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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魑魅魍魎(下)


作者有話要說:</br>大家好,我是作者=’’=

        那么好,我相信你見到這個作者的那一刻,你一定會抓住他(她)然后痛打一頓,說道:怎么更得那么慢!

        我為什么要來廢話兩句了呢,因為我原本以為我的這份腦洞會沒人注意到,不過托銀古的福,雖然現在它才過1000的點擊……【對,一千我居然都會高興成這樣】

        我想發點福利來著,但又覺得我按時更新就已經是發福利了……【當然你們也可以說說想要啥福利……】

        我本來是個一直寫原創的作者,但是因為太喜歡《蟲師》了,所以決定來點同人,但是讀到現在的你們,會發現這個小說和蟲師沒有半毛關系……就用到了人設。

        額,說這么多,其實是趁著興奮,來感謝你們一下的。我寫小說快十年了,現在希望帶來平易近人不難懂的小說,小說于我來說就是一種陪伴的關系,給我一種享受的愉悅感覺,希望你們也是一樣的。

        嗯,如果讀完后你有一種在夏天沖完澡的舒服感和釋懷感,或者你只是因為蟲師而點進來逛一圈覺得這同人文尚可,都可以。我都會很開心。

        最后,如果你好奇我還寫了其他啥的話,我可以自戀地告訴你,你已經愛上我了!

        眼前的怪物的模樣讓橋規覺得好生面熟,按理說應該是魑魅,這種怪物民間傳說很少提到它們的模樣,但是橋規在很久以前深入深山時見到過一次,便差點丟了命。現在城市擴展后,在農村都很少見到魑魅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種雜耍龍套的小怪角色,卻也是橋規對付起來十分棘手的存在。因為旅商就如同人類一般弱小,但是又沒有人類的名分。

        橋規把小洛擋在身后,額頭開始冒汗,一邊偷偷地從身上拿出一把銀針。

        就在橋規拿東西的那一刻,魑魅張著血盆大口撲了過來,嘴里還冒出了一團熱氣,惡臭難聞,橋規的銀針也擲偏了,不過魑魅撲了個空。

        魑魅繞到了橋規背后,它看到了橋規護著的那個女孩,于是再次發起了進攻,橋規這次投擲中了它的一只眼睛,但是魑魅捂眼難受一番后,便怒氣沖沖地亂抓了一通。

        橋規護著小洛躲閃不及,胳膊上被抓去了一塊肉。

        橋規趁著魑魅在難受時,逃離了那里。

        但是,橋規受傷了以后,他突然感覺哪里不對勁。自己好像失去了方向感,老是在哪里打轉。

        而且四周總能聽到魑魅的呼吸聲,一起一伏,聽著這聲音就能想象出魑魅的牙齒在垂涎三尺。

        橋規不敢停下腳步,他聽聞魑魅是愛吃人的,然后魍魎與其相配合,吃人靈魂的。所以他估計,小洛應該是被魍魎給迷惑了。

        直到橋規看到了一座農舍。

        橋規拼命敲著門,布滿黃色灰塵的木門吱吱呀呀地被打開了。

        “請務必暫時收留我們一下!”橋規喘著氣說道。

        “進來吧。”屋里的人是個老太,她戴著一個臟兮兮的藍布帽,花白的短發也臟成了一股一股的,身上似裹著一層一層的棉絮衣服,腳上穿著黑色的花布鞋。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燈光。老太一直笑著,對橋規說道:“我一個人在家。”

        并且,她為橋規搬來了長條凳子,招待他坐在了凳子上。

        橋規坐下后,說了句“感激不盡”,然后放下箱子,就在這時老太點燃了一盞油燈,就在那一刻,小洛掙開了橋規的手臂,走向了老太,就在橋規驚訝的眼神中,小洛像個幼兒一般地請求老太的擁抱。

        老太也欣然接受了小洛,兩個人像母子一般地抱在了一起。

        橋規覺得太蹊蹺,但是小洛此刻在她懷里也沒什么大礙,于是就立在了那里,呆望著很吃驚又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老太本來無神的眼睛,突然有了神,她看向了橋規的手臂,說道:“被魑魅抓的?”

        一問,橋規便懷疑地反問道:“你這老人家怎會知道?真見過?”

        “我現在能清楚地和你說話,已是難得的狀態。”老太輕輕安撫著小洛,一邊說道,“多虧了這孩子牽扯住了魍魎,魍魎才沒工夫顧及我。”

        “這么說,您也被魑魅魍魎給迷惑了嗎?”

        老太一只手抱著小洛,一只手伸向了燭臺,一面二話不說地往橋規胳膊上的傷口處滴下燈油。

        “你這是要干什么!”橋規疼得站了起來,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但是過了一會兒,他覺得傷口有些癢,那里迅速長好了新肉,老太嘿嘿地笑著,說這是她的絕活兒,道她以前是附近村里的神婆。

        燈油生肉,會這一法術的神婆都會讓橋規不寒而栗,這一古怪法術流傳于南方一些靠河而居的小村子,很少有人見到,稀奇得就和人很少見到魑魅的模樣一般。

        見橋規一臉緊張,老太慢慢坐了下來,說道:“連你也怕我。”

        橋規冷靜下來后,神情嚴肅地說道:“我雖不懂大道理……接下來的話可能有些得罪了。東西都不是白白填補的,肯定有別的東西進行互換。這種巫術請盡早收手。世間自有因果輪回。”

        老太開始黯然起來,她默默地別過臉,像背書一般地說道:“這是用魑魅的汗混成的油。魑魅本不輕易傷人,但是這種巫術會用掉魑魅身上的一塊肉,魑魅從那以后,便不斷來村里騷擾。我以為它們是妖怪,掉塊肉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橋規抽著煙,眼看著別處默默地聽著,然后靜靜地吐出了煙,停頓很久后說道:“以后請別這樣了。想好如何處理了嗎?”

        “今天是為了你才重新使用的。反正那廝也抓了你,也算是償還。我很多年沒有用了。我也被村里人趕了出來。”老太看起來不愿意多提那些事的樣子,橋規也打住了詢問。

        小洛在老太的懷里安睡著,橋規看著小洛,問道:“你打算何時讓這個孩子的魂回來?”

        只見小洛突然睜開了眼,她摟著老太的脖子,突然笑起來,笑聲如同銀鈴般,笑完后,便對老太撒嬌地說道:“媽媽,我覺得我今天就可以遂了你的愿了。報答你對我的養育之恩。”

        老太也笑了,但是笑得很不自然,好似很不情愿的樣子。

        橋規依舊抽著煙,他看出了這份不自然,并記在了心里。

        “我并不是沒有辦法讓你離開她。”橋規的眼里充滿了慍怒,他堅定地看著小洛,更確切地說,是魍魎。

        “你弄錯了,是她同意我的。”沒想到,控制著小洛身體的魍魎,此刻正得意地看著橋規。

        橋規的煙灰掉下了一小截,他不滿地看著魍魎,說道:“快點。”

        正當魍魎離開后,橋規正打算悄悄跟上去察看情況時,被老太給拉住了。

        “你是旅商。”老太抬頭,神色凝重地說道,“如果你能幫我贖罪。”

        橋規轉身問道:“是要和誰交易?”

        老太舉起了桌上的燭臺并舉到了橋規面前,差點燒到了橋規的衣服。

        橋規不耐煩了,他說道:“老人家,你到底想說什么?”

        “請將我與魍魎一起熬成油,化成燭臺。殘渣在下毒后留給魑魅。”老太顫抖著說道。

        橋規看了一眼老太,并把燭臺又默默放了回去,搖頭不答應。

        “老身的確是罪孽深重,趁魍魎不在,請馬上……”

        “你有什么樣的過去我并不感興趣,”橋規認真地說道,“只怕這會不成功,魍魎不會愿意被這么做吧。”

        “為了村子的安寧,請務必在交易不成功后,強制實行。此事只有你知我知,罪名都算在老身身上。你只需要對別人說,是我法術練到了一定的境界了,我自己干的就可以,和你無關。”

        另一邊,小洛在被奇怪的小孩給說了一些奇怪的言語后,她的身子瞬間崩為了一團線,自那以后她徹底失去了意識。

        魍魎在看到眼前的女孩的魂魄瞬間變成了一團線,它也驚到了,這是頭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往常都是不一會兒小孩就會暈倒,然后魍魎把他們的魂魄埋入那棵樹里屯起來吃掉。

        然后,那團線就這樣猛地撲向了魍魎,不一會兒,魍魎便被包裹在線里沒了蹤影,遠遠地看,就像一堆馬蜂包圍了人一般。

        小洛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泛著青霧的森林里慢慢地走著,更確切地說,是被手腕上的那根線牽引著走的。

        “你是誰?”小洛無精打采地問那根線道。

        沒有任何回答。

        她被帶到了一個村子里,跟著一個戴著藍布帽的婦人,小洛發現婦人到了一個有傷患的家里,婦人在傷患的傷口處滴下了燈油,不一會兒,他們的傷口便痊愈了。

        “神婆,真是太感謝你了!”傷患的家人感激的心情溢于言表。

        “人好了就沒事,不用這么客氣。這是我的職責。”婦人說道。

        而當小洛被線帶出門后,發現有很多人四散而逃,叫喊著“魑魅吃人來了”,而小洛的確看到不遠處有個怪物正抓著一個人在撕扯著肉送進嘴里,小洛嚇得心里一緊。

        只聽那怪物對著逃竄的人喊道:“你們村里的惡毒巫術一日不停,我就每日來你們這兒吃人!”

        魑魅說完后,便離開了這里。

        婦人從屋里出來后,便看到了這一悲慘的場景。她捂住嘴,驚慌極了。

        這時,村民們都圍了過來,紛紛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婦人,而一個青年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二話不說地給了婦人一巴掌,然后義憤填膺地說道:“你這個妖婆!我沒有你這樣的母親!”

        隨后,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下,這個青年對村民們溫和地說道:“大家,我從此以后和她劃清界線,請大家把妖婆趕出村外!趕出村外!”

        村民們愣了一會兒,隨后便都異口同聲地喊著“趕出村外”,并且都舉起拳頭表示抗議。

        婦人瞬間癱坐在了地上,眾人以為她又要變什么巫術了,都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婦人開始逃離了這里。

        “大家追上去啊!打她一頓就不敢再回來了!”那位青年大聲喊道。

        小洛也追了上去,發現前面有火把的影子,而且有雜亂的腳步聲,看來有一群人正往這邊來。

        小洛躲到了一棵樹背后,看到一群人正追著一個老奶奶,并在追上她后,拳腳并用地暴打著她。場面十分混亂。

        小洛看到這樣的場景,不免心懸到了嗓子眼,驚恐地看著這一切。

        “你這老不死的妖婆!看你還敢不敢讓些妖怪來禍害我們!”一個人大聲罵道。

        婦人滿身傷痕地癱坐在地上,開始默默地流下了淚水,流進了臉上的傷痕里,她卻覺得這痛永遠趕不上心里的痛。

        突然,不遠處的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婦人愣了一會兒后,便前去查看情況。

        婦人仔細察看過情況后,發現是樹里傳出的啼哭聲,她聽聞樹里的孩子都要不得,因為是魍魎在利用人的同情心誘惑人。

        只見婦人還是離開了這里一會兒,回來時手上舉著一把斧頭,并開始砍樹,從樹皮里流出了血水,不過,婦人順利從里面抱出了一個正哇哇大哭的孩子。這個孩子是黑色的皮膚,瘦弱不堪,散發著一種瘴氣的氣息。

        “也好過我那不孝兒。”婦人說完后,把孩子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可婦人沒想到,這個孩子三歲后,便開始飯菜不進,反倒是看到路上有別人家的小孩的話,會一直用眼睛盯著他們。

        直到有一天,家里出現了一具小孩的尸體,婦人驚恐著,看著那個她收養的怪孩子笑著舔著嘴,說道:“媽媽,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以后還想吃。”

        “我沒你這樣的孩子。”婦人顫抖著說道。

        “我喜歡媽媽,媽媽你不要討厭我。”魍魎說道,“只要和你一直在一起,變成什么樣都無所謂。媽媽,你的親生兒子背叛了你,可是,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婦人聽完后開始不寒而栗,拿起手中的鐮刀向魍魎砍去,卻發現怎么也砍不到。

        “媽媽,你要為我去找吃的來養我,這樣我才有力氣為你懲罰你那個兒子呀。你不愿意的話,只能讓我操縱你了。”魍魎說道。

        此后,村子經常傳出小孩失蹤的消息。人們聽說每當小孩一個人在家時,總會聽到有人在敲門。而且敲門聲很大,還一直敲。這時如果小孩開了門,就會看到個老婆婆強行進門來,并問小孩“你一個人在家嗎”,而且反復問幾道,不管小孩有沒有回答,她都會在家轉上一圈,最后把小孩帶走了。但大人們從沒碰到過這個老婆婆。

        這都是魍魎操縱著從前那位神婆干的,而且魍魎把殺過的小孩的尸體都藏到了那棵生自己的樹里。

        小洛眼前浮現的這些場景瞬間煙消云散,她發現自己站在了村口。

        然后被線牽引著,來到了一戶人家里,見到一家三口正在吃飯。小洛感覺自己不受控制般走了過去,自己的手莫名對男主人呼地扇了一巴掌。

        這時,小洛發現這個人是剛剛幻影里看到的那個趕跑自己母親的青年。

        正當男人要生氣時,小洛說道:“準備好迎接你母親的尸體,好好安葬吧。一個魍魎都比你愛她愛得深。時至今日,有你一部分原因。”

        小洛說完后,心想道:我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呢?我明明不想說的呀。

        而當小洛又被帶出村子后,她看到了橋規在村外等著她。而她手上的那根線,突然又不見了。

        “沒事吧。”橋規走過來擔心地問道,小洛本來想淡定地說“沒事”的,結果看到橋規的那一刻,她大聲地哭了出來。

        橋規蹲下來輕輕地抱著小洛,一邊拍著她的背。

        為什么要哭呢,被魍魎嚇到了吧。橋規這樣想道。

        而在剛才,橋規發現魍魎居然是愿意和老太一起被化成油的,所以沒有強制實行,而是順利地進行了交易。而魑魅在拿到老太的殘渣后,也默默地離開了這里,臨走前說道:“遵守約定。不再回來。”

        等小洛緩好了以后,橋規帶著小洛進了老太兒子的家里。

        老太的兒子起身問道:“我媽的遺體呢?”

        橋規不慌不忙地從箱子里拿出了燭臺,遞給了老太的兒子。

        “請供奉著就好,務必不要點燃。怕魍魎復活。”橋規說完后,便帶著小洛離開了這里。

        老太的兒子一家人害怕地望著那個燭臺,半天都不敢動一下。

        又重新走在路上時,橋規順帶把那棵樹給銷毀了。

        看著一堆灰燼,以及遙遙而上的青煙,橋規忽然意識到小洛很久沒開口說話了,于是問道:“還在害怕嗎?”

        “我只是想……要是以后我一天我也經歷了這么多,會不會像你們大人一樣,連眉毛都不皺一下了。”小洛忽然說道。

        “你跟著我的確會時不時經歷這些。難保不會這樣。”橋規說道,“你還有當初和我一起出來時的熱情嗎。”

        橋規有些失落,但是他又覺得理所當然。

        “當然沒有了。”小洛說道,“不過,我覺得既然我都那么害怕,那么橋規也會怕。橋規一個怕的話,沒有人陪著,會很難受的。我在家害怕時,都是我媽媽陪著我的。我也要陪著橋規。”

        橋規蹲下來,用額頭輕輕地撞了下小洛的額頭,然后笑了。

        小洛不服氣地更加用力地回撞了下橋規的額頭,然后揉著自己的額頭,隨后一直歪著嘴說著“痛痛痛”。

        “痛?那我給你揉。”橋規說道。

        “不要!”小洛推開了橋規的手,說道,“你肯定要整我。”

        說完,兩個人又踏上了旅程,離開了這里。

        晚上,那個村子的一家的孩子,無意中看到了桌上擺著的燭臺,他覺得很眼生,以為是父母新買的。

        于是,他爬上凳子,并爬上了桌,卻不想打翻了燭臺里的燈油。

        而當他點燃燭臺后,發現打翻的燈油瞬間變成了五根人的手指,他好奇地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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