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還是太窮
張耳在賽格又呆了一下午加兩天,趕在國慶假期最后一天把累積的外地訂單都裝完送走,累成狗一樣坐在柜臺里發(fā)呆。成節(jié)走過來,給他結(jié)了賬,四大佬的微笑現(xiàn)在也鼓勵不了張耳的熱情了。
張耳在想還有啥行業(yè)是能悄悄咪咪地掙錢,不會引人注意的。但不管多少總要存銀行,后世那些銀行偷錢的事情讓張耳實在很沒有安全感。
那就一邊炒股,一邊買房子吧,有用錢的時候先賣股票,不夠再賣房子。這種策略到2021應(yīng)該都行,在2022年之前把房子都處理掉,看看總共能回籠多少錢,再決定以后怎么走。而且有錢沒勢的那不是純韭菜么,銀行偷錢都不帶猶豫的,還是得要點各種意義上的自保能力。
那還有多少時間給他運作這件事?從現(xiàn)在的計劃來看,2002-2004是專科,哦現(xiàn)在不學醫(yī)了,專升本是兩年,那就是2004-2006是本科,考到學位證,考上碩士,再上三年,2006-2009。
在這7年中,專升本要考高數(shù)+英語+專業(yè)課,考研不知道到2006會是什么形式,是4門課還是基礎(chǔ)綜+專業(yè)綜兩門課,得提前做準備。政治在家里黨員和后世學習強國的鍛煉下問題不大,英語靠前世的基礎(chǔ),計算機專業(yè)課需要背點理論,實操沒問題,高數(shù)問題來了,現(xiàn)在去找相關(guān)的人員培養(yǎng)關(guān)系,專升本問題不大,考研如果有高數(shù),就需要提前針對性補習。
梳理一下,那就是2002-2006繼續(xù)搞錢,拿錢開路,然后2006靠養(yǎng)成的人際關(guān)系去找導師,重點學以后可能用到的科目,比如建模、剪輯、后期等以后會用到的能力,其他繼續(xù)給導師上供換學分,最后拿到畢業(yè)證和學位證。
這期間有時間還是得去旅游,不然在并州這個地方實在太閉塞,根本沒有提高的機會。出去也能獲得一些預(yù)料之外的機會,大仲馬說“人總是啥也得干點兒”,提升到的能力都是自己的。
做好了計劃,張耳計算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財產(chǎn)。投入股市成本19萬,現(xiàn)在價值22萬多,這個月的股市收入三萬多,最后那7萬還沒產(chǎn)生效益。
我還是太窮!( ? ? )
理順了思路,張耳開始繼續(xù)奮斗,要在兩年里搞到最起碼一套九十平米,像他家現(xiàn)在住的這種房子,他還得多一些路子。但是現(xiàn)在才起步兩個月多將近三個月,能動用的力量還是太少,不能好高騖遠免得摔倒爬不起來。
學校的事情張耳就全靠輔導員了,宿舍有兄弟們,張耳在十月十一月就釘在了賽格。
雖然過了開學的裝機旺季,但其實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一入學就裝機,尤其是財大的非電算化專業(yè),都是有了課程才會想要裝臺電腦。但張耳覺得,還是因為財大沒給宿舍通寬帶,才讓電腦的普及率這么低。如果有了寬帶,哪怕只是56K的校園網(wǎng),女生不一定,男生宿舍肯定全都要拉網(wǎng),然后每個宿舍最少一臺電腦。
這一年并州的寬帶網(wǎng)絡(luò)還是CNC中國網(wǎng)通的ADSL模式,電信和聯(lián)通都還在用和電話共信號的撥號上網(wǎng),鐵通更是還沒影子,也可能只有鐵路宿舍給裝,外人不得而知。但很多大學宿舍電話是鐵通電話卡,就很奇怪。
張耳超能力開道,通過父親的朋友,找網(wǎng)通一個城區(qū)負責人給宿舍拉了兩根線,一個給輔導員,一個給自己宿舍。
輔導員楊濤臉上連續(xù)一個星期喜氣洋洋的,因為其他輔導員都在羨慕他。宿舍的兄弟們更是感激不盡,就差拜為義父了。張耳叫輔導員和兄弟們?nèi)ヅ赃吶龢虺粤艘活D,說了句拜托輔導員照顧照顧柴云生,楊濤又心領(lǐng)神會了,老柴激動得給輔導員敬了三個,其他兄弟也實名羨慕。
第一個學期就這么平穩(wěn)地過去了。
張耳回頭想了想,在電腦城裝機二十三周,可以分為七八九十月和十一十二月兩個階段。前階段每天三千,總共二十九萬四,已經(jīng)補進了股市,后階段每天兩千,還在手里。因為張耳打算年底清倉,新年換股,所以在圣誕節(jié)這天正好非周末,張耳去股票營業(yè)廳把兩支股票全賣掉了。過了一會兒交易成功,張耳看了一下賬戶余額,七十九萬六。
張耳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成就感,因為這是他重生回來純粹的白手起家賺到的第一桶金。現(xiàn)在并州的房子大概三千一平米,就他現(xiàn)在住的這個市政府小區(qū),大部分戶型是九十平米,全都是六層預(yù)制板樓,一套房子三十萬,他能買兩套。
但張耳回憶了一下,08年之前的十年雖然房價也在漲,但主要是靠工資推動,不如股市漲得快,而且06年股市大漲,07年又大漲,趕上這兩波浪潮肯定能吃不少,到了08年四萬億投放,工資房價一起漲,那時候把股市清了去買房子是個好選擇。
而且06年考研,得從過了農(nóng)歷年就開始準備了。還得弄個本科論文,提前聯(lián)系研究生導師,事情也不少,得長期呆在學校。那時候就只能靠股市積累資金。
一月份是考試月,大家都很忙,連平時幾乎沒見過的同學都出現(xiàn)在教室里了,說的就是你,張耳。
不過得益于輔導員提前打過招呼,任課老師們也沒說啥,聽柴云生說輔導員每天用幾千塊的臺式機有點燙手,所以自己掏腰包請任課老師們吃飯,給張耳把路子擺平了。
柴云生在輔導員的重點培養(yǎng)下已經(jīng)進學生會當了干事,在幾次活動中認真細致的作風很是被領(lǐng)導們注意,有光明的前途。
考完試當天,外地的同學們已經(jīng)各自買票回家了。張耳一個人躺在宿舍里,回憶起前世那些兄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會怎么樣。那次中醫(yī)學院招錄了一批魯省的服從調(diào)配的學生,不過最終進校的沒多少,很多人來報到一看那破舊的主樓直接轉(zhuǎn)身走了,留下的多數(shù)是縣鄉(xiāng)鎮(zhèn)沒有更好選擇的學生。
那時候也是八人間,住滿八個人,三年后只有他和另一個并州的還在,住到了本科樓六人間,認識了幾個新朋友,最終畢業(yè)后還是只有他和那個并州的,其他人都回老家奮斗去了,沒人留在并州。
這也是張耳一直熱衷旅游的原因之一,本地實在沒有什么吸引力,哪怕外地住久了也一樣,但短時間的新鮮感還是有的。
這次假期去哪呢?北方的冬天太要命了,去個南方城市吧。翻出日歷計劃一下日期。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2003年一月,晉省沒有春季高考,學校里已經(jīng)沒人。街上的人都在行色匆匆準備年貨,畢竟2003年一月三十一日是除夕,也就十來天了。要出去就得等農(nóng)歷年以后,然后二月二十號之前回來報道。這么一算,可供旅游的是二月五號到二月十五號元宵節(jié)。
說起元宵節(jié),張耳突然想去臨安實地體會一下《青玉案.元夕》。不過現(xiàn)在那里還有沒有元宵燈會?不管那么多了,去了再說。
張耳又找大表姐定了機票。大表姐很奇怪,“你這一放假就去旅游,你媽知道嗎?你哪來的錢?”
張耳:“我媽知道啊,我的錢是打工掙的,不用問她要。”
大表姐表示欣慰,很愉快地給張耳訂了二月五號去臨安的機票。
張耳按照往年的習慣跟著父母回到老家過年。
回之前找王金鵬吃了個飯,小伙兒被操練了一個學期瘦了也高了,張耳吐槽他在婚介市場行情看漲。
其實張耳在城市長大,對村里的很多習慣都很不適應(yīng),比如每次回去都被咬一身疙瘩,就和西游記里的蜈蚣精一樣全身上下都是眼,所以也就是過年這種大的節(jié)日才回來聚一聚,以后爺爺奶奶去世了更是多年也不回去一趟。但張耳買下車后經(jīng)常自己開車去鄰村看望大姑,因為大姑對他真的非常好。
這次回村后張耳告訴父親他拿了車本,打算自己買個車。父親并不太贊成,因為他從畢業(yè)參加工作就沒缺過交通工具,從140、偏斗三輪到轎車和現(xiàn)在的蛋蛋車,要開總能開到,并不理解張耳需要一輛自主控制的車的需求。父親讓張耳再等等,看有沒有別人要賣的車況好的車能趁勢拿下。張耳對此沒什么信心,因為這年頭都是公家的車,寧肯放那生銹也不會有人做主賣掉。但父親說了,還是要聽的。等年后再看看情況吧。
在老家度過了煎熬的一周,果不其然又被咬了一身疙瘩,張耳受不了了,等到初五(就是二月五號)能出門就直接回并州,拿了旅行包打車直奔機場而去。
說起南方的冬天,張耳小時候跟著父親去金陵給單位接車,遇到了一場大雪。。。。。。幸虧車是單位問部隊買的,當?shù)貙尤藛T找了個大車給直接拖出來了。那大叔自己都說好多年沒見這么大的雪了。然而后世氣溫變化復(fù)雜,不知道是不是又輪回到小冰河時期,南方大面積降溫,還有凍雨,張耳對南方的冬天也就沒什么差別印象,除非趕去海南過冬,其他地方也差別不大。這次去臨安,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樣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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