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混亂酒局
隔著電話沖著許二河一頓噴,埋怨他連接我們出院都得找人代勞。許二河也委屈的不行,刑偵大隊的正隊長由副局兼任,平時刑偵的事情都壓在他這副隊長身上。最近又弄了個民間顧問的想法,里里外外也交給了他。搞得他現在滿世界跑,平時那點休息時間都扔給了民間顧問這一攤子。
聽完了他的抱怨,我和南宮寒琢磨也別歇著了,去許二河那看看吧,一個是看有啥能幫他分擔點,另一個就是去看看李瑾她們和陳叫獸,人家當初怎么也是幫過我們,這十天半個月的沒見,也該去看看人家答謝一下。
倆木頭樁子在路邊站了沒多久,小馬警官就風馳電掣的開車竄了過來,坐上車后座,這才開始跟小馬警官寒暄,萬沒想到,這小馬警官也是一肚子牢騷想給我們說“四哥,趙哥,你們回來就好了,可算有個拿主意的了。現在的幾位顧問,別提多麻煩了。”
我嘿嘿樂著問小馬警官“咋啦兄弟,你們譚大隊長把這事安排給你了?不就那幾個人嘛,還能給你翻上天去?”
小馬警官撇了撇嘴“我知道許隊長忙,讓我平時多招呼著點,可那群神仙哪聽我的啊”
“你把他們弄出去,干嘛非在你們市局招待所呆著啊”我有點不解的問道
“我們許隊長說了,他們是客人,是幫我們破案的,讓我跟他們多學學。趁機也把幾個陳年積案給他們看看有啥線索。”小馬警官滿臉的不樂意“誰知道這幾位爺誰都不服誰,陳叫獸天天吵吵著要回學校上課,那位姑娘倒是好說話,可她那五個保鏢一樣的人物天天跟五個門神一樣。”
“蘇成呢?”南宮寒插了一句
“孫哥,還好~”小馬警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是愛跟陳叫獸斗斗嘴”
聽到這里,我偷著樂了半天。我知道這個蘇成的脾氣,平時誰都不服,也就是給我們哥幾個面子,平時嘻嘻哈哈的。可現在我和南宮寒進了醫院,他想關心我們,可又被許二河拉近了市局招待所跟這幾個怪咖呆在一起,他這口氣能順了才怪。
到了市局招待所,剛出六樓電梯,就聽見蘇成那個大嗓門了,聽動靜是在數落陳叫獸“這事整的,你還叫獸呢,你看你這都招的啥學生。又是鬼王宗又是薩滿教的,你還好意思說我。”
“我怎么了,我是教書的,我又不是相面的。人家臉上又沒寫著我是壞人我是鬼王宗我是薩滿教”陳叫獸也是聲嘶力竭的
“你們倆吵歸吵,關我們什么事?沒事別扯我們薩滿教”
“好了好了,韓火閉嘴。你在路上看見兩條狗吵架是不是還得跟著汪汪幾聲?”
“哎我說,你這姑娘這嘴這么損呢,誰狗啊?你見過胖爺我這么佛光滿面的狗嘛?”
我笑著看了看小馬警官,小馬警官一臉的生無可戀,看起來這個狀態應該是這六樓的日常了。
循聲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只見三百斤的胖子蘇成抱著個大茶缸子斜靠在三把椅子上,正指著李瑾在那里口沫橫飛,李瑾翻著白眼不理他,韓家幾個兄弟站在李瑾身邊用手回指著蘇成讓他說話注意,角落里坐著二百斤的胖子陳叫獸,想來兩邊都不大怎么待見他這個滿身尸氣的人,自己窩那里生悶氣。最讓我意外的是會議室的暖氣片上還銬著一個文文靜靜的年輕人,正是那個害死自己親哥哥的陳軍。
房門一開,屋子里的人也沒任何停嘴的意思,想來平時這么吵吵習慣了,也能看出這小馬警官的存在感低到了什么程度。
直到蘇成抱著大茶缸子扭頭喝水的時候,才看見了站在小馬警官身后的我和南宮寒,這才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四哥!老趙!你倆咋來了?”
陳叫獸也抬起了頭“我,你可來了,你可得給我評評理,我快讓他們欺負死了。”
韓家哥五個也笑瞇瞇的沖我們點頭打招呼,倒是李瑾對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笑嘻嘻的坐在會議桌旁,掏出煙盒來一人扔了一根,這才問道“哥幾個這么熱鬧呢,給我說說?”
“四哥你來的正好,許隊長這幾天沒過來,這都沒出說理去,我給說這個案子啊……”蘇成話剛起了頭,就沒南宮寒打斷了“他怎么回事?”南宮寒指著銬著的趙軍問道。
小馬警官尷尬的一笑“我們去處理現場的時候,發現他還活著就帶了回來,許隊長說他身上還有不少有價值的線索,他自己也愿意合作,于是就也讓他做了一個兼職的民間顧問,不過平時行動都得在我們的管控之下。”
“行,你們膽子夠大的,這小子拍你一巴掌你就死的透透的了”我沖小馬警官豎了個大拇指。
“他敢!胖爺我一指頭戳死他!”蘇成耀武揚威的晃著右手食指,我這才發現他那胖手指頭上帶著一個銀色的小戒指,他這晃來晃去的是生怕別人看不見。
不過除了陳軍臉上抽搐了一下之外,陳叫獸、李瑾、韓家兄弟都對這個動作整齊的翻了個白眼,弄的蘇成異常尷尬。
“那你說說你這手指頭唄”我有心替蘇成解圍
南宮寒也冷冷的插話“嗯,別晃了,你不擔心晃斷了,我還怕我眼暈呢。”
蘇成這才悻悻的放下手指,一臉諂媚的湊過來跟我說“四哥,趙哥,你們不是知道我廟里那點事嘛,人家果因大師說了,我體內能量太大,怕我控制不住我冀幾,所以給我弄一戒指,讓我限制在凡間的力量,不可打破人間平衡。”
“呸~~~”韓家哥幾個齊齊的發出了一樣的聲音。
“別不服氣!你們問問這老頭,我這指頭是不是厲害?”蘇成臉紅脖子粗的指著陳叫獸,陳叫獸也不搭話,斜著眼看向另一邊。想來如果不是指望著蘇成給他化解尸氣,嘴里也不會冒出什么好話來。
我看著一臉苦相的小馬警官,只好苦笑著幫忙平事“行了行了哥幾個,有正事嗎?有正事說正事,沒正事跟我走,我請客涮鍋子去。”
“應該是有點正事,但似乎不在這里”南宮寒一邊翻著桌子上凌亂的卷宗,一邊給我說道。
還沒等我接話,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今天人齊了,火鍋我請。不過咱還真有點正事。四哥,老趙,這次真得出力幫忙了!”
轉頭看去,許二河抱著一摞卷宗站在了門口。
許二河走進了會議室,哐的一聲把懷里抱著的一大堆卷宗扔在了桌子上“咱這顧問團隊的人基本就算來全了,你們幾位這段時間也看了不少卷宗,咱今天就談點正事,聊個大任務。”
南宮寒捅了捅許二河“我說老譚啊,你看我和四哥現在算個人么?”
“噗~~~”李瑾一口水全噴在了陳叫獸身上,弄的老頭惱也不是急也不是。南宮寒這話也沒毛病,我們倆剛出院,身上繃帶夾板啥的還沒拆利索,走路都跟倆木頭樁子差不多,這會還琢磨讓我們出任務?那還不如直接把我們倆送回醫院來的痛快。
許二河撓了撓頭,嘿嘿的笑了幾聲“不是讓你們出任務……哎,先不說這個了,正好你倆出院,咱喝一杯慶祝慶祝去,邊喝邊聊。”
所謂的喝一杯慶祝,也不過是在樓下招待所餐廳的一個單間里面,十來個人團團坐定,我和南宮寒剛在蘇成店里胡吃海塞完了,這會也沒心情吃吃喝喝,索性跟許二河聊起來住院期間發生的事情,同時也正式的認識了一下在座的幾位。
那天晚上我們在操場上鬧得那么兇,而沒有驚動一個學生,那就是李瑾她們的功勞了,薩滿教崇尚自然,以萬物為神祗,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從自然中吸收能量的辦法。那晚李瑾從主席臺下面跑了出來,先是看到了陳叫獸,讓他過來幫我們,自己則給許二河打了電話,又召集了韓家兄弟,共同在操場和宿舍之間做了一道屏障,他們的能量溫和而中性,更適于防御和助人恢復,而不是猛打猛沖,李瑾的選擇是正確的,也正因為如此,那晚的打斗才沒有影響到更多的人。而他們之所以出現在學校里,也和季教授有關,季教授曾經拜訪過薩滿教大巫主,談話內容無人可知,但大巫主對他極其推崇,許諾薩滿教會是他永遠的落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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