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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欠了他一個妻子


  安瀟瀟瞬間處于了一種懵逼的狀態(tài)中。

  她什么時候說過要嫁給他了?

  她的確是記得他們幼時是極好的玩伴,可是什么時候說過要嫁給他了?

  “你沒事吧?我?guī)讜r說過要嫁給你了?”

  看到安瀟瀟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李庭希頓時就有些無語了。

  眸底涌上來濃濃的失望,與之相伴的,還有一種哀傷的情緒,慢慢地在他的眸底擴散。

  宛若是烏云遮住了太陽,他一雙好看又清亮的眸子里,瞬間便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瀟瀟,你果然都不記得了。”

  “什么?”

  安瀟瀟被他這樣子,弄得格外糊涂。

  她很確定,李庭希臉上的表情,還有現(xiàn)在的種種神態(tài),都是真實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

  只是,她真的不記得,什么時候就說過要嫁給他的話。

  “你八歲那年,跟在我后面跑,還一直讓我陪你去放紙鳶。我?guī)湍阕隽艘粋很大的蝴蝶紙鳶,你說你很喜歡,希望我能一輩子幫你做,一輩子陪你一起放飛它。”

  安瀟瀟的嘴角抽了抽,難以想像,向來性子隨意的她,還能說出這等滿是感性的話來?

  總有幾分的不可思議!

  當(dāng)然,想想自己八歲的時候,安瀟瀟的眸底閃動著一抹有些奇異的光茫,那一年,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嗎?

  一個八歲孩童的話,也能當(dāng)真?

  他不會以為,那就是自己給他的諾言吧?

  “抱歉,我不記得了。無論你是不是相信,我都必須要坦白,我真的不記得八歲那年的事情了。很抱歉。”

  “是八歲那一整年的記憶,你都沒有了嗎?”

  安瀟瀟愣了一下,是嗎?

  她自己也有些糊涂了。

  看她的樣子,李庭希心底的狐疑更重了。

  一個人如果失去了一段記憶,會毫無所覺嗎?

  “李庭希,我很抱歉,我,呃,時間過地太久了。我也不記得自己是不是忘掉了很多事。你可能不相信,可是我之前的確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至于八歲那一年。嗯,畢竟過去這么多年了,有些小事會忘記,應(yīng)該也是無可厚非吧?”

  小事?

  李庭希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那你可還記得,你曾送過我一枚玉佩?”

  玉佩?

  安瀟瀟歪著頭,似乎是在極力地思索著,可是無論她怎么想,也想不起來還有這么一件事。

  “不記得了。”

  李庭希的臉色一下子有些復(fù)雜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也坐直了。

  “那我再問你,你還記得你八歲生辰的時候,你父親讓人送了什么禮物回來嗎?”

  安瀟瀟仔細(xì)想了想,“哦,我記得,是一條很美,顆粒也很大,很圓潤的珍珠項鏈。”

  不想,李庭希微微搖頭,“不,那是你九歲生辰時,安叔叔讓人帶回來送給你的。而且,當(dāng)時還有一封他的手書。”

  安瀟瀟一愣,他說的沒錯,記憶里,的確是還有一封父親的親筆信。

  擰眉再想了想,“聽,我想起來了,是一只臂釧,赤金的,上面還鑲了幾顆紅寶石。我記得我幼時,夏天常常不愛穿長袖的衣裳,還故意將袖子給剪了。那只臂釧很漂亮,現(xiàn)在還被我收著呢。”

  李庭希臉上的表情就更加地古怪了,“不,那是你六歲的時候,安叔叔送給你的禮物。”

  “不是嗎?”

  安瀟瀟自己也有些懵了。

  接連又說了幾樣,可是沒有一件,是在她八歲那年,父親送給她的生辰禮物。

  父親不可能沒送。

  每年她的生辰,八月中秋,還有年節(jié)之時,父親都會讓人捎禮物回來。

  不可能獨獨落了她八歲那一年的。

  安瀟瀟自認(rèn)記憶力還是不錯的。

  可是為什么,她卻獨獨不記得八歲時自己收到的生辰禮了呢?

  不僅僅是生辰禮,那一年父親送的禮物,她一樣也想不起來了。

  難不成,正如李庭希所言,她遺忘了八歲那年的所有事情?

  回到了碧園的安瀟瀟,仍然是有些懵懵懂懂的,她不明白,到底是自己真的遺忘了某些東西,還是根本就不存在?

  安瀟瀟難得地,生出了一種極為頭痛的感覺。

  八歲的時候,安子軒就已經(jīng)隨父親遠(yuǎn)行了。

  當(dāng)時跟在她身邊的,除了幾位嬤嬤外,還有一位蘭姑姑,如今因為身體不好,正在莊子上養(yǎng)病。

  之前她在莊子上小住時,還曾和蘭姑姑一起閑聊。

  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安瀟瀟不由得想到自己現(xiàn)在身邊的這些人,大都是在她十歲之后才陪在自己身邊的。

  難道,自己幼時,還曾經(jīng)歷了什么不一樣的事情?

  “來人,將二月給我叫來。”

  “是,小姐。”

  二月如今是府上的總管事,雖然外院的事情有一位年長的管家來料理,可是真正拿主意的,還是二月。

  “小姐,您找屬下?”

  “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

  二月愣了一下,她比小姐年長,極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在小姐身邊了,差不多是有記憶的時候,就有小姐的影子了。

  “回小姐,屬下是孤兒,自小便被夫人救下,然后養(yǎng)在身邊的。所以,從屬下有記憶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在小姐身邊了。大概也有十幾年了。”

  安瀟瀟微微點頭,“那我問你,我八歲那年,你在哪兒?”

  二月的眸光閃了一下,極快。

  因為低著頭,所以,并不曾被小姐察覺。

  “回小姐,當(dāng)時屬下正在受訓(xùn)。夫人留下的人,說是擔(dān)心小姐身邊沒有得力的人,所以便將屬下調(diào)走了。”

  “也就是說,我八歲的時候,你并不在我的身邊?”

  “正是。不過,那個時候,您身邊有幾位嬤嬤在,當(dāng)時負(fù)責(zé)您安全的護衛(wèi),如今大都在璇璣閣里,您若是想要問,屬下即刻將他們召集起來。”

  安瀟瀟總覺得哪里透著幾分的古怪,偏偏自己又說不上來。

  “不必了。我只是突然想到了父親送我的禮物,可是唯有我八歲時,父親送我的禮物,我卻想不起來了。二月可還記得?”

  安瀟瀟的語氣很隨意,并不是很慎重,而且神色也是淡淡的。

  二月面上一松,“那年侯爺送了您一對兒八哥,說是給您解悶兒用的。”

  安瀟瀟的眸光微轉(zhuǎn),果然,還是有一些不一樣的。

  “是嗎?可是那對兒八哥呢?怎么不見了?”

  “小姐許是忘記了,那一年,您又遭到了不知名的刺殺,那對兒八哥也是在一次意外中喪生。您為此,還曾哭了好一陣兒呢。”

  安瀟瀟微微瞇眼,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眸光清澈而又冰冷地看著她,“你不是說,那一年,你去受訓(xùn)了?”

  二月頓時啞然。

  意識到自己在小姐面前露了餡,二月倒是沒有表現(xiàn)得太過慌亂。

  “小姐,那一年,屬下的確不曾陪在小姐身邊,不過,那一場刺殺,卻是屬下親眼看到的。因為那一次,也是屬下第一次真正地出任務(wù)。”

  安瀟瀟有些愕然,二月比她大不了多少,小小年紀(jì),竟然就已經(jīng)要經(jīng)歷那些血雨腥風(fēng)了?

  一時間,安瀟瀟只覺得心中是難以言說的復(fù)雜。

  對二月,她一直都是視為親人的。

  與七月和九月不同。

  二月更為穩(wěn)重,行事也更為周全。

  在她的記憶里,二月似乎是從未有過任性的表現(xiàn)。

  仔細(xì)想想,這定是與其自小受到的教導(dǎo)有關(guān)。

  至于她所說的受訓(xùn),安瀟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不然,二月也不會年紀(jì)輕輕就被賦予了執(zhí)掌璇璣閣的重任。

  安瀟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記憶里,定然是嚴(yán)重地缺失了一部分。

  而且是對于她的人生來說,還是相當(dāng)重要的一部分。

  那么,這一部分的記憶,又是如何缺失的呢?

  那一年,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為什么會忘記得干干凈凈了?

  抬眸,對上了二月清流一般的眼睛,心頭明白,二月沒有道理騙自己。

  最多,可能就是她早已知道了什么,卻不肯告訴自己實話而已。

  而能讓她對自己閉口不提的,要么就是對自己有極大傷害的事情,要么就是有人在暗中吩咐了她。

  除了自己,還能指使得動二月的人,也不過就是那么幾個。

  或許,她可以考慮一下,晚上試試哥哥的口風(fēng)。

  李庭希則是在安瀟瀟走了之后,面上多了一抹冷肅。

  很顯然,安瀟瀟定然是經(jīng)歷了一些什么他所不知道的。

  不然的話,她八歲那年的事情,為何全都不記得了?

  不僅僅是與他相關(guān)的事情,就連她父親贈她的禮物,她都一概不記得了。

  這說明了什么?

  她所遺忘的,到底是八歲那一年所有的事,還是只是一些對她具有特殊意義的事情?

  李庭希不會忘,那一年,他年滿十歲,所以被送入了皇室暗衛(wèi)中接受密訓(xùn)。

  只是在走之前,還特意帶著她去放紙鳶,也正是因為他們即將分別,所以,他才使了心思,將她的一方玉佩收入囊中。

  年僅十歲的他,當(dāng)時并不懂何為情愛。

  他只知道,他喜歡她,喜歡跟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所有感覺。

  他只是想要好好地寵著她。

  他不知道,那樣情愫,就是愛。

  他更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他總覺得瀟瀟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是因為她缺失了那一年的記憶。

  八歲的年紀(jì),早該記事了。

  更何況安瀟瀟還是那樣一個聰明的姑娘。

  連六歲的事情都記得,又怎會獨獨遺忘了八歲那年的?

  偏偏那一年,對于自己來說,又是格外重要!

  李庭希的眉心緊擰,手上一枚比銅錢大不了多少的玉佩,青白相間,在陽光上泛著淡淡的青色,似冷似飄。

  五指緊攥,他的瀟瀟……

  李庭希轉(zhuǎn)身,“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瀟瀟,在你八歲那年,既然已與我訂下了情緣,那這一世,你就休想要擺脫我。”

  話落,一臉決絕地挺直了脊背,大步踏至門外,一路直奔后院。

  康王妃一臉驚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不過才短短幾日,她仿若已不認(rèn)識了他似的。

  “希兒,你可想好了?若是成了,母妃自然是高興。可若是不成呢?”

  不是康王妃膽小,實在是這法子太過冒險。

  若安瀟瀟是個尋常女子,那自然也就罷了。

  可是偏偏她那樣的絕世奇女子,若是一旦怒了,只怕兩人就徹底地淪為仇人了。

  “母親,兒子想好了。兒子早就認(rèn)定了,這輩子只能是安瀟瀟為妻,若是旁的女人,兒子寧可終身不娶。”

  “你?”

  康王妃的確是喜歡安瀟瀟,也一心希望她能成為自己的兒媳,可是這個兒子如今放出這樣的話來,未免就讓她覺得有幾分心驚了。

  “簡直就是糊涂!你以為你是尋常百姓?你以為你同其它的那些勛貴公子一樣?你別忘了,你是將來的康王!”

  康王妃怒不可遏,若是安瀟瀟能嫁給自己的兒子,自然是好的。

  可若是兩人的婚事不成,她自然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就這樣被毀了。

  堂堂的康王世子,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就要搭上自己的半輩子?

  “母親,兒子從小到大,從來不曾任性過。您和父王的教導(dǎo),兒子一刻也不敢忘記,時時處處以大局為重,以我大淵江山社稷為重。可是母親,兒子這輩子就只想要瀟瀟一個女人。真的再也容不下其它的女人了。”

  “你?”康王妃氣得快要背過氣去。

  好一會兒后,康王妃才連吸了幾口氣,“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女人的好。若是將來你知道了,自然就不會只想著吊在安瀟瀟這一棵樹上了。再說,你身為康王世子,一輩子只一個女人,不是不可能,可前提是必須要有子嗣,明白嗎?”

  康王妃也真的是被李庭希給氣著了。

  安瀟瀟那樣的女子,自然是配得上自己的兒子的。

  可是康王府不能無后。

  若是無子,無論安瀟瀟是什么身分,李庭希都必須要納妾。

  這是不容更改的事實!

  這種事情,就算是求到了皇上跟前,皇上也是斷然不會放松一個字的。

  “母親,您就疼兒子一次吧。兒子只要能如愿娶到瀟瀟,哪怕不要這康王世子的身分也在所不惜!”

  “糊涂!”

  康王妃一甩衣袖,恨不能上前狠狠地甩他兩巴掌。

  這是一個親王世子該說的話嗎?

  簡直就是該打!

  康王妃倒是不想答應(yīng),可是架不住這個兒子跪在那里就不肯起來了。

  仔細(xì)想想,這個兒子看起來過得自在,富貴自不必說,而且還一直能在京城里胡做非為,可是實際上,只有他們這些體己的人知道,兒子到底是受了多少的罪。

  康王妃一時鼻頭有些酸,眼眶也忍不住開始泛濕了。

  “希兒,你起來。母親也喜歡瀟瀟,若是她能與你攜手相伴,母妃自然是樂意的。只是……”

  說來說去,康王妃還是覺得這法子委實有些過了。

  “瀟瀟是什么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是讓她知道了此事,只怕你?”

  “母親放心,我此生待瀟瀟的心不變,定然不會讓她知道。就算是她將來知道了,屆時兒子已是膝下有子,她這人,最是心軟,就算是惱我,也不會舍得孩子的。”

  康王妃頓時有些瞠目結(jié)舌,這孩子,竟然連這一步都想到了?

  康王妃不知自己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應(yīng)該為了兒子如此深的心計而感到心傷。

  他竟然連瀟瀟的后半生都算計進來了。

  甚至是連瀟瀟知道真相后的一切,他也都做好了打算,由此可見,這個孩子,絕對不是突發(fā)奇想。

  安瀟瀟將來和李庭希綁到了一塊兒,也不知道是幸,或者不幸了。

  到底,心還是偏向了自己的兒子這一邊。

  康王妃默默點頭,李庭希則是面上一喜,眉眼間似是有著萬千風(fēng)華,一剎那間流轉(zhuǎn),幾乎就是晃了康王妃的眼睛,險些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李庭希重重地給康王妃磕了一個頭,隨后步伐輕快而去,身形挺拔如昔,再不似前幾日的頹靡不振。

  見此,康王妃重重地嘆了一聲,或許,安瀟瀟就是兒子生此最大的劫難了。

  安子軒晚上歸來,便遇二月候在了碧園門口。

  “何事?”

  “回公子,小姐今日問屬下有關(guān)她八歲那年之事,屬下不知如何回復(fù),只得坦言當(dāng)時并不在小姐身側(cè)。如今小姐再三追問,屬下實在難以招架,將當(dāng)年刺殺之事說走了嘴。如今小姐正在亭中等候公子,希望公子能為其解惑。”

  安子軒擰眉,面有狐疑之色。

  “她多年不曾提及,何故今日突然發(fā)難?”

  “聽聞小姐今日與墨扎王子一起去了一趟康王府,回來后,小姐便一直悶悶樂,而且還再三地反復(fù)念叨,只說是自己遺忘了一件極重要之事。”

  要事?

  安子軒微微瞇眼,雙手負(fù)于身后,卻是指尖來回地捻動著。

  事過境遷,他以為會妹妹不會再思及此。

  沒想到,他倒是漏算了一個李庭希。

  難道李庭希知道了什么?

  安子軒又快速地?fù)u頭,直接否定了這個猜測。

  以李庭希的性子和為人,若是當(dāng)真知道了,定然是不會沉寂了這么多年的。

  如今,唯有問問妹妹,才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了,前面帶路吧。”

  “是,公子。”

  安子軒一路都在思索著,一會兒面對妹妹時,到底當(dāng)如何自處。

  畢竟,有些事情,現(xiàn)在還不是揭開的時候。

  可是妹妹生來就愛打破沙鍋問到底。

  若是不肯實言相告,想要應(yīng)付過去,只怕不易。

  “哥哥回來了?”

  “嗯,我在門口看到二月,她說你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急著問我。”

  “是有些事情,哥哥可還記得我八歲那年,父親送了什么做我的生辰禮?”

  安子軒一愣,擰眉想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搖頭,“想不起來了。那個時候,我也不在京城,自然也不會記得了。”

  安瀟瀟淺笑,與往常無異。

  “那哥哥送了我何物,可還記得?”

  安子軒似乎是又被問住了,自安瀟瀟記事起,每年的生辰,安子軒都會送她一份特別的禮物,年年都會與旁人的不同。

  也因此,讓安瀟瀟對這個哥哥格外地敬重和依賴。

  “事隔太久,怕是記不得了。妹妹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總是問及這些?”

  安瀟瀟淡然一笑,“沒什么。就是今日去看李庭希,他說我欠了他的,讓我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說是在我八歲那年,欠了他樣?xùn)|西,至今未曾歸還。可我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這才有些心急了。”

  安瀟瀟眉眼間神色極為正常,撒謊的樣子,都是這般地理直氣壯,氣定神閑。

  安子軒自然也是信以為真。

  只以為是李庭希與她幼時的一些玩鬧,現(xiàn)在被李庭希突然提及,所以,才會讓妹妹有些失措了。

  “你怎會欠了他東西?你自小雖然是搬到了城外的莊子上,可是什么好東西沒見過?何需再去欠了他的?定然是這個家伙在唬你,不必當(dāng)真。”

  “哥哥說的是。只是我仔細(xì)回憶,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八歲那年的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難道哥哥不覺得奇怪?”

  安子軒的心頭一緊,就知道,沒那么好糊弄過去。

  “妹妹,過去的事情了,何必總是糾結(jié)于心?至于李庭希說的東西,必然是幼時的一些玩物,他若是想要,你給他便是了。”

  “是么?”

  對上了妹妹清澈又無害的眼睛,安子軒的心底頓時開始突突了起來。

  總有那么一種很不安定的因子,在他的全身叫囂著。

  似乎,妹妹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端倪,讓他有些不自在了。

  “哥哥,你不想知道李庭希說我欠了他什么嗎?”

  安子軒略有些尷尬地低了頭,清了清喉嚨之后,再次抬起頭來,好似無事一般。

  “欠了他什么?”

  安瀟瀟淡淡一笑,眉眼間的風(fēng)華綻開,宛若是春夜的海棠,嫵媚婀娜中,透著幾分的孤涼。

  “他說,我欠了他一個妻子。”

  “嗯?”安子軒不解。

  “李庭希說,我八歲那年,曾親口承諾,將來及笄后,便嫁與他為妻。”

  話落,安子軒猛地一下子站起身來,“胡鬧!”

  ------題外話------

  八歲那年的記憶,似乎是真的很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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