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溫不鈺戲耍
左丞相府位于城南方向占地面積比蘇府大上一倍,高高的墻壁把整個宅子圍的密不透風,從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的亭臺樓院,正門口有兩頭獅子,安靜的趴在原地,敞開的紅色的大門,匾上書“溫府”二字。
溫府門口,幾個帶刀侍衛(wèi)正在門口站崗。
蘇茉生在門口猶疑了一下,她徑直的走到門前,左右兩個侍衛(wèi)伸出手中的佩刀形成了一個“x”,蘇茉生想了想,便學著電視劇里的人物大聲的質(zhì)問:“瞎了你們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誰。”
兩侍衛(wèi)明顯一怔,他們相互看了眼對方,又看了看蘇茉生,大概從對方的眼中得到了“不認識”的肯定回答,便不再搭理蘇茉生,任她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沒有實際內(nèi)容的虛勢之話。
蘇茉生只覺口干舌燥,可兩侍衛(wèi)卻不為所動,她指著兩侍衛(wèi)的鼻子惡狠狠的說:“你們會為今天的舉動感到后悔的。”便氣呼呼的退到一旁。
“小姐想見溫公子為何不直接報上名來,反倒”
“反倒什么,反倒像個潑婦一樣嗎?”
蘇茉生接過新月沒說完的話,新月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不是,新月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懂。”蘇茉生想,要回玉壺之前最好不讓溫不鈺知道她是蘇家大小姐蘇茉生,這個時代女孩最重要的是名聲,之前讓他看到她拿春宮之書,萬一她回到現(xiàn)代那個蘇茉生回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背上了“□□□□”之名,一時承受不了想不開,那就太罪過了。
蘇茉生靠在溫府旁邊的石獅邊,新月站在一旁,進行b計劃守株待兔。
一個時辰左右,一白衣翩翩的公子哥從溫府走出來,他面色如玉,唇色如櫻,不笑時那雙眼睛像極了灼灼桃花,眼角迷離,眼神深情,似醉非醉;笑的時候,彎成月牙兒,如若春風拂面,吹散滿地桃花,令人不禁心神蕩漾。
蘇茉生一時看呆了,等晃過神來,人已經(jīng)走遠,“咱們跟上。”蘇茉生對還沉浸于溫不鈺美貌中的新月說道。
溫不鈺雖獨自一人,卻不疾不徐,他慢悠悠的穿街道,過石橋,像有所目的,又似漫無目的。
蘇茉生緊跟在其身后又隱隱有些著急,他這樣游蕩,莫不是發(fā)現(xiàn)我了?她小聲的問一旁的新月:“新月,你看他這像是往何處去?”
新月回答道:“前面有一條平伯河,過了平伯河不遠便是皇城南門。”
蘇茉生只道如若溫不鈺出了城,她今天便作罷,好在溫不鈺停在了平伯河邊。
平伯河是從南門外流進皇城內(nèi)的城內(nèi)河,河道寬有六七十米,河兩岸是兩種境地,東岸是琳瑯滿目的商鋪,酒館,茶館,而西岸確被脂粉氣十足的煙花之地。
而河里泊了許多裝飾華美的畫舫。這些畫舫小的不過十幾米,大的卻猶如一座普通人家的宅子。
文人雅士在里潑墨揮毫,紈绔子弟在里飲酒作樂,笙笙歌舞從畫舫中傳出來,令人推測定是妙人。
溫不鈺踏上了一艘泊在岸邊非常巨大豪華的兩層畫舫,名叫“最歡閣”,那畫舫飛檐翹角、玲瓏精致的四角亭子向上成形,赫然立于船頭,船尾的雕花欄桿與船艙、船頭的雕刻遙相呼應,船身四周貼著浮雕祥云,給整條船增添了富貴、華麗的氣質(zhì)。
眼看著溫不鈺上了畫舫,蘇茉生便緊跟其后也上了畫舫,過了門,眼前的景象讓蘇茉生大吃一驚。
畫舫的中間有一道狹長的直道,兩邊分隔著好幾間雕花木質(zhì)的房間,每個房間里都隱約傳來歌聲和調(diào)笑聲。
蘇茉生終于知道這花舫為何叫最歡閣了。
蘇茉生暗叫不好,她如何知道這溫不鈺進了哪個房間,想起身后的新月,便輕喚一聲:“新月。”
良久沒人回應,她回頭,身后站著剛剛跟丟的溫不鈺。
蘇茉生一驚,后退兩步,“你,你干嘛跟在我身后?”
“你確定沒把這句話中“我”和“你”的位置說反嗎?”溫不鈺笑著問。
蘇茉生知道這溫不鈺肯定一早就發(fā)現(xiàn)她和新月跟蹤他,卻假裝不知道,把她引到著畫舫里來個“甕中捉鱉”,蘇茉生好笑的搖搖頭,呸呸呸,她才不是鱉呢。
溫不鈺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會兒蹙眉瞪目,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又笑意盈盈,他從來不知道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人能做出這么多表情來,暗想真是個有意思的女子。
蘇茉生懶得的和溫不鈺玩什么文字游戲,她大聲的質(zhì)問:“和我一起來的女孩子呢,你把她怎么了?”
“拋下去了。”溫不鈺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
蘇茉生一聽拋下去了,頓時嚇得半死,這河水那么深,新月要是不會游泳不得必死無疑,她生氣的用腦袋撞開擋在她前面的溫不鈺,快速的跑出船倉。
站在甲板上,隔著闌干看著一平靜不起波瀾的水面,四下里并沒有新月落水的痕跡,蘇茉生絕望的癱倒在地,完了,新月沒了。
雖和新月待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在蘇茉生心里新月就像她的妹妹一樣,現(xiàn)在溫不鈺一句“拋下去了”便要了一個人的命,叫她如何能不憤恨,現(xiàn)在她想殺了他的心都有。
“你這是哭了嗎?”溫不鈺不解的問道。
蘇茉生傷心到喪失了站起來的力氣,她仰著頭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但是她看溫不鈺的眼神卻是如同刀子般憎惡,“我是哭了,也許在你眼里她不過是個下人,生命不過草芥,可在我眼里她是我的朋友,我的親人,親人枉死,卻不掉一滴眼淚是冷血動物,是禽獸不如,是你這樣的人。”
蘇茉生的控訴讓溫不鈺猶如春風般的面孔沉了下來,他冷聲:“起來。”
“我才不會聽你這個王八蛋的話,我要報官,我要報警,我要你償命。”蘇茉生執(zhí)拗的低著頭賴在地上,不管不顧溫不鈺的低氣壓。
溫不鈺俯身,單只手環(huán)住蘇茉生的腰把她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四目相對,蘇茉生快速的轉(zhuǎn)過頭面朝河面。
畫舫開動后,被留在河對面的新月看到蘇茉生被溫不鈺抱著,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她著急的朝蘇茉生揮著手,大叫“小姐,小姐”。
蘇茉生目瞪口呆的看著對岸的新月,想到自己剛剛的無禮,尷尬的低下頭。
“現(xiàn)在你倒是說說誰是冷血動物,禽獸不如,王八蛋”
溫不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蘇茉生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你不回答我便放手。”溫不鈺向前走了兩步靠近河面威脅的說道。
蘇茉生聽說他要放手,害怕自己會真的成為被拋下去的那個,一個起身抱住了溫不鈺的脖子,睜著大眼睛,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剛剛的淚滴,可憐兮兮的盯著溫不鈺。
軟玉在懷,蘇茉生身上淡淡的香味彌漫在著溫不鈺的鼻腔周圍,下了咒一樣讓他把懷中女孩不動聲色箍的更緊了一些。
蘇茉生看溫不鈺沒有動作,便大膽的打量起溫不鈺近在咫尺的俊臉,一定是天宮作美,不然他怎生的如此好看,蘇茉生忍不住咂了咂嘴巴。
被咂的下嘴唇,泛著粉色的光澤,散發(fā)著讓人靠近它的魔力。
溫不鈺的喉結(jié)動了動,低著頭用沉沉的嗓音問:“你是在誘惑我嗎?”
蘇茉生當然知道男人說這話代表什么,她邊掙扎邊大叫:“我錯了,我是冷血動物,我是禽獸不如,我是烏龜王八蛋,求你快放我下來。”
“好。”溫不鈺轉(zhuǎn)身一放手,蘇茉生“嘭”的落地,感覺整個畫舫都抖了三抖。
溫不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閑情上了一旁的樓梯,徒留屁股開花的蘇茉生低聲咒罵著“王八蛋”。
可任誰都沒看到樓梯上某人的那一雙桃花眼逐漸彎成了月牙兒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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