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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霸道王爺俏王妃(32) 捉賊


雙龍令乃燕太//祖所創(chuàng),  賦持有者監(jiān)察百官、先斬后奏之能,此令一出,人皆跪拜叩首,  高呼吾皇萬歲。

        夏德毅橫了十年,  在西北大營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怎么肯屈居人下,俯首聽令。

        他強(qiáng)忍胸口悶痛,站在原地梗著脖子道,“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妄想插手西北軍務(wù)?”

        謝瀾充耳不聞,  在蕭明之復(fù)雜難辨的表情里把雙龍令遞了過去,  “瀾自作主張,望將軍勿怪。”

        后者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即轉(zhuǎn)向騷動的人群,  “孫都尉何在?”

        自夏德毅失聲喊出蕭明之的名字,  一雙雙或好奇或仰慕的眼睛便對準(zhǔn)了他,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有那孤陋寡聞、不清楚靖王昔日功勛的,  都被按著頭念叨了一遍。

        聽他要找人,不知誰先朝大后方看了一眼,  圍觀士卒接二連三有了動作,  如潮水般分退兩側(cè),把意圖逃跑的人暴露出來。

        孫都尉躲在一魁梧大漢背后,  弓著腰一步步向外挪,被發(fā)現(xiàn)后不情不愿站直身體行禮,“不知靖王大駕,有失遠(yuǎn)迎。”

        恭敬的態(tài)度,  與不久前判若兩人。

        蕭明之想明白燕瑾年的意思,鐵了心拿他殺雞儆猴,整頓軍紀(jì),“孫都尉可還記得昨日的賭約?”

        軍法處置,八十軍棍……

        “你敢!”孫都尉色厲內(nèi)荏道,“我乃龍驤將軍親侄……”

        蕭明之懶得聽他廢話,抬手示意,影衛(wèi)一左一右將孫都尉胳膊反剪,按在地上,任憑如何掙扎都無濟(jì)于事。

        夏德毅不肯讓他如愿,明知故問,“靖王爺,我這屬下犯了什么錯,要勞您費(fèi)神?”

        無論靖王還是鎮(zhèn)北將軍,普通士卒哪邊都不敢得罪,蕭明之也不為難他們,只叫影衛(wèi)取來扁棍,將孫都尉以兩腿上下絞起的方式按在刑板上。

        影衛(wèi)采用的是彈打,軍棍順著反彈力彈起,百下而不出血,當(dāng)真半點(diǎn)情面都沒留。

        蕭明之并未堵住他的嘴,孫都尉也不負(fù)眾望,起先還有力氣破口大罵,用詞粗鄙惡毒,聽了只感覺辣耳朵。

        三四十下后,他便罵不出來了,漸漸的,求饒聲也越來越小,變成痛苦的痛嚎。

        夏德毅給副官使了個眼色,后者正要出手搭救,謝瀾身后仿佛長了眼睛,伸手?jǐn)r住他,似笑非笑道,“閣下還是老實待著的好,若是妨礙處刑,在下說不準(zhǔn)會使出什么手段。”

        那副官親眼目睹他一掌擊退大將軍的過程,不敢硬碰硬,灰頭土臉的退回人群中。

        夏德毅顏面掃地,氣得暈眩,拿手指著蒙眼的年輕男人,“蕭明之,你的人未免欺人太甚!”

        蕭明之略微皺了皺眉,將謝瀾擋在身后,盯著那雙惱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按我大燕律法,強(qiáng)占民女者,當(dāng)斬一足,發(fā)配哨崗,兼城墻修繕事宜,本王只叫他受些皮肉苦,已是仁慈至極。”

        仁慈?

        這話也就能偏偏剛?cè)胛椴痪玫纳底印?br />
        兩影衛(wèi)都是個中老手,看似下手輕,實際淤血都在皮下,內(nèi)里已經(jīng)爛透了,碰上體質(zhì)差的人,這會子已經(jīng)見了閻王。

        行刑伊始,圍觀將士看熱鬧者有之,替孫都尉求情者有之,影衛(wèi)一概不理,他們慢慢被肅殺的氣氛感染,沉默注視著這場刑罰。

        影十一聲音洪亮,板著臉計數(shù),一下不多,一下不少,恰在第八十板時叫停。

        孫都尉死狗般趴在寬凳上,眼看著只剩一口氣了。

        夏德毅從未跌過這么大跟頭,一把揮開攙扶之人,怒極反笑,“圣上給你先斬后奏的權(quán)力,你卻用來殘害朝廷命官,其心可誅,本將軍定要向陛下彈劾于你!”

        “哦?”蕭明之無意中學(xué)了三成謝瀾氣人的功力,收效顯著,“那便走著瞧罷。”

        都尉是僅次于將軍的官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以西北大營為例,鎮(zhèn)北將軍之下,又有龍驤、虎戰(zhàn)、鷹蝕、玄鋒等六位將軍,分管各營瑣事。

        見無人阻止,孫都尉的簇?fù)碚卟鸥移呤职四_將人抬下去救治。

        若說蕭明之是為震懾,那么謝瀾接下來的話就是安撫,“諸位,也許你們當(dāng)中仍有人替孫都尉鳴不平,覺得罪不至此,但請設(shè)身處地的想象一下。

        你們家中也有女眷,無論妻女還是姊妹,都是血脈相連的至親。如果有一天,她們也不幸被孫都尉這樣的敗類強(qiáng)了去,而你們在強(qiáng)權(quán)之下投訴無門,心中恨是不恨?

        無規(guī)矩,不方圓。失去律法約束的軍隊,就是一盤散沙,對上西戎沒有任何勝算。”

        先前打板子時,影衛(wèi)已將孫都尉所犯罪行公諸于眾,謝瀾便不再重復(fù)。

        這番話,是拋開立場,以旁觀者身份給出的忠告,他淡淡掃過神色各異的士卒,最后補(bǔ)充道,

        “十一年前,天闕城的百姓家中每一個有勞動力的男人都上過戰(zhàn)場,他們有的僥幸活了下來,有的卻已化作白骨,只剩親人活在世上。你們喊著保家衛(wèi)國的口號,卻苛待他們僅存于世的親人,簡直狗彘不如!”

        他的話擲地有聲,如驚雷在耳邊炸響。

        方才被孫都尉當(dāng)作遮擋物的漢子第一個呸了一聲,面露鄙夷,“依俺看,王爺就是心善,罰的忒輕了點(diǎn),皮肉苦算的了什么,就該為朱家媳婦償命。”

        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匯成一片。

        謝瀾說完,像一個稱職的下屬那樣退至蕭明之身側(cè),把收尾的事交給他。

        期間兩人手指不小心碰在一起,若有似無的接觸勾得人心癢。

        蕭明之指尖一蜷,似乎連心臟也跳的快了些。

        為著那些激蕩人心的話。

        他面向人群,放緩語氣道,“以今日為界,此前做過的事可既往不咎,日后如有再犯,休怪本王不留情面。”

        打鐵需趁熱。

        待眾將士齊聲應(yīng)下,蕭明之當(dāng)即公布新的操練計劃,當(dāng)日執(zhí)行,一招一式都按他的標(biāo)準(zhǔn)來,由屯長監(jiān)督什長,什長監(jiān)督伍長,伍長監(jiān)督普通士兵,一人出錯,全伍重來。

        每一伍里的大多是同鄉(xiāng)熟人,就是為了面子,也要做到最好。

        如此一來,人人打起百倍精神對待操訓(xùn),整個氛圍煥然一新。

        蕭明之并不擔(dān)心別有用心之人混入其中,暗地里挑事,相反,他很歡迎他們這樣做。

        而后殺一儆百,一勞永逸。

        夏德毅全程找不到機(jī)會插話,帶人離開前恨恨瞪了蕭明之一眼,回府后在書房待了一下午,洋洋灑灑寫了近萬字彈劾靖王的奏折,稱其越俎代庖,有不臣之心。

        可惜燕瑾年不是燕帝,深知居安思危的道理。

        奏章百里加急送進(jìn)鄴京,等來的卻是一道委任書。

        永清元年,燕瑾年效仿前朝,增設(shè)大司馬一職,授靖王兵符,掌兵權(quán),夏德毅協(xié)助,如意見相左,須以蕭明之為準(zhǔn)。

        不僅如此,他還力排眾議,向世人公布了當(dāng)年蕭懷雍與蕭琮陷入埋伏的真相,賜其“忠武”二字,而先帝、及以賢國公為首的參與者將永遠(yuǎn)刻在大燕的恥辱柱上。

        且不說夏德毅接旨后有多氣急敗壞,彼時影衛(wèi)剛把從前的將軍府打掃出來。

        夏德毅自恃身份,不愿入住舊址,另擇了一處府邸,反倒趁了他們心意。

        一別經(jīng)年,將軍府院內(nèi)竟無半根雜草,只是久無人居,少不了落些浮灰,顯得冷清空蕩。

        蕭明之攥緊明黃色圣旨,對著滿園落雪怔怔出神,許久才道,“我想去看看他們……”

        謝瀾無聲將他抱進(jìn)懷里,唇瓣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耳廓,“我陪將軍一起。”

        蕭明之父兄的衣冠冢建在一座風(fēng)水極佳的小山丘上,向前的道路愈發(fā)崎嶇,謝瀾二人把馬拴在山腳下,選擇步行。

        他們提前購置了上好的香燭跟紙錢,還有邊城獨(dú)有的燒酒,一同帶了過去。

        石碑干凈整潔,一如蕭氏將軍府。碑前有一香爐,里面積著厚厚一層香灰,旁邊還有盤色澤金黃的燒餅,看新鮮程度應(yīng)該是最近才放過來的。

        謝瀾跟著蕭明之跪下,虔誠的拜了三拜,然后望著他沉默的側(cè)影輕聲道,“懷初,世人從未忘記蕭老將軍。”

        此處和將軍府整潔的樣子,便是最好的證明。

        蕭明之指尖一寸寸滑過石碑上篆刻的姓名,眼底滑過一抹懷念,將帶來的酒擺在墳前,隨后席地而坐,抱著留給自己的那壇自飲自酌,絮絮說著十年間的見聞。

        古人認(rèn)為萬物有靈,他無意把那些糟心事說與親人添堵,能說出口的一下子少了許多,其中謝瀾又占了很大一部分。

        謝瀾聽他提到自己,緊跟著開口,很鄭重的承諾道,“蕭老將軍放心,余生瀾定當(dāng)竭盡所能護(hù)將軍周全。”

        懷揣心事的人總是更容易醉些,蕭明之臉頰酡紅,將額頭抵在石碑上喃喃低語,期間惡人格出來了一會兒,重復(fù)著與主人格相似的話,只是語氣更強(qiáng)硬些。

        北上以來,兩個人格的切換頻率逐漸降低,大部分時間掌控身體的都是主人格,也不知這種變化是好是壞。

        外面天寒地凍,謝瀾擔(dān)心繼續(xù)待下去會感染風(fēng)寒,在蕭明之耳邊溫聲勸了幾句,說好下次再來,便將人用鶴氅一裹,打橫抱起,緩步朝山下走去。

        天闕城的一切逐漸步入正軌,除卻休沐,兩人大部分時間都過著將軍府至練武場兩點(diǎn)一線的生活。

        倘若某些既定軌跡無法更改,那么西戎撕毀合約便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艚o他們的時間并不寬裕。

        歲暮在即,年味隨處可見,掛門神,糊窗花,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

        謝瀾聽說城南新開了家糕點(diǎn)鋪子,做的鴛鴦酥和糯米涼糕最是一絕。

        左右無事,他便拉著蕭明之去買,沿路逛過各色攤市,很是愜意。

        蕭明之眼尖,瞧見有賣手繪面具的,起了點(diǎn)玩鬧的心思。

        他剛拿起一只尖耳雪狐,遠(yuǎn)處一前一后突然躥出兩人,后面那個灰頭土臉,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喘著氣,邊跑邊喊,“抓賊了!他偷了我的荷包!!”

        兩人橫沖直撞,掀翻不少攤面,若非謝瀾拉了蕭明之一把,他也險些被撞到。

        蕭明之微微蹙眉,把挑中的面具塞進(jìn)他懷里,頭也不回的道,“我去幫忙抓人。”

        謝瀾嘖了一聲,看著不太滿意的樣子,又隨手挑了只漂亮的揣進(jìn)懷里,拋給賣家一錠銀子,飛身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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