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為盜寶一虎中計 救師兄秦漢下山
上回說到金刀圣母來至唐營勸降刁月娥,刁月娥見到師父是一陣大哭。姑娘的心事老圣母不太明白。姑娘心想,我在這里見到圣母挺高興,可是自己在兩軍陣打仗輸贏不要緊,自己是被活擒來的。男女有別,自己被秦漢從馬上抱下來,又拿回到唐營的。這姑娘又說不出,一肚子的氣,所以在師父懷里邊哭邊說:“我不能活了。”
老圣母說:“你先別著急,來來來,我先給你指引一下,金蓮,來,你得叫師姐。”
“噢,師姐?”
“對。你倆都是我的徒弟。你們是至近的人。可惜兩國作戰,你們各為其主。孩子,我有好多話要說。這次來,我的目的是想勸勸你們爺倆獻關跟大唐合并在一處,西涼不會長久的。孩子,話很長,一言兩語說不盡。來,金蓮,你扶你姐姐回房照顧她一下。”
金蓮說:“好。”這時,竇仙童也圍了過來,一起把刁小姐讓到帳中。
老圣母跟薛仁貴講:“我這個徒弟怎么被擒進營來的呢?”薛仁貴也沒瞞著,就把秦漢如何活擒刁小姐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噢?怪不得我的徒兒哭得這樣傷心,而且口口聲聲說不能活了,原來是為了這個。薛元帥,這姑娘是個身大袖長的人了,被秦將軍拿進唐營她有點兒抹不開了。”
薛仁貴說:“是呀,男女有別嘛。老圣母,這個事只有求你多幫忙了。如果能歸勸刁應祥老將軍歸順大唐,我情愿作主,讓秦漢娶了刁小姐,你看……”薛仁貴說這話也覺得不好意思,因為秦漢長得個子太矮。
老圣母沉思了一陣兒說:“好吧,這件事只能這樣做了。今日我就進城。”
“噢,那你……”
“沒關系,我這就進城。”老圣母還是個急性子。外邊準備了馬匹,老圣母誰也沒帶就奔玄武關去了。
老圣母離了唐營奔玄武關來了。到這兒一叫門,兵丁問明來由,稟報了老將軍。刁應祥一聽是女兒的師父來了,老爺子正在為女兒之事在犯愁呢,一聽說女兒的師父來了,忙說:“快快有請!”
把老圣母請進城來讓到帳上,便說:“哎呀,老圣母啊,你來的可正是時候,快給想想辦法吧!”
“怎么了?”
“你的徒兒讓唐營給捉走了。”
“噢,不要著急,我就是為此事而來的。”
“嗯?這么說你已知道了?”
“知道了。老將軍,你放心吧,令嬡千金在唐營之中,由幾名丫鬟侍候著她,好吃好喝好照應,什么苦也沒受,你放心,她平安無事。”
“老圣母,莫非你已到過了唐營?”
“對,我是從唐營而來。”
“這……”刁應祥一想,這可壞了,正想開口問什么,老圣母就說:“唐營大元帥薛仁貴的虎女薛金蓮也是我的徒弟,你的女兒也是我的徒弟,我這次是看望道友從此路過。我想先進唐營看徒兒薛金蓮,然后再進關看看刁月娥。不料你們兩下正在開兵打仗,月娥被唐營捉去,我正趕上了。我今日進城的意思是想跟你打開窗戶說亮話。我是為你們父女好才來的,有些話想跟老將軍說,你要能聽就好,不聽也罷。”
刁應祥站起身來,兩眼發直地望著圣母,似乎心里明白了八、九,慢慢點了點頭,說:“好,那你就請講吧!”
老圣母說:“西涼是聽信了蘇保童的讒言和蘇錦蓮的鼓吹,所以,無故侵犯中原,這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大唐朝帶兵前來征西是名正言順的,好比天兵天將一樣。你看西涼的關關寨寨都失落了,多少能人都敗在他們的手下。你們爺倆守這孤城能行嗎?我看,有這么一句話,‘君不正,臣投外國;父不慈,子奔他鄉。’老將軍,為了保全女兒性命,你們倆一塊兒歸奔大唐吧。由我在當中說合,這事就可風平浪靜了。”
刁應祥聽到這里,慢慢地搖著頭,雙手來回擺著,好像有什么難言之苦。
老圣母看出了八、九,又說道:“刁老將軍,你不要為難。姑娘被唐營抓了,我有一個萬全之策,可以一俊遮百丑。”
“噢,老圣母,你有什么良策?”
“老將軍,你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從中作主,把你女兒許配秦漢,你看如何?”
刁應祥被金刀圣母剛剛給勸得平靜下來,一聽又要把他女兒許配給秦漢,可就把頭低下了。
老圣母看在眼里,便說:“老將軍,你不要為此事作難。秦漢確實長得個矮,你可知道他是誰的后代嗎?乃是秦叔寶之孫,東床駙馬秦懷玉的兒子。皇上李世民的御外孫,提起他的師父,跟我是道友,那是王禪老祖。竇一虎、秦漢是一師之徒。我這次來是受了大元帥薛仁貴之托,只要你不挑剔,就可以作主,成全他們成為夫妻。”
老將軍尋思了老半天,才說:“老圣母,我的女兒她能答應嗎?”
“這有什么?只要你同意,徒兒由我作主。”
“好吧。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依從了。”
老將軍見老圣母很是懇切地從中為媒,也就答應了。同時,也就了卻了一樁為難之事,當樊梨花歸奔大唐之后,白虎關的元帥楊藩知道她嫁給了薛丁山,便派人來玄武關提親,讓他把女兒許配楊藩。這爺倆都不愿意。今日為奔大唐,把女兒許配給秦漢,說起來不錯,就是這女婿太不隨心了。不過,只要女兒愿意,也就算了。
老圣母見老將軍答應了,很高興地說:“要是這樣,老將軍你就準備獻關,迎接唐兵進城吧!”
“好吧。老圣母,這個事我是答應了,不知秦漢是否能應?”
“我剛才說了,這些事全都包在我的身上了。”
“那好吧。老圣母,請你到后邊休息。”
“不,我趕緊回奔唐營,把這事告訴薛元帥,早早地兵合一處,將打一家。”
“那讓你太辛苦了。”
“這沒什么,為了徒兒嘛,那我走了。”
刁應祥把圣母送出城之后,就傳下了將令,把城上西涼的旗號拔下來,插上了降旗,準備迎接唐兵進城。
老圣母上馬出城,眼看快到唐營了,程咬金老遠就迎了上來:“喲,老圣母,辛苦,辛苦,你回來了?”
“哎喲,這不是程老千歲嗎?”
“是呀,我在薛元帥面前討了將令,前來迎接你。”
“哎呀,干嘛還這么客氣呀?”
程咬金往上一帶馬,跟老圣母一起往唐營,邊走著邊說:“老圣母,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挺好。刁老將軍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一說他就同意了。”
“那親事呢?”
“噢,這個事他也應允了。”
“哎呀,那可太好了,你的徒兒嫁給秦漢,說起來可是門當戶對呀!”
老圣母說:“是門當戶對,就是女貌郎不才。”
“嗨!你可不能這么看,那秦漢可是本領出眾,武藝超群呀!”
他倆說著話就進了帥帳,來見元帥薛仁貴。
老圣母便把刁應祥答應歸順大唐,并應允女兒親事的事全告訴了薛仁貴。
薛仁貴聽后,高興地說:“好!這個事由老圣母作主,我主婚,程千歲為媒。”
老圣母又去見刁小姐,把這事對她一說,這姑娘也不說話。為什么呢?這秦漢確實是不招人喜歡。可是父母作主,師父當中說了,讓程老千歲為媒。那年頭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該說什么呢?也只好答應了。
老將軍刁應祥又獻關歸順,薛仁貴率領兵馬進了玄武關,挑選良辰吉日,叫他們拜花堂。刁月娥和秦漢拜堂完婚后,這姑娘也想開了。
拜完花堂之后,這對小夫妻還是挺和美的,薛仁貴當然也十分高興。刁應祥也把西涼的事情對薛仁貴細講清楚。老圣母見大事完畢,非要告辭回山。薛仁貴也不能強留,把老圣母便送走了。
薛仁貴把刁應祥請來說:“老將軍,我在此歇兵三日之后就要拔營起寨,繼續往前進軍。你對西涼地理熟悉,要經過何關、何寨從哪條路上走呢?”
刁應祥說:“薛元帥,你從這兒起身,再往前就是白虎關了。白虎關的兵馬元帥叫楊藩。楊藩這小子現在可了不得,他原為白虎關的兵馬元帥,現在西涼王把他提升為西涼六國的兵馬副元帥。他是李道符的徒弟,李道符把全身本領教給他了,和蘇寶童是師兄弟。楊藩這小子神通廣大,武藝高強,雙膀一晃,力大無窮,雙手會接鏢,打鏢。又熟讀兵書戰策,真是聰明過人,且心又特別狠。楊藩手下兵多將廣,各關的敗兵殘將又都投奔他,使他更是如虎添翼。特別是樊梨花歸唐以后,那楊藩恨透了薛丁山,恨唐營恨得牙入骨髄,他現在攢足兵力,要跟你們決一死戰。白虎關是西涼的最后一道屏障,過了白虎關就是圖蘭城。蘇寶童率領六國的兵馬也到達白虎關,包括王妃蘇錦蓮也來到白虎關助陣。李道符也被蘇寶童和楊藩請下山來,在白虎關正在擺陣,這白虎關前必是一場血戰,一定不可輕敵。”
“噢。”薛元帥點了點頭:“老將軍,如此說來,楊藩這個人不可輕視。我也早有耳聞。”
“薛元帥,我說這話你別生氣。楊凡的武藝雖然高強,為什么樊小姐不能隨營而來呢?這事我聽說過,樊小姐是梨山圣母的徒弟,她學藝六年,那姑娘的武藝是超群的。樊梨花估計能勝楊藩,可惜樊小姐不能隨營聽令。”
“是啊,這件事怪我的逆子丁山不聽話。好吧,等到兩軍陣前再說吧,你說這些,我全記住了。這回,我要取白虎關,只好把你老人家留在這里,替我守關了。”
刁應祥起身施禮道:“薛元帥,對我如此信任,真是感恩非淺!”薛仁貴說:“你實心實意歸奔大唐,焉能有不相信之理?”就這樣把玄武關交給了老將軍刁應祥鎮守。刁月娥隨營聽令,跟著元帥薛仁貴拔營起寨。
早有西涼探馬跑進白虎關報告楊藩得知。楊藩的外號叫“丑鬼”,聽說薛仁貴取關奪寨,大隊人馬奔白虎關來了,楊凡早做好了一切準備。楊藩聽說薛丁山是王敖老祖的徒弟,有些本領,要想把他置于死地,必須得把薛仁貴和薛丁山父子倆分開,否則,是難以取勝的。薛仁貴跨海征東是很勇猛的,這次身為元帥,別看他老了,寶馬不老,方天戟不老,功夫不老,韜略不老,人稱為白虎大帥。
楊藩早就預備了五百精壯兵丁,大都是二十五歲以上,三十五歲以下的壯后生,一律戴虎皮帽,穿虎皮衣,號稱白虎隊。然后又派了三千兵丁在白虎山做好了埋伏。同時,城里也布兵派將,一切備妥,就等著大唐兵來呢!
就在這日晌午,有兵來報說:“唐兵到了。”
薛仁貴在離城三十里左右的地方,找了一塊平川吉地扎下了營盤。
楊藩當日就頂盔掛甲,罩袍束帶,帶領眾將官身登城頭觀看。你別看楊凡長得丑,可他的武藝可不丑,韜略不丑,絕對夠個帥才。他到城上是要看看大唐營扎得如何,看營盤扎的情況就可看出主將如何。
第四日清晨,楊藩就要率兵出關。眾將說:“何勞元帥親自出馬,我等愿意效勞。”
楊藩執意不肯,說道:“我就是要會會這薛家父子,看看他們到底是何等人!再說,這一陣打勝,往后陣陣勝,如果這陣敗了,往后陣陣敗。豈能讓他們挫了我們的銳氣?”他披掛整
齊,帶兵一萬,威風凜凜沖出了關門。
唐兵探子得訊,報到帥帳:“啟稟元帥,白虎關內沖出一萬人馬,為首來將是關中元帥楊藩,口口聲聲要會二路元帥,請令定奪。”元帥說:“知道了,再探!”
探子出去后,程咬金說:“元帥,近日你身體不爽,不如從牢營中把丁山提出來,叫他戴罪立功。”
元帥說:“老國公,我過去已經說過了,這萬馬營中,有我無他,有他無我。只要我有三寸氣在,就休想放出那小畜生!”
“聽說楊藩非常了得,恐怕眾將不是他的對手。”
“哪怕楊藩項長三頭,身長六臂,站起頂破天,坐下壓顫地,橫推八馬倒,倒拉九牛回,我也不用這小畜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這楊藩!”他嚯的一下站起來,吩咐抬戟鞴馬,要親自上陣。
秦懷玉、尉遲寶林等將紛紛上前討令:“元帥,殺雞何用宰牛刀,末將愿服其勞。有我等弟兄在此,何勞元帥臨陣?”周青、姜興本等御總兵也都紛紛前來討令。
元帥一概不準,說道:“楊藩是趁我立足未穩,鞍馬疲勞,要殺我個措手不及!他指名要丁山出戰,是為了梨花之事。大家不要懼怕他,不是本帥夸口,想當年保我主東征,立下十大汗馬功勞,大河大江見過多少,難道還能在這小小溪溝翻船不成?”
周青一聽,悄悄對程咬金說:“看來我大哥是改了脾氣了。我們結拜以后,同甘共苦多少年,還沒聽過他自己表過功勞。今日竟然如此,我總覺不是好事。”
程咬金說:“休要胡說,仁貴呀,你身體不佳,就在營中歇息吧。楊藩在外討戰,就讓我老程帶領兵馬,前去迎敵。咱營中這么多大將,難道還敵不過一個小小的楊藩不成。”
“老國公,千萬小心呀!”
“哈哈哈哈,仁貴你就放心吧!”
程咬金來到陣前,往對面一看:嗬!西涼兵將,全都聚會在此!什么青龍關、朱雀關、玄武關,這幾座城池的殘兵敗將,均退到白虎關。還有,六國元帥蘇寶童,回到哈迷的國都圖蘭城之后,重整六國兵將,把兵力也全部開到白虎關前。
唐兵來到陣前一看:六國的兵馬滿山遍野,壓顫了地皮。兵挨兵,將挨將,旗幡招展,遮天蓋地。戰馬嘶鳴,刀槍林立,亞賽三秋的高梁地。不用說,眼前又是一場惡戰。
程咬金一看楊藩如此張狂,心中大怒得勝鉤上摘下大斧,要會戰楊藩。眾將見狀齊聲說道:“老國公,何勞您大駕出征,讓我們打頭陣吧!您偌大年紀,只怕難敵楊凡!”
“少長他人志氣,滅老夫的威風!別看老夫人老,可馬不老,藝不老,斧子也不老,捉拿楊藩他跑不了!”
程咬金說罷,吩咐放六聲炮,等第六炮響完,他催開大肚子蟈蟈紅闖到陣前。
楊藩正在討陣,聽唐營炮聲隆隆,見涌出大隊人馬,雁翅左右分開,大旗飄擺,高挑四桿認標旗,第一桿上寫:當年瓦崗第一名;第二桿寫:人似猛虎馬似龍;第三桿寫:扶保大唐心最忠;第四桿寫:開山寶斧把賊平。
楊藩看罷一怔,心中暗想:這是什么人物?突然,見隊伍中躥出一匹卷毛獅子獸大肚子蟈蟈紅。往馬上一看,嗬,好一位威風凜凜的老將!見他怎樣打扮:
面似藍靛,兩道朱眉,大眼珠子搭于眶外,大鎊兒頭,高顴骨,掃帚眉,咧腮嘴,,壓耳毫毛倒長著,扎里扎煞滿腮的紅鋼髯,頭戴八棱卷毛荷葉盔,身穿大葉熟銅甲,外罩鸚哥綠的戰袍,大紅中衣,牛皮戰靴,胯下一匹大肚子卷毛蟈蟈紅,手擎八卦開山斧。
楊藩看罷,大喊一聲:“老兒勒馬通名!”
“哈哈哈,楊凡,你好猖狂!我乃程咬金是也!當年瓦崗的混世魔王、十八國的總盟主,如今保大唐,官拜魯國公。”
楊藩一聽,眼珠一轉,猛然想起蘇寶童曾對他講過,唐營內有個程咬金,把他害苦了。誰要捉住程咬金,定要千刀萬剮,不想今日和他相遇,便說道:“好一個大膽的程咬金,我家元帥正要抓你,你不好好躲藏,還要出頭露面,不怕丟了你的老命嗎?我今天沒有閑工夫抓你,饒你一死,快把薛家父子叫出來!”
“他們今天沒工夫,讓我老程來擒你!蘇寶童也給我留著,總有一天我還要抓他!”
楊藩大怒,手舉三尖兩刃刀,惡狠狠地奔程咬金劈來。程咬金大斧子一擺,并不招架,一帶坐騎,閃開楊藩的刀,大喊一聲:“劈腦門!”大斧子直奔楊藩的頂梁劈去。
楊藩撤刀往外一架,哪知程咬金收回斧頭獻斧纂,喊聲:“小鬼剔牙!”
楊藩急忙一低頭,程咬金的大斧貼著他的后腦勺就過去了。楊凡剛一抬頭,程咬金一翻手腕,那大斧又回來了,大喊一聲:“掏耳朵!”
楊藩“哎呀”一聲,緊躲慢躲,總算逃出一條性命。可頭盔還是被削掉了,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天旋地轉,魂不附體。
這時,楊藩的表弟何奎急忙沖上陣來,喊道:“表哥休得害怕,聽說他只會這三斧子,沒有什么能耐!你且閃開,待小弟擒他!”
程咬金一聽何奎揭他的底,心中大怒,擺開大斧直奔何奎,二人戰在一處。
楊藩跑回后陣,定了定神,心中氣惱程咬金,也不整裝,就披頭散發又沖到陣前,讓過何奎,沖程咬金殺去。
程咬金大笑,說道:“楊藩,你真命大,膽子也不小,一斧沒砍死你,又敢回來!你是一關之帥,連頭盔都被人削去,掉盔如同掉頭,還有臉回來與我再戰!還是快快回去,找個頭盔先扣上,我在此等你!你現在這個德性,披頭散發活像個披頭的五鬼!”
??沒想到,就這一句話,楊藩得了一個綽號——披頭五鬼。
楊藩聽了,又氣又恨,使盡全力奔程咬金砍去,程咬金還是使用他那三板斧:劈腦門、小鬼剔牙、掏耳朵。別看程咬金只有這三板斧,可俗話說得好:‘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熟’程咬金憑著三板斧可唬住了不少人。可楊藩已熟習他的招法,沉著應付,一次一次地化開,看程咬金已經黔驢技窮,再沒有什么高招,心說:“我堂堂的元帥,愣叫一個只會三把斧的程咬金把帥盔掏掉,夠多丟人!今日不殺他,不能解我心頭之恨!”他的大刀上下翻飛,刀刀都奔程咬金的要害,只殺得程咬金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程咬金見勢不妙,撥馬便走。
楊藩大叫:“程咬金,休走,快拿命來!”急催坐騎,窮追不舍。
未知程咬金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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