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劉海中做好人好事!
前門小酒館,酒館正門關著。
旁邊的小門,支著攤子,正在賣著熱氣騰騰的早點。
白案師傅馬華,帶著護袖,正在案臺上忙活的熱火朝天。
“馬師傅,倆饅頭, 仨花卷!”
外頭傳來女顧客的聲音。
馬華趕緊丟下上的活,去幫著賣面點。
東西剛遞出去,馬華抬頭就看見了從街對面走來的何雨軒。
他激動的向何雨軒揮手:“何經理,吃早點嗎,剛剛才出爐的饅頭,還熱乎著呢,我給您拿點!”
何雨軒擺擺手說:“剛早上吃過了,你們徐經理呢?”
“徐經理在后院弄咸菜呢。”
何雨軒點點頭, 徑直就走進店里。
剛剛買饅頭的女顧客好奇的伸長脖子,問:“馬師傅,這個小哥好帥啊,也是你們店里的嗎?怎么沒見過?”
馬華噓了一聲,崇敬的說:“他可不是我們店的員工的,他是我們店的公方經理,我們所有人都歸他管!”
女顧客聽了整個人都激動起來:“是這樣啊,他這么厲害?那,那他有對象嗎?”
馬華上下打量她的大餅臉,搖搖頭說:“你還是趕緊打消這個念頭吧,追我們經理的女同志,從這能排到王府井!”
“而且還都是那種,臉蛋和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女顧客一聽這話,只能悻悻離開。
長得帥,又有才,追的人, 就是多。
當然。
這就是個小插曲。
有何雨軒在的地方的, 總會有些個女花癡。
這是他作為穿越者的苦惱。
與此同時,何雨軒已經推門來到小酒館后院,這里也是徐慧珍和蔡全無居住的地方。
院子里,兩人正在盤弄缸里的泡菜。
前門小酒館的泡菜,獨家秘制。
別地方都吃不到這么正宗的口味。
所以翻動泡菜的事情,一般都是徐慧珍去親自完成。
聽到腳步聲,徐慧珍趕緊回頭:“何經理?您白天怎么有空來了?”
他趕緊把手在身上擦擦,走過來。
何雨軒開門見山:“我是過來問個事,問完就走!
“您說!
何雨軒問:“小酒館的生意最近怎么樣?”
徐慧珍嚴肅的點頭:“最近這兩天你沒來,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說這事呢。這兩天,小酒館的生意確實比之前要好,而且好的出奇!”
“但僅僅只是明面上的,我們的營業額,不漲反而往下降了!”
何雨軒眉頭瞬間皺起:“怎么會出現這樣的事?”
徐慧珍搖搖頭說:“我也沒弄清楚的,來的還都是生面孔,還有人住在火器營那,轉了兩趟公交車過來!”
“結果只點了三分錢的酒,什么吃的都不要,就這么一直喝到晚上才走!”
何雨軒想了想問:“你有打聽過他們的來歷嗎?”
“打聽了。”
徐慧珍認真的說:“但他們誰也不說,就說是沖著喝酒來了, 而且一個個神秘兮兮, 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您也知道, 小酒館打開門做生意,也沒有攆客的先例!
“我也對這件事發愁呢!”
何雨軒聽完后,瞬間陷入沉思。
火器營那邊離這的距離可不近,就為了喝三分錢的酒,至于會跑這么遠嗎?
“行了,這件事我會去調查,你去忙你的吧。”
從小酒館離開后,何雨軒果斷開啟能力,將自己的意識朝著四周籠罩過去。
何雨軒把意識擴散開了。
很快,就把周圍五百米范圍全部籠罩。
但他并沒有在附近發現任何問題。
“既沒有大戶人家,也沒有什么犯罪窩點!
何雨軒心中疑惑:“怎么會莫名其妙就多了這么些陌生人?”
“看來這件事,有必要好好調查調查!”
沒有搜尋到線索,何雨軒就直接離開了。
大院里。
秦淮茹一家還在等消息。
“棒梗,一天都過去,你說的那個小壞蛋,到底靠譜不靠譜?”
秦京茹忍不住的問:“別到時候,收了咱們的錢,不辦事。”
棒梗不耐煩的說:“你們幾個煩不煩?從昨天開始,一個個就和催命一樣盯著我問。我都說了沒問題沒問題,你們還問什么?”
“人家小壞蛋是體面人,是四九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可能收了錢不辦事!
“再說,這才過去一天而已。人家剛被放出來,手頭上,不得有自己的事情處理嗎?”
眼看棒梗不耐煩了,秦淮茹趕緊過來勸說:“棒梗,你也別嫌煩人,我們這不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嗎?”
“場子沒人罩著,我們今天不開門,讓多少人跑空門,得損失多少錢?”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恒,切記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棒梗當場翻了個白眼:“媽,你說的那都是普通生意,做咱們這行的,你就是關門歇業一個月,該來的客人,還是會來!
“咱們的定價那么低,總會有老色批過來找咱們!”
話音剛落。
大院里。
一大爺就兩手背后晃晃悠悠的走來了。
“喲,棒梗,挺懂事啊,還知道幫家里摘菜!
他笑著說:“看來長大了,人也變得懂事多了,也不用你媽媽操心了!
棒梗呵呵冷笑:“謝謝一大爺夸獎。”
一大爺咳嗽一聲,用余光瞥了眼秦淮茹。
但礙于面子,什么都沒說。
轉身又回了屋子。
秦淮茹一臉奇怪的說:“一大爺這是怎么了,出來繞一圈,就和游魂一樣,以前看著你從來都不說話的。”
“這回居然還能主動和你講話?”
棒梗停下手上的事,笑笑說:“這么明顯看不出來嗎,人家不是沖著我,是沖著你來的!上回讓他嘗到甜頭了!
秦淮茹一臉疑惑:“不對啊,那他干嘛不主動找我搭話,反而和你說些有的沒的?”
棒梗翻了個白眼說:“媽,你今天起床帶腦子了嘛。這是什么地方,四合院這么多人,他主動和你搭話,要是被二大爺,二大媽他們看見了,還不得被說死?”
“你也知道,人多眼雜,做生意要在沒什么風險的地方,他就不知道這個道理了嗎?”
秦淮茹聽了這番話,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不僅僅是女人,男人有的時候也很難懂。
不過看剛剛一大爺的意思,是給她釋放的一個信號。
等會如果時機合適了,沒有人的在的時候,讓她過去。
聽見這話,一旁的秦京茹反倒是有些不樂意了。
她憤憤的說:“一大爺這老東西,是不是眼瞎了?我明明也在這,怎么就不對我釋放釋放信號?”
“咋的,我是不好看啊,還是不漂亮了?”
說著,秦京茹還故意撩了撩頭發,展現自己柔美的一面。
給棒梗看的神魂顛倒。
他咳嗽一聲,穩住心神說:“小姨,你漂亮肯定是漂亮的,但是人家架不住就喜歡我媽這款的,沒辦法。”
“再說了,你才剛入行的,還有很多東西不懂呢!”
“技術層面上,你和她當然沒法比了!”
秦京茹頓時就不樂意了。
她氣呼呼的說:“那開鋪子,為什么我的點單率要比我姐高?還不是因為莪年輕漂亮,膚白貌美的?”
“只要是不瞎的,都知道怎選。”
“一大爺是有眼無珠,老眼昏花的,上回白服侍他了!”
秦淮茹打個哈哈說:“行了行了,都是自家姐妹,沒有必要整個高地。再說了,棒梗剛剛也說了,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就我婆婆這種的,都還有人感興趣呢!
秦京茹臉頓時就垮下來了:“賈張氏?就那肥頭大耳,滿身褶子的模樣,還能有人感興趣?”
“你開什么玩笑呢?”
秦淮茹笑著說;“我可沒開玩笑,是棒梗說的。是他說準備把他奶奶也拉出去一起干活!”
秦京茹一臉嫌棄:“都那樣了,還,還能掙錢。這要是不倒貼,我還真想不出有什么人會喜歡賈張氏!”
“也太重口味了,滿身褶子,肉都垂成什么樣了?”
“得啥樣的人,才能下得去手!”
棒梗笑瞇瞇的解釋:“原本,我其實也是不相信的,直到有一天,我和他去公園。看到有個老頭居然悄悄的詢問他一些事!
“我記得很清楚,那老頭拿了一塊錢出來,然后就帶著我奶奶去了小樹林。”
“沒多久,就又出來了!
他淡淡的說:“具體做了啥,我就不用說了,心知肚明就行。從這方面,我就看出了,蘿卜輕松各有所愛!
秦京茹依舊是嫌棄的問:“那,那你該不會是讓她來咱們鋪子里吧?有她在,我怕會把人給全部嚇跑了!”
“不會!”
棒梗早就想好了,他笑瞇瞇的說:“我已經給我奶奶想好去處了!”
秦淮茹秦京茹姐妹倆一起湊上去問:“去哪?”
棒梗搖頭晃腦,一臉神秘的說:“天機不可泄露。你們如果想知道,等她人回來,自己問去,弄不好,她的收入比你們還高!
聽到這,兩人立馬不淡定了。
比他們還高?
這也太玄乎了吧!
與此同時。
北海公園里,一個老太愛躲在樹后面鬼鬼祟祟的。
只要看見有落單的男同志,趕緊就湊上去問:“嗨,朋友,小活五毛,大的一塊!人多還能有優惠,算是套餐價!”
趁著沒人注意。
秦淮茹悄悄溜進了一大爺屋子。
大院里,秦京茹在一旁看著,羨慕壞了:“一大爺腦子真是有問題,放著我這種年輕貌美的不找,偏偏去找秦淮茹?”
棒梗笑瞇瞇的說:“沒辦法,誰讓你不是一大爺的菜!
“人家就是喜歡我媽這種的,你說氣人不氣人?”
被棒梗這么一扇風點火的。
秦京茹火氣立馬就更大了。
他們姐妹之間有規定,店里的錢掙多掙少都是兩個人平分。
但是在外頭掙到的錢,就是自己的。
也就是說,秦淮茹現在接了一單生意,價格隨便她自己談,錢直接就是進去他自己的腰包。
這才是秦京茹最氣的根本原因。
“我就不相信,我一點魅力都沒有!”
秦京茹氣的捏緊拳頭,不服氣的說。
棒梗笑瞇瞇的說:“有沒有魅力可不是你說了算,那得是顧客說了算。一大爺對你不感冒,三大爺植物人一個,啥都動不了!
“你要不去找二大爺試試看,那老東西說不定樂意呢!
秦京茹冷哼一聲:“不用你說,我也會去試!”
說完,他就大步朝著劉海中家走去。
正巧這會二大媽出去了。
二大爺一個人正在家里看著報紙。
瞧著報紙上的信息,二大爺連連咂嘴:“你瞧瞧,現在這是什么世道?這一天天的,不是瞎胡鬧嘛?”
“好好的,整天去搞這些玩意兒?”
“要是我來當干部,做領導,絕對不會出這亂子,絕對能給這幫小子治的井井有條!”
放下報紙。
二大爺看見面前突然出現的人影,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秦京茹你干嘛呢?”
“走路一點聲也沒有,要嚇死人?”
秦京茹笑瞇瞇的問:“二大爺,您這是干嘛呢?”
二大爺放下報紙,摘下眼鏡說:“沒看見嗎,看報紙呢,關心國家大事,關心社會民生。怎么了,有什么事?”
秦京茹扭扭捏捏的坐下,張張嘴巴,始終沒能開的了口。
“說?”
二大爺一臉疑惑:“你這嗯嗯啊啊的,是肚子不舒服,還是便秘?”
秦京茹趕緊搖頭:“二大爺,我是找您想問點事!
二大爺點頭:“問吧?”
秦京茹問:“二大爺,您寂寞嗎?”
正喝著茶的二大爺,一口茶水全部噴了出來。
整個人都傻了。
“你,你說什么?”
“你再說一遍!”
秦京茹盯著他問:“我是想問,你寂寞嗎?需不需要再找點生活的樂趣?”
說著,她就把手放在二大爺手上。
二大爺被嚇得渾身一激靈。
趕緊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秦京茹,你,你要干什么,我請你打住。 倍鬆斨钡慕忉專骸拔抑涝S大茂在坐牢,你可能覺得有點委屈,但,但我可是個正經人!”
“正經人,很難經得起誘惑,請你自重!”
“大院里這么多人,要是被看見就不好了!”
秦京茹微微一笑說:“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只是想問問你,需不需要提供點什么特殊服務?”
“我最近手頭緊,生活窘迫,所以想弄點外快!
聽到這,二大爺怎么可能還不明白秦京茹想干什么。
這是找自己做皮肉生意來了。
二大爺趕緊和秦京茹保持距離:“大茂他媳婦,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劉海中一輩子本本分分,從來不做那些個違法亂紀的事情!”
“這不,我前陣子還看見有個新聞,清華池的窩點被端了!”
秦京茹不以為然:“二大爺,你說的那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這個社會,有需求就有交易。”
“什么亂紀不亂紀的,有些事只有咱倆知道,忽悠只能算是小秘密!”
說著,秦京茹就朝二大爺走過去。
二大爺依舊往后退了兩步:“秦京茹,我警告你,你最好別亂來,讓何雨軒那家伙發現了,咱們可都得玩完!”
“再說,你一個女同志,多少也得注意點影響!”
“你家許大茂還在牢里吃苦受罪,你這么背著他來找我,如果讓他知道了,他得有多難受?”
一提到許大茂坐牢,秦京茹委屈巴巴的淚水立馬就下來了。
看見秦京茹哭了。
二大爺也懵逼了:“你,你哭什么嗎?我說錯了嗎?”
秦京茹坐在凳子上,哭唧唧的說:“二大爺,人人都說您是大院里最明事理的人,可是你,你一個男同志,怎么懂我們女同志的苦!”
“許大茂坐牢已經做了大半年了,我一個女同志一個人容易嗎?”
“那么多個日日夜夜,我多希望能擁個男人入眠,每天只能靠你們廠生產的那些個小玩具來度過無數個空虛寂寞的夜晚!”
“這種苦,你能理解嗎?”
她接著說:“現在,經濟上又出了問題,我一個鄉下來的姑娘,無依無靠的,除了靠自己,還能靠誰?”
“我只是想靠著自己勞動,掙點錢,補貼補貼生活!
“既沒偷,也沒搶的,我犯了什么錯?”
看著秦京茹這么楚楚可憐的模樣,二大爺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是啊。
人家只是想靠著勞動掙點錢。
又不是像秦淮茹他們家一樣,白吃白拿白要。
起碼心靈上,他要比那些人干凈多了。
劉海中嘆了口氣說:“你確實也不容易,農村上來的,找了個男人還坐牢了,一個女同志,這么辛苦!”
“這樣好了,你算我便宜點,我也算是做好人好事了!”
說著,劉海中就開始解扣子:“我們家老婆子出去了,倆兒子也上班去了,你去把門關上,咱們動靜稍微小一點!
“我這也算是學好人做好事了!
“但是你記住,就這么一次,下不為例。還有,大院人不騙大院人,你可不許和我亂要價,知道嗎?”
劉海中嚴肅的說:“外頭澡堂子,不過也就收兩塊錢,你要超過,那我可不給!”
秦京茹笑瞇瞇的說:“放心放心。都是自己人,價格肯定比外頭公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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