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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同為千年鬼,我和無慘唱反調 > 第21章 耳飾

第21章 耳飾


他們來到了演武場,戟柱與炎柱正打的火熱。

        灼熱的炎之呼吸刀法帶起了一股股熱浪,明明身處寒冷的冬季,依舊使得空氣干燥悶熱起來。

        久地蒼生雙目一凝,將手中的長戟揮出了道道殘影,那鋪天蓋地的灰色恍若萬千支利箭,與槙壽郎的日輪刀碰撞在一起。

        所謂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久地蒼生精準的截住了槙壽郎的每一次攻擊。已經數不清到底交錯了多少下,只有“叮叮鐺鐺”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又是一道交錯而過的火花。

        槙壽郎無聲的勾起嘴角,他要的就是久地蒼生無暇回防!

        他手腕輕輕一轉,虛晃一刀!緊接著——

        “呵——哈!炎之呼吸·肆之型!盛炎之渦卷!”

        槙壽郎猛地彎腰,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橫舉刀身平行于地面斬出一刀。速度之快使刀刃與無形的空氣都產生了摩擦,騰起旋渦狀的烈焰。

        久地蒼生一驚,那一刻血液都因空中的水分快速蒸發而鼓動了起來,他的長戟還處于向前沖擊的攻勢中!

        來不及了!

        久地蒼生果斷放棄了武器。

        他緊緊盯著刀尖的方向,腳下一個大跨步,右腳腳尖使勁左腳騰空,手上一用力,長戟轉著圈的被拋上天空。而他的身體依照眼睛捕捉到的動態提前預知了槙壽郎的軌跡,順著他揮刀的方向轉了幾個大圈,只有飄揚的羽織輕輕擦過劍刃,險些被劍氣燎出痕跡。

        槙壽郎見這一擊落空,毫不猶豫地抽身后退。戟柱也穩穩地握住了從天掉落的武器。

        二人對峙幾秒,同時收刀入鞘。

        久地蒼生突然像一根軟掉的面條,癱軟了身體。

        “羽染大人,密門前輩,你們再不來我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話是這么說,但在場的人誰都知道他和槙壽郎是平分秋色,真要下死手,指不定鹿死誰手呢。只不過久地蒼生一向都喜歡以弱示人,一旦松懈下來就和沒了骨頭的軟體動物沒什么區別,

        他懶洋洋的隨便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就地一趴。

        接下來應該是水柱前輩和槙壽郎對打了吧?

        他對著密門晃太發出“求救”的腦電波,希望他能替自己“報仇”。這個槙壽郎,一和自己對打,總想著把自己往死里揍。那怎么可以!他戟柱不要面子的嗎!

        他眨眨眼。

        水柱沒反應。

        他又眨眨眼。

        水柱還是沒反應。

        他使勁的眨眼啊眨眼

        “你們兩個過來一下。”

        久地蒼生這才發現晃太前輩一臉嚴肅,額間的皺紋形成了深邃的溝壑,眉頭下壓的很厲害,眼角、嘴角也不似平常那么慈祥。

        意識到可能出了什么事,久地蒼生一個鯉魚打挺也不敢放肆了,他和槙壽郎疑惑的對視一眼,乖乖的站到了一旁。

        幾個小時之后。

        “所以說,這件事為我們敲響了一個警鐘明白嗎?”密門晃太為這場臨時會議做出了結束語:“以后事關主公的事,都要留一個心眼。務必要保證主公大人的安全!”

        “明白!”三個從外貌上看起來年歲小了他很多的年輕人站的倍兒直,聲音也喊得出奇響亮。得虧這里因為常年都會發出各種各樣奇怪的聲音,沒有引起不遠處宅子里人們的注意。

        密門晃太示意可以散會了。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率先轉身,但離開之前還不忘狠狠剜了和希一眼。

        罵,不敢罵,發泄下情緒還不行了嗎?

        “哼!”密門晃太冷哼一聲,離開了。

        對此,和希只能訕訕一笑,毫無他法。沒辦法,這次,這次,誰讓這次確實是他的鍋呢?

        不過水柱大人說得對。

        和希收起了笑容,利落轉身,眉眼鋒利:“槙壽郎,蒼生,下面,我來當你們的對手!”

        三個人從演武場出來的時候,已是日暮西斜。再過不久,祭祀就要結束了。

        炎柱和戟柱手都是軟的。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二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先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疲倦,可下一秒就看到了眼底升騰而起的不熄火焰。

        羽染大人真的太強了!

        繼槙壽郎知道和希的實力沒多久后,久地蒼生也知道了一直坐鎮在醫療室的羽染大人竟然也是個用刀高手。

        槙壽郎落后和希兩步,因肌肉用力過度一直顫抖的手指搭在了劍柄上,而后緩緩握住了刀鍔。

        不用回頭,他也知道久地蒼生和他一樣,此時此刻,他們只想追上前面那個人的步伐!

        一定要變得更強才行!

        回到了主公宅邸,經過祭祀的院落,埋藏在和希心底的疑惑又冒了頭。

        炭十郎究竟是什么人?

        他環視了一周院子,只看見了一直留在這里的灶門葵枝。

        或許,她會知道些什么。

        和希腳下拐了個彎,示意二人先過去,自己坐到了灶門葵枝旁邊。

        “灶門夫人,日安。”

        “啊,是羽染大人!羽染大人日安!”

        灶門葵枝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站了起來,用搭在身上的圍裙草草的擦了擦手,還下意識地理了理衣襟。

        看得出來,她還有些拘謹。或者說,從她踏進這里的時候精神就高度集中,猶如一根繃直的弦,稍一有動靜,就戰戰兢兢起來。

        是因為緊張嗎?

        和希掏出糖袋子放到了兩人中間,又沏了兩杯熱茶,期間灶門葵枝一直想接手,和希沒有給她機會。他含著一顆糖,把坐姿從跪坐變成了更隨意些的盤腿而坐,臉上的神情也活絡了許多:“灶門夫人怎一直陪在這里不累嗎”

        他又掏出兩顆糖果,其中一顆被他漫不經心的塞到了灶門葵枝手里。

        大腦宕機中。

        小小的糖果仿佛千金重,沉的葵枝手都抬不起來。

        “羽染大人,這”

        “這個金平糖好吃得很,灶門夫人快嘗嘗!”和希毫不客氣地又拾起第三顆,金色的糖果被他扔到空中,結果位置有些偏移,他不得不斜著身子去接。

        只見一個拋物線——糖果砸到了和希的鼻子上。

        “哎喲!”他痛呼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糖果是不大,但就是因為它袖珍,精準砸到鼻梁骨上,比那針尖扎一下還讓人受不了。這股疼痛順著骨頭傳遞到了腦神經,和希齜牙咧嘴,表情好不滑稽。

        灶門葵枝的手微抬,臉上的神經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和希撇撇嘴,一邊不停地搓著鼻梁骨緩解疼痛,一邊扭著屁股背過去,語氣頗為哀怨:“夫人想笑就笑吧,嗚痛死我了。”

        葵枝的手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上移。終于,在和希再次嘀嘀咕咕著什么的時候,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和希悄悄的回了頭。

        呼,不枉費自己這番犧牲。

        他又揉了揉鼻梁嘶,疼還是真的疼的。

        “羽,羽染大人”葵枝努力的壓下笑意,她招呼和希過去:“羽染大人到這里來是有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這次他規規矩矩地用手捏著糖果放進了嘴里,還不忘在痛處扇扇風:“灶門先生的那對耳飾我注意到很久了,想問問是哪里買的呀?”

        “不是買的。”葵枝笑著搖了搖頭,她沒有吃那顆糖果,倒是抿了一口茶。在外面被冷風吹了一天一宿,熱茶是她保暖的手段之一。

        她看向了還在舞蹈著的夫君,那對耳飾跟著他的動作在空中上下翻飛著,大片的白色底紋時隱時現,在火光的照耀中更像是兩只翩翩飛舞的蝴蝶。

        “這對耳飾是夫君家里世代傳下來的。夫君和我說,有一位先祖接待了一位流浪的武士,但是那一天不知道為何家里的孩子哭鬧不已,那位先祖便耍劍給他看,成功逗笑了孩子。”

        “那你們還真是有緣啊。”和希有點出神。他怕是,認識他們口中這位流浪的武士。

        “誰說不是呢。”灶門葵枝沒想那么多,全當一個傳說了。她繼續說道:“那位武士見孩子歡喜不已,但又因為還是尚在襁褓中的嬰兒,于是就想著把這套劍法傳給他的父親,也就是當時的先祖。”

        “可先祖哪里會執劍啊,他只能把劍法粗淺的記錄了下來。因為灶門家祖祖輩輩都以賣炭為生,這套劍法又帶有‘火炎’之意,在那位武士走后,先祖便將劍法改成了舞蹈,也就是現在夫君正在跳的這一直——火之神神樂舞。”

        “這對耳飾,也是那個時候那位武士交給先祖的。后來便一直流傳了下來。”

        “是這樣啊”和希半耷拉著眼皮,把玩著糖紙,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緒。

        灶門葵枝并不知道和希現在心情有多復雜。

        “羽染大人很喜歡那對耳飾嗎?我覺得雖然圖案特殊了一些,但是要真說想買的話,應該不難買到吧?”葵枝點著下巴,試圖用有錢人家的思維去思考:“可以去定制?”

        “嗯?”和希手指一用力,不小心把糖紙搓破了。他哭笑不得。

        被這么一打岔,心中那點雜亂無章的思緒也被打斷了:“那,謝謝灶門夫人的建議?我有時間去問一問。”

        他坐直了身子,換了個話題:“灶門先生這樣跳了一夜一日,身體能吃得消嗎?”

        吃得消,也吃不消。

        這個問題他的答案他比誰都清楚。

        火之神神樂啊火之呼吸日之呼吸的派生呼吸

        “夫君說跳這個舞需要配合一種,嗯叫做呼吸法的呼,呼吸?”這個灶門葵枝就不太懂了,其實炭十郎也不知道,只是從小學的時候,便將呼吸法一起學了去。

        “只要配合上呼吸法,就完全不是什么問題了。”

        果然如此。

        和希心里五味雜陳。

        現在的種種,他已經猜到這只舞蹈是怎么來的了。

        流浪的武士繼國緣一以及他的母親,羽染真里

        和希重新盯著耳飾,嘴里呢喃著兩個字:“姐姐”

        灶門葵枝沒有聽清,問道:“羽染大人您說什么?”

        關于繼國緣一那個年代的事情已經過去太久了,久到和希只要去想,就會不由自主地發起呆來。

        他抱歉地對著葵枝笑了笑:“抱歉我走神了。”

        “不妨事不妨事。”

        “不過我看灶門先生平日里是不是有些體虛?”

        “嗯?羽染大人您怎么”話說到一半葵枝突然想起來他是個醫生,連忙改了口:“嗨,您瞧我這記性。對,是的。夫君說他總是覺得莫名其妙會體乏,雖然休息一陣兒就會好,但是總這樣我也挺擔心的。”

        說著她又去看自己的夫君,帶著濃濃的不解:“但每次他跳舞又能跳一天一夜”

        “明日我為灶門先生診診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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