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但這句話,不是不漏淵說的。!辛紫陌哪怕再開心,也有限得緊。
不漏雨,從來不吝嗇表示,深深喜歡辛紫陌。
司捕司的公主是不漏月,司捕司的精靈則是辛紫陌。公主太高傲,喜歡精靈的人反而更多。
“喜歡你的月師妹吧,本姑娘不奉陪了。”
辛紫陌很久都沒有理會不漏淵,她搖身一變,成了不漏雨的助手。不漏雨為此而歡呼雀躍了好一陣子。
不漏淵卻為此,既難受,又難過。
有時候,愛情會生裂痕,裂痕會擴散地越來越大。
不漏月太功利,她一直以來,都是以入浮空城司律部為目標而奮斗的。不漏淵,則太散淡,性情中人,可以為了一時感動,而饒恕罪犯。
兩個由此產(chǎn)生了分歧,矛盾越來越大。
整個司捕司都因此而緊張起來,大家都小心翼翼,不敢觸了二人的眉頭。
從那以后,辛紫陌搬回了他的地盤。
“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辛紫陌既不解釋,又不吵鬧,只是靜靜地呆在他身邊,為他做著許多事情。
在不漏月的身邊,有大師兄不漏云,一直陪伴,不離不棄。
他們似乎找錯了對象,而分開之后,最值得珍惜的人尚在身邊。
“不漏月太自以為是了,不能入浮空城,已經(jīng)讓她變得瘋狂了。”
辛紫陌端上一杯清茶,“你們又吵架了。”
不漏淵避過臉去,辛紫陌仍舊看到了,他的左臉上有一塊淤青。
“你們動手了。”
不漏淵一言不發(fā),辛紫陌也沒有多問。
司捕司卻已經(jīng)傳開了,不漏淵和不漏月起了爭執(zhí),不漏月被傷到,而不漏云因此,揍了不漏淵。
矛盾已到了不可調(diào)和的地步,不漏月養(yǎng)傷,不漏云和不漏淵平靜的眼神下,有著濤濤怒火。
“這件案子,會被辦成鐵案。”
“這件案子真該辦成鐵案,所有的功績都能夠抹掉?”
“為了阿月,這件案子必須辦成鐵案。”
“大師兄,你竟然為了她,而蒙蔽自己的良知。”
不漏云堅持要辦這個案子,為了心愛的人,義不容辭。況且,這個案子,本就是鐵案,沒有任何誣陷。
司捕司的陰云籠罩在頭頂,辛紫陌不得不問,“他們要辦什么案子?”
承豐歷三年,任滇州襄淮郡郡守,天降大雨,三月不停,鄴水流域河水暴漲,湮滅無數(shù)城郭。郡守親自搶先救災(zāi),安撫民眾,不為艱險,始終奮斗在第一線。洪水退后,阻止百姓清理淤泥,拓寬河道。并上書建議,于東汐口修建閘門,以防止洪災(zāi)。
浮空城司空部,擬批通過。
襄淮郡守,拒絕了升官,請任督造官,監(jiān)督東汐口閘門的建造。
承豐帝感念他的勇氣,賜予上方寶劍,督造工程。
歷來大型工程的建筑都是肥缺,司空部不乏貪瀆之人。他以尚方寶劍,斬首十二名貪官,“此閘門關(guān)乎滇州百姓的安危,若敢貪圖,且看我的劍利不利。”
一舉抵擋歪風邪氣,此閘門以最高,最好的速度建造完畢。
滇州百姓,感念他的功勞,稱此閘為“呂方閘”,就連東碧百姓也傳頌其功德,此一閘門,解決了鄴河流域水患問題,功在千秋。
辛紫陌驚詫不已,“他們,要辦呂相的案子,可是這樣的人,怎么會有不法之事。”
“這次,四不漏被否決進入浮空城,而呂相,剛被提名儲相,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屆的大司相。不漏月想通過扳倒呂相,來達到目的。”
“他們這是要誣陷。”
不漏淵嘆了口氣,“應(yīng)該不是誣陷,是呂相當年趕考發(fā)生的一件事情。”
“那么久遠的事情,不漏月怎么可能會想到要去查。”
“是啊,開泰二十四年的事情,如今已是承豐十七年,足足二十八年了,將這份卷宗給不漏月的人,居心叵測。”
這其中,必然有很大的陰謀,辛紫陌問道,“可否查出,是何人所為?”
不漏淵搖頭,“不漏月鐵了心的要辦這個案子,根本不知道誰在利用她。”
被利益沖昏頭腦的人,根本不知道,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被人利用。
承豐十七年,傳出一件天大的案子,浮空城司相部儲相呂方,在開泰二十三年,謀殺同窗。政敵蜂擁而至,上下奔走,欲除之而后快。剛直之人,竭力抗爭。天下之人,或是幸災(zāi)樂禍,或是不信。最厲害的,當屬滇州百姓。滇州百姓曾經(jīng)要給呂相立生祠,被呂相拒絕。而此事一出,滇州百姓游行示威,聲援呂相,并寫萬言書,以諫帝君。
呂府什么都沒有做,閉門散客,與世隔絕。
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
開泰二十四年春,滇州士子呂方與同窗張一謙乘船前往彬州,才加國家掄才大典。張家乃滇州累世富戶,而呂方,則是平常人家子弟。二人頗為投緣,并不以家庭背景為意。
張一謙不以呂方家境貧寒而輕視他,并且資助呂方,一同前往天相城,參加科舉。
乘船經(jīng)溪河,前往天相城的途中,被不明匪徒截船。
“你們?nèi)齻人,只能活一個,到底誰活。”
張一謙冷笑,“爾等妄圖以這種手段,來離間我等,簡直妄想。”
“喲,倒是有些硬骨頭,我便成全你。”
匪徒舉劍便刺,書童大呼一聲,“少爺,小心。”
情急之后,呂方推了張一謙一下,堪堪避過了劍尖。但張一謙因為這一推,立足未穩(wěn),失足跌落河中。
呂方當時就準備跳入河中,奈何被匪徒所制止,“快放開,他不會水。”
“是啊,快救我家少爺,少爺他不會水啊。”
“人可不是我推的,還是你心夠狠,竟然真的將他推下水。”
呂方用盡全身力氣,也掙扎不脫,眼看著張一謙撲打一會兒,淹死河中,沉入河底。
呂方既是愧疚,又更加憤怒,這一伙匪徒,在溪河打劫,且害人性命,膽大妄為。他思考著,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及時報官,將這一伙匪徒繩之于法。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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