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三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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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延徽于是說道:“世子,如今的法子,還是減少外出的為好。再讓卓易成請一些朋友,我與世子現在的侍衛共同保護你,便可萬無一失,等到風聲過去,在做籌劃。”
朱友裕搖頭說道:“不可,現在就要做籌劃,我如今在開封,并不像之前那樣遠在外地,還能夠躲避起來,尋找庇護。恐怕此時父王與友文都已經謀劃好了,要取我性命。”
三人都是眉頭緊皺,攥緊拳頭,此時的情形絕不是他們希望現在發生的,實在是危險的很。
卓易成嘆息說道:“都怪時寧不能夠冷靜行事!”
韓延徽搖頭,說:“你并不了解時寧,他做事情雖然不夠冷靜,但是都是一腔熱血。他如今要刺殺梁王,實則是希望大公子不會難做,由他來做這個惡人。”
朱友裕擺手,說:“罷了罷了,如今的局勢,其實早就避免不了要針鋒相對,有無時寧這一舉動,都是如此。現在更重要的是要派我親信前去各將軍那里傳我口信,秘密來此地共商大計。”
他推開大門,瞧見外面月色通明,心中嘆息,說:“不知道如今這大事能否成功。”
又對一旁仆從說道:“前去廚房,讓他們做一些點心來。”
那仆從應聲而去,只不過毫無察覺背后有一人施展輕功而來。
此人果真輕功絕頂,在朱友裕府邸跟著一個下人,府邸衛兵眾多,居然并沒有人能夠察覺。
那仆從正要轉彎,前頭出現一個人來,原來是齊諸,只見他一笑,問那仆從,說:“公子讓你去做什么事情?”
仆從毫無心機,說道:“大公子讓我去廚房,讓他們準備一些點心拿去吃。”
“好,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劉熙風瞧見跟著隨仆從的人,身材健碩,想必武功也還不錯,雖然未必是他對手,但是如果跟上去一旦被發現,一時間纏住了他,恐怕脫身絕不容易。
他原本想要離開,轉念一想,又怕朱友文怪罪,并非必須撤退,為什么明明有了機會,還為下手?
這下,也不敢懈怠,只好輕聲跟上去。
只是,他無意間瞄到另一個人來,也是黑衣裝扮,輕功也是厲害的很,若不是自己也是這一方面的行家,恐怕也絕對察覺不到。
只不過劉熙風雖然察覺到了有另一個人,那人卻恍惚之間消失不見。
劉熙風細細一琢磨,心想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有句話說的好得很,敵人的敵人,那通常就是朋友。
所以,心中也不再有所顧忌,只是悄悄跟上那仆從。
到了廚房,叫來廚師,那兩位點心廚師也是氣憤的很,嘴里不住嘀咕,一個說自己賭博正盡興,手氣好的很,怎么突然間要吃什么點心?另一個說自己手正背的很,眼見要轉運了,怎么把他叫來了。
齊諸怒喝這二人少說廢話,趕緊做事,那兩人渾身都是嚇得一顫,知道此人是大公子的近侍,于是不敢再亂說話,低頭仔細的做起點心來。
這兩人正在揉面,齊諸忽然靈機一動,心想先把他二人支開,于是故意說道:“你們方才在賭什么?”
兩人一聽,兩眼放光,想必這位也是同道中人了,于是說道:“沒賭什么難的,就是在賭單雙。”
齊諸假意撓著手心,說:“這.......聽你們這么一說,手癢的很,不如。”
說著,又抿著嘴唇,雙手亂搓,假裝好像忍的很辛苦的樣子,而后又堅定地說道:“不如先去玩三把,玩三把就回來,如何?”
那二人也是歡呼,齊聲叫好,于是一行三人,齊諸又故意拉著仆從,前去小玩兩場。
劉熙風瞧見這情況,急忙躍入廚房,只不過他剛進去,從對面也跳進來一個人來。
他們二者面面相覷,一時間也分不清楚該如何是好。
不過剎那之間,劉熙風還是回過神來,抱拳說道:“敢問兄弟來這里做什么?”
那人回答道:“你做什么,我便是來做什么!”
劉熙風微微一笑,說:“不知道閣下跟朱友裕有什么仇怨?”
張一銘心想原來此人是與朱友裕有什么仇怨,那也就順水推舟,決不能暴露身份。
于是張一銘輕聲一笑,說:“這朱友裕實在罪大惡極,往日里強行霸占我鄉中閨女,那閨女不從,反而殺了她,所以我今日前來,就是要下毒取他性命!”
劉熙風一愣,心想,萬萬沒想到,原來大公子是這樣的人,以往聽人提到大公子,都是贊不絕口,原來是人面獸心的家伙!
他轉念一想,那也就順著他說下去,不可暴露身份,也不能與他有什么沖突,不然事情敗露,那就糟了。
于是說道:“那我與兄弟真是同仇敵愾,他朱友裕也是如此,暗地里派兵去奪我妻子,我今日前來,也是要報了此仇!”
張一銘也是吃驚,想不到自己胡亂一說,居然真的說對了,大公子表面看起來謙謙君子,實際上卻和大王一樣的**熏心,沉迷與美色。
這兩人都是信以為真,于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各自辦各自的事情,如何?”
他二人,于是將兩份面團之中,都暗自添加了自己所帶來的毒藥。
這時,忽而聽得外面有一人的腳步,正匆忙趕來,那腳步焦急的很,放佛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
劉熙風與張一銘心中都是一慌,急忙找尋到灶臺,兩人擁擠著蹲在里面。
這時,瞧見一雙腿立在兩人身前,他兩人看那衣服鞋子模樣,都覺得有些熟悉,在仔細一想,都想到原來是剛才的侍衛。
他們而后聽見上方有打開紙包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倒了什么進去,又聽見他揉了揉,嘴里又發出古怪的笑聲。
過不多會,這侍衛又轉身離開。
兩人于是又從灶臺之中旁出,也不顧身上灰塵,都向對方抱拳說道:“后會有期!”
而后各自轉身離開,心中都想,原來這朱友裕身旁還有人也要暗算他,這回去將這消息報告出去,必然也是大功一件!
等到齊諸親眼瞧見自己下的毒被制成了點心,心頭也是長舒一口氣,他將點心與那仆從一人端了一半,可是到了半路,齊諸又將這點心命令另一個仆從端過去。
那仆從覺得奇怪,小心嘀咕:“這人真是怪得很,我原本以為他跟我前來,是要溜須拍馬做給世子看,怎么都做了一大半了,卻轉身走了?”
朱友裕等人,也正好說的餓了,遠遠就能聞見香氣。
那兩位仆從將點心放在桌上,這才看見原來是幾塊小餅,三碗小米粥,與幾碟小菜。
朱友裕說道:“正好也是餓了,我們先吃了吧!”
韓延徽面有愧色,說:“如今哪有顏面,若不是我的疏忽,時寧怎么會添這個亂子!”
卓易成附和道:“世子,現在分秒必爭,我與韓延徽先去替您通知楊師厚將軍,與他商議一番,也好讓我二人戴罪立功。”
朱友裕嘆息說道:“也好,不過你們兩位也不必過渡自責,這事情早晚要發生,怨不得你們。”
又說道:“不過,明日還有要事要做,雖然朱友文的性子,一時間不會要了時寧的性命,但是明日也必須要想法子將他救出!”
他二人起身答應,而后都是轉身離開。
朱友裕瞧著他們離開,臉上的倦容也是更加的明顯,他緩緩起身,走過去,取過一塊小餅,細細咀嚼起來。
第二日,陽光此時好得很,這冥牢在這陽光的映襯下,倒顯得格外的祥和安寧。
只不過在這大牢之中,卻是哀嚎聲不絕于耳,皮鞭的聲音是如此清脆于耳。
冥牢的官兵,今日都驚訝的很,想不到王后居然會來到這里。
平時的王后,絕沒有這么冷艷的氣質,她面色凝重,也不知道究竟發什么了什么事情。
一旁官兵見到王后有梁王親自下達的通行令,也不敢攔住她,只好一路放行她到了這冥牢的最底處。
而在這冥牢的最底處,漆黑一片,只有幾只火把在那里熊熊燃燒。
時寧此時蹲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盯著這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你居然沒有受傷?”
他聽見王后有些冰冷的聲音。
時寧問道:“出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知道出了事情?”
時寧慘然一笑,說:“朱友文并沒有讓我受傷,難道你還不懂嗎?心靈上的折磨與痛苦,那是要比體膚上的痛苦要折磨人的多。”
王后面色沉郁,說:“那你猜,是出了什么事情。”
時寧垂下頭去,那笑聲真是古怪難聽,他說:“我放佛已經猜到了,但是我不敢想象究竟有多么嚴重,我也不清楚究竟嚴重到什么地步。”
他抬起頭,雙眼空洞無神,說:“王后,你知道嗎,原來當你不知道事情的發展,你對任何事情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掌握,也并不清楚事情究竟如何了的時候,這種狀態,真的是讓人恐懼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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