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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閱讀體14


  [魏無羨習以為常地站了出來,虞夫人罵道:“又是這幅模樣!你若是自己不求上進,就不要拉著江澄跟你一起鬼混,帶壞了他。”
  魏無羨驚訝道:“我不求上進嗎?蓮花塢里最上進的不就是我嗎?”
  少年人忍性不高,就是要駁幾句嘴。一聽這話,虞夫人眉心現出一道煞氣,江澄忙道:“魏無羨,你閉嘴!”]
  金凌看到這后瞬間領悟了,心想:難怪舅舅從小到大都喜歡那么教育我,還老拿我跟別人比,原來當年舅舅也是這般被外祖母教導的……
  想到這,金凌忽然對江澄起了點憐憫之心,不由得看了過去。
  江澄感受到金凌的目光,有些納悶:金凌這小子,這般看我作甚?
  魏無羨聳了聳肩,心想:不得不說,年少時的他說話確實是有些欠揍,也難怪虞夫人當年只要一聽他頂嘴就會越發生氣了。
  不過他又想了想,當時他說不說話其實也沒多大區別,虞夫人當時因為溫家的事本身就在氣頭上,他和江澄還有其他江家弟子玩鬧那事碰巧直接撞在了槍口上,虞夫人罵他和江澄就為了找個出氣筒泄憤,他懟了,虞夫人生氣;不說話,虞夫人會以為他不服管教,更加生氣。
  江楓眠和江厭離都各自嘆了口氣,一直以來,虞紫鳶對魏無羨的不滿他們其實都有看在眼里,只是虞紫鳶對魏無羨從小到大的方式多為口頭責罵,最嚴重不過拿鞭子抽幾下,然后罰魏無羨去祀堂里跪著,而魏無羨對于這些全然不在意,每次都是笑著回懟幾句后坦然面對責罰,差人問他為何,他卻表示罵幾句、抽幾下鞭子死不了人的;兩人對此一直都很無奈,勸虞紫鳶吧,虞紫鳶不會改,因為她對江澄也是如此,這就是她管教人的方式,對待聽話的那般,對待不聽話的更甚;所以兩人只能任虞紫鳶罵魏無羨,要罵過了一個幫反駁、一個悄悄安慰,私下里再慢慢勸解虞紫鳶,慢慢開導魏無羨,畢竟這就是他們江家一直以為維持平衡的方式,也是習以為常的相處模式。
  如果沈清秋知道了,怕是會吐槽江家怕不就是中國絕大多數家庭的縮影:父母無休止地吵架,父母一方在外邊受了氣,回家拿孩子撒氣,還時常讓自己的孩子與別人不斷對比,孩子反駁不了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受著,樂觀點的越被打擊就越勇,悲觀點的越被罵就越難受,父母另一方看孩子成這樣想勸解開導卻無可奈何。
  不過若是虞紫鳶本人聽到了這些質疑她的話,怕是會直接譏笑道:“我教育我自己家的人,關他們什么事?”
  [最憋屈的要數金子軒,他從小是被父母捧在掌心的長大的,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要不是蘭陵金氏其他子弟攔著他,再加上溫逐流不是善茬,他第一天就沖上去和溫晁同歸于盡了。藍忘機則一副心如止水、漠視萬物的狀態,仿佛已經魂魄出竅一般。而魏無羨已經在蓮花塢遭虞夫人的花樣痛罵數年,下臺便嘻嘻而笑,壓根不把他這點段數放在眼里。]
  藍景儀忽然拍了拍金凌的肩膀:“哎,金凌,我才發現,原來你是遺傳了你父親啊,這沖動的德性當真是一模一樣啊!”
  許是被他最后那句“沖動的德性”給刺激到了,金凌有些不爽地回道:“廢話,他是我父親,我不像他還能像你啊?”
  不過懟完藍景儀,金凌轉頭就低頭偷笑了,人人都說他性子像他舅舅和父親,他以前還只信說他性子像他舅舅的,如今看到了自己父親生平年少往事,才知這話并無道理。
  他以為就他遇事沖動呢,沒曾想他父親年少時竟也是如此。
  江厭離也沒想到當年看著穩重的金子軒竟還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忍不住揶揄著說道:“子軒,你要是當年沒沉得住氣,怕不是都沒阿凌了。”
  金子軒忙替自己辯駁:“怎么會?阿離,當時我還沒認清自己心意同你在一起呢,又怎會與那畜生同歸于盡、英年早逝,豈不是平白糟蹋自己了?”
  聽金子軒這么說,江厭離笑意甚濃:“嗯,子軒,我也相信你不會這么做的。”
  [綿綿兀自把“遠道”這個名字悄悄念了兩遍,記不起哪家的世家公子叫這個名字,可是看他儀表氣度,又不像籍籍無名之輩,看著魏無羨嘴角邊頗為戲謔的笑容,心中不解。
  忽然,一旁傳來藍忘機冷冷的低語:“玩弄字眼。”
  她猛地反應過來,這是取“綿綿思遠道”之意,戲弄于她,恨恨跺腳道:“誰思你了。你不要臉!”]
  藍思追和藍景儀看到這段,一下就想到了蒔花女那件事,不由得心里感慨道:“真不愧是魏前輩……”
  沈清秋這下是打心底里佩服了,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原來“綿綿思遠道”竟還可以這樣用!魏兄這撩人招式還真有一手!
  魏無羨對于其他人怎么看他這事全然不在意,因為他現在只專注于一件事——翻一翻他家藍湛的舊賬。
  魏無羨:“藍湛,當時你分明就是押醋了吧?你當時說的那句‘玩弄字眼’醋意都要飄出來了呢!”
  藍忘機別過了頭:“沒有。”
  魏無羨不依不饒,接著問:“那你當時后面怎么還說我輕狂?分明就是醋了,還說沒有?”
  “……”這下藍忘機干脆一言不發了。
  魏無羨心覺好笑,想著這次就干脆先放過藍湛好了,反正后面肯定還有機會的,畢竟誰讓他家藍湛從以前到現在都這般愛押醋呢?
  [綿綿心知被吊上去了,多半就有去無回了,倉皇逃竄。可她往哪里躲,哪里人就散開一大片。魏無羨輕輕一動,立即被江澄死死拽住。綿綿忽然發現,有兩個人巋然不動,連忙躲到他們身后,瑟瑟發抖。
  這兩人正是金子軒與藍忘機。]
  藍景儀最先夸贊道:“真不愧是含光君,這種時候還能挺身而出!”
  末了,藍景儀又看著金凌接著說道:“別說,金子軒前輩也挺不錯的!”
  金凌冷哼一聲,頗為傲嬌地說道:“廢話,也不想想那是誰的父親,我父親自然是厲害的!”
  像是為了氣金凌一般,藍景儀話鋒一轉,又接著說:“確實,不過我覺得相比之下還是含光君更厲害些……”
  金凌急了,大聲說道:“我父親分明也不差的好吧?!”
  “……”
  他倆這話題這就變成了“金子軒和含光君誰更厲害”,話里話外全是暗含不服之意。
  坐在他們中間的藍思追對他們還沒好好聊上幾句就吵起來這件事,只覺得頭疼。
  魏無羨默默圍觀了一下,忽然發現金凌確實挺愛拿身邊的人攀比來著,就像以前拿江澄比藍湛那樣,不過這倒也見怪不怪了,畢竟小朋友天性不都是愛拿身邊的!大人互相攀比不是?
  [這個圓形的獸頭生得十分古怪,似龜似蛇。單看獸頭,更似一條巨蛇,但觀它已出水大半的獸身,卻更像是……
  魏無羨道:“……好大一只……王八……”]
  本來看著這怪物出頭那一下還燃起了些緊張的氛圍來著,結果魏無羨這句“王八”一出來,緊張的氛圍瞬間被打破了。
  藍思追不知怎么的,忽然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一句:“原來屠戮玄武真的是只王八啊!”
  得,他這話一出,連方才一直在吵架的藍景儀和金凌都停止了爭吵,齊刷刷地看向他來了。
  藍思追對上周圍看過來的目光,也意識到了自己這話的不合時宜,默默閉上了嘴。
  接著,周圍瞬間發出了大笑的聲音。
  金凌捂著肚子,邊笑邊說道:“哈哈哈,藍愿你剛才怎么回事?屠戮玄武是王八,你可真敢說啊!你怕不是被魏無羨給傳染了吧?哈哈哈哈……”
  藍思追被他這么一笑,羞怯地低下了頭。
  藍景儀見不得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被人笑,雖然他自己也挺想笑的,但還是強行替藍思追解釋道:“別笑了,思追這話又沒說錯,那屠戮玄武本來就是只王八嘛!魏前輩都這么說了,哪還能有假?是吧,魏前輩?”
  魏無羨本來在看戲,見話題忽然轉移到自己身上,本著“屠戮玄武是只王八”這件事源頭是自己,思追只是被自己連累了的原則,還是附和道:“嗯,對,那屠戮玄武確實是只王八,不過它不是一般的王八,是只超大的王八。”
  藍景儀立即道:“你看吧?我就說。”
  誰知,金凌笑得更大聲了。
  藍景儀又不爽了:“你又笑什么呢?不都跟你解釋過了嗎?”
  金凌:“你說我笑什么?笑你唄還能笑啥?”
  “?!”
  ……
  最后這場鬧劇以魏無羨和江澄看不下去插手而結束。
  [王靈嬌正面受他一掌,噴了一口血,向后飛出。
  然而,那只鐵烙的前端,已經壓上了魏無羨的胸膛。]
  光是看著這段文字描寫,就已經能想象得出來又多疼了,滾燙的鐵烙直接壓在胸膛上,那感覺就好比把一勺剛出鍋的、滾燙的熱油直接給倒到身體上。
  眾人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沈清秋更是心情復雜地看向了魏無羨,心中一陣驚濤拍岸:那畫面,光是看著就覺得疼,這位仁兄現在還能這般面不改色,當真佩服啊!
  謝憐欽佩道:“不管怎么說,魏兄這一舉動是善舉,拯救了那位綿綿姑娘。”
  魏無羨笑著道:“嗯,是啊,要是我當時晚了一步,綿綿的臉可就毀了,不過我也不后悔,也就身上挨了一個印罷了。”
  “魏兄你能這么想也是不錯的”,謝憐又接著擔憂著問道:“不過,魏兄,那印留下了不是說消不掉了嗎?你確定你不疼嗎?”
  被他這么一問,魏無羨愣了下,悄悄看了眼身旁的藍忘機,而后才笑著應道:“沒事,我這不是都已經死過一回了嗎?現在我這身上早就沒那印了。”
  謝憐這才了然:“是嗎?這樣啊,那便好。”
  [藍忘機看了這個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一眼。魏無羨剛要沖他嘻嘻笑一笑,忽然見他低下了頭。
  魏無羨慘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口!!!住口住口住口!!!!!!”
  藍忘機深埋在他臂彎間,死死咬著他的手臂,聞聲非但不住口,下齒更用力了。]
  看到這,眾人心里又是對魏無羨的同情又是有些控制不住想笑的。
  叫你不斷口頭騷擾人家,看吧,被咬了吧,遭報復了吧?
  沈清秋覆上了洛冰河的手,忽然有些慶幸洛冰河生氣的時候不會這般咬他,要不然他可能會被直接咬死。
  洛冰河不懂沈清秋這是何故,他只是單純地為沈清秋主動對自己做出親密舉動而感到竊喜罷了。
  這時,謝憐忽然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說了句:“嚙臂之盟?”
  花城覺得謝憐有些反常,問道:“哥哥,怎么了?”
  謝憐忽然笑了下:“沒什么,我只是看著看著,忽然想到了以前偶然看到的那個嚙臂之盟,那個盟約是用來比喻有情人山盟海誓、私定終身的。”
  花城頓時明了,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看向了藍忘機說道:“這樣啊,我才知道,原來竟還有這種至情至性的盟約。”
  他們這對話不算大聲,但也不算小聲,周圍人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現場當即有人發出“哇~”的聲音。
  魏無羨這下瞬間明白當時藍忘機為何要忽然咬自己的原因,一就是因為他當時確實話太多有些煩了,藍忘機咬他是想給他個教訓并發泄下壓抑已久的情緒;二估計就是在下意識咬他那會忽然想到了那個盟約,帶著心中那埋藏得很隱秘的情愫就干脆用力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越咬越用力,想借此將自身情感宣泄出來;不過很可惜的是,他當時是個情感白癡,既不知道藍忘機心中情愫,也不知這個嚙臂之盟,被咬后只以為藍忘機是在報復他,完全沒意識到這些東西。
  “藍湛,所以,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不是。”話雖是否認,耳旁的微紅卻出賣了他。
  “哦,這樣。”
  想想也知道,自幼時起就博覽群書的含光君,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藍忘機垂下眸子,懨懨的樣子,低聲道:“等不到的。”
  魏無羨道:“嗯?”
  藍忘機道:“云深不知處,已經燒了。”
  魏無羨試探著道:“……人都還在吧?你叔父,你哥哥。”
  他本以為,就算藍家家主、藍忘機的父親重傷,應該還有藍啟仁和藍曦臣能主持大局。藍忘機卻木然道:“父親快不在了。兄長失蹤了。”]
  看到這,藍啟仁一邊嘆息著一邊拿過桌上不知道是誰泡好的一杯茶一飲而盡。
  當年的事,歸根結底,還是他們藍家無用,若是能力夠強,也不至于被溫家搞成那樣……
  藍曦臣忽然說道:“忘機,抱歉,那段時間當真是辛苦你了。”
  藍忘機頷首:“無事,兄長,這是忘機應該做的。”
  他話雖這么說,魏無羨卻知道當時的情況決定不是藍忘機說的這般云淡風輕。畢竟當年藍家遭遇重創,云深不知處一夜之間被燒毀,自己的兄長不知所蹤,自己的父親也是被傷得生死未仆,自己卻還得拖著一身傷去參加所謂的“教化”,“教化”期間可謂既傷身又傷心的,若是心里不難受,也不可能后面還會忍不住哭……
  光是想想,魏無羨都對藍湛心疼萬般。
  本來還在跟藍家其他弟子悄悄說話的藍景儀忽然間就不說話保持沉默了。
  從幾段簡單的文字描寫也能窺探得出當年藍家被溫家壓迫到了何等無奈地步,而身為藍家弟子,雖然沒有親眼目睹當年藍家的那些慘狀,但都如今看到了自然會忍不住把自己代入進入,越是代入,就越發痛恨當年的溫家。
  藍思追則始終低著頭,不敢看自己身旁其他藍家弟子。
  時刻關注著藍思追的溫寧見狀,本想走過去安慰一下,但在被溫情拉了一下后只能就此作罷。
  溫情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藍忘機緊緊扯住弓弦,一刻不松,堅持了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之后,屠戮玄武才漸漸地不動了。]
  這一大段的看下來,方才藍家弟子們還有些陰郁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因為,這屠殺屠戮玄武的片段看的實在是太特么爽了!
  藍家弟子覺得自己心中仿佛燃起了一團火,正在不斷地燒著。
  要知道,他們以前也只是聽說過前輩們屠殺屠戮玄武的事跡罷了,雖然魏無羨后來借著那個破爛王八給他們繪聲繪色地詳細講了一通,但說再多的話也比不過親身經歷來得感觸深,如今他們可算是親眼目睹了當年前輩們共同屠殺屠戮玄武的過程,怎能不興奮?
  [他睡著的時候,覺得躺的不錯,好像真的枕到了誰的腿上,涼涼的手搭在他額頭上,很舒服,心里高興,滾來滾去滾得歡,還沒有人斥責。滾到了地上,還被輕輕地摸了摸頭,抱起來后繼續枕腿。]
  魏無羨調侃道:“哎,也不知道是誰,嘴上說著不給我枕腿,卻又在我睡著之后悄悄讓我枕腿……”
  “……”藍忘機再次戰術性保持沉默。
  “嘖嘖!”魏無羨大聲地嘖了兩聲,看破不說破。
  他這回懶得拆穿藍忘機拙劣的偽裝了。
  畢竟,誰讓他家藍湛天生臉皮薄呢?
  他這個天生臉皮厚的也就只好包容一下了。
  [他道:“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
  藍忘機似乎低低地說了句什么,魏無羨睜開眼睛,道:“什么名字?”
  他還是沒有聽清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一陣血燥沖上面龐,腦袋和四肢關節燒得疼痛不已,嗡嗡的耳鳴聲揮之不去。]
  “藍湛,所以你當時是不是故意說那么小聲不讓我聽到的?”
  “……沒有。”
  “開個玩笑,我知道你沒有。”
  ……
  安靜了一會兒,魏無羨忽然說道:“所以藍湛,你當時想跟我說的話是什么來著?你要不現在跟我再說一遍?”
  藍忘機微怔了下:“……沒有名字。”
  “嗯?”魏無羨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好吧,藍湛我確定你就是故意這么說的了!”
  “……”又是熟悉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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