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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閱讀體9


  [只見原本已失去意識的藍啟仁竟然直挺挺地坐了起來,頂著一張七竅流血、七竅生煙的臉,胡子嗓子、指著魏無羨的手都在發(fā)抖,聲嘶力竭道:“別吹了!滾!快滾!不許——”
  到底“不許”什么,還沒說完,他吐出一口鮮血,又原地倒了回去,重新陷入奄奄一息的昏迷之中。
  藍忘機:“……”
  魏無羨目瞪口呆。  ]
  眾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別說,能把人活生生氣醒又硬生生氣暈過去的,這還真是頭一次見……
  沈清秋還是沒忍住,直接問道:“魏兄,我還挺好奇的,你這笛子吹得是有多差……那啥啊,危機竟這般大?”
  魏無羨聽了,直接徒手掏出一支笛子,也就是陳情,戲謔一笑:“既然都這般好奇,我現(xiàn)在直接當場給各位演奏一下我當時的彈法吧!”
  謝憐怎么說也活了八百多年,經(jīng)驗豐富,覺得這笛子吹得再怎么難聽應該也就那樣,應該不至于到那種要死了的程度,便莞爾一笑,道:“那魏兄來表演一下吧?”
  沈清秋跟謝憐的想法差不多,覺得這笛子吹得再爛應該也就那樣,當即吹了聲口哨,完全忘記了周圍坐著的這么多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快,來一個!”
  魏無羨便勾唇一笑,立馬把笛子放到嘴邊模仿著他當時的吹法吹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沈清秋這個始作俑者還不覺有異。
  可過了一會兒后,沈清秋直接默默捂住了耳朵。
  最后,等魏無羨吹完之后,沈清秋已經(jīng)幾乎要癱倒在洛冰河懷里了。
  沈清秋:救命!不得不說,這笛子吹得是真的是有毒!
  有這想法的當然不止沈清秋一個了,一眼看下去,被魏無羨的笛聲所“迷倒”的數(shù)不勝數(shù)。
  除了以謝憐為首的年齡長達至少百年以上的神官勉強能挺住這笛音,其余的基本都未能幸免。
  當然,最悲催的還是藍啟仁。
  在聽到這笛聲的那一刻,那段難忘、痛苦的回憶便席卷而來,他才聽到一半,就直接氣暈了過去。
  好不容易藍啟仁方才悠悠轉(zhuǎn)醒,就聽見魏無羨又說道:“要不然我再吹一首?”當即氣得連聽都不想聽了,氣血一上頭,又給暈了過去。
  見藍啟仁醒來,本想慰問一下的藍曦臣:“……”
  叔父,你還好嗎?
  不過,好在魏無羨這次吹的是正常水平,那悅耳的笛聲一出,眾人都緩過神來了。
  沈清秋全然忘記了方才的事,直接大言不慚地夸贊魏無羨的笛音,不過還是隱晦地暗示句方才吹的第一首曲子吹得有些許難聽,下次還是別吹成那樣了。
  本來就沒受啥影響的謝憐夸贊的倒是真誠,魏無羨聽了很是開心,表示要不要他再來一首兩相結(jié)合的。
  梅真卿聽不下去了,覺得像他這把年紀的老骨頭再聽下去可就熬不住了,怒罵道:“年輕人,做人要有底線,戲弄人也不是這般戲弄的!”
  魏無羨:“哦……”
  他沒料到有一天竟然還會被除了藍啟仁、虞紫鳶、江楓眠之外的人這般教育。
  而藍忘機則洋裝咳嗽,掩面一笑。
  目睹全程的江澄不忍直視。
  于是,魏無羨的個人演奏會,就這么暫時告一段落了。
  [魏無羨翻了翻那沓“夷陵老祖鎮(zhèn)惡像”,實在不能接受畫中這個青面獠牙、凸目暴筋的壯漢是自己。
  他據(jù)理力爭:“魏無羨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你畫的這是什么?!沒見過真人也不要亂畫,誤人子弟。”  ]
  沈清秋:“不得不說,這畫像,多多少少夾帶了點私貨……”
  當然,還有些個人仇恨。
  謝憐剛開口:“魏兄,這……”
  魏無羨忙打斷,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必安慰我,這都過了這么久了,我早忘了那玩意是什么樣了!”
  他這話當時是假話,笑死,那么丑的自己,任誰也忘不掉的好嗎?!
  藍忘機察覺出他情緒不對勁,悄悄在魏無羨的手掌心上輕輕刮了一下。
  魏無羨感覺到手心里另一只手的摩挲感,正當他好奇時,就聽藍忘機輕聲叫了聲:“魏嬰。”
  魏無羨才反應過來他做這個動作是在他手掌心上畫畫,這是在告訴他會給他好看的畫像。
  在知道藍忘機是在安慰他后,魏無羨直接“反客為主”。
  藍忘機面對魏無羨的動作卻不制止,而是在心里隱約期待起魏無羨的動作。
  不過魏無羨最后也只是在藍忘機胸前的那枚太陽烙印上用手畫了個心而已。
  剛畫完,魏無羨就把手收了回來,還故意朝藍忘機一笑。
  藍忘機:“……”
  [說來慚愧,夷陵老祖枉稱所向披靡,卻其實見狗即慫。這也是無可奈何,他幼年沒被江楓眠撿回家時,打小在外邊野,常在惡犬嘴底奪食。幾番撕咬追趕,吃了不少虧,漸漸對大小犬類都怕得要死,為此江澄沒少嘲笑過他。這事說出去不光丟人,更沒幾個人會信,故流傳度不高。魏無羨幾乎魂飛魄散,眼中忽見一道身長玉立的白影,忙撕心裂肺地叫:“藍湛救我!”  ]
  魏無羨回憶起了自己流浪街頭的那些童年過往,那種恐怖感也涌上心頭,嚇得他下意識地看了下周圍。
  萬幸,這里沒有一條狗。
  這時,藍忘機抓住了他的手,但沒說話。
  兩人的手便十指相扣,藍忘機掌心的溫度也傳遞給魏無羨。
  魏無羨立馬從那段回憶里走了出來,望著藍忘機,許久,他才沖著藍忘機一笑。
  是啊,怕啥?反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藍忘機了。
  金凌沒曾想到過魏無羨怕狗的原因竟是這樣的,不免有些心虛。
  金子軒低下頭,嘆了口氣,心想:金凌這孩子,真不愧是被江晚吟那小子帶大的,這脾氣,當真是一模一樣!金凌為何性格這塊就不能遺傳點我和阿離的優(yōu)秀基因呢?
  “哈秋!”
  坐在不遠處的江澄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魏無羨問:“恁地管他叫‘一問三不知’?”
  郎中道:“你不知這典故?這位聶家主,人家問他什么事,不知道的不會說,知道的不敢說。問得急了、逼得狠了,他就連連搖頭,哭著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人家放過他。這不是一問三不知?”    ]
  聶明玦氣得拍了毫無防備的聶懷桑頭上一巴掌:“沒想到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你都當上宗主了,竟還是這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聶懷桑覺得自己被打得何其無辜,但捂著頭又不敢反駁自家大哥。
  畢竟,若是被聶明玦提前知曉自己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難保不會氣得他大哥再氣死一次……
  金光瑤看見了,不禁冷笑:好一個一問三不知!我就看你大哥后面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后,會是個什么反應!
  [魏無羨叫苦不迭,又哆嗦著兩條腿勉強站起:“那那那那那那那去看看吧!”
  藍忘機一步不挪,魏無羨道:“含光君,你動啊,動一下!你不動,我怎么辦啊!”
  沉默片刻,藍忘機才道:“你……先放開。”]
  沈清秋此時宛如耶穌上帝附身:“oh,myGod,看看這糟糕的對話,真是令人忍不住地瞎想啊!”
  洛冰河:“師尊,你這是在說什么呢?”
  他這么一問,沈清秋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竟是直接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但作為一個活了三十多年,早已練就了厚臉皮技能的沈清秋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瞎扯,轉(zhuǎn)移話題什么的,硬生生把洛冰河給說得一愣一愣的。
  金凌雖然知道魏無羨怕狗的原因了,但看到這還是忍不住說了句“仙子也就只是只哈士奇而已,它也不會主動亂咬人啊,至于這么怕它嗎?”
  魏無羨反駁道:“那是因為你沒經(jīng)歷過被咬的疼痛,你不懂那有多么嚇人!”
  金凌正想說些什么,江澄就插話了:“得了吧,魏無羨,別狡辯了,你就是個狗見慫。”
  沒料到江澄會忽然插話的魏無羨:“……”
  好你個江澄,都過了這么多年了,竟還愛這么揭我老底。
  “……”江厭離嘆了口氣,她感覺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什么都變了,唯獨這兩人愛斗嘴這事從未改變。
  [金凌的臉沒在土中,一露出來,空氣陡然灌入口鼻,登時一陣猛咳吸氣。魏無羨見他還活著,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金凌方才真是命懸一線,否則也不會被《問靈》捕捉到他即將離體的生魂。]
  方才還在幫金凌反駁魏無羨的江澄看到這,當即對著金凌的后腦勺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沒好氣地說道:“好你個小子,沒事逞什么能啊?獨自一個人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你當時差點沒命了都!”
  金凌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拍懵了,回過神來后,小聲嘟嚷著說道:“我后來不也沒事了嗎?現(xiàn)在不還好好的在這嗎?”
  他這話剛說完,后腦勺又被拍了一巴掌。
  不過這次拍他的不是江澄了,而是他親爹金子軒。
  金子軒氣得不行,罵道:“你該慶幸你沒事,不然你當時要年紀輕輕就進了棺材、下了地與我和你阿娘見面,你阿娘八成得哭死,你怎么能這般不惜命?”
  生平第一次聽到父親罵聲的金凌呆住了,覺得這樣的情況屬實有些陌生,不知該作何反應,所以這次沒有像剛才那樣直接反駁。
  最后,還是江厭離安撫好金子軒后,來到金凌身旁,在金凌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把抱住金凌,柔聲道:“阿凌,當時你嚇壞了吧?萬幸,你沒事就好。”
  再次感受到江厭離溫暖的懷抱,金凌有些想落淚,但又覺得在這種時候落淚很不是時候,便強忍著淚意,小聲說了句:“對不起,阿娘,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魏無羨笑道:“哎喲,你醒了。”
  金凌仿佛受到了莫大驚嚇,合攏中衣往床角縮去,道:“你想干什么!我衣服呢?!我的劍呢?!我的狗呢?!”]
  謝憐:“咳,有一說一,在那種情況下,想必也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吧?”
  魏無羨:“害,其實我當時想法挺單純的,是金凌他自己想得太多了!”
  金凌聽了這話,氣的夠嗆,什么叫他想的太多,明明是魏無羨當時的舉動非常的令人誤會好吧?!
  謝憐聽了魏無羨的回答后不置可否,心中不免有些同情金凌。
  遙想自己若是醒來后直接被人扒光衣服,那人還故意看著自己,自己怕是會又羞又怒的吧?
  不過,謝憐忽然想到自己失憶那會的確也遇到過諸如此類的尷尬事情……
  想到這,謝憐不免看向了花城。
  花城察覺到謝憐的目光,看了過來。
  兩人眼神短暫地對視了一會后,謝憐尷尬地轉(zhuǎn)過了頭。
  花城雖然有些不解,但在看到謝憐泛紅的臉后,微微一笑。
  心想:哥哥可真有意思。
  [江澄道:“只是什么?說不出來?沒關系,你可以回蓮花塢,跪在我父母靈前,慢慢地說。”
  魏無羨平定心神,思緒急轉(zhuǎn),思索脫身之策。他雖然做夢都想回蓮花塢,可想回的,卻不是如今這個面目全非的蓮花塢!]
  江厭離看到這有些驚訝,看著魏無羨和江澄二人,剛想開口問些什么,但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最后心里的那個疑問還是沒有能開口問出來。
  江澄自嘲一笑:面目全非?這倒是實話,現(xiàn)在的蓮花塢與以前的蓮花塢想比,的確算得上面目全非。
  當然,不止是樣貌上的面目全非,種種皆是。
  魏無羨有些惆悵,那個他記憶里的蓮花塢,早已回不去了。
  [魏無羨負著手踱上來:“年輕人,人這一輩子呢,有兩句肉麻的話是非說不可的。”
  金凌道:“哪兩句?”
  魏無羨道:“‘謝謝你’,和‘對不起’。”
  金凌嗤道:“我就不說,誰能拿我怎么樣。”
  魏無羨道:“總有一天你會哭著說出來的。”
  金凌“呸”了一聲,魏無羨忽然道:“對不起。”
  金凌一怔:“什么?”
  魏無羨道:“大梵山上,我對你說過的那句話,對不起。”]
  沈清秋:……這畫風轉(zhuǎn)變得感覺有些過于太快了些吧?
  金凌看著魏無羨,別說,后面他還真說出了那句話,魏無羨這張嘴是不是開過光了?
  “哈秋!”
  他剛冒出這個想法,魏無羨就忽然猛的打了個噴嚏。
  魏無羨:“?”
  溫情看著魏無羨說的那句話,忍不住自言自語:“‘謝謝你’和‘對不起’,這話我怎么越看越熟呢?”
  過了一會兒,溫情才想起來這類似的話,自己貌似、好像曾經(jīng)也對魏無羨說過。
  反應過來后,溫情不免有些感慨,喃喃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句話他居然還能記得這么清楚……”
  [江厭離說,他天生就是一張笑臉,一副笑相。無論什么難過都不會放在心上。無論身處什么境地都能開開心心。聽起來像是有些沒心沒肺,但這樣很好。  ]
  “那些經(jīng)常愛笑的人,運氣通常都不會太差。”
  沈清秋不知為何,看到這段描述,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xiàn)出來了這么一句話。
  不過……
  沈清秋看向魏無羨,無奈地想:事實證明,這話也不一定準,魏兄這看著,明顯運氣貌似也不算太好吧?
  不過他自己當初為了維持人設不ooc也不怎么經(jīng)常愛笑,運氣也不怎么好就是了。。。
  沈清秋又回想起來洛冰河小白花時期好像也挺喜歡笑的,運氣?這玩意不提也罷。
  想到這,沈清秋扭頭向洛冰河同情地看了一眼。
  洛冰河:“?”
  被沈清秋這么一看,洛冰河有些驚喜,同時又有些疑惑,師尊這般看他做什么?
  [藍忘機道:“很難看嗎?”
  魏無羨道:“很好看嗎?”
  默然片刻,藍忘機道:“可你也背過我的。”
  魏無羨道:“有這種事嗎?我怎么不記得。”
  藍忘機淡淡地道:“你從來不記得這些。”
  魏無羨道:“誰都說我記性不好,好吧,不好就不好。反正,不背。”
  藍忘機問道:“真的不要背?”
  魏無羨斬釘截鐵道:“不背。”
  兩人相對僵持了片刻,忽然,藍忘機一手環(huán)上他的背,微微俯身,另一手去抄他的膝彎。  ]
  藍啟仁看到這,簡直不敢置信這會是自己那個平日里將“雅正”二字貫徹到底的好徒兒、好弟子、好侄兒藍忘機。
  藍啟仁氣得都想再暈一次了。(小N:不,你不想!)
  藍曦臣微不可察地笑了笑,畢竟,藍忘機一向是個言出必行、說一不二的人。
  沈清秋覺得有些好笑,論一個動嘴能力強的人遇上一個動手能力強的人是什么樣的。
  魏無羨現(xiàn)在可明白了,藍忘機當時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可以扶他的,但非得要背、要抱,這是為什么呢?那是因為藍忘機老早就想這么做了。
  魏無羨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當初是真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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