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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秘密


天空上玻璃晴朗,云白經過,幾聲鳥鳴劃破長空。窗外的高大樟樹依舊不斷向陽生長,有風落在樹梢,引發陣陣的騷亂,是心動,是情生。

        “盼爺,你早戀對象是藍晚弋吧,一個西方長相,一種中國皮相,親哥個屁!情哥哥!”,祁辭一副看破的樣子,邊下書包邊壓低聲音說著。

        “基因突變不行嗎?”

        “我好歹是你朋友,你說一下又不要緊,我又不傳出去。”,祁辭依舊堅持地問著,一看盼盼就在撒謊,耳朵紅的跟紅燒豬耳似的。

        “要你管”,盼盼惱羞成怒。

        “盼爺,你和藍晚弋kiss的時候會不方便吧?這身高差至少有30厘米了吧?”,祁辭八卦的小聲地問盼盼,既好奇又不好意思。

        盼盼臉頰倏然升紅,一副惱羞成怒地樣子反懟:“小祁子,想死直說,我學過格斗。”

        “別生氣,我就問問而已。”,祁辭見盼盼已經一臉兇相,眉宇間盡是狠厲之色便切切地住了嘴。

        盼盼朝又扭頭狠狠地瞪了眼祁辭,又不甘心地問:“你沒有作業嗎?跟掉海里一樣,閑死了。”

        “算有吧,不過也快沒有了。”,祁辭收了之前不正經地表情,一臉凝重地小聲說著。

        盼盼見祁辭神色不對勁,便關心地問:“怎么了?和你涂粉紅色指甲油,戴hellokitty發夾,玩宮廷風升職換裝游戲有關嗎?”

        祁辭面色平靜地輕點頭,小聲解釋一下:“她有晚期惡性腦腫瘤,壓迫神經了,現在每天都是個孩子,經常失憶。”

        “所以上次在醫院遇到你,是因為她生病了,對嗎?”,盼盼很聰明,一下子就聯想到之前發生的事。

        祁辭無神地點了下頭。

        “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盼盼特別真誠地說著。

        祁辭微搖頭然后輕聲說:“暫時不需要,不說這件事了。你說學校是瘋了嗎?為什么要讓羅老師唱歌啊?”

        “鬼哭狼嚎也可以激發斗志的。”,盼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真希望有一個人能替代他,不然未來的好幾個月就不得清凈了。哎,盼爺,你會唱歌嗎?不然你拯救我們吧?”,祁辭邊從桌肚里拿書,一邊隨口問著。

        “之前學過幾年聲樂,后來就沒唱過了。”,盼盼瞬間心情變得有些低落,聲音也很低很小。

        祁辭震驚了幾秒然后一臉佩服地看著盼盼,略微激動地說:“盼爺,祖國的花朵經受不住羅勇軍老師的二次摧殘了,我們還要建設祖國呢。”

        “這……我考慮考慮,我唱歌也不是很好聽。”,盼盼看著祁辭這么激動地樣子,也忍不住微揚嘴角,露出玉米似的小虎牙。

        “復哥,許牧,你們聽到了沒有?我們有救了。”,祁辭劫后余生般的激動,在座位上手舞足蹈著。

        盼盼這才注意到自己周圍已經換人了,陳冕的位子已經不在了。許牧和時復還在原來的位子上。

        時復特別無語地抬頭看著祁辭,然后直接無情地說著:“祁哥,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的動作特別像成年母大猩猩?再張開嘴就更像了。”

        “草,大猩猩就大猩猩,非要加一個母字嗎?還重讀?”,祁辭也沒生氣就直接罵了回去,然后直接下自己的位子,快速地蹦到時復座位邊上,一直晃他,用拳頭錘他。

        許牧看著他們在鬧騰,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微揚地用手推了一下眼睛。

        盼盼見狀元班終于干凈了,忍不住多呼吸了幾口空氣,然后輕聲問許牧:“許牧,你們早上是把桌子從16班搬回來了?”

        “不是的,我們昨天下午放學就搬回狀元班了。”,許牧同樣輕聲回答著。

        祁辭在那邊打架也沒消停,直接張嘴大聲說:“我們相信藍晚弋學長的行動力,所以就提前搬來了,不過學校晚上也發了消息給我們,你沒收到嗎?”

        盼盼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然后就打開手機看消息。從昨晚給原軼發了消息后,盼盼就沒敢再開手機了,以鴕鳥政策來應對未知的事情。

        原軼昨晚三點多鐘發了一條語音。

        盼盼心里有些焦躁不安,低著頭從包里翻出耳機戴上,然后閉著眼睛深吸了好幾口氣,又在心里默默祈禱,然后顫抖著右手食指點開了語音。

        原軼的聲音和平時一樣欠揍,沒有了之前電影院通話時的陌生,語調輕揚。

        原軼:“胖虎,我永遠是你哥。但你找誰不好?非找姓藍的。我還打不過他,想發泄怨氣都不行。”

        盼盼聽著原軼的語音,瞬間咧開了嘴角,心里松了口氣。然后跟原來一樣的說:“原軼,你打不過嗎?”

        手機對面的原軼看著突然發過來的語音瞬間不知所措,顫抖著用手點開了那早就知道的答案。

        果然,還是這樣的。

        原軼無奈地笑了一下,然后瞬間鼻酸,一夜無眠也可以頭腦清醒到極致的,只是心里酸痛。

        欲言又止的話是這樣的難受,伸出又縮回的手是這樣的狼狽。

        手機屏幕上的兩條語音模糊又清晰,反復幾次,倒也是個抽象朦朧美感。

        在我這里,你沒有男朋友。我永遠不承認你和它的關系。

        原軼看著手機秒回信息,帶著無限的氣憤。

        盼盼:你是幼兒園還沒畢業嗎?藍晚弋是“他”不是“它”!

        “讓藍晚弋那個老畜生做做人吧,撬我墻角!把我童養媳給搶走了,這是人干的事兒嗎?”,原軼氣憤的又回了一條語音。

        盼盼聽到原軼語音的時候,肺都要氣炸了。立刻發了一條語音反懟:“我哪里是你墻角?你到底有幾個墻角?而且我也不是你的童養媳。他不老,也不是畜生。”

        “姓藍的都26了,你前幾天才剛剛17周歲,還未成年的小朋友,這不是衣冠禽獸嗎?還是個老禽獸!這樣的放之前得槍斃了。都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手,就是個老畜生。”,原軼繼續氣憤的發了條語音。

        盼盼聽到語音后都想鉆到手機里打一頓原軼,昨天的擔心都是自己沒事兒找事。然后特別無語的繼續和原軼隔空吵架:“你都23了,你也不年輕!”

        有不過癮繼續打字:原軼,你看著我一點點長大的,你居然對我懷有不單純的心思,你才是那個畜生。要是想想就得了,你還敢說出來。

        “那也比26小。你說,我哪樣不是超凡脫俗,數一數二?你到底喜歡姓藍的什么?它有的我不都有嗎?我還年輕氣盛呢。”,原軼熱血上頭繼續不依不饒的問下去。

        盼盼輕輕的哼了一下,然后加重語氣,一字一頓的說道:“他老當益壯,而且他有藍眼睛,你沒有。”

        原軼聽到語音的瞬間,頓感萬箭穿心,萬蟻蝕骨,又倔強的接話:“我可以化妝,戴淺藍色的美瞳。”

        盼盼聽到原軼的回答后,有些好笑的反問:“我以后的孩子要擁有一雙藍色的眼睛!”

        “讓他也戴淺藍色美瞳,這不就解決了嗎?”,原軼聽到盼盼的問題后,氣不打一出來。

        盼盼仔細的考慮了幾秒,感覺原軼說的還挺對的。又繼續抱著個手機反懟原軼:“你之前被富婆包養了,還記得嗎?小白臉,你不干凈了!”

        原軼又氣又想笑的回答:“你仔細想想,誰準備包養我?誰牽了我的手?誰準備派保鏢看著我?”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臥槽,不會真是我吧?”,盼盼仔細回想前幾天發生的事,腦子像串聯的電路瞬間打開開關,一切都通了。

        “小富婆,你說包養我,現在又不想對我負責。還找了個新男朋友,舊愛比不上新歡嗎?”,原軼從開始的氣憤到現在的好笑,也僅僅只是和盼盼說了幾句話而已。

        盼盼滿臉痛苦的打字:你說要多少錢才能終止包養關系?別太過分了。

        原軼:至少20個億。

        盼盼在心里已經爆粗口了,然后特別怨氣十足的發語音:“臥槽!20億冥幣,你要嗎?我燒給你。”

        原軼:我不要,不然你扶我轉正吧!反正你和姓藍的在一起一天還沒到呢。

        盼盼:你知道你現在這個行為叫什么嗎?真的是挖墻腳。我男朋友好歹是你兄弟!你不道德。

        原軼:姓藍的就是個老畜生,不是我兄弟。等我有空,我專門把它頭給打掉,藍晚弋真的不是個人。他就是個狗,藍老狗。

        盼盼已經被原軼幼兒園行為給無語到了,無奈的發了條語音,結束這個場無止境的爭論。

        “原軼,新賬舊賬一起算。找個時間打一架。”

        盼盼放下手上的手機,恢復到原來的表情,然后無奈地問祁辭:“小祁子,我們現在有班主任的吧?”

        祁辭隨口回答:“對,就是那個羅勇軍,小道消息說暫時管理學校,原來的校長被調查了。”

        “祁哥,松手,被你掐死了。”,時復一臉痛苦地說著,自己的脖子被掐的死死的。

        祁辭滿臉得意與張狂,兇悍地說:“復哥,叫爸爸。”

        “叫你大爺,滾,早讀了,羅勇軍要來班上了。”,時復皺著眉頭,也不跟祁辭廢話了,直接怒吼一聲。

        祁辭聽到后也只好聳聳肩,然后快速地跑到位子上做好,邊打開玻璃水杯蓋子小口喝茶水,邊拿起語文作文素材開始專注地看,理科生總是語文有短板的。

        盼盼瞥了一眼右邊的祁辭,然后降低聲音小聲地問:“小祁子,他們處理結果是什么?”

        “他們現在暫時都在實驗班,學校正在調查,過一段時間就有處理結果了。”,祁辭瞬間明白了盼盼口中的“他們”是誰。

        盼盼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剛準備繼續看藍晚弋給的筆記本,還沒開始翻開黑色的皮殼呢,就從余光中瞥見有人朝她這邊走來,便下意識地朝那邊看去。

        瞳孔瞬間放大,對面拋來液體狀東西,躲不掉,盼盼只好用手快速地把藍晚弋的筆記本從桌子上推出去。

        “你有病吧?”,祁辭從椅子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連忙把自己校服外套脫下給盼盼擦臉,臉還一直朝著從門口突然進來的人,眉頭上全是殺氣。

        時復和許牧也聽到了,連忙下了位子,都擰著眉頭快走到跑盼盼身邊。

        “盼盼,怎么樣?他潑的液體是什么?”,時復看著頭發全濕了的盼盼,著急地問著。

        盼盼沒有回答,臉色瞬間凍住,然后凌厲地看著潑他的人,直接下來位子,瞥了眼祁辭的杯子,二話不說直接甩了那個人一巴掌。又快速拿起祁辭桌上的杯子,直接把水全潑到他的臉上。然后輕蔑地冷笑一聲,僵硬冷漠地說:“這次我潑的是茶水,下次指不定就是濃硫酸什么的。”

        “辛盼盼,搶了別人的人生,挺牛啊,我和陳冠現在都在實驗班了,你滿意了嗎?現在就你最厲害了。”,陳冕擦了下臉上的茶葉,陰陽怪氣地說著,唇角勾起惡心人的笑容。

        “這個世界不會阻止你自己閃耀,但你也覆蓋不了任何人的光輝。為了只讓自己一個人發光,就把別人的燈推倒,你可要點臉吧。拿著加害者的劇本說著受害者的詞,你惡不惡心啊?”,盼盼冷冷地盯著面前這個微胖的人,面無表情,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陰鷙的冷笑。

        “不是你我弟會到不了狀元班嗎?不是你他成績直接降到237名?不是你我怎么會沒有獎學金?”,陳冕“義正言辭”地說著,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受害者。臉不紅,心不跳,沒有一絲愧疚。

        盼盼已經不想說話了,跟這種人計較就是浪費時間,然后直接握住拳頭往他鼻子上掄過去,直接果斷,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在陳冕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蒙往后退的時候,盼盼又快速地側過身伸出右腳絆住他。陳冕重心不穩,踉蹌了一下便直直倒地。

        盼盼臉上毫無波瀾,直接冷冷地甩了句:“冠冕堂皇在你們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但是你們更適合厚顏無恥。”

        說完話后盼盼就淡定地躬身撿起幸免于難的筆記本,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隨口淡聲輕笑說:“小祁子,我練過幾年格斗,信了吧?”

        祁辭猛地點了幾下頭,然后有點同情地看著地上鼻子流血地陳冕。

        “幼年喪父叫孤,幼年喪母叫哀,辛盼盼你無父無母叫什么?垃圾桶里沒人要的臟垃圾嗎?”,陳冕躺在地上,笑得張狂,這聲音刺的別人耳膜疼。

        盼盼聽到后臉上淡淡地笑意也消失無蹤,變得更加冷酷。盼盼壓著牙齒,直接把手中的祁辭校服外套扔到桌子上,然后快速地走到倒下的陳冕邊上,直接抬腳狠狠地踹了一腳,然后把腳踩在他的胸口處,陰厲地冷聲說:“再說一遍,我就讓你的父母體會什么是喪子之痛。”

        祁辭見局勢有點不對勁,連忙走到盼盼邊上,小聲嚴肅地說:“盼爺,讓他滾吧,把自己搭進去沒必要。”

        “有分寸”,盼盼松了腳,然后無事發生般走回座位上繼續拿著衣服擦了一下頭發,只是臉上滿是未消散的寒霜。盼盼下手有輕有重,不會讓人去醫院,但是可以讓人痛苦一段時間。

        “還不走?順便把你潑人的礦泉水瓶扔垃圾桶。”,祁辭也是特別兇狠的瞪了眼地上的陳冕,見他抱著肚子出去后,便轉身走到盼盼位子旁邊,因為盼盼突然情緒失控,便有點擔心地問:“盼爺,沒事吧?”

        盼盼深吸一口氣,假裝無事般地自然笑著說:“你們先回去吧,我沒事的。”

        “盼盼,你上次說我們是朋友,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們說的。”,時復語氣很輕,表情也是有點糾結的。但是他一眼就看穿了盼盼的偽裝,擔心又有點心疼。

        “謝謝復哥,我沒事,你們回去早讀。”,盼盼從冰冷凍住的表情上擠出一個微笑,語氣有些疲憊地說。

        時復無奈地嘆了口氣,也無可奈何地小步走回去了。

        “盼盼,我先背書了,我們都在這里的。”,許牧輕聲安慰后,便也坐回自己的位子上認真背書了。

        盼盼見祁辭還在自己作為邊上站著,便又開始開玩笑了,小聲語調輕揚地問:“小祁子,你杯子里的茶水我會賠你的,不用這么盯著我,我跑不掉的。”

        “不說這件事了,我們晚上不是還要出去吃飯嗎?去哪?”,祁辭聽到盼盼的玩笑話也忍俊不禁了。

        “我還不知道,你們決定吧,反正藍晚弋有錢。”,盼盼聽到后也彎了眼角,露出小虎牙,因為一提到藍晚弋就會開心,不論遇到什么事情。

        祁辭沉思了片刻,然后特別認真地建議著:“要不……我們去米其林五星級酒店吃飯?”

        盼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直接爆粗口,大聲地質疑:“臥槽,小祁子,你是想讓我下半輩子喝西北風嗎?做人要現實。”

        “你下半輩子?又不是花你的錢。”,祁辭腦子瞬間沒有拐過彎,直接脫口而出這一句話。

        “他的錢在我這里。”,盼盼不好意思地說出來,臉頰兩側瞬間微紅,連耳尖也微微發粉。

        “我靠,我自己的錯,是我上趕子找狗糧吃的,撐死了,我不怪任何人。”,祁辭滿臉生無可戀地跌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有些氣憤地抱著個作文素材書看。

        盼盼無奈地輕搖頭,不想反駁了,然后把祁辭的校服外套拋給他,又輕笑著添了一句:“小祁子,你們商量好了告訴我時間和地點。”

        “知道了,等會羅勇軍來班上看早讀,我來說廣播的事,救世主救救我們吧。”,祁辭想到羅勇軍在廣播上鬼哭狼嚎的歌聲就有一種想死的沖動。

        “我唱的不好聽。”,盼盼笑著委婉地拒絕著,右手輕輕地翻動藍晚弋給的筆記本,心里的大石頭放下了,這筆記本沒有淋上一滴水。

        “學過聲樂的總比我們音樂白癡強吧,我給你唱一個。”,祁辭一點也不在乎地就唱了出來,還是那首磅礴的好漢歌。

        盼盼瞬間感覺自己耳朵進了不干凈的東西,這歌聲與羅勇軍唱的不分上下,剛想要制止,就聽到——

        “祁辭啊,早讀唱什么歌?”,羅勇軍雄厚的中年男聲從門口傳來。

        盼盼和祁辭同步轉頭朝著羅勇軍尷尬一笑。

        羅勇軍走到祁辭的桌子邊上,語重心長地教導:“祁辭,我最怕的就是我的歌聲感染到你們,讓你們情不自禁地跟唱,影響念書。看來我的擔心是真的。”

        盼盼與祁辭對視了一眼后,兩個人同步地翻了一個大白眼。

        “羅老師,我這有個建議,我們狀元班的辛盼盼同學會聲樂,她想和你爭奪歌壇扛把子的地位,您敢不敢接受挑戰?贏的一方有學校廣播站的使用權。”,祁辭特別客氣地問著,然后扭頭給許牧和時復使眼色。

        時復立馬明白了祁辭地意思,然后一本正經地說:“羅老師怎么會不敢,祁辭別瞎說話。”

        “對,羅老師肯定會接受的,這關乎他高三年級部主任的尊嚴。”,許牧也靦腆一笑,淡淡地進行煽風點火。

        盼盼已經憋笑憋不住了,這些人深受其害,求生欲拉滿。

        “小兔崽子們,我混卡拉ok的時候你們還沒出生呢,我接受挑戰。”,羅勇軍被氣得夠嗆,沒想太多就直接答應了。

        祁辭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繼續開始設陷阱,裝作一臉佩服地說:“羅老師威武,那我們中午前10鐘,您和盼盼各準備一首歌,我們在手機上投票,您看可以嗎?”

        “小兔崽子,學校不給帶手機的。”,羅勇軍洋洋得意地樣子淡淡地說著。

        “今天不是不上晚自習嗎?我們回家投票。”,祁辭突然意識到自己差點害了全校同學被沒收手機,瞬間心驚膽戰的。

        羅勇軍想了一下,然后自信地點頭答應了。然后又添了一句:“高三了,少玩手機,狀元班也不例外。”

        “是是是”,祁辭殷勤地點頭著,看起來乖的不行了。

        “你們也都知道我現在是狀元班的班主任,你們都給我放小心點,不要違反紀律,尤其是別談戀愛,別把手機帶到班上。談戀愛的全校檢討,帶手機的請家長來贖人。其他老師上課時會自我介紹的,我就先回辦公室了,小兔崽子們,好好早讀。”

        羅勇軍說完就背著手離開了教室了。

        盼盼聽到后瞬間心虛,感覺自己好像都違反了。又掩飾性地轉頭小聲說:“小祁子,你干嘛那么相信我,要是我唱歌難聽,把整個狀元班的臉都丟了。”

        “我相信你,藍晚弋學長唱歌好聽,你應該也差不到哪里去。”,祁辭一邊看書一邊淡淡說著,語氣里全是信心。

        盼盼有些疑惑地問:“你怎么知道的?你昨天晚上也去了粉絲見面會?”

        “盼爺,我是藍晚弋學長的藍粉哎,他唱歌已經上熱搜了。你那段談鋼琴和英文表白也上熱搜了,你喜歡他全球皆知。”,祁辭扭過頭小聲說著,滿是嫌棄。

        盼盼皺著眉頭掏出口袋里的手機,迅速地點開熱搜榜。

        藍晚弋粉絲會初次唱歌爆

        硬核藍粉鋼琴表白爆

        哥哥二字承受不起爆

        012號座位終于有人坐了爆

        盼盼平時是不喜歡看手機的,主要是和她那一面墻的課外書每天相處。所以就算暑假的時候喜歡藍晚弋的時候他也沒有搜他的消息,演藝圈就是這樣,總是把藝人最完美地一面展示出來,讓人不得不接受差距。

        “盼爺,我們決定就在學校外面幾條街的川香火鍋店,行嗎?”,祁辭看了眼手機,邊假裝看書地小聲說話。

        “嗯,我們放學就去嗎?”,盼盼看著熱搜榜單愣了神,隨口地說著。

        “對,藍晚弋學長去嗎?”,祁辭隨口問著。

        盼盼點開012號的詞條,然后邊回答祁辭:“他晚上要錄節目,來不了。”

        盼盼后來沒有聽到祁辭說了什么了,只是看了熱搜內容入了神。

        012號的秘密:眾所周知,藍晚弋自出道以來出席的所有活動中,012的座位始終是空的,例如……

        盼盼看著一個個活動中藍晚弋不同舞臺裝著,可是前篇一律的是寒霜的臉。西方雕塑般立體的臉眉宇間全是凌厲之氣,骨子里還有東方人的憂郁俊秀,藍眸子里沒有微漾,全是冰冷深海。這種罕見的外表和氣質,只要站在那里就是世界的中心,就像月亮一樣,在星河里總是最耀眼的,獨一無二的。

        其實月亮不等于月球。肉眼看到的是月亮,看不見的是月球。我愛月亮永遠的潔白無瑕,也愛月球表面的坑坑洼洼。

        盼盼又在心里慢慢想著,月球始終只有一個面對著地球,地球上的海洋潮汐是由月球引力作用下而產生的,而她就是地球,藍晚弋太善于隱藏,給她看到那一面永遠是最溫柔的,也是她很喜歡的一面。但是盼盼很貪婪,想要知道藍晚弋所有面。

        “盼爺,你打算中午準備什么歌?”

        盼盼聽到祁辭的問題后恍然回了神,輕輕地說:“《gardenia》”

        “這什么意思?原唱是誰?我搜一下。”,祁辭低著頭皺著眉頭,迅速點開搜索頁面,等著盼盼說話。

        盼盼微微一笑,淡淡地說:“我暑假隨便寫的,名字是《梔子花》,第一次唱。”

        “盼爺,你……好硬核啊,你不會還要自帶樂器吧?”,祁辭聽到后已經完全震驚了,一臉難以置信。

        盼盼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小聲地說:“回家拿小提琴。”

        祁辭已經徹底無話可說了,瞪著眼睛,顫抖著聲音問:“你還會什么樂器?都是碳基生物,為什么你如此優秀。”

        “常見的樂器都會一點,但都不精,半吊子而已。”,盼盼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因為沒有像小哥辛澈一樣頻繁跳級,所以有更多時間學其他好玩的東西。

        祁辭想了一下自己居然沒有一點特長,便心生郁悶,無奈地嘆一口氣,繼續看自己的作文素材書。

        “小祁子,其實我也不是什么都會,比如跳舞,交誼舞把舞伴的腳踩腫,他還去醫院住了幾天。芭蕾舞跳的跟個鴨子一樣,頭都轉暈了,還被芭蕾舞老師嘲笑了。”,盼盼看著已經“抑郁”了的祁辭,邊笑邊解釋著。

        “太好了,我心里總算平衡了。上帝還是公平的,還是給你關了幾個下水道的。不像我,門窗甚至流水槽一個都不留,待在黑屋子里。”,祁辭一下子起死回生了,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盼盼雖然早就預料到祁辭會有幸災樂禍的話,但還是有點想揍他,便暗暗威脅著:“小祁子,我還會格斗,你要不要試試?”

        “別別別,盼爺,我這身板經不住打,而且我是藍粉,你要是打我,我跟藍晚弋學長告狀。”,祁辭倒吸一口涼氣,想到陳冕被打的慘狀,連忙拒絕。又挽回面子似的,搬出藍晚弋來,企圖壓一壓盼盼的戾氣。

        盼盼不屑一笑,隨手掏出手機,然后點開藍晚弋頭像,對著手機甜甜地問:“哥哥~祁辭是藍粉,我要打他,他說會向你告狀的。”

        藍晚弋秒回一條語音。

        藍晚弋:“小孩,早讀要認真讀書,我中午檢查。”

        盼盼聽到后有些發愣,然后狠狠地瞪了眼邊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祁辭,沒想到這次居然把自己坑了。

        突然藍晚弋又發了一條消息。

        藍晚弋:你隨便,我出醫療費。

        盼盼看到后噗嗤一笑,嘚瑟的把手機展示給祁辭看。

        祁辭瞬間笑容僵硬,怨氣十足地瞥了眼盼盼,然后很氣憤地說:“盼爺,我決定今天晚上專挑貴的點,點到你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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