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徐慧珍的苦惱
一會功夫。
秦京茹就從二大爺屋里走出來。
回屋時候,正巧看見秦京茹也在。
她拍拍口袋,順勢還昂了昂頭。
“可以啊,弄到錢了?”秦淮茹好奇問。
秦京茹笑嘻嘻的說:“當然了,別以為只有你有魅力,大院里,你有一大爺, 我有二大爺,咱們一人一個,剛剛好!”
秦淮茹一臉嫌棄:“二大爺?”
“連那胖子你都瞧得上,他給多少錢,他掙多少錢?”
“一個在廠里給人看倉庫的,能有一大爺這個八級鉗工掙得多?”
秦京茹冷哼:“你管他掙多掙少, 能給錢就行了,人家比一大爺年輕, 比一大爺有膀子力氣, 最重要的是,人家身體好!”
“再說,一大爺就是個絕戶,膝下無兒無女的,二大爺可不同!”
秦淮茹冷笑:“怎么得,你掙人老子錢,還想掙倆小的?”
“做咱們這行,可不許這么缺德的,知道嘛?”
秦京茹搖頭:“能掙著錢就行了,我管他什么缺德不缺德的,再說了,我這不是還沒對劉光福他們下手呢嗎?”
“你緊張個啥?”
“是深怕我把倆人給搶走了,讓你少了倆潛在客源?”
被這么一激,秦淮茹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
這個妹妹喜歡攀比,她是知道的。
但是連這玩意兒都要攀比, 那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秦淮茹咳嗽一聲, 主動的說:“妹妹,其實吧,咱們也沒有必要去追逐那些有的沒的,說到底咱們都是合作伙伴,對吧?”
“大院里的這些,都是小錢,掙也沒什么意思。”
“咱們的目光應該是外面,爭取早日有一天,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秦京茹撇撇嘴說:“看場的人一天沒來,咱們一天都不敢開門營業,我肯定是有大錢掙大錢,有小錢掙小錢。”
“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就在這會。
四合院門口,出現一個嘴上叼著牙簽,頭戴綠軍帽的青年。
青年賊頭賊腦的走進院里。
嘴巴里還嘀嘀咕咕的說著:“應該是這沒錯吧,棒梗那小子說的好像就是這條胡同43號,怎么沒見他人呢?”
青年一進來院子就立馬東張西望。
瞧見什么東西,都要上手摸一下。
秦淮茹和秦京茹兩人立即皺起眉頭,走過去問:“你干什么的?來我們大院找誰?”
青年上下打量兩人一眼,突然就笑了起來:“沒想到這看著普普通通的一個大院,居然還有兩個大美妞, 真是來對地方了。”
一聽這話,秦淮茹和秦京茹頓時樂開了花。
女人,就沒有不喜歡夸自己漂亮的。
秦淮茹笑著問:“這小哥真會說話,你找誰啊?我就住這個大院里,要找人我可以幫你找找。”
青年搓搓鼻子:“我找棒梗,他說住這個院子,我剛瞅了一圈也沒見著他人。”
找棒梗?
看著還一股子地痞流氓的社會氣息?
難不成他就是棒梗口中的小壞蛋?
秦淮茹試探性的問:“你,是不是小壞蛋?”
青年聽了立馬愣住:“你認識我?”
秦淮茹立馬就激動了,一把就抓住他的說說:“認識,認識,棒梗是我兒子,他之前就提起過你,說你這兩天就會過來!”
“你是棒梗媽?”
小壞蛋看著秦淮茹,愣住了:“棒梗居然有個這么漂亮的媽,真是沒看出來啊,他那么丑,你那么漂亮!”
這么一說,秦淮茹更不好意思了。
她捂著臉嬌羞的說:“哪有很漂亮,只不過是平時保養的比較好,我一直都用百貨商場的珍珠霜,所以才會看著比較年輕啦。”
“不過,棒梗雖然丑了點,但確實是我生的,很多人都說看不出來。”
小壞蛋嘿嘿一笑:“那棒梗在家嗎,我找他有事要談。”
秦淮茹說:“棒梗出去玩了,剛走沒一會,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你也知道,小孩子嘛,都比較頑皮!”
小壞蛋點點頭說:“我懂,我懂,要不然在里頭,怎么一直都是我再照顧他。他確實比較孩子氣!”
秦淮茹笑著點頭:“外頭冷,要不來屋里坐會吧?正好咱們可以具體的把事情聊一聊!”
小壞蛋跟著秦淮茹和秦京茹回了屋。
遠處的屋子里,二大爺透過窗戶悄悄看著,忍不住的瞪大眼睛:“這么快,又來客人了?還是雙*飛?”
“這小子,看來有點厲害啊!”
他砸吧砸吧嘴說:“看來,我的多掙點錢才行,等有錢了,我也得體驗體驗兩個人一起的快樂!”
另一邊,一大爺屋子里。
躲在門后的一大爺看著這一幕心中無比難受。
“秦淮茹,我還以為,你是只對我一個人,沒想到你原來是這樣的人。”一大爺傷心的說:“小人書里都是騙人的,我永遠不可能是你的村干部,你哭著對莪說,說只會愛我一個……”
一大爺覺得被秦淮茹玩弄了感情,還騙走而來錢。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會再愛了。
就在這會,三大媽從外頭回來。
看見一大爺這難說模樣,好奇的問:“一大爺,你這怎么了?怎么還哭上了,是不是廠里碰到什么事了?”
一大爺抬起頭,看著面前的三大媽說:“沒事,眼睛進沙子了。”
三大媽放下手上的菜籃子,走過去:“來,我幫你吹吹!”
說話,她便朝著一大爺湊了過去。
看著面前的這個老太太,如此溫柔的幫自己吹眼睛,一大爺的心都要融化了。
他一把抓住三大媽的說,嚇得三大媽趕緊躲開:“老易,你,你這是干什么?要是讓你老伴兒看見了,影響多不好?”
易中海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對不起,對不起,情不自禁。”
三大媽臉紅成了蘋果,趕緊拎起菜籃子拋開。
看著三媽像小姑娘一樣,還羞紅臉,一大爺頓時也露出了笑容:“三大媽其實有的時候,還挺可愛的……”
三大媽和一大爺暗送秋波。
這一幕剛好被坐在輪椅上的三大爺看在眼里。
在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下,三大爺仿佛已經恢復了少許意識。
眼珠子,已經可以左右旋轉了。
但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也許,在經歷多個幾次刺激,說不定就直接能從椅子上蹦起來了。
另一頭,小壞蛋跟著秦淮茹和秦京茹回去屋子。
秦淮茹給他倒了杯茶,微笑說:“棒梗在監獄里的這段日子,多虧你照顧。我都聽他說了,要不是你,他在里頭就受欺負了!”
“多虧你仗義出手!”
小壞蛋笑瞇瞇的說:“這個可不是亂說,他在里頭,的確是靠著我才免去一些再難,要不然,那可真是對他人生的一次進化洗禮。”
“說不定,都得成為他這輩子的坎!”
聽見這話,秦淮茹愣了愣。
沒有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
但只知道,肯定是監獄里的一種特殊懲罰。
一旁的秦京茹好奇的問:“那我老公怎么,他和棒梗關在一個監獄里,有沒有被人欺負?”
“你老公?”
小壞蛋露出疑惑的目光:“監獄里都是大老爺們,我哪知道,哪個是你老公?”
秦京茹趕緊開口:“我老公叫許大茂。”
聽到這三個字,小壞立馬愣住了。
表情更是變得無比古怪。
他咳嗽一聲說:“你老公是許大茂啊,他,他在里頭過的還挺好的,比較滋潤。每天都有各種保養品,雖然沒有珍珠粉那么高級,但也都是膠原蛋白。”
“大伙對他也很關照,把他當成小公主一樣!”
秦京茹聽到這里立馬就來氣了:“這家伙,每天坐牢還能護膚?這是什么特別優待,我在外頭都沒有這待遇!”
“還小公主,我都要惡心吐了!”
小壞蛋搖搖頭說:“他的護膚包養,和你們的不一樣的,至少,和我說的正常狀態下化妝,不一樣!”
“這樣吧,他在里頭過的怎么樣,過陣子等他出來以后,自己告訴你吧。”
“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不是很方便說。”
秦京茹滿肚子嘀咕:“不就是坐牢嗎,有什么不方便說的,還搞得神神秘秘。等他出來了,我一定要問個清楚!”
閑話聊完。
秦淮茹立即和小壞蛋進入正題。
“壞蛋同志,我們聽棒梗說你有幾百個手下,非常威風,相當于四九城的地下皇帝,是不是真的?”
面對秦淮茹的質疑,小壞蛋立馬就有些不高興了:“什么叫聽說,這就是事實,但我們的人從來不欺負普通人!”
“可以說,一個個還非常有職業操守!”
秦淮茹眼前一亮,接著問:“您說的是,從這些個小事上,就足以看出你是一個高風亮節的壞蛋!”
“那既然你這么有實力,為什么出門卻……”
秦淮茹上下打量他簡譜的衣服,好奇的問道。
看一個人的實力和派頭。
從外表穿衣,就已經能看出個大概。
這年代,穿的越是考究的,就越有可能是大人物。
這個小壞蛋帶著軍帽,穿的也是很普通。
看著一點實力都沒有的樣子。
為什么棒梗會如此推崇他?
小壞蛋對于秦淮茹的話毫不在意,他淡淡的說:“厲害,并不是表面看出來的,而是實事求是的做到才行!”
“你可以去四九城打聽打聽,有誰不知道我小壞蛋的?”
秦淮茹趕緊賠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說,你打算什么時候過來開弄?我們等著開店,咱們已經等了你兩天。”
“你不來,我們根本沒法正常開業!”
小壞蛋一臉得意:“在外頭混掙黑錢的,都沒辦法洗白,也沒辦法存到銀行。所以你們就特別容易被盯上!”
“不過放心,我來了,一切就全都好了!”
“有我在,那些家伙不敢放肆的!”
秦淮茹看著小壞蛋瘦弱的身板,有些狐疑。
但也沒抬多想,以為可能真的就是他說的,厲害不是表面看出來的。
小壞蛋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在之后的交談中。
秦淮茹對他印象還算不錯。
雖然坐過牢,但是非常有禮貌,也很客氣。
但客氣歸客氣,飯還是得吃,店鋪也必須得重新開業。
秦淮茹把手放在他腿上,微笑說:“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今天就能跟我走,有你在,我們做生意都方便點。”
“你看行嗎?”
小壞蛋笑瞇瞇的看著讓她問:“這個時候,不應該是你問我,而是我主動問你才對。”
秦淮茹聽愣住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可知道小海帶把手放在他腿上后,她才明白。
原來眼前的這個家伙就是個老色批。
她微笑說吧:“來吧,今天不能讓你白跑一趟,等會我們兩個打你一個,如果吃不消就趕緊喊停,明白嗎?”
小壞帶笑瞇瞇的搖頭:“放心,我年輕,身體隨便怎么造都沒事,只要能讓我先開心開心就可以了!”
.....
有了小壞蛋的加入,秦淮茹的肉鋪立馬重新開業。
關門整整兩天。
得到消息的老色批們一個個全都安奈不住,趕緊就想過去找樂子。
傍晚,前門小酒館門口亮著燈籠。
大廳里濟濟一堂,水泄不通。
有的站著,有的坐著。
實在沒位置的,就拿著酒壺,蹲到酒館門口。
就著自己帶來的鐵蠶豆,就這么有的沒的,喝起小酒。
一丁點都不覺得寒顫。
吧臺里,徐慧珍看著面前的這一幕,沒有絲毫高興,臉上反倒滿是愁容。
“這到底叫個什么事啊?”
徐慧珍撐著下巴,一臉無奈的說:“人家都盼著生意好,多掙點錢,我們和生意好了,掙的錢反而少了!”
“老客已經全跑光了,在這下去,咱們小酒館,就得虧本了!”
蔡全無也站在一旁,兩手抄著口袋,像是呆子一樣:“幾乎所有人都點三分錢的酒,從六七點,坐到十點多。”
“小菜什么都不點,全都自帶。”
“咱們見天的流水,最多只能把員工的當天工資開了,啥也不剩下。”
夫妻倆看著店里的情況的,一起嘆了口氣。
何雨軒上次來店里看過了,暫時沒有找到問題根源。
也不知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與此同時。
小酒館里來了個梳著油頭的男人。
名叫王立建。
他是四九城某報社的記者。
王立建擠進柜臺,看著徐慧珍說:“老板娘,你們這生意可夠紅火的啊?”
徐慧珍禮貌的笑了笑:“是啊,我們這的酒出名,十里八鄉的都愛到我這來喝酒,一喝喝一宿!”
王立建也聽不出這是徐慧珍的自嘲,還以為她說得是正話呢。
他笑著說:“幫我來一斤燒刀子,不許摻水,各樣下酒小菜全都來一份。我也是慕名而來,想嘗嘗你們小酒館的酒,是不是這那么好!”
徐慧珍笑著點頭,熱情的回應:“稍等一下,您的酒水小菜,馬上就準備好!”
等了這么久,就與有個是正兒八經喝酒的了。
點了吃的,也點了喝的。
這可是今天小酒館,唯一一個大客戶。
很快,酒水小菜就被徐慧珍給端了上來。
正巧,臨近的桌子有個客人站起來,徐慧珍眼疾手快的就幫著把東西端了過去。
“您請坐,剛巧有空位出來了。”
王立建點點頭坐下。
可一坐下來,全桌人就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準確來說,應該是投向他桌上的酒菜。
這么一整桌人,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是干喝。
不是咸菜疙瘩,就是鐵蠶豆,哪能跟人家的小菜比。
又是蒜腸,又是泡菜,又是拌三絲的。
看的人口水直流。
就連酒,都是原裝燒刀子。
哪像他們,只能喝最便宜,三分錢二兩的散白。
王立建把桌上幾人的模樣全部看在眼里,他笑笑說:“各位別客氣,都是老京城人,一起吃點喝點啊?”
“這怎么好意思呢,這些東西都是你花錢買的。”
一個酒客不好意思的說:“雖說我們買不起,可我們也不能給京城人跌份兒啊。”
看著對方推辭,王立建也不說了,拿起酒壺就往人家滿上:“有什么跌份兒不跌份兒的,都是老京城人,喝點酒算什么?”
“再說了,四海之內皆兄弟,咱們能聚在一個小酒館里喝酒,那就是一家人!”
說話間,王立建就給桌上幾人的杯子里都倒上酒。
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酒錢一樣。
非得請大家喝上一頓。
要知道,這年頭大多數人連飯都吃不飽。
來喝酒的人,也都是空著肚子,把吃飯的錢拿來換成酒。
在加上王立建說話又好聽,就這么一下,立馬就獲得了桌上所有人的好感。
“大兄弟,我們就喜歡你這樣快言快語的,來來,走一個!”
桌上幾人一起碰杯,喝的那叫一個快活。
旁邊的那個男人,喝了一口燒刀子,臉上立馬露出享受的神情。
“果然貴點的酒,是好喝!”
“咱們什么時候能喝得起這樣的好酒。”
話才說完,王立建就把酒又給他滿上了:“好喝就多來點,喝完了,我讓老板娘再送一瓶過來!”
“這怎么好意思。”
“剛剛不說說了嘛,都是兄弟,喝點酒算什么。”
三兩杯燒刀子下肚,桌上人全都卸下了對王立建的防備。
一群人天南地北的,干脆就接著就胡吹起來了。
就在這時,桌上突然有個男人站了起來:“九點了,終于到我了,我先去了!”
說完,男人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王立建皺起眉頭問:“他怎么走那么急?”
桌上其他人對視一眼,全都笑了起來:“男人辦那事兒哪有不著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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