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閱讀體24【新修版】
[不是到銅爐了,是到烏庸神觀了。]
沈清秋推測道:“這烏庸神觀都提到那么多回了,一看這烏庸國就不簡單,我看估計這本書的幕后boss就要現(xiàn)真身了吧?”
想到君吾,謝憐佩服沈清秋的同時又忍不住在心里道:“從某種定義上來講,幕后黑手早就出現(xiàn)了,只不過我當時一點也沒察覺到罷了……”
畢竟,就像雜志怪本里的主角一樣,若不是推理到最后,又有誰能想象得到兇手就在自己眼前,甚至就是自己身處的人呢?
[謝憐道:“不是地動!是兩側(cè)的山壁,壓過來了!”]
雖然看前面提到銅爐山中的山會自行移動時,他就早有預感后面可能會出意外了,但沈清秋還是有些震驚地道:“所以,這山是真的動了,并且真的想要把人給夾死嗎?!”
謝憐糾正道:“確切地來講,不是把人夾死,畢竟當時我們幾個也算不上是‘人’。”
魏無羨:“不過這也是有夠突然的,若是真的普通人或者普通的鬼,早就被夾死了。”
謝憐心想:其實能來到銅爐山并能夠安然走到那幾座山面前的,也不可能會是普通人或普通的鬼呢。
[回頭一看,花城緊隨在他身邊一步之遙,穩(wěn)步如飛,卻姿態(tài)悠閑,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他那把紅傘,正在傘下笑吟吟地看著他。而那些落石砰砰地砸到傘面上,花城單手撐傘,連晃都不帶晃一下!]
尚清華感慨:“這就是所謂的滿級大佬重刷新手村嗎?遇到意外都完全不帶慌的,居然還能這般悠哉地拿傘耍酷!”
對于他這句感慨,花城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是啊,他就是在拿傘耍酷又怎么樣?反正他又不慌,也有人喜歡看他這樣做。
就是裴茗瞬間被扎心了,苦笑道:“合著我當時矜矜業(yè)業(yè)地在那一邊看著杰卿一邊當人肉卡刺,搞得灰頭土臉的就是為了襯托花城主耍帥的啊!”
尤其是他問花城借傘還被花城給拒絕了,問就是沒有多余的傘。
至于到底是沒有多余的傘還是不想借給他這個多余的人,裴茗并不想過多糾結(jié),他只知道他一直都很倒霉!
[原來,這是一張真正的天生路人臉啊!]
謝憐看到這,忍不住再次跟引玉道了幾次歉,引玉也很是尷尬地接受了他好幾次道歉。
沒辦法,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把引玉認錯成賀玄也就罷了,他居然還幾次三番地強調(diào)引玉的臉普通,這跟當著人家面罵人有什么區(qū)別?
謝憐一想到這,就覺得自己很是過分。
見他事到如今仍是一臉自責,花城也忍不住笑了幾聲。
畢竟連他當時也意想不到謝憐會把趕來開路的引玉認錯成賀玄。
這時,沈清秋開口安慰道:“沒事的,謝兄,我理解你。我當初剛穿來時也是這么想那些人的,還在心里說過他們是炮灰啥的呢,現(xiàn)在不也沒事嗎?”
他這安慰出發(fā)點是好的,就是叫其他人,尤其是明帆聽來越聽越覺得奇怪。
明帆忍不住發(fā)問了:“師尊,敢問你這炮灰,說的是我嗎?”
他可記起來了,沈清秋以前還偷偷說過他是炮灰,還是那種最低級的、下場超悲慘的炮灰!
沈清秋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只是想安慰下謝憐,卻反倒被明帆抓住了話里的漏洞,忙辯解道:“害,你想多了,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不是在針對你!況且我還說過自己是人渣呢!這些話能當真嗎?那肯定不能啊!你說是吧?”
明帆才勉強被他這解釋給說服了。
謝憐在一旁聽著沈清秋這番話只想尷尬地扶額,心想:沈兄啊,不是什么都能拿來安慰人的……
[雖然在君吾手底下也是當差混,在花城手底下也是當差混,但昔年神官今為鬼使,仿佛堂堂將軍做了山賊還給老同僚撞上,空氣中充滿了尷尬的氛圍。]
魏無羨:“這是挺尷尬的。走邪道遇上走正道的同事,是我我也會尷尬幾分的。不過有句話說得好無論是做將軍還是在做山賊,不都是在做自己要做的事嗎?既然是自己在做的事,那盡管做就完事了,畢竟選擇了這條路那便再沒什么可后悔的了。”
在他說出那段“走邪道遇上走正道的同事”時,一旁的藍忘機眼色一暗。
其他人倒覺得魏無羨說的這段話有幾分在理。
是啊,管他引玉是在做神仙,給君吾當差,還是在做什么下弦月使,給花城當差,本質(zhì)也沒多大差別,都是在做他引玉自己在做的事不是嗎?
引玉也笑道:“這位兄弟倒是看得很開。不過確實,無論是做神官還是在做鬼使,這兩者于我而言,都是差不多的。”
[裴茗一聽不是女人就興趣甚缺地把那大腿骨丟了。花城又道:“準確地來說,是個帶有尸毒的男人骨頭。”]
師無渡對裴茗道:“要我說,你這毛病得改改了,看到個女的就興奮得像個孔雀似的開屏,早晚會把自己給害死,這不就是惹出事來了?”
靈文也道:“水兄你別說了,老裴的這毛病,你我都知道,他就是改不了的。依我看吶,當時若那尸骨是女的,就算依舊沾滿尸毒,想必老裴也不會嫌棄的。”
裴茗:“……”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從某種定義上來講靈文說的確實沒錯。
[謝憐仔細查看那骷髏,道:“哦,沒關系的。我中尸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現(xiàn)在抵抗力已經(jīng)非常強了。”]
看到這段,花城心情瞬間不好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看不得這些,看不得謝憐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默默地受到傷害。
謝憐見此,忙上前安撫道:“好了,三郎,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也不會像當初那樣不懂得保護自己了,這些事情我保證不會再發(fā)生了。”
“嗯,我相信你,哥哥。”經(jīng)他這么一安慰,花城這才不再耿耿于懷。
[就在一句之前,裴茗還在他身后開嘲諷,而現(xiàn)在,山洞里卻空蕩蕩地只剩他們兩人。]
沈清秋:“怎么那些人就突然消失不見了?該不會……是被山給吞了吧?”
畢竟前面那些山又能移動又能把人壓死的,若是直接吞個人下去想必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謝憐有些驚訝:“沒想到沈兄這就給猜到了!”
見自己一下就猜中了,沈清秋也不由得佩服起了自己的智商。
害,沒辦法,誰讓他小時候經(jīng)常看的那些動畫片里的那些靈異故事里經(jīng)常有這種“一堆人在一個房間里,結(jié)果被房子吞掉”的情節(jié)呢?如今這段情節(jié)讓他想不聯(lián)想到都難。
[花城舉起自己的手,給他看二人手上一模一樣的小小蝶形紅結(jié),微笑道:“綁在一起了。”]
裴茗恍然大悟:“原來血雨探花手上的紅繩是用來綁太子殿下的啊!”
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他只是在正常陳述這個事實,說出來的話叫謝憐聽來卻是如此地有歧義。
明明花城只是在他手上綁了根紅繩而已,這明明很正常,不是嗎?
怎么叫裴茗這么一說就搞得好像花城設計那紅繩出來是為了跟他牽紅線一樣了?
……雖然這確實是事實,但謝憐是不會承認的。這時,花城忽然道:“哥哥,怎么樣?那紅繩有趣吧?”
謝憐:“嗯,是挺有趣的。”
誰知,他剛說完這話,花城手指上的那根紅繩就突然變長,向他手上纏了過來,還又剛好纏在了他左手的那根無名指上。
正當他不解時,花城就開口解釋道:“哥哥,這叫緣分一線牽,我們是有緣人,不是嗎?”
謝憐:“嗯,是這樣沒錯……”
但不知為何,他就是感覺哪里怪怪的……
[但情形卻很熟悉。不像是被傳送到了什么地方,哪有傳送帶還帶換衣服的?更像是……傳送到了什么人的心境里。]
魏無羨:“這是又要入夢了?”
謝憐剛想說這不算“入夢”,但想了想,又覺得“入夢”這說法也并無問題。
畢竟,他和花城也確實是穿越到了別人的夢境里,成了別人夢里的回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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