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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擼貓能有什么錯(cuò)


“沒想到在這種夜晚里能見到如此美麗的女士。維德閣下不打算和我介紹一下嗎?”白狼掛著笑容走近,如同一只在濃郁森林中緩慢前行的頭狼。

        維德瞥了那女子一眼,剛要開口,她就笑嘻嘻地自己跳了出來:“我是雪莉,磨坊家的女兒,很榮幸見到你。”

        她跳到了面前,就像是一塊寶石躍入視野之中,沒有繁星的夜里,她就是最亮麗的那一顆,用一個(gè)詞來形容她的美麗,那就是琳瑯滿目。

        漂亮的藍(lán)色眼眸,眼尾貓一樣慵懶翹起,五官精致肌膚蒼白,卷曲濃密的金色長發(fā)。她笑得張揚(yáng)且天真,眉宇間卻又矛盾纏繞著憂郁和神經(jīng)質(zhì),構(gòu)成了奇異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去探尋她的神秘與憂愁。

        白狼低頭,銳利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她的五官,怔了怔,才回過神來,說道:“雷切爾·朗曼,愿意為您效勞。”

        他說得很公式化,很沒有感情,雪莉夫人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霎時(shí)流光溢彩,美麗絕倫。

        “雷切爾先生聽說過我嗎?”她很感興趣地問道。

        “略有耳聞。”白狼似笑非笑,他就是剛剛聽到的。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維德,他看回了她,“我沒想到是維德閣下送您回家,喬治殿下一定很繁忙。”

        雪莉夫人眨巴著眼睛,露出一絲狡黠來:“哦……是的,殿下不放心我一個(gè)人回家,而維德閣下是一位出色的紳士,令人信賴的騎士。他愿意送我回家,讓我高興極了。”

        “雪莉夫人!”維德走上前來打斷她的話,皺眉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讓白狼又是一愣。按照他對他的理解,他不會(huì)對任何一位女士有不禮貌的行為,難道他和這位雪莉夫人之間關(guān)系近到不用講究虛禮?

        愛琳不會(huì)真的瞎蒙蒙對了吧?白狼狐疑地打量著維德。

        “好吧,我不說話。”雪莉夫人可憐兮兮地捂住嘴,戴著雪白手套的手看起來優(yōu)美動(dòng)人。

        “愛琳她怎么了?”維德確認(rèn)她不會(huì)再胡說八道,這才看向被他背著的女孩。

        “在酒館里喝多了,和一群人耍酒瘋。為了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這是斐文德的教師,我只好把她帶了出來。”白狼想聳肩,才發(fā)現(xiàn)肩上壓了一個(gè)重物,只好放棄,說道,“正要帶她回去,既然閣下在這里,那就物歸原主了,你帶著她回去吧……如果閣下有時(shí)間的話。”

        他看向雪莉夫人,嘴角帶著和善的笑意,仿佛在打趣,眼神則帶著探究。

        “酒館?一群人?耍酒瘋?”維德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怎么聽都不像是他認(rèn)識的愛琳。他伸手去接她,語氣和緩下來,客客氣氣地說道,“多謝朗曼少爺相助。”

        白狼讓她站在地上扶著她,卻沒有松手讓維德接過,抬起烏黑的眸子直視著他:“閣下是怎么看愛琳·魯伯特的?”

        維德眉眼帶了點(diǎn)冷意,禮節(jié)性地笑笑:“這恐怕就是我和愛琳的私事了。”

        “是嗎?”白狼并不退讓,“如果是我,我并不會(huì)在妻子生日的晚上放任她一個(gè)人外面喝酒,而自己卻去送另一位……女士。”

        “這是公事。”

        “送王太子的情人回家是公事?這樣看來,想必殿下的身邊一定很缺人才。”他笑了笑,烏眸犀利而嘲諷。

        雪莉夫人仿佛他們不是在說她一樣,笑得十分開心,甚至有幾分喜聞樂見幸災(zāi)樂禍,見維德下意識地看過來,她還很委屈又無辜地比劃了一下嘴,表示她可沒有說話。

        維德摁了摁額心,忍著頭痛說道:“我會(huì)和愛琳解釋。”

        “而她一定會(huì)接受,無論你提出怎樣拙劣的借口。”白狼靜靜地接道。

        “無論我說什么,你都覺得我說得是借口。”維德怒極反笑。

        “她哭了。”白狼淡淡說道,“所以你說得對,你說的一切在我看來,都變成了借口。”

        維德神色微變,探手去摸她垂下去的臉,果然摸到一片濕意,臉上忽然就閃過了慌亂:“她遇到了什么?”不等白狼回答,他彎下腰,輕聲呼喚,“愛琳,愛琳?”

        她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眼皮撩了一下,很快又垂了下去。

        他略松了口氣,看了一眼雪莉夫人,他神情冷峻,不帶一絲笑意,她立馬會(huì)意,知道此時(shí)不是玩鬧的時(shí)候,舉手說道:“我去叫車。”

        她一溜煙地跑回自己房間里,能聽到她喊著誰的名字,估計(jì)不是管家就是車夫。維德略一使力,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視線在她沾了淚痕的臉上停留了一會(huì)兒,不知在想著什么。

        白狼站在旁邊,并不說話。

        很快馬車就過來了,維德對雪莉夫人道了聲多謝,又朝著白狼說道:“今夜沒有辦法多談,改日再向閣下登門道謝。”

        “不必。”白狼嘲諷地笑了笑,“舉手之勞而已。”

        “朗曼少爺愿意背著愛琳回家,我感激不已。”他像是沒有聽到,繼續(xù)說道,“不過——讓我學(xué)你一句話吧,如果我是你,一個(gè)普通的同事的話,我會(huì)選擇叫馬車,而不是背著她穿過四分之一個(gè)寂夜城。”

        說完,維德不去看他的反應(yīng),抱著她走向馬車,動(dòng)作小心得像是懷里藏了一塊珍寶。

        白狼愣了愣,想說什么,看著他們的背影,忽然又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維德把她輕輕放入馬車,手拂開黏在她臉上的長發(fā),這動(dòng)靜似乎驚醒了她,她睜開迷蒙的眼睛,緩緩地眨眼。

        映入眼簾的是維德俊朗的臉,他抿著嘴唇,看起來有點(diǎn)生氣。

        “維德……?”

        她遲疑地喚道,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

        “嗯。”維德應(yīng)了,聲音是那種壓抑著怒氣的溫柔。

        真的是他啊。她安心地笑了開來,又覺得頭暈,正覺得昏暗暗的,忽然眼前又出現(xiàn)了另一張臉——是一張讓人覺得眼花繚亂、琳瑯滿目的臉,像是一只美麗高傲又憂愁的貓,讓人很想擼貓揉一揉抱一抱親一親。

        “愛琳夫人,你還好嗎?”

        她的聲音偏低,卻很迷人,笑起來時(shí)有種無邪。

        “那可是比花朵還要美麗,比月亮還要憂郁,比女神還要高貴,比雨水還要精致的女人啊!”

        愛琳混沌的腦海中忽然劃過了這句話,那一刻,不用任何人介紹,她也知道她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雪莉夫人了。

        “真美啊……”

        她喃喃。這樣的美人才會(huì)被卷入和維德相關(guān)的緋聞之中吧?

        雪莉夫人聽不清她說什么,就湊上前想聽得更清楚一點(diǎn)。

        結(jié)果……

        啵的一聲,臉頰上傳來了溫?zé)岬挠|感——愛琳親上了她的臉頰。

        時(shí)間靜止,無論是白狼、維德還是雪莉全都呆、住、了!

        過了數(shù)秒,雪莉夫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猛地捂臉往后跳著退避,什么神秘什么憂郁全都消失了,臉漲得通紅指著愛琳,語不成聲:“你你你你你!”

        可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歪著頭一臉恬靜地睡去,無辜地像是等待著被吻醒的公主。

        雪莉夫人又猛地想起什么,跟做了賊一樣,偷眼瞄著維德,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你你你別誤會(huì)!!我……這都是她先吻我的!是她!她親我!”

        她越說越覺得離譜,聲音都尖了起來,神情委屈得像是被強(qiáng)盜惡霸侮辱的良家婦女。

        然而在看清維德的臉色以后,她什么委屈全都咽了下去,后退了幾步,她眼神游移地說道:“呃,我、我已經(jīng)到家了,那個(gè)……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睡了……替我向殿下……”

        看到他的臉色又低沉了一個(gè)度,雪莉夫人識趣地省去剩下的話,“晚安,先生們,祝你們好夢。”

        說完,她飛一般地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裙擺飛揚(yáng),高跟鞋哐哐響。

        維德低沉陰郁的視線落在了白狼身上。

        白狼莫名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舉起雙手,尷尬地解釋道:“……她沒有對我這么做。”該死,為什么他要面對這種尷尬,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甚至還替那個(gè)酒鬼愛琳付了酒錢!他付的酒錢!

        但他忽而又想到了她臉埋在他脖頸里,模模糊糊地說著什么的感觸,他刻意遺忘掉,又輕易地被勾起。

        臉忽然就熱了起來,未免被維德看出端倪,他干咳了一聲,擺手說道:“我先回去了。”大步離去。

        走到拐角處,他也說不清是什么心理,回頭看了一眼。

        他看到俊朗的男子低下頭,輕輕吻在了神色恬靜的女子嘴唇上,珍重地、溫柔地,月色暗淡,把影子照得影影綽綽,周圍一片寧馨,朦朧而又唯美。

        白狼愣了一會(huì)兒,不再多看,轉(zhuǎn)身離去。

        他回想起這一天,從看望母親薩拉開始,到接酒鬼愛琳結(jié)束,不由長長吐出一口氣,深刻地感覺到了今天自己有多么多災(zāi)多難。

        “麻煩死了。”他抓了抓頭發(fā),充滿厭倦地自語,試圖把那一幕忘掉。

        也把她的眼淚、不合時(shí)宜的親近、不告訴任何人的醉語忘掉。

        從很早以前,他就決定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和距離。這與她和誰結(jié)婚、喜歡誰都沒有關(guān)系,是他自己決定的,將她劃出那道線之外。

        偶爾浮動(dòng)的心思,微妙產(chǎn)生的羨慕,因?yàn)檫^于親近而產(chǎn)生的躁動(dòng),他全都擋在理性之門的外面,不去理會(huì)。

        只是有的時(shí)候,身體比理性要更加忠實(shí)、頑固并且誠實(shí),于是那燙在肌膚上的眼淚就像是一個(gè)疤痕,久久無法從感官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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