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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梅子糕。
十臉懵逼o((⊙﹏⊙))o
他是哪里惹云叢不高興了, 整出這么一桌連白米飯都恨不得撒點醋的晚膳。
云叢看楚留香一臉納悶,分明是還沒搞懂他的戳氣點在哪里, 背后黑氣都快具象化了。
“云沒, 沒什么。”
楚留香剛張口準備問問清楚,就被云叢皮笑肉不笑的臉嚇得把后半句話吞回肚子里。
心里默默盤算云叢晚飯發作, 依他那個有仇一般當場就報的性子, □□應該就在今天。
腦海里開始播放有聲小電影,片頭是今早起床。
琢磨今兒一天到底發生了些啥, 引得云叢這個樣子。
摸肚子、早飯、換衣服、出門、偽裝夫妻、茶樓喝茶、午飯、午睡到晚飯。
快速在心里過了一遍從早到晚發生的事情, 楚留香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剛才過來飯廳的路上還有說有笑呢,進門坐下就變臉了。
哎,楚留香揉揉鼻頭, 感嘆男人心也是海底針, 比女人都難懂。
至少姑娘家他還知道大概在想些什么, 云叢這完全兩眼一抹黑。
云叢從楚留香無辜的小眼神里就看出來這家伙完全忘記茶樓里哪一出,不知道是就著點心嚼嚼咽下去了, 還是壓根就沒把夸獎無花這一事實放在心上。
“今個中午茶樓里,楚楚不是說無花大師琴棋書畫詩詞歌樣樣精通, 乃至釀酒煮茶燒飯做菜都是一絕, 因此被人稱之為七絕妙僧嘛。”
楚留香恍然大悟,他就說他好像忘記了什么。
但云叢可不會因為他想起來了就放過他。
“我嘛,區區俗人一個,不可能與無花大師那等超凡脫俗的仙人相提并論, 也就只能在這些諸如孕期口味喜酸的小事上下下功夫了,以求能在楚楚心里多一點位置。”
云叢邊說邊委屈巴巴地凝視楚留香,一副你不把這滿桌飯菜吃干凈就是沒把我放在心上的樣子。
“我本著酸兒辣女的想法為楚楚準備的飯菜,若是楚楚更喜歡女兒的話。”
云叢拍拍手,進來一排手持托盤的仆役,將托盤上各種紅艷艷麻辣鮮香的菜色擺在桌上,又依次退出餐廳。
“放心,不管楚楚是吃酸吃辣,我都會滿足你,來,快吃。”
云叢把飯碗和筷子塞進楚留香手里。
楚留香即使聞不著這滿屋又酸又辣的氣味,心里也像是在酸澀難當與令人窒息中來回煎熬。
“云叢,我”還沒出口的辯解又被打斷了。
“我知道,我明白,我終究是比不上你心中月光白無瑕的無花大師。”
云叢拿著條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小手帕揩著眼角,語氣幽怨哀愁
“你不用勉強自己,不吃就不吃,我再讓小廚房給你做,雖然比不上無花大師的手藝,但你為了孩子也將就將就。”
云叢背后要是再加個秋風落葉飄零的場景,就真的可以說上一句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了。
楚留香這時候要是還沒反應過來,那他就不是那個足智多謀,觀察入微,思慮周全的盜帥了。
先前思維走進了誤區,沒想到男人也可以吃男人的醋。
他一直以為這只會發生在兒女情長的年輕男女之間,誰知道知己好友之間也是有可能的。
這不,他就碰上了這么個醋海翻波的好友,要是還不趕緊挽救挽救,友誼的小船可是說翻就翻。
想到這里的楚留香拿出了自己以前輾轉于鶯鶯燕燕之間的本事,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哄人。
畢竟這可不是什么小拳拳捶你胸口還不痛不癢的小姑娘,而是第一次見面就藥倒他的大!兇!器!
楚留香擱下碗筷,正面云叢。
“無花大師的棋精妙絕倫,他的佛語天籟之音,他的琴當今天下無人可出其右,而云叢的梅調難以入耳,釀的酒奇奇怪怪還時不時有個副作用,作的畫也是講求寫實沒有意境。”
隨著楚留香吐露的對無花的一句句溢美之詞和對云叢的一句句貶低之語,云叢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
拿來假哭裝樣的手帕被揉成粉碎隨風飄散,身上的低氣壓能止小兒夜啼。
楚留香臉上的暖融笑容絲毫沒有被環繞周身的冰冷氣場影響,依然是那么惠風和暢,春回大地,自顧自地繼續講下去。
“可是我只愿意做阿叢的畫中人,只想在阿叢的歌聲中入睡,只會喝阿叢釀的保胎酒。”
“阿叢從不需要跟無花大師對比,因為阿叢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重要的人,我也只是阿叢的楚楚夫人不是嘛。”
說到最后,楚留香還對著云叢拋了個極富男人魅力的媚眼,眼睛里像是有一顆顆小星星隨著他的眨眼飛進了云叢心底。
從楚留香說出的第一句只愿意起,云叢的臉色就慢慢好轉。
聽到對他的昵稱阿叢和獨一無二,更是月牙眼彎彎,兩個甜蜜蜜的小酒窩都竄了出來表達主人的心情之愉悅。
云叢:我死了。。。
云叢本來只是想說逗逗楚留香,看他手忙腳亂愁眉苦臉。
。哪知道居然被人反擊不說,還撩了一把。可是他是真的滿心歡喜啊,眉梢眼角都帶了一點淡粉色。
楚留香溫和包容地看著云叢,像是早就看出云叢所思所想,但他依然愿意寵著云叢,面對他所有異想天開的想法和時不時的小任性。
云叢抿抿嘴,克制自己要矜持最少不能就這么笑出聲,但那飛揚的眉眼和止不住冒頭的酒窩窩早就出賣了他。
楚留香始終留意著云叢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看云叢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算是過關了。
心里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可真是稍不留神就來一道送命題啊。
云叢被看得憋不住,索性大大方方地笑了出來,還把臉湊近楚留香。
“楚楚這張嘴是被天上掌管姻緣愛情的月老座下金童玉女祝福過嗎?”
手指在楚留香飽滿的唇珠上一點一點,感慨這么豐滿的唇肉最適合接吻了。
“怪不得能游戲于花叢中這么多年都沒翻船,怕是全靠你這張嘴說出來的甜言蜜語。”
楚留香縱橫花叢十余年自是不可能只靠一張嘴,更多的是靠他的紳士風度和人格魅力,還有自由灑脫的氣度。
不過這種時候只能順著說,不是也得是。
“比起甜言蜜語,我這張嘴還是更喜歡品嘗天下美味,特別是阿叢家的,所以~阿叢,我們能不能開飯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該餓壞了。”
楚留香拉長調子提醒云叢他可是還懷有身孕的特殊人士,不能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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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是正經的推油按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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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楚留香也有興致跟云叢撒個小嬌,同時用肚子里的孩子提醒云叢快把那滿桌子用云叢打翻的醋做出來的飯菜撤下去換點正常的來吃。
兩人糾纏這一小會,飯菜倒是沒涼,固自冒著熱氣。
不過現在被楚留香哄過,心情棒棒噠的云叢自然不可能真讓他把這滿桌酸辣重口味的飯菜吃下肚。
楚大孕夫特殊時期需要特別對待。
“看在你這么重視我家美味(重點是重視我)的份上,今天放你一馬了。”
通體舒暢的云叢讓人把灶臺上溫著的第三批菜色換上來,二人才用了膳沐浴回屋。
“楚楚先別睡。”
云叢叫住躺下翻身閉眼秒入睡一氣呵成的楚留香。
“嗯?”
楚留香勉強睜開一只眼,發出模糊的鼻音給云叢一個回應。
“抹完藥再睡。”
云叢從床頭暗格里摸出個精雕細琢的銀制圓盒,打開是綠色粘稠膏體,散發出草木清香。
“這是什么?”
楚留香被藥膏吸引了注意力,人也清醒了點。
“這是舒緩肌肉,令皮膚柔軟不緊繃的藥。”
云叢摟著楚留香往上靠了靠,給他腰背后墊了兩塊軟枕,把肚腹撐出來。
“這么早就要用這種藥了嗎?孩子還是一小團。”
楚留香自覺地解開系帶,讓絲質睡袍往身體兩側自然滑落,露出光溜溜的小月餅。
云叢眼神幽暗地凝視身下不設防的麥色果體,喉結不自覺動了動。
為防楚留香看出不對勁,垂下眼瞼遮蔽眼中變化,說出口的話一如既往地中正平和,擲地有聲。
“你以前的肌肉太結實了,體內雌性激素的增加和孩子的生長也只是讓你長年累月鍛煉出的腹肌消失,皮膚卻并沒有變得柔軟有彈性。”
云叢挖出一小塊青綠透明的膏體,“如果不用藥加快皮膚軟化速度,胎兒的□□成長速度會受到限制,你體內的臟腑也會有壓力。”
把藥膏慢條斯理地在手心揉散,等兩邊手掌都均勻布滿藥液才扶上楚留香肚腹。
“唔,好疼”楚留香一聲驚訝的喘息,身體觸電似的一彈,兩手抱著肚子蜷縮成一團。
云叢翻手用干凈的手背輕拍楚留香肩膀,“放松,這藥初用是有輕微刺激性,一會就好了。別使勁,別繃著。”
楚留香聞言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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