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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北鳴一役,北鳴損失創(chuàng)下了歷史最輕的傷亡記錄,死亡二十六人,重傷五十四人,輕傷一百三十一人,無家可歸,無法統(tǒng)計者不詳。

城主符虎命巡防營下三司第一時間投入到北鳴的復興工作上,治安司加強城中安全巡視,遇躲藏于城中的獸蠻格殺勿論,調停司安撫百姓情緒,安置房屋被毀,無家可回的百姓以及死去親人的心理疏導,警察司人手一分為三,分派給治安司、調停司以及收尸鑒。

丹字營全權負責為受傷之人療傷,武營進行災后重建工作,繇字營繼續(xù)留意北鳴之外是否有獸蠻的殘留部隊,一經發(fā)現(xiàn)殺無赦。

至于以重甲騎兵聞名的塵字營與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金兌營不再這次的行動范圍之內,韓石鄴作為塵字營營將派了二百余塵字營預備役輔助城中救災,為此北鳴城在有條不紊中逐漸恢復昔日光輝。

這幾日城中所有人都是忙忙碌碌,整個大街上商商閉門,戶戶不出,除了棺材鋪之類與喪事有關的店鋪可先行營業(yè)以外,像冬倌兒、鳳溪河這類的勾欄之地明令禁止必須關門休整,再開時間有待通知,沒有巡防營下達的重新開業(yè)文書,她們是不能擅自營業(yè)的。

符銳這幾日閑得無聊,鮮有外出,幾乎都在與衣衣瑩瑩交流交流感情,只是這感情一旦交流多了難免有些受不住,身體受不住,靈魂也受不住,后來再兩個小妮子的提議下把桃溪和楓莠也拉了進來,真是好不熱鬧。

符銳一三五與衣衣瑩瑩交流感情,二四六與桃溪楓莠交流感情,結果還沒出五日四個人都受不了了,她們抵不過符銳的熱情,有誰能經得住三品武夫的熱情,那可是個禽獸,體力充沛不說,還特別持之以恒,恒到長長久久,可半天不休息,誰遭得住?

梅園小汀門外。

治安司營守荀靖領著二人一行在梅園小汀外求見,護院稟報后,符銳命人將三人接至堂內,三人坐下飲茶等候,仔細觀著堂內擺設。

梅園小汀擺設不算豪華,主要都是些簡單樸素的簡約風格,堂內沒有字畫,沒有書法。

荀靖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有些疑問,即便是平常百姓家也會掛上一副山水字畫,先不說字畫造詣如何,可至少讓人覺著這家主人肚子里有些墨水,再有就是這家中擺設,北鳴處在北境極寒之地,屋內有暖爐與暖炕,條件稍好些的還會鋪上地暖,可這梅園小汀的主屋四處通風不說,爐子和炕也是涼的,不得已只能抱著個茶水取暖。

“荀頭,你說這新晉營守為何讓我等在此等候?”梁栽小聲議論。

“這還用問,定是給我等一個下馬威,要不是他升了營守,咱荀頭至于被貶?”說話這人體型微微發(fā)福,名字與他那福報相似叫徐福,沒有記。

梁栽:“荀頭被貶那是因為孝康街誤傷百姓之事,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明明那人流露出了獸蠻的習性,可為何被戒鏈束身之時仍不現(xiàn)形?難不成是隱靈隱于世?”

徐福:“別說笑了,真是隱靈這種級別的獸蠻,你我還能在此議論此事?”

徐福身體微微靠近,故意壓低聲音道:“周司衙正說了,待此事風波一過,便給荀頭官復原職,還要嘉獎一番。”

“我就說跟著周司衙正必定前途無量。”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著這幾日的所聞,不知不覺間茶水已空,梁栽和徐福搓手取暖,喚了幾聲下人也不見蹤跡。

荀靖起身出了堂,二人隨后,三人在院中自行轉悠,滿院子的梅花盛開極艷,芳香飄逸。

徐福用胳膊肘碰了碰梁栽道:“廣源(梁栽的字),修瑾姑娘不是一直喜歡梅花,尤其是這種北鳴未見過的稀罕品種,待會兒向符營守討要幾株,她定會喜歡。”

梁栽臉色微紅道:“要你管。”

說來也是奇怪,自三人出來之后便再也沒見到一人,院子里冷清,不過卻被打擾的干干凈凈。院子不大,可也不像只有一人能打掃的過來的樣子,花枝的修剪,常青草的打理,飯菜,車馬,哪一項不需要人手。

“奇怪。”

荀靖四處探尋,梁栽與徐福隨后,兩人一左一右,喚著院中下人,只是仍是無人應答。

走近一處極為偏僻的院子,院子比先前的要小一些,格局與擺設不像是主人的院落,這種偏院一般是給下人住的,這時三人聽到有人聲傳出,似乎是女子的求饒聲,三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過了院中的假山奇石,迎面便是十幾個人圍在拱門一側,鬼鬼祟祟甚是可疑,其中還有一個領他們進門的護院,只是奇怪的是他們饒有興致的聽著求救聲卻無動于衷。

荀靖拔刀而起,徑直沖了進去,梁栽與徐福二人還未來得及反應。

“荀頭,切莫沖動,切莫沖動。”

“老子平生最忌諱這種以權欺人,老子非剁了他不可。”

梁栽與徐福攔在其身前,一眾護院見勢拔刀相向,將三人團團圍住,婢女丫鬟驚叫連連,喊著要報官,這時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三人就是著官袍的官差。

“三位大人,我家老爺可是城主大人的侄兒,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護院首領黃海上前抱拳道。

“誤會?什么誤會?老子最討厭這種人。”荀靖聲嘶力竭指著女聲求救的方向。

這種人?哪種人?

眾人面帶疑問,他們不知道符家主人是何時得罪了官爺,不過符銳是城主符虎的侄兒,妥妥的世子殿下,這個小小的官兒怎么敢得罪世子殿下。

“荀頭,你誤會了,真誤會了。”徐福緊緊抱住荀靖,荀靖聞言停了下來。

“誤會?什么誤會?”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徐福靠近其耳邊小聲說道。

荀靖和梁栽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什么叫不要的就是要的意思?荀靖和梁栽都未娶妻,對于這些男女之事當然是不明真相的,不像徐福,徐福時常在勾欄聽曲兒,這種事情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當然,聽曲兒的說法只是徐福自己說的,他愛聽曲兒,且嗜曲兒如命。

“何解?”二人異口同聲。

“荀頭,你就信我的沒錯,等會兒這符營守也會大叫。”

他一個虐待人的為何也要大叫?這是什么原理,徐福的話令二人越聽越迷糊,這已經遠遠觸及到他們的知識盲區(qū)了。

見荀靖放下戒刀,護院們紛紛收起手中的刀,幾個人又圍了起來,荀靖三人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地上畫著三個白圈兒,一圈兒寫著七,一圈兒寫著八,一圈兒寫著九,三個圈兒里壓著銀子。

徐福上前詢問情況,忽然他也從懷中掏出些一把銀子放在了九里面,轉身又向荀靖與梁栽借了些銀子,二人知道他們是在賭錢,但是不知道他們在賭什么。

徐福賭錢輸之甚少,二人也沒說什么便將懷中的銀兩盡數(shù)掏出,梁栽還不忘加上一句:“這可是我這個月的全部俸祿。”

“贏了請你聽曲兒。”

“我才不去那污穢之地。”

“什么污穢之地,聽曲兒乃是高雅之興。”

徐福將所有全都壓在了九上面,而后緊盯著屋內,衣衣、瑩瑩、桃溪、楓莠的叫聲此起彼伏,她們聲音略顯嘶啞,有的已經叫不出聲兒了。

隨著符銳一聲怒吼,里面的求救聲也停了下來,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似乎在期待著什么,靜悄悄的房內什么動靜都沒有。

“完了,不該這樣,不該這樣。”

有人已經開始捶胸頓足,暗自后悔,有人則是手舞足蹈拿起銀子歡呼雀躍,荀靖和梁栽一臉懵逼,他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徐福則是兩手空空而歸。

“輸了?這可不像你,不過銀子還得還我,那可是……”梁栽打趣兒道。

“聘禮,~我知道,放心吧,我徐福有做過沒有把握的事兒嗎?”徐福不僅沒有輸錢的沮喪,反而心情大好。

片刻之后,門開了,符銳整理好衣服走了出來,站在門前伸了個懶腰,又做了個深呼吸,感覺一切大好。

“你是如何知道他會大喊的?”梁栽湊過身體,小心問道。

“你陪我去勾欄聽曲兒我就告訴你。”

荀靖同樣好奇,只是他可是從不去勾欄的人。

“少爺,治安司的三位大人恭候已久。”黃海上前稟報。

三人又被領到了冷清的大堂,再次奉上了冒著騰騰熱氣的茶水,徐福茶壺取暖,完全沒有拘束之感,其他二人則是正襟危坐。

“本少爺這大堂許久未來人了,因而也沒備下暖爐,怠慢了三位大人,還請見諒。”符銳學著電視上的模樣說起了客套話。

“卑職奉命前來為大人送任命書,既已送到卑職便告退了。”

荀靖起身雙手呈上任命書,徐福卻急了,立即起身道:“符營守,卑職失職,還望營守懲戒。”

荀靖與梁栽又是一臉茫然,這小子在說什么?

“有何失職?”

“稟營守,治安司有明規(guī),司衙當值期間不得賭博,先前卑職見您院中下人賭錢,一時手癢便賭了一把。”

怪不得剛才院子里吵吵鬧鬧的,他們在賭什么?賭本少爺能堅持多久?符銳心中暗爽,對于男人來說沒有比這種肯定更加重要的肯定了,他仰首問道:“哦?竟有此事?這么一說本少爺確實有了些興趣,不知賭注是什么?”

“是符營守您。”

“本少爺?本少爺有何可賭的?”

“他們在賭符營守是七是八還是九?”

符銳滿意的點點頭,心情甚至悅。

七八九?這是何意?荀靖和梁栽完全變成了局外之人,一個字一個字都能聽懂,可組合在一起那是什么?

徐福拍手搖頭,長嘆一聲道:“可惜啊,可惜啊,卑職三人將全部身家都下了九,結果賠了個精光,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賞!!!”符銳突然大喊,隨后下人端上來十錠金子,荀靖和梁栽又茫然了,茫然無措,不知所為。

“你叫什么?”

“卑職徐福。”

“本少爺叫你氣質有佳,未來定是不凡之輩,這樣吧,日后就跟著本少爺混了,明日我與你們沈營將知會一聲,還有你二人也一并跟過來吧。”

梁栽拉住荀靖的胳膊,極力阻止他,徐福早已謝恩退下,二人剛將荀靖拉走,徐福又折返向符銳求了兩株梅枝,符銳應允,這才退去。

三人出了梅園小汀,荀靖仍是不悅,心中憋火,訓斥著徐福,徐福給他二人一人塞了兩錠金子,其余裝進自己腰包。

“荀頭,我知道辦差不如你,不過在人情世故方面你不如我,選擇合適的主子,才有上升的空間,周司衙正對我等確實不錯,可真要論起日后前途,他與這符營守萬萬比不得,你我心知肚明,他何人?”

周鶴為人一直恭謙,御下不嚴,事事不愿出頭,荀靖則是報效無門,在周鶴之下確實埋沒了人才。

梁栽拍了拍荀靖,對徐福的見解表示贊同:“徐胖子,你是如何猜到他會打賞你的?”

徐福嘴角一揚,“我早就說了,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你小子把話說明白些。”

……

符銳坐在大堂上越想越不對勁,拍案而起:“本少爺被那小子陰了十錠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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