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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成為武狀元(完)


江田被江牧綁了起來,就找不了江母的麻煩。江田自己平日里有了錢也會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幾天不回家,因此這次江田消失,還沒引起任何人的警覺,江牧和江母也就難得有了幾天清閑日子。

        江牧這些天也完全沒有閑著,他每日吃了早飯后,就上山跑步。現(xiàn)在山上已經(jīng)被他花了一天時間清理出道路,他可以順暢地跑上山,再跑回來。

        不過現(xiàn)在除了江牧一個人往山上跑,村里的孩子們也加入了江牧的隊伍。

        這些天江牧每日都能打到獵物,村里人也深刻認識到了江牧的厲害之處,他每日練武,自然也會有其他人想要一起。江牧并沒有制止那些孩子的到來,他每次鍛煉的時候從不背著人,只要有人想來,他都來者不拒,有時那些孩子的動作出問題,他還會主動指導(dǎo)。

        但是江牧的鍛煉方法實在太過困難,基本上沒有孩子能堅持下來。有些在家長的指示下多來了兩天的,后來在家里也是撒潑打滾再也不肯來了。村里的人們這才知道了江牧每天是如何恐怖地在練習(xí),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堅持下來的方式。

        但是江牧每日如此,毫不懈怠。

        村里為數(shù)不多有些眼紅江牧獵物的人,此刻也徹底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對江牧的欽佩。雖然江牧還只是個孩子,卻有無數(shù)人都沒有的堅定心性,和為了目標付出一切努力的決心。

        江牧自己不覺得自己的練習(xí)有多苦,他欣喜地感受著隨著每一個步伐帶來的細微進步,他知道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功力越來越高。他已經(jīng)重新達到了上一世的境界,一個全新的世界展開在他的面前。

        練武,永無止境!

        江母雖心疼,但江牧越來越好的精氣神是實打?qū)嵉模咳盏目鞓芬沧霾坏眉伲虼私钢荒苊咳論Q著花樣地做好吃的,讓江牧在生活上更舒心一些。

        江牧也沒光在練武,現(xiàn)在他的速度更快,去縣里就更方便了,因此他每天都去縣里看看情況,終于在從郡里回來的地十天,他聽到了想聽的消息。

        “聽說郡里來人了?”

        “郡里來人有什么稀奇的?”

        “他們一來就去了縣衙,好多拿著刀的,一下就把縣衙封起來了!”

        “怎么回事!難道縣令要”這人伸出手,在脖子出比劃了一下。

        大家四目相對,都為這個可怕的猜測驚呆了,紛紛噤聲,連忙喝著面前的湯,裝作自己正沉浸在吃飯之中。

        今天縣外進來的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直奔縣衙,縣里不少人都看到了。那些人高馬長刀,穿著官家衣服,一看就來者不善。

        直奔縣衙而去,那目的可不就只有一個嗎!

        聽到自己想聽的消息,江牧施施然喝完自己的湯,又去別的攤上打包了一只烤雞,這只雞回家給娘親吃,她肯定很喜歡!

        出了縣,江牧沒急著回家。上了山,來到了江田所在的樹下,先把雞在別的樹上綁好,他這才翻身上了樹。

        現(xiàn)在江田身上越來越臭,這種吃的東西還是離遠一點好。

        江田依舊被綁在原處,只是經(jīng)過這十天,他原本圓潤的身軀消瘦了許多,全身遍布污漬,隔老遠便能問道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惡臭。

        聽到動靜,江田無神的眼睛波動了一下,隨后又沉寂了下去。

        早些天江牧來時,江田還有經(jīng)歷和江牧吵罵,還會拿自己的舅舅威脅他,但是這么多天下來,每日吃不好睡不好,他早已精疲力竭,覺得自己仿佛要死了。

        “喲,今天不罵我了?”江牧在另一根離了段距離的樹枝上坐下,遠遠地拿樹枝挑下了堵住江田嘴的破布。

        是的,衣服已經(jīng)變成破布了。

        江田只是扯起眼皮看了眼江牧,眼皮就又重新耷拉了下去。嘴巴抖動了一下,但江牧沒聽到任何話。

        他也不在意,先挑過去一個竹筒,喂江田喝了些水,隨后才拿出買好的大餅,也拿樹枝插著,遞過去。

        大餅又干又澀,江田在此之前從未吃過這種食物,但是現(xiàn)在他被江牧綁著,除了吃江牧給的食物別無選擇。

        泄憤似的啃了兩口,剛剛喝了水,現(xiàn)在也稍有了些力氣,他又重新惡狠狠瞪著江田,“你不敢殺我。只要我逃出去,我一定找我舅舅,把你們娘兒倆抽筋扒皮,你現(xiàn)在對我做的,我會千倍百倍還回去,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江牧聞言笑出聲,接著把伸出的大餅往回抽了抽,讓江田只能看著吃不到,“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今天有官兵來縣里了,你猜他們?nèi)ツ膬毫耍俊?

        江田的心重重一跳,能被江牧稱為好消息,對他必定是壞消息。

        “他們?nèi)タh衙了”江田嗓音干澀,希望能得到否的答案。

        “沒錯,他們把縣衙圍起來了。我去看了,好多人呢!”江牧把手上拿著的樹枝一扔,用兩只短短的胳膊,畫了一個好大的圓。

        江田眼睜睜地看著大餅落到了樹下,不知是為大餅,還是為縣令,他第一次出奇地絕望了起來。

        “這個消息我也告訴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家啦!”江牧說完就翻身下樹,縣令的下場肉眼可見,他以后不會再來找江田,江田現(xiàn)在的嘴沒被他堵住,就看江田運氣好不好,能不能得救了。

        江田的運氣還算不錯,一天后進山的村民聽到聲音發(fā)現(xiàn)了他,把他救了下來。他也不敢說是江牧把他綁在了樹上,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徑直往縣里跑去。

        去了縣衙就發(fā)現(xiàn)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朝外面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人們都一窩蜂地在往一個地方跑,他記得那個方向,是刑場。

        江田心里發(fā)慌,被幫了十天的手腳麻木又酸痛,歪歪扭扭地跑不快,但是心里有一股氣促使著他快一點,再快一點。

        過路的人們只看一個穿的破破爛爛,臉上黑漆漆看不清面目,頭發(fā)一綹一綹結(jié)成一團,渾身散發(fā)著惡臭的人狀似癲癇,一抽一抽地往前跑,還時不時地發(fā)出怪叫。

        心里惡寒,這些人們不由得離遠了。

        因為自身讓人不感靠近的狀態(tài),江田輕松地到達了刑場,并且前面的人一路避開他,又讓他輕松地站到了最前方。

        時間正好,他剛站定,就感到臉上一陣熱意,一個腦袋滾落在地,睜大著雙眼,好像正在看著他。

        “啊——”

        圍觀的眾人只看見中間那個瘋瘋癲癲的人發(fā)出一聲尖叫,隨后又瘋瘋癲癲地跑遠了。

        回到家的江牧也施施然重新連上和系統(tǒng)的精神鏈接,現(xiàn)在主線任務(wù)他都完成了,總不會還叫他去做階段性任務(wù)了吧。

        剛一被接上,江牧就聽見系統(tǒng)氣急敗壞的聲音。

        【宿主,你怎么可能不好好完成任務(wù)!】

        ??

        江牧不解,什么叫不好好完成任務(wù)?他明明是圓滿完成任務(wù)了。

        現(xiàn)在江田再也找不了他們麻煩,江母自然不會殺江田,現(xiàn)在縣令也沒了,江母更不可能傷害縣令兒子了。

        他這完全是從根源解決問題了好嗎!

        “我這不是把主線做完了嗎?而且相當完美。”

        【但是你沒有按照階段性任務(wù)做!】

        江牧不解:“按照階段性任務(wù)做?”

        【宿主先和村長達成交易,隨后和江母去往縣城求學(xué),只要江母不出門,江田暫時就不會發(fā)現(xiàn)你們,宿主就可以趁此時機參加科考成為秀才,借助秀才之身獲得村民的支持,得到大家的庇護】

        才聽到一半,江牧眉頭就狠狠皺起,這也太麻煩了吧!解決一個人而已,為什么要做那么多事情?

        打下便打斷了系統(tǒng)的話:“我這樣把任務(wù)做完了不行?”

        【可以】

        “那不就得了?你還在說些什么?”

        但是不做結(jié)算性任務(wù)的話,它就得不到能量了啊!!!

        系統(tǒng)無聲哀嚎,而江牧早就又斷開了和系統(tǒng)的精神鏈接。

        數(shù)天后。

        江牧又拎著兩只兔子下了山。山上的動物不少,但是他并不會主動去打,都是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他才會捉上兩只。今天這兩只兔子就是直接撞上來的,撞到他的身上,然后竟然就暈了!

        他只能一邊震驚,一邊把兩只兔子綁好,帶下山了。

        不過這兩只兔子好像是一公一母,而且它們還活著,之后養(yǎng)起來是不是更好啊?

        思考了一路,到家時這個問題就被江牧拋在了腦后。他已經(jīng)看到母親在院子里的身影,飛撲過去,獻寶似的舉起了兔子。

        “娘親,我們養(yǎng)兔子吧!”

        江母親昵地刮了刮江牧的鼻子,接過兔子,“好好好。”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就來了人。那人十分熟稔地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江牧二人。

        來人正是那潑辣婦人,自從那次被江牧拜托還真出了事之后,婦人自覺江牧二人孤兒寡母十分需要照顧,便時常上門關(guān)心,久而久之關(guān)系便好了起來。平日里出了什么新鮮事,也是她興致勃勃來說。

        今日也是,她一聽到從縣里傳來的消息,就腳不沾地地跑來了。

        來得及,氣都還沒喘順呢,就拉著江母要進屋和她說話。

        將婦人臉色不好,江牧也跟在了后面。

        “你快去玩吧,我們大人說重要的事。”婦人一見便想攔住。

        江母搖搖頭,制止了婦人:“現(xiàn)在牧兒是家里的頂梁柱,如果出了什么事,他必定是要知道的。”

        婦人想想也是,干脆也不進屋了,拉著江母就坐在了院子里的板凳上,這才難掩震驚地開了口:“之前江田不是找你們嗎?現(xiàn)在他瘋了!”

        江母震驚地睜大雙眼,連忙追問:“怎么回事?”

        “前幾日郡里不是來人調(diào)查縣令嗎,平日里縣令看著如此和善,沒想到他居然如此作惡多端!”婦人雙手握緊,十分氣憤:“還好郡守眼明心亮,早早地就搜集了縣令的罪證,問縣令的時候他還想狡辯,證據(jù)一放他全都招了!之前李二柱家的妹子不是不見了嗎?就是縣令擄走了!他還擄了好多姑娘!真是造孽!”

        “第二天縣令就被斬首,他們一家也被抄了!然后被一個乞丐看個正著,他當場就瘋了!”

        “本來大家還想著,看個砍頭怎么就瘋了,誰知道那乞丐就是江田!那縣令就是江田的舅舅,縣令如此無惡不作,外甥還能是什么好人!肯定當場就嚇瘋了!”

        婦人后怕地拉起江母的手:“大妹子啊,之前那江田看起來人模人樣,所以他說是你家親戚要來照顧你們的時候大家都信了,誰知道他居然不是好人吶!還好你們離他遠遠的。現(xiàn)在他瘋了也好,這就再也不能找你們麻煩了。”

        江母看起來也有些后怕,沒想到江田竟是縣令的外甥,還好現(xiàn)在縣令倒了,江田也瘋了,不然他和江母如何能安穩(wěn)過日子?

        江牧倒是沒想到江田會直接瘋了,心理承受能力竟然如此低。他和他舅舅做下如此多的惡事,就沒想過會受到懲罰?

        江田的事情已了,江牧很快就將這些人拋在腦后。郡守的信件早已經(jīng)放了回去,不過他還備了一份,寫了封信寄給了知府。

        現(xiàn)在這些紛紛擾擾已經(jīng)徹底與他無關(guān),他每日練武,養(yǎng)兔子,和江母和和滿滿過日子便好。

        ——

        十年后,京城。

        繁華的街道上,一對男女正在一家首飾店內(nèi)看著琳瑯的首飾。

        “娘親,您看這個簪子如何。”俊俏的男子指著一個鑲珠銀簪,問著身旁女子的意見。

        女子梳著婦人髻,看著不過三十左右的年紀,兒子卻已這么大了。

        小二聽到聲音正要過去招呼,視線一往下,又看到了這兩人的穿著。

        男子穿著麻布短衫,女子也是樸素的長衫,粗粗一掃,看不出任何特殊之處,想必是沒什么銀錢的,頓時便熄了過去招呼的心。

        果然,女子開口便道:“牧兒,娘親的簪子還能用,不用再買新的了。”

        簪子還能用便不買新的了?小二撇撇嘴,真是寒酸。不過這農(nóng)婦的聲音倒是還算好聽,如微風清泉,讓人如沐春風。

        小二的打量并未遮掩,別說江牧了,就連江母也察覺得一清二楚,當下江牧就收回手,拉著江母離了店。“娘親,這家的簪子不好看,我們?nèi)e家看看。”

        什么!小二倏然起身,這兩個鄉(xiāng)野村人說什么!他們聚寶樓可是京城里花樣最多的店鋪了,居然說他家的首飾不好看?明明是他們自己窮,什么都買不起!小二走到門口惡狠狠地看著那兩人,他倒要看看這兩個窮酸的人能去哪家店買到什么簪子出來。

        江牧領(lǐng)著江母直接去了對面的點翠閣,一進去就聞見香氣撲鼻,小二熱情地招呼上來,“兩位想看些什么?”

        聚寶樓小二眼睜睜看著江牧二人進了點翠閣,心里冷嘲,這點翠閣的首飾更貴,那兩人怕又是要灰溜溜出來了。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小二都快睡著了,才看見對面點翠閣的小二點頭哈腰的送了兩人出來。

        那兩人赫然正是剛才在他店里的窮酸鬼!

        只見他們此刻正拎著一個大大的紅木箱子,小二知道,這箱子只有點翠閣的貴客才會有,難道這兩人不僅買了首飾,還買了上百兩的首飾?!

        江牧美美地給自己娘親又添了許多漂亮首飾心里高興著呢,早已經(jīng)把剛才小二的一點鄙夷拋之腦后。

        江母看著江牧提著的箱子,十分苦惱:“牧兒,娘親的首飾已經(jīng)堆滿好幾個箱子了,你又買那么多,根本戴不了,以前的那些首飾也挺好的。”

        江牧搖頭:“以前買的是以前買的,這些現(xiàn)在買的又不一樣,現(xiàn)在你的身份也不一樣了,你以后可是武狀元的娘親,那當然要買些新的首飾!”

        江母搖搖頭,知道說不過江牧,便放棄了。

        聚寶樓的小二只能看著那兩人越走越遠,心里悔恨不已。

        第二日,小二照常營業(yè),再筋疲力盡地招呼完兩個挑剔的客人,總算賣出了一根最便宜的簪子之后,他便聽到了門外傳來的巨大喧嘩聲。

        狀元游街了!

        這可是個熱鬧事,也不知這次的武狀元是誰?上次的武狀元在這些年立下赫赫戰(zhàn)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鎮(zhèn)北將軍了!塞外戰(zhàn)事吃緊,所有人都在期待今年新的武狀元呢!

        小二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半天,看到花瓶里的花后眼前一亮,連忙把它拿了出來。

        這可是武狀元啊,沾點喜氣,說不定也能讓他之后飛黃騰達呢!

        捧著花,小二興奮地站到店門外。街道上已經(jīng)站滿了人,酒樓的窗邊也探出了無數(shù)黑壓壓的頭,大家都看著聲音傳來處,伸長了腦袋,只盼著自己能第一個看到武狀元的英姿。

        “來了來了!”不知是誰先發(fā)出了第一聲呼喊,話音落下,街道盡頭就出現(xiàn)了人影。

        紅綢,白馬,紅衫,狀元!

        小二激動地仰著頭,想要看清高馬上狀元的英姿。

        人影越來越近,原來模糊的一團也逐漸清晰,周圍人群的吶喊聲越發(fā)洶涌,小二周圍的人開始激動,紛紛扔出了自己手中的綢花,酒樓上甚至有女子扔出了自己的手帕,引來一陣戲謔的笑聲。

        而小二突然覺得自己如墜冰窟,昨天的悔恨不甘又重新浮上心頭,再難忘記。眼前也漸漸模糊,只有那高馬上的身影越發(fā)清晰,鐫刻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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