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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有仇報仇


  蓮音將馬車趕到前門,正好看到這一幕,連忙將丟下韁繩,上前拉住安笙,“主子,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呀!”

  安笙正在氣頭上,哪里聽得進這些,紅著眼睛吼道“你特么給我放開,我要去教訓那個死賤人!”

  敢對他豎中指,看他不把他的手指剁下來喂狗。

  蓮音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卻一派真誠,苦口婆心地勸道“風宸跟您再不對付,也將公主照看得妥妥的,為的就是不落人口實。我不管他跟您說了什么,但他一定別有用心,說不定就是故意激怒您。您現在上趕著找他動手,不正中了他的圈套?回頭被宋汐撞見,您百口莫辯,落了個興風作浪的罪名,多冤枉啊!主子您千萬要冷靜,吃了一次虧,可絕不能再上同一次當!”

  蓮音這么一說,安笙倒是漸漸地冷靜了,想想確實是這個理。

  他怎能如那賤人的意,蒙受那不白之冤。

  話雖如此,心里怒氣難平,安笙咬牙切齒道“這個該死的賤人,我遲早得剮了他!”

  “好好好,”見他松動,蓮音趕緊附和,“來日方長,主子定能一雪前恥!”

  心里默默把淚流,攤上個不省心的陛下,真心不容易呀!

  真要追上去和風宸撕起來,還有完沒完了。

  下午,宋汐才發現安笙離開,想追也來不及了,何況,風宸一直在旁看著,她根本不好追。別回頭把兩邊都得罪了,落了個里外不是人。

  想起安笙臨走前放出的話語,她真的有點擔心。那家伙不會真的再也不出現在她面前了吧!

  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那妖精要是那么好打發,哪還有今天的局面。

  不過下次見面,一番折騰是少不了的了。

  只是,她沒想到,安笙也有這么硬氣的時候。

  一言不合,真就離家出走,長志氣了他!

  忽然發現,她竟將青州當作他們共同的家了。

  也許,假以時日,他們幾個人終有一日會組成一個真正的家。

  ……

  而在膠州王府,厲淳和膠州王正坐在談判桌上。

  膠州王的目光從見面起便黏膠在厲淳身上,一臉癡迷狀。

  他呆傻的時候,純潔無瑕惹人憐,如今鋒芒畢露更是美的讓人窒息。

  直到婢女上來糕點,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轉而熱情地介紹起美食,“淳兒,這些都是我從各地搜羅來的糕點,有紅里酥,龍鳳餅,二龍吐須,椒鹽桃片和松子糕……”

  厲淳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幾日前,膠州王命人送柬至冀州,相約于城外十里亭,稱有要事相商。

  若非他找上門來,厲淳險些忘了這一段恩怨。

  他失憶之時,最引以為恥的,便是流落到膠州王手中,受盡了屈辱和折磨。

  他倒要看看,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位昔日的故人在春風十里亭煮茶以待,見到他,驚喜難抑,扯東扯西,卻對重要事情避而不談,只說此事與風陵內戰有關,邀請他做客膠州。

  若非厲淳對他所提之事感興趣,如此故弄玄虛,勢必不會買賬。

  可他對青州,對風宸確實積怨頗深,這促使他壓下成見隨膠州王來了膠州。

  膠州王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殷勤捻起一塊糕點,遞到他跟前道“要不你嘗嘗這個蜜糖糕,此糕冰雪酥隨,香味四溢,片勻柔韌,圈而不碎,你一定會喜歡的。”

  面對膠州王的熱情,厲淳面色陰沉,冷眼斜睨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知道這人對他抱有什么齷齪心思,膠州王此舉只讓他感到惡心。

  若非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與他交涉,此人又手握重兵,不好對付。如此無恥之徒,理應一舉滅了。

  膠州王有些受打擊,巴巴地開口,“淳兒,許久不見,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那些公事,我們稍后再談。”

  天知道,他等這一刻多久了。得知他陳兵冀州,他立即著手約見事宜,請柬發出去,又寢食難安,生怕了他不接受。

  厲淳壓住心中的火氣,冷臉道“除了公事,我們沒什么好談。”

  膠州王有些受傷,卻不氣餒,企圖用溫情感化他,望住他,深情款款道“淳兒,這些年我很想念你。”

  類似的話,宋汐也跟他說過,從另一個人出來,怎么就那么惡心呢!厲淳拳頭緊握,豁然站起,冷笑道“你若想說這些無聊的話,恕我不能奉陪。”說罷,轉身邊往外走。

  膠州王瞬間急了,連忙從座上站起,伸出手大喊道“淳兒!”

  厲淳腳步不停,即將跨出屋外時,膠州王急急說道“我們現在就來談正事。”

  厲淳轉過身來看他,依舊沒有好臉色。

  膠州王迎上前,知道先前的曖昧言語惹惱了他,唯恐他一言不合又要離去,膠州王連說話也小心翼翼的,姿態卻是百依百順,“你想談什么,我都依你,只求你別走。”

  厲淳只覺得他腦子有病,上趕著貼人冷臉。

  厲淳終于坐回原位,膠州王如獲至寶,窺著他的臉色,主動示好說道“我既然邀你前來,定然不會叫你吃虧。”

  厲淳斜眼看他,冷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這人說話都不動腦子嗎?貿然承諾到時候只會打臉。

  膠州王會討好他,并不稀奇,但他不相信,膠州王會為了他會背叛自己的國家。

  據他所知,膠州王雖然好色,并不昏庸,可以說,他是風陵先帝欽封的護國王爺。不然,風陵上一任皇帝也不會讓他坐擁十萬精兵。

  即便他如今造反,也極有可能是想另起爐灶。

  風陵正亂,他有這個機會,哪有平白將機會拱手于人的道理。

  “我起兵造反,已無退路。”這話看似無奈,他說得一點也不后悔,只定定的看著他,眼中溢滿深情。

  他正是中人別人的算計,誤以為厲淳有求于他才起兵造反。

  既然初衷為他,如今正主來了,他還有什么理由退縮?他所有的猶豫早在造反的前一夜消耗光了。

  反正都要身敗名裂,遺臭萬年,也不在乎這多這一項了。

  何況,有風宸的存在,那個位子怎么也輪不到他來坐。

  厲淳不為之所動,“你可以另起爐灶。”

  即便要合作,要利用,他必得弄清對方的意圖,將隱患扼殺在搖籃里,否則,后患無窮。

  膠州王搖了搖頭,視線半點不離他的臉,“那對我沒有意義。”

  厲淳轉過頭,直視膠州王的眼睛,“你的目的。”

  有所為,必然有所求。

  作為一個上位者,連帝位都不感興趣,那什么才感興趣?

  膠州王對上他漂亮凌厲的眼睛,很想跪在他的腳下,以示決心,但他怕嚇到對方,只能壓抑地開口,“我的目的就是讓你得償所愿,只要你想,我就會做。”

  厲淳嘲諷一笑,“就算我要你風陵的江山?”

  膠州王堅定道“只要你想!”

  只要你想,即便傾其所有,又能怎樣!

  他并非昏庸之輩,此刻,也難以抑制自己奔赴愛情。正如每一個帝王遇到自己心愛的妖姬之前,都有可能成為一個明君,可偏偏遇到了命里的克星,明知不可為,為了心愛的人,還是不顧一切地踏入泥沼。

  厲淳的神情倨傲而冷淡,“我不會承諾你任何東西。”

  “沒關系。”他相信金誠所至,金誠為開,終有一天,他會被他所打動。

  對此,厲淳只覺得可笑。

  膠州王已近而立之年,行為舉止還像個稚子,做起事情,絲毫不考慮后果。

  為美人枉顧江山,他可以理解,可是他是個男人,也已表明對他不屑一顧,他卻依然一意孤行,那就是愚蠢。

  以他的驕傲,本不屑借助外人之力,何況還是一個討厭的人。

  可是,他更像擊敗風宸,奪回宋汐。

  他這一生在乎的東西很少,親情已然毀了他一半的前半生,他不能再失去愛情,荒廢了后半生。

  即便如此,他依然是驕傲的。

  即便有求于人,也不會紆尊降貴,與膠州王虛與委蛇。

  如若膠州王還有一點理智,也不會繼續選擇與他合作。

  可偏偏對方已然昏聵到骨子里,無可救藥了,送上門來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厲淳別開視線,淡淡道“朕要入主風陵,事成之后,除卻你原有的領地,可再擇幾個城池,加封護國公。”

  這是一場交易,他不是有求于膠州王,更不是承他的情。

  以冷酷無情昭著的他,居然也講究公平,說出去定會讓人笑掉大牙吧!

  他只是不想欠任何人,這樣,日后還能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聽你的。”合作意味著兩人羈絆的加深,離他越近,他的機會越多。

  他又小心翼翼地開口,“淳兒,可否在府上小住幾日,商量具體事宜。”

  早在他來之前,便將一切打點好了,厲淳在府里住的用的都將會是最好的。好不容易得來的表現機會,膠州王不會白白浪費。

  厲淳不咸不淡道“最多兩日。”

  若要與膠州王合作,確實有許多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此番達成共識,后續事宜便可由秦明出面。

  “好的好的。”膠州王喜不自勝,在他看來,厲淳能留下,已經是最大的驚喜了,雖然為的是公事。

  厲淳看見他臉上的笑容,心中像是吞了一只蒼蠅,“朕不喜歡外人稱呼朕的名字。”

  膠州王心中一澀,卻還是改口道“昭皇,我已準備好上房,你要是累了,不妨先去休息,晚膳時我再命人去請你。”

  厲淳點點頭,站起身正打算離去,屋外忽然跑進來一個人影,“王爺,您可回來啦!”

  這是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子,面若敷粉,特意掐細的聲音透著嬌嗔,宛若女子。

  厲淳看向來人,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弧度,“好久不見。”

  膠州王見厲淳笑了,驚艷的同時,又有些吃味,自從見面起,他就沒有好臉色,此刻,居然對一個外人笑了,盡管這個笑容的背后,并非是什么好的預兆。

  來人見到厲淳,也是大吃一驚,“是你。”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墨煙。

  早先聽說膠州王出府,他只當對方是去辦事,絲毫沒想到是去找厲淳了。

  心里千思百轉,面上卻強擠出一絲笑容,繞到膠州王身邊,心里酸的要命,面上卻故作驚喜道“王爺,您把淳兒找回來啦!”

  膠州王正想答應,冷不防瞥見厲淳陰沉的臉,想起厲淳忌諱他人叫他的名諱,面上也冷了下來,對著墨煙,厲聲斥道“大膽,昭皇陛下的名諱也是你叫的?”

  “昭,昭皇!”墨煙嚇了一大跳,呆呆地望著厲淳,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他怎么也無法相信,當初那個呆呆傻傻,任人宰割的美貌少年竟是一國皇帝。若說他是皇帝的男寵,他一定深信不疑。

  墨煙是個機靈人,尤其會察言觀色,見風使舵,可此時完全被驚呆了,竟連吃飯的本領都忘了。

  膠州王見他如此不上道,不由得惱羞成怒,“跪下!”

  恰如一聲炸雷在耳邊炸響,墨煙膝蓋一軟,瞬間趴倒在地,腦子里亂成一團。

  這個事實,簡直叫他難以接受。

  如果厲淳是皇帝,如果他記得自己曾經對他做過的事,那后果……

  這時,厲淳站起身來,緩緩地往屋外走去。

  路經墨煙身旁,厲淳停了一下。

  他身上的氣勢實在太盛,簡直比膠州王更厲害,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墨煙忍不住低下頭來,縮著身子,瑟瑟發抖。

  厲淳將他的反映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薄唇微啟,嗓音冷如冰錐,“這個人,我不想再見到。”說罷,也不等膠州王回應,大步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膠州王奉上的差點,他一點沒動。膠州王本人,他也是能不看也絕不多看一眼,可見他對此人有多么嫌惡。

  聞言,墨煙倒在地上,軟成一灘爛泥。

  他跟膠州王已久,太能理解上位者口中的潛臺詞,這是殺人滅口的意思。

  膠州王先是一愣,看向墨煙時,眼中閃過一絲復雜。

  墨煙跟了他許久,說殺就殺,多少有些不舍得。

  不是說他對墨煙有多么喜歡,只是他風隼并非無情無義之人。墨煙善解人意,又替他管理后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不知道厲淳為何要殺他,但墨煙就這么被剝奪了性命也著實有些可憐。

  墨煙的視線落到膠州王身上,就像看見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直起身子,跪行到膠州王面前,一把抱住他的雙腿,哭著懇求道“王爺,墨煙做錯什么了?昭皇陛下要殺了墨煙?墨煙不想死,請救救墨煙,求求您了!”

  膠州王蹙眉沉默,最終幽幽嘆了口氣,“念在你跟我一場的份上,留你個全尸吧!”

  墨煙傻了,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么,膠州王已然站起身來。

  直到手掌失去依托,墨煙栽倒在地,他才恍然回神。

  他不能就這樣認命!

  墨煙一把從地上站起,就要去拉扯膠州王,卻被膠州王一個冷眼釘在原地,“墨煙,別讓我討厭你。”

  膠州王臉上是他全然陌生的冰冷無情,墨煙不敢上前糾纏,委屈地哭了,眼淚鼻涕直往下淌,看起來可憐極了,“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膠州王有些心軟,氣勢收斂,語氣卻無奈,“他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他不能因為墨煙功虧一簣。

  比起厲淳,對墨煙的那一點憐憫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墨煙跪在地上,不住磕頭,“看在墨煙跟了您這么多年的份上,求您給墨煙求求情!”

  膠州王搖了搖頭,“你不了解他的性子,說一不二,且冷酷無情,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念在你跟我一場的份上,我會命人厚葬你,下輩子爭取投個好胎。”

  說罷,不顧墨煙的懇求,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自從他知道厲淳就是昭皇,自然對他調查了一番,了解了對方的性子,才能投其所好。

  墨煙眼睜睜地看著唯一的生存機會就這么沒了,忍不住大喊一聲,癱軟在地……

  陸慎言早已恭候多時,見厲淳出來,連忙迎了上去,“陛下,事情進行得如何?”

  自從宋汐自地牢逃走,陸慎言便惶惶不可終日,在太上皇問責之前,便悄來風陵找投靠厲淳。好在厲淳只是問了京都事宜,見他安排妥當,并未多說什么。此事讓陸慎言一度非常感動,厲淳對他也許是出于無意,卻著實給了他許多的庇護。

  厲淳微微點頭,不欲多談,陸慎言也沒有追問。

  恰逢管家前來,引二人去廂房休息,陸慎言乖順地跟在厲淳身后,只臨走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他在門外候他的主子,墨煙來的時候,他自然看見了。

  好戲,才剛剛上演呢!

  ……

  一間充滿脂粉氣的房間里,墨煙枯坐在地,瀕死的絕望讓他食不下咽,眼淚都要流干了。此刻披頭散發,花掉的妝容讓他看起來可怖得像一只惡鬼。

  紅木桌上擺著漆紅托盤,上里頭裝著毒藥,匕首,白綾。

  在這方面,膠州王還是比較厚待他的,給了他選擇的余地,也沒有命人強制執行。只是他勢必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否則,自有人送他上路,到時候,只怕不會死的這般干凈。

  看著屋子里的古董字畫,梳妝臺上的金銀珠寶,視線最后定格在桌上的匕首毒藥,墨煙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強烈的不甘。

  這些年,膠州王賞了他不少東西,他自己也想方設法地搜刮了不少,積累了一筆可觀的財富。

  這些都是他用來養老的,他有想過以后膠州王玩膩了他,他離開王府,去老家置辦一座宅子,娶一房媳婦傳宗接代,買幾個男寵,自己也當老爺。

  而今,因為某人的一句話,一切都化為烏有。

  他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心痛,可是他沒有辦法,只有哭,眼淚流不出,可他的心在滴血。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墨煙猛地抬頭,他多了希望膠州王反悔了,命人來告訴他,他不用死了。

  可惜進來的不是王府的下人,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膠州王,而是一張陌生的臉。

  來人身材纖瘦,生的白凈而清秀,氣度從容,眉眼凌厲,此時的眼神,更像是來找茬的。

  墨煙擦干眼淚,警惕道“你是誰?”

  陸慎言施施然走到桌邊坐下,抬眼看向墨煙,“怎么,才兩年不見,你卻不認得我了,看來,我在你眼里真的很沒存在感呀!”

  墨煙蹙眉盯著陸慎言的臉,越看越覺得眼熟,似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道“你是小草!”

  陸慎言微微一笑,“我很榮幸,你還記得我。”

  墨煙冷著臉道“你來做什么?”

  他可以在膠州王面前痛哭求饒,卻不允許自己在一個下人面前尊嚴掃地。

  陸慎言把玩著裝著毒藥的小瓶子,笑的邪氣而殘忍,“我當然是來送你上路的。”

  墨煙臉色一變,卻還強自鎮定,“你沒有權利這么做。”

  陸慎言站起身來,步步逼近墨煙,冷笑道“要你死的是我的主子,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權利?”

  墨煙嚇得步步后退,哆嗦道“你,你再過來,我喊人了。”

  “你喊呀,大聲的喊。”陸慎言忽然哈哈大笑,眼中滿是快意,“你是要死的人了,這院子里的人也都被清出去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喊來什么人。”

  墨煙絕望地哭了,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沒有先一步下手。

  當初他命人在青樓里輪暴了他,本以為他死定了,后來被淳兒撿回來,他也沒放在心上,一個下人而已。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到他手里。

  陸慎言忽然將瓶子一丟,碎瓷撒了一地,發出一聲脆響,墨煙嚇了一跳,陸慎言卻笑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毒藥,我也不喜歡,死的太輕松了。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這個怎么樣!”

  只見陸慎言從袖中掏出一物,明晃晃的刺眼,墨煙定睛一看,竟是一把銀針,瞬間嚇出一身冷汗,大叫著就想逃跑。

  “救命——”

  陸慎言將他踹倒在地,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兇狠道“賤貨,你還有臉喊救命?你當初怎么對我主子的,今天我就要你百倍償還,你人生中的最后一刻,好好享受吧!”說罷,舉起一排銀針,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

  ------題外話------

  兩天的補上,么么噠~這個仇總算報了( 就愛網)</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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