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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四章:赤火掌印


第二十四章:赤火掌印

        語青跟若寒上了樓,月兒忙站起來接著他們,語青在憶柔的小書房內坐下后對月兒說:“去把大小姐叫出來!我跟老爺有話要跟大她說,月兒,你先出去。”

        月兒答應一聲,叫出了憶柔,便一人下去了。

        憶柔出來見過了爹娘,她一直低著頭,語青讓她坐下,憶柔便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坐下了。

        “憶柔,聽月兒說你這幾天很傷心,是啊!二夫人跟你是最要好的,她這一走,你一定會覺得很舍不得。你說的‘不可能’,是什么不可能啊?”

        葉語青沒拐彎抹角,上來直接就問了

        憶柔心中一驚,心想一定是月兒把自己的情況跟娘說了,可怎么跟他們說呢?憶柔在心中思量著,語青已有點不耐煩了。

        她看著憶柔,冷冷地說:“憶柔,幾個月的時間,我們水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爹娘心里著急,對每件事都要好好的調查一下,你要是心中有事瞞著我們,那可就是最大的不孝了。”

        憶柔急忙抬起頭,她紅著臉低聲道:“娘,不是的。只是……”

        她又低下頭,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

        水若寒看著她難為的樣子,心中沒來由得疼了一下。

        他急忙說:“憶柔,我們希望什么事也沒有。但如果你知道什么,還是說出來,我們一塊商量,總比你把它憋在心里一個人難受好吧?”

        憶柔緊咬著嘴唇,沉默了一會兒說:“真的沒什么,我……我是舍不得雪雁。”

        那低得如同蚊鳴的聲音,那躲躲閃閃的神情,就差把“撒謊”二字寫在額頭上了。

        葉語青生氣地說:“你這個孩子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了?有什么事,你不跟爹娘說,你還想跟誰說啊?”

        水若寒看了葉語青一眼,內心又煩了起來,他很不高興地把臉扭向了一邊,語青是怎么回事?對憶柔的態度怎么變成這樣了?他真有點生氣了。

        憶柔抬起頭,沒敢看母親,卻鬼使神差地看向了水若寒,正好看著水若寒皺著眉頭,顯得極不耐煩。她以為他也生氣了,憶柔的心又開始往下沉。她咬了咬牙,決定說出真相。

        憶柔低著頭,低聲道:“那晚闖進我房里來的是……是莫雪雁。”

        “什么?”葉語青驚叫了起來,水若寒雖然沒叫,但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憶柔紅著臉,急得差點流出眼淚。

        水若寒忙說:“憶柔,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憶柔無助地低著頭,她多想再像那晚一樣,趴在他懷里,那樣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可她知道,再也不可能了。

        憶柔鼓足了勇氣,把那晚的事說了一遍,當然,莫雪雁對她的非禮,她沒說。

        語青站起來不解地問:“她怎么會半夜跑到你房里去呢?去到后就沒說什么?還讓你認出來了?”

        憶柔低著頭說:“她只說別讓我喊,她給月兒吃了很多藥,月兒是不會來的。可是,那聲音不像是她的,像是個……像是個男人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這次是水若寒驚問。

        憶柔低著頭,輕輕點了下,再不敢說什么。

        葉語青又問:“你平時跟雪雁在一起,她有沒有什么反常表現?”

        憶柔想起那兩件事,她的臉又變得慘白,她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語青接著又問:“雪雁說了那些話后,對你做什么了嗎?”

        憶柔蒼白著臉,低低地喘著氣,瘦弱的身子又在微微發抖。

        水若寒急忙制止了語青:“語青,你說什么?”

        葉語青大概也覺得自己多想了,急忙不再作聲。

        水若寒怕葉語青再問些不該問的問題,讓憶柔難堪,也站起來了:“憶柔,沒什么事了。你先休息,我跟你娘出去了。”

        說著,水若寒抬腳向外走去。葉語青還想再問什么,可看著丈夫出去了,她只好也跟著出去了。憶柔象是虛脫了一樣,靠在了身后的墻上。

        夫妻二人又回到屋里把事情理了一遍,葉語青說:“這個男人一定是我們水府的人,他扮成雪雁想占憶柔的便宜,沒想到卻讓真的雪雁撞了個正著,所以便把雪雁給殺了。”

        “現在也只有這樣解釋了,可我們水府誰會這樣呢?這個人為什么要扮成雪雁?還有一件事。”

        水若寒用手按了按頭,他覺得自己的頭最近這段時間總是疼。他按著頭時,又想起了幾天前雪雁跟他說的“迷情大法”的事,便跟語青說了一遍。

        “什么?會有那樣邪門的武功?那個人藏在我們水府,太可怕了。若寒,他一定是知道了雪雁清楚這種神秘的武功,怕她以后再壞事,所以就找這樣一個機會把她殺了。”

        水若寒苦笑著,但他不得不承認,葉語青說得也很對,所以點了點頭。

        水府還在繼續調查二夫人被殺一事。正月二十,阿豹跟夏荷帶領著二十位師弟妹已走在去大漠的路上。

        出了水家集,一直向北,他們先后過了水家集以北的杜莊和程家,在第三天到了“刀王鎮”,那兒是江湖上有名的“刀王世家花府”。

        夏荷問阿豹:“四師哥,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拜見一下花老爺?”

        阿豹沉吟片刻:“我們有孝在身,不能隨便到別人家中,這樣主人會不高興的。”

        “可我們到了這兒了,總不能連聲招呼也不打,就這樣過去吧?”

        “我讓人送封信去,向他們說明情況。”

        夏荷點了點頭,認為這樣比較妥當。

        信送去不久,花家大公子花英飛來了。那青年最多二十歲,青巾束發,一襲青衣,虎背雄腰,面帶微笑,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夏荷跟阿豹急忙出客店迎接,花英飛笑著說:“兩位也太見外了,住到我們花家是一樣的。但既然已經住下,有什么需要之處,盡管說。家父最近身體不太好,所以不能親自來祭拜二夫人的靈柩。”

        阿豹忙道:“打擾你們已很不好意思,怎能再煩花老爺呢?花公子,我們只是在年少時相處過一段時日,說起來,也有近十年了啊!”

        花英飛也無限感慨地說:“是啊!以前家父還經常帶著我跟二弟去水家。可近幾年,家父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府里的事又多,所以,一直沒去。就連水叔叔娶二夫人,我們也沒來得及去,真是很不應該啊!”

        三人又敘了一會兒舊,花英飛便告辭了。

        第四天的下午,他們出了關,眼前是一片茫茫的沙漠。對于從未沒出過遠門的這些水家弟子來說,還真是第一次見著這樣壯閣的場景。

        飛雪說:“四師哥,六師姐,我們先住下,今晚是決不能進沙漠的,等明天天一亮我們再出發,要不然,現在進沙漠的話,趕天黑走不到莫城,晚上在沙漠里不安全。所以,我們明早一早走,天黑就能到莫城的。”

        他們自然都聽飛雪的,在沙漠邊上找了一家“遠客來”客棧住下了。

        這一路走來,阿豹一直很小心,這是他第一次出遠門做事,生怕有什么閃失,讓師父失望,所以,他跟六師妹分了工,每晚上半夜他負責當值,下半夜夏荷負責當值。四五天來,都是這樣,沒出任何問題。

        這一夜,兩位師弟照樣要跟著阿豹出去,阿豹看看他們說:“沒什么事,你們先睡吧,這一路上夠辛苦的。再說了,休息好,明天要走一天的沙漠呢,我一人去就行。”

        那兩位師弟也真聽話,四師兄這么一說,也懶得動,回屋睡覺了。

        他們二十多個人,還帶著一個死人,所以,住客棧總是一包一個院,每晚阿豹都是挨個房間查看,尤其是存放二師娘的房間。雖然有時覺得頭皮發麻,但再一細想,也沒什么,人都死了,還怕什么?所以,每晚他都帶著兩個師弟去停尸房查看,下半夜阿荷再帶著兩個師妹去查看。開始時,還有點害怕,幾天下來后,就什么都不怕了。

        下半夜時,夏荷跟兩個師妹出來了,一出門,正好碰上了去廁所的一個師弟,他揉著眼睛問:“六師姐,什么時辰了?你怎么出來了?”

        “睡糊涂了?到丑時了,我們去換班!”

        那師弟嚇了一跳,一下清醒了:“下半夜了?不會吧!我們怎么睡得這么死啊?四師哥還沒回去呢!”

        夏荷一聽嚇壞了,她忙問:“你說什么?你們沒跟四師哥在一起啊?”

        那位師弟便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夏荷突然緊張起來。

        一會兒眾人全醒了,點上火把,到處找四師哥。哪個屋也找了,可就是不見阿豹的身影。

        一位師妹緊張地說:“六師姐,二師娘的房間沒找!”

        經她這么一說,夏荷想起來了。她一個箭步朝僻靜處的那間房子奔去,其他人跟在后面。夏荷一腳把門踹開,火把照射處,阿豹仰面躺在地上。

        夏荷跑過去,抱起阿豹不停地喊,可阿豹已無半點聲息。

        飛雪也跑來了,她把手放到阿豹鼻息處探了探:“六師姐,四師哥死了多時了。”

        夏荷抱著阿豹的尸體大哭起來,其他師弟師妹們也跟著哭起來了。

        夏荷看了看阿豹的身體,他胸前中了一掌,衣服變成了黑的,打開一看,胸前一記紅紅的掌印。

        飛雪驚呼:“赤火掌!”

        夏荷傷心地說:“沒錯,是杜家的赤火掌。怎么可能?我們經過杜莊時,杜老爺還派人接待過我們的。快去看看二師娘!”

        經夏荷一提醒,其他人才想起旁邊還有一個死人棺材。飛雪拿過一根火把走到棺材旁,旁邊的人也跟著走過去。

        楠木棺材沒有任何變化,紅紅的桃木釘子還深深地嵌在四周,沒有異樣。

        飛雪說:“六師姐,很有可能是四師兄聽著有動靜,進來看時,被人暗算了。可小姐的棺材沒發生任何變化,來人到底想做什么啊?”

        夏荷一點頭緒也沒有,她覺得自己一下失去了支柱,以后的路怎么走啊?

        那兩個師弟跪在阿豹面前一遍一遍地自責,罵自己貪睡,無能。

        夏荷哭了一會兒說:“你們倆別自責了,明天我們繼續趕路,你們倆負責把四師哥的尸身運回家。明天一早,我飛鴿傳書,先把這件事告訴師父,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下半夜誰也沒睡,他們守著阿豹的尸體,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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