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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囚禁play


  <=""></>  安笙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嘴巴還在笑,眼睛里卻似藏了兩把刀子,“你說什么,朕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宋汐暗道糟糕,怎么忘了這廝的變態屬性。

  但她也說不出我很想你之類的肉麻話,便不咸不淡道:“被關得久了,精神恍惚,胡言亂語行不行。”

  安笙也沒有揪住她不放,笑吟吟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樣的錯誤,還是不要再犯才好。”

  宋汐在心里冷哼一聲,她總算知道笑面虎是什么樣的了!

  “安皇陛下找我有何事?莫不是厲淳那邊有消息了?”

  安笙吃吃一笑,嗔道:“你可真會開玩笑,你來武安才幾天,昭皇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派人來。”

  宋汐心道,難不成你是誠心來玩我的?

  卻聽安笙說道:“昭皇的消息沒有,宸王的消息你要不要?”

  宋汐眼簾一顫,沒有說話。

  安笙卻似看穿了,眼中有一種爍爍光芒,語氣分外冷靜,“你那宸王殿下可真了不得,竟有本事策反風陵的膠州王!”

  宋汐震驚,“膠州王?”

  膠州王竟然反了?

  她那個皇叔,一向明哲保身,當初風曜與風宸爭儲時,他都裝聾作啞。

  如今,風曜登基了,宸宸形勢并不樂觀,他怎么反而造反了?

  那人并無稱王的野心,也非帝王之才,他造反,更像是幫助風宸。

  可宋汐總覺得事情不是這么簡單,真相到底是怎樣?

  她急著了解,無奈深陷圇圄<="l">。

  仔細想想,她與風宸分別也有小半年了。

  當初說找到白團就回去,這事一樁接一樁,卻沒完沒了。

  走的時候,宸宸還在生氣,再見時,也不知如何解釋。

  “是呀!”安笙輕輕一笑,“那膠州王一向明哲保身,此刻形勢不明,更應當保持中立才是,再不濟,支持風皇更名正言順,卻幫著風宸來反風皇。聽說膠州王不愛紅妝愛藍顏,所以說,你那宸王殿下好本事呀!”

  聽出他弦外之音,宋汐一下子變了臉色,冷斥道:“不許你污蔑他!”

  “喲!”安笙斜眼看她,眼中似笑非笑,“這樣就生氣了?”不等宋汐發飆,他忽而又放軟了語氣,“罷,逗你玩的,咱們來說點正經的。”

  宋汐暗暗啐了他一口,逗玩你妹!

  我倒要看看,你這狗嘴里還能吐出象牙來?

  “今年春夏,風陵多雨,尤以青州一帶為甚,你既為風宸的身邊人——”說到此處,他抬眼暗窺她的臉色,見她沒有反對,他眼中掠過一絲失望,卻還是緩緩說道:“他的計策,你想來也知道一些。”

  宋汐沒有回答他,只是眼神深諳了幾許。

  安笙心道,此人對風宸的維護倒是真心實意,心中卻無端不爽。

  “青河決堤,淹沒良田屋宇無數,不少百姓流離失所,就在盛京措手不及時,風宸毫不猶豫地開倉震災,招兵買馬。對于遭受天災的百姓,有口飯吃就不錯了,若參軍能吃上飽飯,還能接濟家里,無疑是個最好的選擇。風宸在風陵本就有著賢明的美德,此舉一出,救難民于水火,更是民生所向。還一舉解決了自己的兵馬問題,可謂一箭雙雕。相形之下,盛京方面,可是差遠了。就算風皇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應急措施,遠水難解近渴,哪及風宸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一場無硝煙的戰爭,風宸贏得可真是漂亮。”

  話說此處,安笙轉而凝注著宋汐,意有所指道:“你的眼光真好,看中的男人都非池中之物。”

  宋汐心道,忽然扯這么遠,又有什么陰謀?

  “朕觀昭皇也有意分風陵這一杯羹,屆時,若起了沖突,你是希望風宸贏呢,還是希望厲淳贏?”輕飄飄地一句話,卻讓宋汐的臉色勃然色變。

  不得不說,這個人是她有史以來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

  無論是智商還是情商都超高。

  在不了解內幕的情況下,對風陵的行事分析的如此之準,這個人非常有政治頭腦,或者說具有帝王之才。

  她在風宸與厲淳之間左右為難,他一個外人居然能看的如此分明,究竟是她太失敗,還是他太聰明呢?

  如此苦心孤詣地試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忽然想到安笙那句,“你既為風宸的身邊人,他的計策,你想來也知道一些!”

  心中一凜,難道,他是想從自己這里套取情報<="r">。

  只怕要讓他失望了,自己一不是傻子,二沒有把柄落在他手里,豈能任由他擺布。

  她不語,他卻不依不撓,眼中有一種快意的鋒芒,“那我們換個說法,你是喜歡厲淳多些,還是喜歡風宸多些?”

  自己情路坎坷,就有點見不得別人左右逢源。風宸雖是個小三,若沒有這廝的縱容,一個巴掌也拍不響。

  他發現,他很喜歡看她變臉,真是好看極了!

  宋汐驀然黑臉,這個安笙,總有一種令人抓狂的本事。

  但她卻沒有發脾氣,而是用眼睛瞟著她,冷笑道:“敢問安皇陛下,可有喜歡過什么人?”

  本沒打算他會做出什么正經的回應,熟料,安笙卻陡然沉默下來。

  宋汐敏銳地嗅到其中的貓膩,心中一動,幾乎是肯定地開口,“那就是有了!”

  安笙的臉色更不好了,眼里隱約有風暴凝聚。

  宋汐知道自己猜對了,暗樂,好不容易捉住了對方的把柄,怎可隨意放過。

  她故意嘆了口氣,眼神充滿憐惜,“一生中誰沒遇上一兩個人渣,就當被狗咬了,難不成你還要咬回來?”

  她話中帶刺,他卻仿佛沒聽出來似的,眼睛盯著她,卻又似看向很遠的地方,良久,才微微一笑,語氣說不出的落寞,“可悲的是,你到現在還愛著那個人渣。我倒是想咬回來,可是此生連見她都是一種奢望。”

  這真是讓宋汐大吃一驚。

  這妖孽竟然在跟她推心置腹,這一副情殤的模樣又不似作假,可見,那個人真的對他影響很大。

  看著他黯然神傷的樣子,宋汐很沒節操地發現,自己首先想到的不是同情,而是想,她要是認識那個人,定要好好結交一番,好好治治這個妖孽。

  至少,他每次提及淳兒和宸宸,都讓她神經繃緊,甚至難以招架。

  這種被人掌握軟肋的情況,真是太不爽了。

  宋汐做出吃驚的表情,“以安皇的權勢地位、美貌才華,要什么人沒有,那人竟如此不識好歹,罔顧昭皇的一番深情,害你傷心至此,實在可惡。”

  本想再刺激他一下,安笙卻忽然收起了神傷,冷笑一聲道:“假惺惺地說這些話,你覺得有意思么?”

  宋汐也收起浮夸的表情,冷笑兩聲道:“那你問我喜歡厲淳還是風宸又有意思嗎?”

  安笙怔了怔,隨即啞然失笑,“你果然是個有意思的人。”忽然話鋒一轉,“你覺得風宸手里現在有多少萬兵馬?”

  宋汐因他突然轉換話題愣了一愣,哼了一聲道:“不知道。”

  這人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蛇精病!

  安笙卻笑了,又恢復成那種顛倒眾生的姿態,“別那么小心嘛,朕只是隨便跟你聊聊,宸王怎么說也是要跟風皇爭天下的人,人家只是好奇,又不是要竊取軍事機密<="l">。”

  宋汐笑而不語,有人會隨便一聊,就是國家大事么!我看你就是想竊取軍事機密。

  鐵門外有人叩門,安笙往旁瞥了一眼,“最喜歡看你這幅表里不一的模樣,跟某個人渣簡直……”如出一轍。

  明里表現得多喜歡他似的,他還以為她愛上他了,結果轉身就劈腿。

  想到此,他的笑容莫名多了一絲邪妄,“今天什么都沒帶,改天找你玩點好玩的。”

  宋汐神色古怪,他是說,自己和他愛的那個人渣相似?

  臥槽,他不會把她當成替身折磨她吧!

  他愛那個人渣,不一定舍得對本人動手,替身不就是最好的發泄怨恨的對象么!

  ……

  翌日,安笙果然又來了,隨行的蓮音還搬了一口箱子。

  宋汐死死盯住那黑漆箱子,只怕那里頭堆著滿清十大酷刑。

  安笙斜眼看她,笑的百媚叢生,“怎的,怕了?”

  宋汐一挺胸膛,端的是一身骨氣,“有種放馬過來。”

  安笙輕輕一笑,嗓音輕飄飄的好生撩人,“放心,不是刑具。”

  說罷,他打開箱子,從里拎出一物,拋向宋汐。

  宋汐接住,發現是一件正宗的囚服,白底黑字,正中一個圓圈,圈著一個大大的“囚”字。

  宋汐皺眉,還說不是刑訊,這連囚服都準備了。

  “把衣服換上,我們來玩個游戲。”安笙說話,是不容拒絕的命令式。

  宋汐抬頭,瞬間石化。

  這個男人,居然在她面前脫衣服……

  宋汐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視線卻不由自主地挪到了地上。

  滿腦子都是,這丫果然是個神經病。

  見她不動,安笙皺眉,語氣有些不悅,“還杵著干嘛,不換衣服,就先過來給我梳頭。”

  梳,梳頭?宋汐猛地抬頭,再次傻眼。

  這廝脫了外衣,換了另一件外衣,通體呈明黃色,樣式更接近皇后的冕服,卻又比皇后冕服更加大氣些,且衣上銹的也不是鳳凰,而是九龍,這么一想,又像龍袍了。

  無論這件衣服再華麗,這橫看豎看,都是件女裝吧!

  難不成,這廝還有女裝癖!

  “怎么還傻站著,叫你給朕梳頭沒聽見嗎?”安笙氣急敗壞地走過去,將一把象牙梳粗暴地塞進她手里。

  梳齒的刺痛驚醒了她,宋汐一瞬不瞬地盯著安笙,跟看神經病似的,“梳什么頭?”

  安笙挑眉一笑,“難道,你不問一下,我們要玩什么游戲嗎?”

  宋汐心下一緊,忙問,“玩什么游戲?”

  問完,又覺不妥,這蛇精病不會賤賤地說:我不告訴你吧<="r">!

  但安笙卻沒這么做,“我們來玩女王和囚徒的游戲。”

  宋汐訝異,這不就是角色扮演?這個安笙還真是會玩。

  別的她不敢說,角色扮演么,她可算得上是拿手。

  人在屋檐下,很難不低頭,他和她沒深仇大怨,犯不著為了爭口氣而弄的勢同水火。

  姑且陪他玩玩,看他想玩什么花樣,再者,關在這里,也太無聊了,送上門來的樂子,不玩白不玩。

  宋汐示意他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安笙施施然坐下了。他的坐姿對得起他這身衣服,極端優雅。

  宋汐的手指留戀在他的順滑的發絲上,她是有點戀發癖的安笙的頭發就很漂亮,讓她有點愛不釋手。

  “想梳什么發型?不過我得提醒一下,我會梳的發型很有限。”

  安笙見她如此上道,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你看著辦就好。”

  “有頭飾嗎?”

  “箱子里有!”

  宋汐在箱子里翻找,果真翻出了一頂皇冠,此冠雖華麗繁復,卻更偏向女性化,兩頭更是綴了黃金打造的流蘇,于大氣中更添一份柔美,果然是女王的皇冠呀!

  巧的是,這冠雖然精致,卻是一體的,只要往發上一插就能完事。

  而好看的人,什么發型都能駕馭。

  宋汐便鋝了一半頭發給他頭頂梳了個圓髻,剩下的發絲就讓它隨意披散。

  將皇冠一插,在用簪子固定。

  “大功告成!”宋汐退后一步,欣賞自己的杰作,這一看卻驚呆了。

  這一刻的安笙,無疑是耀眼的。

  頭頂的皇冠,襯著那張美麗的面龐,高貴典雅卻又不是嫵媚的氣度。

  小小的暗室,因著他金袍加身,簡直蓬蓽生輝。

  若非知道他的身份,以及變態的屬性,她簡直以為這就是一個真的女王。

  尤其是他媚眼如絲,上揚的眉頭,隱隱透出一絲傲嬌之氣,活脫脫一只女王受呀!

  為什么是女王受,因為宋汐的潛在屬性是“攻”。

  這一刻,這個高傲的“女王”竟牽起了她久違的征服欲。

  見她放肆地盯著他瞧,就像是看見了一頭滿意的獵物<="r">。

  安笙莫名有些不自在,這眼神,莫名地讓他想起了前世初見的宋汐。

  那是在燈紅酒綠的一間酒吧,他在吧臺點了一杯藍橙口味的波士立嬌酒,此酒度數不高,很像飲料,適合不太會喝酒的人。

  他一喝酒就上臉,雖然不是一杯倒,也很容易醉。而且醉了之后,貌似酒品還不太好。

  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可沒打算讓自己醉,又不想讓人陪,只得小飲怡情。

  當時,那人就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卡座里。

  他的視線橫過大半個場地,卻一眼就看中了她。

  她一頭中長發,五官深邃,一襲緊身皮衣,頗有些雌雄莫辯,她不是這個夜場最美的,卻是最張揚,也最有沖擊力的一個。即便是在如此喧囂昏暗的環境,依然能輕易地奪取他人的注意力。

  這個女人還有著超乎尋常的感應力,幾乎在他看過來的瞬間,她也抬起了眼睛。

  她的對面,還有一個男人,應當是她今晚的獵物,她卻舉著酒杯,對他遙遙一笑,并且無聲地獻了個飛吻。

  他莫名覺得有些連燒,暗罵一句,“不要臉”,隨即轉開了目光,再也不看她。

  他想安安靜靜的喝酒,偏生遇到了麻煩,三哥長相粗獷的男人圍住了他,為首的一個將一杯干邑白蘭地推至他面前,不懷好意地威脅,“美女,請你喝酒。”

  他當時就青筋暴跳,他雖然長得過分秀氣了一些,也被許多人稱贊漂亮,但他穿的可是正正經經的男裝,又留著短發,薄薄的襯衣難掩平坦的胸部,長眼的人都不會將他誤認為女人。

  但對方有三人,他只有一個人。

  他遂抬眼盯住男人,緩緩道:“我喝了你就肯離開嗎?”

  心里想的是,大不了喝完他就走人。

  男人對上他清冽的眼睛,不含一絲雜質,驕傲得猶如一只炸毛的小獸,當即愣了愣,隨即笑出聲來,眼睛里似是燃了兩團火,“好啊,只要美女啃喝,我們就敢走,哥哥代你喝也行,不過,你就得跟我們走。”

  不等他說完,他便舉起了酒杯。

  旁邊甚至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誰知,他才喝了一口,酒杯就被人奪走。

  抬眼,正見女人仰頭喝酒的模樣,十幾秒的功夫,一杯酒就見了底。

  女人將酒杯重重地放在吧臺上,挑釁地看向男人,“這酒我代他喝了,你們可以走了!”

  男人的眼光立即就變了,一起來的兩個也聚了過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女人卻絲毫不懼,挑眉一笑道:“怎么,想打架?”

  她的目光帶著一種兇性,眼中像是藏了兩把刀子,有一種奪命的威力,竟唬得那男人一怵。

  男人冷哼一聲,不甘不愿地帶著那兩人走了<="l">。

  女人這才將目光轉向他,深邃的眼睛像是籠了一層霧,迷離醉人,“美人,我替你擋下一劫,你是不是該給我滅火?”

  對上她這雙眼睛,他的心微微顫了一下,原本趾高氣揚的人,聲音忽然弱了下來,不知道是此刻的環境還是酒精的作用,“什么意思!”

  她不耐地開口,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露出性感的鎖骨,胸前的溝壑若隱若現,“那杯酒加了料,我全喝了,你才喝了一口,你說什么意思?”

  他眼簾一顫,幾乎是有些狼狽地別開眼睛。

  她卻強硬地拽住他的衣領,往外拖,語氣蠻橫又霸道,興許還有些急躁,“走吧,小子!”

  “混蛋,快放開我!”

  最終,她當然沒有放開他……

  而他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打不過她,怪不得那三個人肯輕易離開了。

  也是從那天以后,他加強了身體鍛煉、各種格斗技巧,原本討厭拿槍的人,也開始玩起了射擊。

  那個混蛋,改變了他的一生,卻拍拍屁股走人了。

  ……

  見自己回憶完了,她還盯著自己瞧,安笙惱羞成怒地開口,“還杵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換衣服?”

  宋汐神色古怪,“在這換?”

  安笙遞給她一個你廢話的眼神,宋汐只得無奈地褪下外衣,套上囚衣,就見安笙坐在太師椅上,手里握著一把軟鞭。

  宋汐臉色微變,這廝不會想玩*,女王*囚徒?

  見她一動不動,安笙皺眉,頗為不耐道:“你不是膽兒挺大么,這都不敢玩,過來!”

  宋汐嘴角一抽,膽大跟喜歡玩*有關系嗎?

  話說這么說,宋汐還是緩緩地走過去,低眸看他,等待下一輪的指示。

  安笙冷眼睨著他,高傲如女王。

  宋汐額角一抽,單膝跪地,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虔誠,“拜見女王陛下。”

  安笙這才揚了揚下巴,趾高氣揚,卻又分外冷淡,“囚徒所犯何事?”

  宋汐醞釀了一下情緒,再抬起頭來,已是一臉悲愴,語氣萬分誠懇,“草民冤枉,請王上替草民明察秋毫,替草民伸冤。”

  安笙輕輕一笑,神情盡是倨傲,眼神里有一種漂亮的殘忍,“朕為何要替你伸冤。”

  宋汐眼珠一轉,道:“王上想要如何?”

  “親吻我的腳趾!”安笙微一抬眉,伸出一只腳,華麗的衣擺層層散開,像一只張揚的孔雀。

  宋汐微微皺眉,一瞬不瞬地望住他:你特么有點太過分了吧<="l">!

  安笙凝注著她,眼睛里俱是笑意,很不以為意似的,“那就親吻鞋面吧!”

  宋汐望了他一會兒,忽然低下頭,卻傾身執起了他的手,在那瑩白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她的嗓音低沉溫柔,像一杯香醇的美酒,醞釀著隱約的溫柔。

  簡直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這一刻,他的心無法抑制地狠狠跳動了一下。

  眼前的這一幕,幾乎和前世的某個場景重疊了。

  那時,他閱軍回來,一身禮服純白如雪,金色的圖案鮮艷奪目,威嚴莊重。

  一進門,就對上她發亮的眼睛,液晶電視還在播放閱兵,鏡頭剛好定格在他的臉上。

  他身為最前排的那個,總歸是萬眾矚目。

  他也不負眾望,昂首挺胸,意氣風發,一張俊秀的臉孔,在陽光下仿若要發光一般,在人生中最美的年華里綻放出最美的風采。

  他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遂別開眼睛,說“要喝水。”

  她微微一笑,在他身前跪下,執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沉淀著溺死人的溫柔,“遵命,我的長官閣下!”

  安笙心中一痛,驀然回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對上她探究的眼神,莫名有些狼狽,掩飾性地低咳一聲,“今天就到這里,朕改日再來。”

  宋汐言不由衷地說了一句,“恭送陛下。”

  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她不由得在心里冷笑,果然,他喜歡的那個人跟她有某些相似之處,瞧瞧他方才的眼神,追憶、愛戀、無法自拔,回神的剎那卻匯聚成無邊沉痛,還有一種被看穿的狼狽。

  竟連她忤逆他的意思,都無暇追究了。

  明明,不久前自己還被他逼得無話可說,如今自己倒能踩他的尾巴,真是風水輪流轉。

  ……

  翌日,安笙又來,蓮音仍舊抬進一口箱子,臨走前,看宋汐的眼神,總含著深意似的。

  有了第一回,此刻,宋汐倒是從容得很,“今天又要玩什么?”

  安笙對她眨了一下眼睛,道:“小姐與登徒子。”

  “你是小姐?”

  安笙白她一眼,“難道你長得比較好看?”

  不得不說,人長得好看,連翻白眼都好看。

  宋汐摸了摸鼻子,懶得和他一般見識,“你好看,你好看!”

  安笙便自顧自地換衣裳了,宋汐本就一襲男裝,倒不需要怎么換,閑來無事,便看美人換衣服<="l">。

  發現他一舉一動,都有一種天然的媚惑,卻又不失高貴典雅,要是不那么喜怒無常就好了。

  換好衣服,安笙又讓宋汐過來梳頭。

  宋汐走過去,淡定地給他梳了斜髻,再從箱子里撿了一支玉步搖別在他的發上。

  安笙撿起鏡子照了照,長眉微軒,“我怎么看著和昨天的發型差不多?”

  這個發型是昨天那個的改良版,不過是把發髻梳斜了,她也只會梳這個,嘴上卻道:“這個好看!”

  安笙一笑,竟沒有追究,將鏡子扔進箱子里,站起身來,后退幾步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宋汐微微低頭,再抬起臉的時候,眼神便變得邪妄,嘴角的笑容也壞壞的,整個人透著一股痞氣。

  若非知道她的身份,安笙還以為這就是個小混混呢!

  不由得暗地撇嘴,這要是拎到現代,可以去競選影帝,哦不,影后了。

  宋汐也在看安笙,一襲白裙的他,褪去了本身的媚惑,反而有一種清新脫俗的美麗。他的眼睛那么黑,皮膚那么白,長長的睫毛好似墜落的蝶翼,有一種清冽的,仿若透析靈魂的美。

  有那么一瞬間,眼前人與記憶中的某張臉重疊了。

  燈紅酒綠之中,她舉杯遙遙望了他一眼,對上的就是這么一雙眼睛。

  不過,那時的安安,還多了些桀驁不馴,能激起人心底的征服欲。

  “好一個標志的美人!”她嘴里說著輕浮的話語,步子邁開,徑直朝那“小姐”走去。

  那小姐左躲右閃,卻不敵某人有心調戲,最終碰撞在一起。

  “呀!”‘她’一聲驚呼,身子向后倒去,卻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攬住了腰肢。

  宋汐心道,他該多謝自己沒有給她下軟筋散,不然他非得跌個狗吃屎。丫的看著弱柳扶風,抱著真不輕。

  宋汐伸出一只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壞壞一笑道:“在下對小姐一見鐘情,請小姐去喝杯水酒。”話是這么說,語氣可蠻橫。

  這“小姐”推她一下,沒推開,不由得惱羞成怒,“登徒子,還不放開我。”

  嗓音清脆含嗔,神情似怨非怨,看得宋汐安安咋舌,這位安皇陛下,也是個演技派呀!

  宋汐笑嘻嘻道:“不放不放,除非小姐答應我喝杯水酒。”

  小姐氣紅了臉,大眼汪汪,楚楚可憐,“你好不知羞!”

  宋汐暗自黑臉,究竟是誰不知羞啊,逼著咱玩這個!

  似無可奈何,小姐左看看,又看看,似有些難以啟齒,“這么多人看著,你先放開,我答應就是!”

  宋汐暗自好笑,卻還是依言放開。

  被調戲不是應該寧死不屈,以死明志什么的么,怎么這么容易就妥協了,這是青樓里的小姐吧<="r">!

  本以為小姐答應了,誰知她脫離他的魔掌,就要逃走。

  她還想看他被欺負時的模樣,他昨日那張女王臉實在是太欠扁了。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她怎么能放過。

  “小姐別走啊!”嘴里一邊說著,宋汐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后領,作勢要往后拉。

  安笙似是不喜歡被人拿捏,反手就是一掌。

  乖乖,她現在可是一點武功也沒有,宋汐慌忙躲閃。

  她欲跑到他前頭去,手上卻忘了放開,相反的力道亂了她的步伐,不知怎么的,竟絆了他一下。

  安笙不察,整個人往后倒去,卻在關鍵時刻猛地撲向宋汐的身體,那惡狠狠的眼神,仿佛在說,老子要死也拉個墊背。

  宋汐急的紅眼:“你犯規!”

  不是文文弱弱的小姐么,怎么帶武功的?

  安笙冷哼,“你管得著!”

  朕的地盤朕做主!

  話未說完,兩人已經碰在一起,男上女下。

  沒有狗血的嘴對嘴情節,他的唇,只是擦過她的唇角,磕在她的下巴上。

  安笙愣住了,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近距離,他長長的睫毛在皮膚上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無端顯的憂郁,還有一種淡淡的迷茫無措,比起此前的囂張霸道喜怒無常,此刻的他,更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

  宋汐卻無暇欣賞這份獨特,只是疼的直咧嘴,嘴里也不客氣地罵道:“還不快啟開,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呀!”看著也不胖,沉得跟豬一樣。卻不知道,這是她喪失功力的關系。

  他似被驚醒,眨了一下眼睛,卻還是沒有動作。

  宋汐不耐,一把推開了他。

  他摔倒在一旁,緩緩坐起身子,垂著頭,一言不發。

  宋汐揉了揉痛處,緩過了勁兒,才發現對方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便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安笙的肩膀微微顫抖。

  宋汐心道,不會自己又讓他觸景傷情了吧!

  上次還有些幸災樂禍,這次倒是有點同情了。

  她正想安慰良久,卻見安笙忽然握住拳頭,站起身來,抬起的臉上,陰霾遍布“你竟敢推朕!”

  宋汐傻眼,這畫風不對呀!

  ------題外話------

  有沒有發現,老宋和安安在一起就比較歡脫,哈哈~雖然彼此沒有認出來,但是本能還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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