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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蘇東山上榜?丑聞,肯定是丑聞!


臨海書院,月旦評榜前。
  眾多學(xué)子將此地圍得水水泄不通。
  往日放榜,月旦評前議論聲、點評聲、贊嘆聲不絕于耳。
  只是今日放榜,這里卻靜悄悄。
  絕大多數(shù)人都冒出同樣一個想法——這不是假的吧?
  月旦評,為學(xué)宮七十二院共同舉辦的一項品評書畫、詩文、樂藝、人物、儒道感悟的文會。
  評榜分為學(xué)宮、書院二級。
  能上書院月旦評公示欄的,需要至少得到一位分院級別的夫子推薦。
  書院一級,每月底由院長程曄聯(lián)合書院幾位德高望重的大儒進(jìn)行點評、排名。
  排名前三的,能獲得半圣或以上大儒的修儒感悟、法寶、靈材等獎勵。
  其余榜上有排名的,也會獲得大儒親自解惑、考校免試一次等。
  而能入學(xué)宮月旦評的,則至少需要一位分院院長,一位書院院長的聯(lián)名推薦。
  至于篩選,則由學(xué)宮崇文苑的賀長吉、曹子思、徐勤三位儒圣親自篩選。
  嚴(yán)格程度,為學(xué)宮之最。
  一旦上榜,獎勵足以讓一位一位儒圣都心動!
  若再有詩、文被選作儒家授業(yè)教材,此人則可以進(jìn)學(xué)宮跟隨儒家圣人學(xué)習(xí)!
  每年學(xué)宮從各書院選拔才子深造,其中一項指標(biāo)就是有無月旦評排名。
  可以說,只要上榜,名利雙收。
  各院學(xué)子對此趨之若鶩。
  但今日放榜,眾人雖集于榜前,卻無一人開口。
  只因為今日的月旦評榜太“詭異”了!
  人群中沉默良久,終于有人開口了:“這不會是假的吧,蘇東山那廝也能寫文,還能上榜?”
  “以我對蘇東山的了解,他寫的文章絕對是旁人捉刀!”
  眾人循聲望去,目光集中于二人身上。
  季博長。
  王文潛。
  二人看著榜首位置,以灑金墨、紅底萱花紙寫就的《勸學(xué)》文章,嗤之以鼻。
  黑字上榜,乃院一級的。
  灑金墨寫的,乃是學(xué)宮級的。
  紅底萱花紙,乃是學(xué)宮圣人欽點,列為儒家七十二院必學(xué)教材。
  當(dāng)然,也有如榜上第十一名的灑金墨寫就,青色生宣紙寫的,則是崇文苑三位夫子聯(lián)名推薦,列為書院學(xué)子選讀詩。
  眾人眼見二人言之鑿鑿,一人發(fā)問:“何以見得?”
  “蘇東山的父親可是蘇院長,那可是東海六院中天資最高之人,也是目前書院中最年輕的八品副院長!”
  “就是,他的父親是大儒,他能寫出這樣文章,也不奇怪吧?”
  “你二人莫要為了嘩眾取寵,污人名聲!”
  不少學(xué)子紛紛點頭,深以為然。
  有這等家教,為何寫不出?
  若蘇東山在這里,定然贊一聲“好一個雙簧”!
  原來提出這些質(zhì)疑的,正是“大小眼”曹集墨!
  季博長、王文潛沖曹集墨欠身行禮,似不認(rèn)識,正色說道:“這位師兄說得極有道理。
  可是卻不了解實情。”
  “哦?”
  “我二人對著蘇東山太過熟悉,最有發(fā)言權(quán)。”
  “哦?”
  “如何看?這就是妥妥的一場鬧劇,是他人捉刀之舉!”
  季博長義憤填膺,大步走到月旦評跟前,指著榜單:“諸位請看,有誰能同時寫出三篇詩文上榜?
  其中榜一、榜二還都被收錄學(xué)宮經(jīng)學(xué)典籍,讓儒家七十二院學(xué)子都學(xué)?”
  “噢!”
  “諸位不妨想想,洗劍閣的南風(fēng)師兄,五品君子劍,這次都只能屈居榜三,這正常嗎?”
  “的確有些奇怪,但這好像也不能說明什么問題吧?”
  “問題太大了!”
  季博長高聲道,“蘇東山前幾日的書院考校,無一門合格,結(jié)果轉(zhuǎn)臉就寫了三篇可以傳世的文章。
  各位不覺得太過匪夷所思了么?”
  王文潛也點頭道:“而且這上面說他是三品,怎么可能!
  他才二品修為,一直無法破境。
  所以我二人覺得月旦評有內(nèi)幕!”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果真有內(nèi)幕的話,那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就太不公平了。
  而三人的話也終于引起了人群的回應(yīng)。
  “我作證,蘇東山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混賬!”
  “他前天還在聽潮湖輕薄音律院的葉夫子!”
  “他要會寫詩文,我姓倒著寫!”
  “你扯什么犢子,你姓田!”
  “那就你的姓倒著寫!”
  “我他媽姓王!”
  “滾蛋,跟我抬杠是不是?這是姓什么的事嗎?這是他娘的蘇東山寫不出這么好的詩文!”
  季博長、王文潛眼見眾人激憤,暗暗激動。
  季博長手拿一根竹棍,不住綽著《勸學(xué)》跟《為學(xué)》文章。
  “諸位,‘青出于藍(lán)’、‘不登高山,不知山之高也’,這些句,斷非蘇東山所能寫出!
  我季博長可以賭上自己名聲,此系捉刀之篇!”
  王文潛也點頭:“黑發(fā)不知勤學(xué)早,白首方悔讀書遲。這句包含哲理,非歷盡浮沉寫不出。
  蘇東山一個無賴潑皮,如何寫出?”

  人群哄然。
  一人忽然開口:“可是你們看,這上面有‘某年某月某日,隨父元雱訪摯友利貞,蒙二師開悟,作此篇,與君共勉……’。
  利貞,那不是書藝院高亨高院長的字嗎?”
  “嘶——”
  高亨?
  眾學(xué)子一陣倒吸涼氣。
  提到高亨,在場學(xué)子沒有一個不印象深刻的。
  只因為他對學(xué)子要求太過嚴(yán)格,獲得了個“高黑子”的外號。
  原因是同樣一篇文章,給其他夫子考校,能得甲等的,在他那里卻要低個一二檔。
  如此一來,不少學(xué)子文章卡在合格上下浮動的,只要經(jīng)高亨評等,肯定是不合格!
  這樣黑臉無私的人,會給蘇東山捉刀?
  眾人紛紛看向季、王二人。
  季博長笑道:“我知道諸位疑惑,高院長鐵面無私,為何會做這等事,對不對?”
  不少人下意識點頭。
  季博長十分滿意,清了清嗓子:“諸位,按照院規(guī),考校不合格,補(bǔ)考也不過的,是要被逐出內(nèi)院、除名的。
  蘇院長縱是再公正,也難免心系獨(dú)子,能不為蘇東山籌謀?
  諸位應(yīng)該知道,昨日他去樂音院求葉夫子,結(jié)果被葉夫子一通訓(xùn)斥,最后還是蘇院長親自出面,才灰溜溜地離開音律院……
  既然補(bǔ)考不能走后門,那就只能……”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中學(xué)子卻明白了——蘇東山是想用月旦評的排名來抵他的考校!
  有人質(zhì)疑:“不會吧,高夫子的為人、眼光,有目共睹。
  他會為了一個蘇東山,搭上自己的清譽(yù)?”
  季博長痛心疾首:“這位師兄,你還是太年輕!
  不怕縣官,就怕現(xiàn)管啊!
  葉夫子可是……總之葉夫子不懼蘇院長,不代表高院長也不懼。
  再說了,二人向來交情篤厚,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摯友相求,高夫子會不會賣他面子?”
  “這……”
  眾人沉默了。
  這么一來就說得通了!
  人群再次沉默。
  好一會才有人怒道:“丑聞啊丑聞,高夫子多年清譽(yù),都要?dú)г谶@廝手里。”
  “蘇院長太糟心了,竟生出這么個兒子來!”
  季博長適時高呼:“諸位,此等歪風(fēng)邪氣不可長!
  今日能有蘇東山,來日就會有張東山、李東山、王東山也這么做!”
  王文潛振臂響應(yīng):“不錯,如果今日我等冷眼旁觀,他日禍臨己身,將無人為我等搖旗吶喊!”
  “就是,這次他擠掉的是別人,下次可能就是你我之一了!”
  “嚴(yán)懲蘇東山,整治不正之風(fēng)!”
  “……”
  “走,去找蘇東山!”
  ……
  “月旦評,現(xiàn)場勘驗?”
  攬翠別院門口,蘇東山看著面前傳話的符人,一陣頭大。
  自己怎么就上了月旦評?
  遍尋記憶,他大概知道月旦評是干什么用的了。
  原主這般混賬,居然也想著自己走了狗屎運(yùn),能寫一篇出彩的上榜!
  真.夢想要有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只是這一切跟原主沒多大關(guān)系了。
  可是我沒投稿啊。
  蘇東山皺眉思索。
  片刻后他就想明白大概——應(yīng)該是老爹拿著詩文去投稿,想給他正名的。
  等到他名聲好了,修為上去了,再“適時”修出本命字,一切就都說得通呃。
  只是沒想到原主的名聲這么臭,居然要當(dāng)面勘驗。
  縱觀整個臨海書院四百多年歷史,被人要求在月旦評前當(dāng)眾勘驗的,不過一手之?dāng)?shù)!
  蘇東山對這些虛名并不在意。
  可聽守門符人說了眾多學(xué)子的意思——不出現(xiàn)就拆了月旦評,鬧到學(xué)宮去。
  想到老爹幾日來為他做的一切,他也沒有要怪蘇沛的意思。
  他徑直出門,呵呵一笑:“既然你們這么想鬧騰,就讓蘇大爺用才學(xué)碾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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