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秘密
兵部侍郎顫抖著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是守備軍的過失,那就要由守備軍來承擔。殿下認為可行?”兵部侍郎咬牙說道。
秦溯滿意的點點頭,笑著說道,“嗯,不錯,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要如何與守備軍交談,就看你的了。”
“是,微臣領(lǐng)命。”兵部侍郎表情扭曲,嘴賤的后果,這次可真是栽了個大跟頭。
秦溯一連串的下達了命令,有條不紊的處理了這件事情。而對于意外身死的人,也都對其家族做出賠償。
這些都是在秀珍閣辦妥的,親眼見到攝政王的眾位商賈百姓,在大理寺來人接走他們時,都對著秦溯拜倒磕頭,口中喊著王爺千歲。
秀珍閣的掌柜唐雪晴,倒是沒有多大反應。對于已經(jīng)被砸的面目全非的秀珍閣,她也沒表現(xiàn)出有多不舍。親自把眾人送出門后,這位絕色的大美女,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回了后院。
守在秀珍閣的士兵換成了攝政王的護衛(wèi)隊,里面還有一部分的尸首沒有清理,他們是負責通知死者的親人,帶人來認領(lǐng)的。
出了秀珍閣的大門,眾人都松了一口氣。舒槿棋這才拍著胸口,一臉輕松的對舒槿畫說道,“今日可真是驚險,嚇的我心都快跳出來了。”
“二姐別擔心了,看父親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沒有發(fā)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舒槿畫安慰舒槿棋道,舒越從頭至尾都表現(xiàn)的很淡定,也就說明一切都應該在掌握之中。
舒槿棋點點頭。“希望如此罷。不過那守備軍將領(lǐng)。不可能不認識攝政王殿下罷?”
“認不認識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不過這件事,可不像是表面這么簡單。光天化日之下,這么多蒙面人殺進秀珍閣卻沒有被發(fā)現(xiàn),不得不說,京師守備太過懈怠了。”舒槿畫說出自己的見解,不過還有一句沒有說,就是這件事,很有可能是賊喊捉賊。
“我也覺得這件事不簡單。那個將領(lǐng)。御安也是認識的,可從頭至尾,他可從沒和御安說過話。”舒槿棋想起,方才舒御安可是說過兩人是認識的。
“好啦,二姐,你就不要多想了,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你就算擔心也幫不上忙,咱們姐妹二人,還是照顧好自己。不給父親和三哥添麻煩就好。”舒槿畫摟住舒槿棋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
舒槿棋還是有些擔心。不過為了不讓舒槿畫多想,她也嘴角掛笑的應著。
陳家三兄弟護著妹妹們,跟在一旁,舒槿畫二人的對話也都聽的清楚,陳柯半摟著妻子穆氏,擔憂道,“四表妹說的是,你們照顧好自己,別讓姑父擔心。那些朝堂上的事,自有男人們?nèi)ヌ幚恚銈兌嗔粜┬难蹆壕秃谩!?br />
“大哥你就放心罷,我們都明白,不會故意惹是生非的。”陳靈兒作為三個姐妹中的大姐,率先表態(tài)說道。
陳熙兒自來沉穩(wěn),點點頭附和道,“沒錯,大哥放心,你不用擔心我們幾個。”說著拉了拉身旁發(fā)愣的陳月兒。
陳月兒不知是被嚇著了,還是心太大,一直都是愣愣的,不哭不叫,也讓人摸不透她到底是怎么了。
被陳熙兒拉了拉衣袖,這才反應過來,迷茫的問道,“五姐姐,怎么了?”
“月兒,你怎么了?嚇著你了么?”陳熙兒皺著眉問道。月兒這會兒太沉默了,她可從來沒有這么老實過。
陳熙兒問時,一旁的兄妹們也都注意到了陳月兒的異常,都關(guān)切的看著她,詢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陳月兒不好意思的摸摸臉,嘟著嘴說道,“我沒事啦,哥哥姐姐不用擔心我。”
“真沒事么?可你看上去可不像沒事的樣子。”四表哥陳楓問道,陳月兒是陳家最小的孩子,平時沒少跟在他們后面玩耍,她的一舉一動,兄妹幾人自然是知道的。
“我就是有點兒疑惑啦,真的不是被嚇著了。雖然那些人也挺可怕的,但是有哥哥姐姐們保護我,我一點兒都不擔心的。”陳月兒笑嘻嘻的說道,以她的性格,確實不像是被嚇得說不出話的人。
“那你有什么可疑惑的?可是看出點兒什么了?”陳柯笑著問道。
陳月兒歪著腦袋想了想,小聲說道,“我和你們說啊,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秘密!”陳月兒一副興奮的表情,對于能和大家分享她的秘密,顯得很激動。
“快說快說,別賣關(guān)子啦。”二表哥陳桐被陳月兒這副表情逗得笑了起來,催促道。
一群人把陳月兒圍在中間,靜聲傾聽。
“你們看哦,攝政王是那個男人。”說著,還隱晦的抬下巴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和舒越說話的秦溯,“那叫攝政王叔叔的,不就是當今圣上了!”
“噗哧。”陳楓沒有忍住笑,連忙抬起手臂,用袖子掩住下巴,不讓笑聲太大。
眾人的反應都差不多,一副忍笑的表情看著陳月兒。陳月兒不知所措,惱怒的問道,“你們笑什么呀?難道我說的不對么,那你們說,那個小子是不是嘛!”
“月兒,快住口!”穆氏連忙上前捂住陳月兒的嘴,輕點著她的腦門,表情嚴肅道,“你這丫頭,口無遮攔的,什么話都敢說!既然你都猜到了,還問什么!這種話,知道就知道了,可不是能夠隨意說出口的!”
陳月兒揉著腦門,噘嘴道,“知道啦大嫂,我這不也是太驚訝了么。”
“這里都是家人,也就算了。以后這話,就算是心里,也不能多想,知不知道?”陳柯說的更嚴厲些,陳月兒聽了,縮著脖子點點頭。在陳家,她不怕祖父不怕父親,唯獨對大哥,有些懼意。大哥說的話,有時候比父親說的都有用。
一行人都在囑咐陳月兒,唯獨在后面的薛燦樺夫婦沒有出聲。薛燦樺面無表情的背手站立,舒槿琴垂著頭站在身后,二人倒是顯得有些不合群。
舒御安一直跟在舒越身后,舒越和秦溯談話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注意著不遠處的家人。薛燦樺和舒槿琴的異樣,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御安,你先和棋兒緋兒回家,為父要和殿下先入宮。家里你照看一下,別讓你外祖母和二舅舅擔心。”舒越拍拍舒御安的肩膀,沉聲吩咐道。
“好,父親也不用擔心,家里兒子會照顧好的。”舒御安點點頭,隨即又想到背上背著的圓筒,笑著說道,“父親早些回來,今日兒子可是收了一副衛(wèi)祁之的字畫,等您回來好好評點一番。”
“哈哈,好,正好你二舅舅也在,晚上正好也能和他喝一頓!”舒越笑的瀟灑至極。
舒御安點點頭,行禮后說道,“那兒子就先送妹妹們回家。”說完又走到秦溯面前,行官禮說道,“殿下,微臣先行告退了。”
秦溯淡淡的嗯了一聲,不自覺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舒槿畫,又瞇著眼,盯著有些魂不守舍的薛燦樺看了看。
舒御安快步走向舒槿畫這邊,人還沒走近,就已經(jīng)開口說道,“大表哥,讓大家都上馬車罷,我們先回去。”
陳柯點點頭,迎上來說道,“那姑父怎么說?”
“父親要先入宮面圣,讓我們不用擔心。家里外祖母和二舅舅還沒有知會一聲,我們先回去,免得讓長輩擔心。”舒御安解釋道,隨后轉(zhuǎn)向薛燦樺兩人,笑著問道,“不知大姐大姐夫是否和我們一同回學士府?”
舒槿琴張張嘴,剛想開口說話,卻突然意識到薛燦樺還沒有表態(tài),只能蔫蔫的又住了口,搓著衣袖垂著頭。
薛燦樺頓了頓,苦笑著說道,“我們就不去學士府打擾了,今日大家也都累了,改日我和你大姐再去看望大家。”
“也好,我看大姐也嚇得不輕,大姐夫回去可要好生看顧一下。”舒御安似笑非笑的說道,看向二人的目光中也帶了一絲深意。
薛燦樺笑容僵了僵,背在身后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沉聲說道,“我二人就不打擾各位了,再會。”說著,也不等舒御安開口,轉(zhuǎn)身像自家的馬車行去。
舒槿琴瑟瑟的看了舒御安一眼,扭頭小跑著追上了薛燦樺。
“這兩人怎么這樣?”陳月兒撅著嘴說道,舒槿琴這一天都陰陽怪氣的,讓她喜歡不起來。
“她就這樣,月兒別放在心上。”舒槿棋摸摸陳月兒的長發(fā),渾不在意的說道。
舒槿琴從小就不愛和他們?nèi)置猛鎯海捎H后更是離譜,每次回娘家對她都冷嘲熱諷的,她開始也會回幾句嘴,后來干脆就無視她了。
陳家兄妹自然知道舒槿琴和他們不親近,也不再多言。
等秦溯的馬車和護衛(wèi)先行離去后,舒槿畫一行人才說說笑笑的上了馬車,往北海巷學士府行去。
舒槿畫的傷還沒有痊愈,今日又是一番大動作。上了馬車,放松下來后,才覺得背后和手臂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初雪看著舒槿畫皺著眉頭的表情,深知這是傷口又裂開了。
“小姐,您怎么樣?傷口疼的厲害么?”初雪忍不住問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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