑得像個二傻子。
于燁父母高興,終于把女兒嫁出去的許首長高興,躲在房間里不被允許參加婚禮的陸枚也高興。
來賓們真真假假,臉上都帶著笑。
咋一看,現場氣氛還真是其樂融融。
誰也沒想到,婚禮現場就有三個“兇徒”在計劃著當眾炸死新娘子。
深度兄控于嫣兒為了大哥的幸福,恐怕巴不得去把許晴帶入死路,和腹黑蘿莉講三觀沒用,于嫣兒的三觀扭曲程度大概和許晴不相上下。
不過秦云崢卻不知于嫣兒的真面目。
讓一個小姑娘去當誘餌?秦云崢自詡丟不起這人,不像個大老爺們兒。
“于嫣兒拖不了太久,讓我去。”
許晴大概是有很多話要對秦云崢說的。
寶鏡目瞪口呆,她男人當著她面說要用美男計,真是一點都不害臊。
……
許晴一直在忙碌。
新娘子要在婚宴前才現身,許晴到底在忙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她沒想到楊六今天會現身婚宴。
妖道也沒想到,但許晴很快意識到這是個大好機會。如果能趁機讓楊六體內的子蠱脫困,師尊必然會很滿意。再者,楊六和師尊是王不見王的狀態,楊六賴在婚宴上不走,師尊根本沒辦法靠近飯店附近。
秦云崢和徐寶鏡就像左右護法一樣守在楊六身邊,許晴想要調虎離山,寶鏡壓根兒沒有搭理她。
她正琢磨著對策,卻見秦云崢大概是不耐煩婚宴現場鬧哄哄的氛圍,獨自起身到小露臺透氣。許晴心下柔軟,云崢哥的性格本就不耐煩應酬,他是軍中猛虎,不該被困在燈紅酒綠的無聊宴會上。
換了是她,絕對舍不得讓俗事去打攪云崢哥的清凈。
可恨徐寶鏡使勁了手段搶走了云崢哥,卻不珍惜他,也不懂他!
許晴以為自己對秦云崢的愛火早就熄滅,在南疆一次次浴火重生的練蠱過程里,再濃烈的愛都會被磨滅。
師尊也說過,等大業完成,秦云崢會交給自己處置……許晴泛起妒意,她能對于燁用蠱,卻不甘心對秦云崢用蠱。用蠱術得到云崢哥的人,卻好像是輸給了徐寶鏡。
許晴眼底藍芒一閃,心里強調要冷靜,腳下卻不由自主邁開了腳步。
她往下面看去,寶鏡正陪在楊六身邊,似乎被熱情的雷二少纏住了。
許晴一陣風樣,飛快走到了小露臺處。
秦云崢正憑欄遠眺,完美的側顏在燈光照耀下叫人癡迷。
是愛色?
還是求而不得的執念?
許晴也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不過眼下只剩下她和秦云崢兩人,這是從未有過的獨處空間,靜謐而私密,叫許晴心潮涌動。
“秦云崢,其實你不過也是一個被蒙蔽的可憐人。你喜歡徐寶鏡,對我視而不見,可你了解徐寶鏡的真面目么?這個女人手段邪惡,不僅摧毀了我的整個生活,還要搶走我看中的一切!你以為她是真的愛你?不,只是因為我曾經愛你……她就要奪走你。”
許晴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難過。
師尊說她和云崢哥是前世的夫妻,兩人姻緣天注,本是攜手白頭的恩愛人,徐寶鏡這個妖物,破壞了她和云崢哥的宿世緣分。
這個真相,一直支撐著她熬過幾乎每次必死的練蠱過程。
許晴失望的是,若真是姻緣天定情比金堅,又怎么會輕易被人破壞?
人的心本來就往偏里長,兩年前秦云崢和寶鏡攜手出現,許晴哀大莫過心死,當時恨秦云崢和恨寶鏡不相上下。如今慢慢將恨偏移大半到了寶鏡身上,對秦云崢那是愛恨交織。
秦云崢俊秀的眉毛皺起:
“時至今日,你我還有什么轉圜的余地么?你數次想置小鏡于死地,已經將秦、許兩家幾十年的交情毀得一干二凈……小鏡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不勞你費心。”
許晴不掩飾自己的譏諷,這大概是最近幾年來,云崢哥和她說話字數最多的一次吧。
可惜卻是為了徐寶鏡辯護!
許晴幽幽道,“云崢哥,你摸著良心想一想,我就算對徐寶鏡再壞,對你的心意可曾摻假?我曾將謝阿姨當做母親來看待,可謝阿姨又是怎么對我的?今天,是我許晴出嫁的日子,謝阿姨連面都沒露……是你們秦家對不起我,我不欠你們任何一個人。”
秦云崢暗暗搖頭。
有些話他不耐煩和許晴掰扯。
所謂對他的心意不摻假,也是建立在他這張臉,和秦家的家世上吧。
如果他長得丑,也不是秦家的長孫,以許晴曾經的高傲,會對他狂追不舍?
小鏡是不同的。
秦云崢對寶鏡有信心,哪怕此時他毀容了,秦家敗落,寶鏡對他的態度依然不會變。
許晴以為秦云崢被自己問得怔住,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絲微弱的希望。
“云崢哥,只要你開口說一句話,我能舍棄眼下的一切跟你走……”
許晴用美麗的皮相迷惑他人,自己卻勘不破秦云崢的美色。只為一個男人,之前在南疆數度生死的磨難,與老道圖謀的壯業,都能拋下——更重要是,她鬼迷心竅的對象,壓根兒不中意她。
許晴比寶鏡上輩子還要蠢笨,今生一直在寶鏡手下吃癟,說起來也輸得不冤!
秦云崢臉色也挺復雜。
就算沒有寶鏡出現,他大概也很難喜歡上許晴。
這種女人,你和她講感覺,她和你講家世;你和她擺條件,她又和你敘舊情。
腦子太糊涂了,秦云崢吃錯藥了才會喜歡上許晴。
他一點都沒被許晴的真情表白感動,心中像吞了蒼蠅般惡心,什么盟約誓言,在許晴心里和放屁沒什么兩樣。
她有什么資格利用于燁?
臨時悔婚,于燁大概真的會一輩子抬不起頭。
這個女人,早晚會把于燁毀了。秦云崢本來就沒有心軟,此刻更堅定了想法。他假裝望向窗外,其實一直在等著信號。對面天臺上,有燈光像星星一樣閃啊閃,秦云崢眉頭舒展,回望了一眼許晴:
“我對小鏡的了解,比你想的更多。”
我知道她活了兩世。
我知道她就是另一個半圓,沒有她,我就是孤零零不完整的半圓。
秦云崢說完,縱身跳下了小露臺。
這里離地面有四五層高,許晴大驚失色,想要上前抓住秦云崢的衣角,卻發現自己被彈了回來。
一道看不見的屏障,不知何時升起,竟然越收越緊,將她合圍困在原地。
天臺對面,有一道殘影呼嘯襲來——
“秦云崢!”
許晴避無可避,一時肝膽欲裂仰天長嘯。
砰——
炮彈穿過無形的屏蔽,擊中了她的胸口。
樓下會場里,許泰達剛當著來賓的面說完了致辭,正等著將穿著婚紗的女兒交到于燁手上,完成父親的使命。
然而許晴沒有下樓來,一聲巨響,京城飯店的四樓碎渣四濺,開放性的圓廳里,賓客們都被這詭異的變化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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