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半途而廢
邱琉提著燈籠提得手疼,這琉璃燈籠雖然明亮又合自己的名,但做工實在,分量真的不輕。一見到門口被眾多宮人簇?fù)淼哪贻p男子,就知道是太子了。邱琉提著燈,蓮花移步來到門前,柔柔俯身行了禮,“殿下萬安。”接著,一雙的靴子停在了她眼前,那男子微微彎腰,望著她那雪白的纖脖發(fā)了下怔,伸手拉了她一把:“用過晚膳了?”邱琉抬起頭來,那雙燦若星子的雙眸完完全全只映著李社一人的身影,她櫻唇翹起,“還沒呢。聽說殿下要來這兒用晚膳,妾想陪您一塊用。”聲音清脆若珠落玉盤。
李社看著眼前的美人,心里頭癢癢的,又不敢褻瀆,只慢慢的抓住邱琉的手,暗暗揉捏著往前房去。邱琉在風(fēng)中等了有一會兒,手涼涼的,而李社的手一直熱的冒汗,握著她倒是把心定了點。
邱琉把李社帶到西次間榻上坐下,她便低著頭呆坐邊上,此時室內(nèi)燈光通明,倒是可以看清邱琉羞紅的雙頰,看著李社右手不自禁的抹了上去,只感覺涼涼滑滑的,邱琉忍不住閉上眼,睫毛不住的顫動,一下一下的搔到李社心頭。
李社一把攬過邱琉,把她整個人抱在懷里。滿滿的抱著,只覺軟軟涼涼的,挨得近些還有絲絲縷縷的暗香如鼻。他咽了咽口水,“你有名字嗎。”一開口才覺得自己嗓音嘶啞。
邱琉此時像扔進火爐,周身迅速染紅,李社呼出的熱氣掃過她的耳朵,讓她呼吸一窒,坑坑絆絆的說著話兒“單名一個琉字,琉璃的琉。”
李社一把箍著邱琉的腰,把頭擱她肩上,臉貼著臉“琉璃,珠也。可不就是顆寶貝珠子。那珠子平時喜歡玩什么。”
邱琉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話更是說不清了“平常都是窩著練字,祖母說了,女孩子家別的可以不會,但字一定要好。也玩兒,下棋、華容道、翻花繩,也喜歡串門去姐姐那兒吃點心。”猛得李社一把捏著邱琉腰間的肉“怪不得那么胖呢,原來是喜歡吃點心。”
哪個女孩子喜歡被人說胖的,只是李社身份高貴,邱琉不敢得罪他“不胖,我的腰細得很。祖母還經(jīng)常說我瘦呢。”說著嘴就嘟起來,轉(zhuǎn)過來看著李社,那懵懂疑惑的表情,襯托的她那盈動眼睛水汪汪的,純潔又無辜。
李社捏了把邱琉腮上的肉,哈哈大笑“對,你不胖,你只是長得實在。”又看了下自己的手,捧著邱琉的臉問道“你怎么沒抹脂粉啊,宮人沒給你送來。”邱琉嗯嗯嗯的掙扎著,偏偏他的勁大得很,只好放棄了,“不是,是這天兒熱,我擦了粉就會融掉,好難看。”
他摩擦著邱琉的臉,“哦,那是粉不好,小柳去庫房拿最近進貢的脂粉來。我倒是喜歡干干凈凈的,只是太子妃和母后都不怎么喜歡素面朝天。不過你這皮子還真不錯,就是不擦粉都好看。”邱琉怔怔的看著李社放大的臉,嚇著了。不過李社以為邱琉是被他迷住,心中自豪得很。
“殿下喝茶,才人喝茶”一聲如出谷的黃鶯的嬌音響起,一雙纖纖玉手端著盞甜白瓷茶盞,潔白的手中,點點嫣紅的指甲,讓誰都忍不住贊美。李社到底放開邱琉,拿著茶盞喝了口,邱琉也拿著茶盞,瞟了那宮女一眼。看著二十來歲,瓜子臉兒雪白皮膚,穿著碎花袍服戴著蓮花冠,是個女官。只見她纖腰一彎,俏滴滴的問道“殿下,晚膳好了,要擺在哪兒。”
李社抬眼看著邱琉,邱琉低下眼簾“殿下,不如去天井吧,天熱,那兒通風(fēng)格外好,這天兒要是涼快些倒能用得下飯。”李社嘴角勾著笑,拉著邱琉往天井去,手指輕撓她的掌心“我記得你這兒天井,就在臥房前頭。”邱琉跟著羞羞澀澀的用了飯,渾身僵著,連自己吃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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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社的手很快,邱琉一進屋子就被他一路攬著一件一件的剝衣服,邱琉一路搖搖擺擺的被他扔到床上。她□□的肌膚一碰到錦被就像被燙著一樣,一個勁的往被里縮,又被李社揪了出來,按在他已經(jīng)脫光衣服的懷里。
邱琉身上被剝得只剩主腰和瀆褲,渾身輕顫的像只可憐的貓兒縮在李社懷里,纖腰被李社大手揉著,脖子香肩被他嗅著啃著,手沿著主腰下擺往里鉆,一路向上游。
邱琉被他弄得渾身酥軟,靠在他肩頭聞著令她暈昏昏的氣息。又被他翻在床上攤著,嬌怯紅粉的容貌上一雙眸子如小鹿般惶恐,銀紅枕頭上被黑油油的如瀑布般散落的發(fā)絲遮掩,嬌小豐盈的嬌軀瑟瑟發(fā)抖,裹著紫棠色的主腰和藕色瀆褲,映襯的肌膚賽雪怯桃,這般模樣任誰見了也口干舌燥。
李社的手已經(jīng)挑上主腰的帶子了,就差這么一步,“嘭嘭嘭”的聲音響起,一片爭執(zhí)聲中突出的是一個年輕女子凄厲叫喊“殿下,殿下,韓娘娘不好了,求您看看韓娘娘,看看孩子吧。”那女子不停凄厲痛哭,不知是不是練曲的,聲音尖細高亢,就是房里的兩人也感覺耳朵一陣刺痛。
李社正是興致高起之時,就這么硬生生打斷,氣得他手掌握拳猛得砸床欄,口中大呵“柳蟬,你是干什么吃的,那韓茹英又鬧什么脾氣。”柳蟬打開門一骨碌的滾進來就在地上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韓娘娘覺得身子不好,已經(jīng)派紅垂去太子妃那兒請?zhí)t(yī)了,太子妃礙于宮規(guī),只派了楚醫(yī)婆去,要等明日才能請?zhí)t(yī),紅垂就鬧到這兒了。她嗓子亮,又有朱砂攔著。讓她們擾了殿下是奴婢的不是。”他解釋了也不說別的了,就一直往地上磕頭。
李社跳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柳蟬連忙起身服侍他。邱琉也起來穿衣。
“韓茹英是一天不鬧就不舒服”李社的臉難看極了,雙眼都要冒火,“她就不能安靜會嗎。”柳蟬雙手如飛幫他穿衣“紅垂說是韓娘娘肚子疼,皇嗣恐怕不好,已經(jīng)落紅了。”
此時邱琉也穿好衣服了,還披了披風(fēng)。她低著頭幫忙幾個衣帶,壓著發(fā)啞的嗓音“殿下,不若今晚去韓姐姐那兒看看吧。”李社凝視她彎著的粉頸,握著她顫抖的手“委屈你了”邱琉的淚滴終于落了下來,連忙用另一只手它擦干,“韓姐姐身懷皇嗣,勞苦功高,妾不過今日才來寸功未建,殿下還是去韓姐姐那兒吧。”
李社唉了聲領(lǐng)著柳蟬往外去,邱琉一路跟著,等他們出了到殿門時,才停下駐足看著李社離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回去。
李社走著走著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邱琉的身影還守在那兒,嘴角往上勾了勾,吩咐柳蟬“你去庫房把那幾盞進貢的琉璃燈和牙雕燈送瑰延軒去,哦再挑些首飾布料,別忘了脂粉的事。”
邱琉失了神茫然的往自己臥房走,那毛福也是機靈“娘娘寬慰些,韓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皇嗣自然會沒事的。”邱琉也反應(yīng)過來,順著他的話說“嗯,老天保佑韓姐姐沒事,皇嗣無礙”
邱琉留墨蘭守夜,順便也打聽消息。墨蘭明白邱琉心思,聽邱琉一直沒有入睡,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才人不必憂心。這韓才人是上巳節(jié)的時候因為暈倒才被發(fā)現(xiàn)懷孕三個月,不過自從那時開始,身子就常常不適,殿下就讓崔夫人前去照看。只是韓才人身子還是虛,受不得氣,時常需要殿下陪伴。才人還是體諒些好。”
邱琉貝齒松開其下的胳膊,感受著牙印下絲絲的痛意,心也靜了“我也只愿韓姐姐母子平安。”墨蘭送了口氣開始勸邱琉早些睡覺“才人早些睡吧,明天還要去娘娘那兒敬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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