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勾魂攝魄的女子
看見小錦似乎若有所思,赫連澈不悅道:“趕緊收拾一下走了,你的銀針在本王的手中,你還需要什么?”
他的焦急不是裝的,蠻孝順的,小錦有些羨慕赫連澈,畢竟她就是想孝順,已經沒有任何親人可以讓她孝順了。
“拿上銀針就好,不需要什么東西了。”小錦淡淡道,她心中隱隱期間跟安太后的見面,畢竟這個人跟她有血緣關系,算是她的親人。
赫連澈連連點頭:“那么趕緊跟本王進宮。”
小錦的腦子突然轉了一個圈,她垂頭突然道:“王爺,奴婢如果能治愈太后的病,想給您討個恩典可好?如果沒治好,全當奴婢沒說。”
赫連澈眸中驟然一縮,眼底溢出冷色,沒想到這個丑丫頭敢跟自己談條件,敢要挾他,他勾唇冷哼一聲,聲音暗沉:“你膽子不小,這還沒去治病就敢跟本王談條件,難道說你治愈了太后給本王討恩典,如果治愈不了,本王還要殺你嗎?丫頭,別過了。”
“王爺有些小氣了,奴婢就想要個恩典您想太多了。”小錦咬住了唇,這個是唯一的機會了,絕對不能讓赫連澈老纏著自己,他是這個家的主人,說一不二,一旦跟他對著干自己沒有好果子吃,更何況在他的手上她根本討不去半點的便宜,還有個拖油瓶的白茉雪,所以做事就會縮手縮腳,更何況,她什么都能忍,就是無法容忍赫連澈對她的揩油,所以說她必須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赫連澈的目光一直陰晴不定,神情也是隱晦莫名,小錦神情淡淡等他開口,半響赫連澈才冷哼一聲道:“可以,不過這件事不能逾越,答不答應本王說的算。”
“王爺多慮了,奴婢討的恩典就是王爺的舉手之勞,所以望王爺成全。”小錦四兩撥千斤道。
“那就好,不過一旦你治愈不了太后,別說本王真會對你不客氣。”赫連澈恐嚇道,敢要挾他,他定會加倍讓她補償。
小錦微笑:“王爺放心,如果治愈不了太后,小錦領罰。”
赫連澈不屑地冷笑一聲。
不過小錦的心里微微一安,因為赫連澈的為人她還是清楚的,說一不二,一旦自己說出那樣的話,沒有失敗兩個字的榮王爺因為自己的面子也會答應她的。
兩個人出了屋子,有下人竟然牽出一匹通身雪白的駿馬,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雜毛,漂亮的不像話。
小錦幾乎瞬間就喜歡上了,但是她掃了一眼,竟然只有一匹馬,低聲道:“王爺,奴婢會騎馬,讓他們給奴婢準備一匹可以嗎?”
這句話也不知道哪里讓赫連澈心情愉悅,他勾著唇角翻身上馬,在小錦一副懵神狀態下,突然躬身將她從地上提起,小錦出其不意一聲驚呼,身體凌空被赫連澈扯到了他的馬上,一個胳膊一摟,另一只手拽著韁繩一聲“駕!”駿馬瞬間竄了出去。
有人將門板拆下,赫連澈直接催著駿馬出了王府,耳邊呼呼風聲,那個“啊”字被冷風吞進了小錦肚子里,小錦咬唇誹謗,真是流年不利,怎么會這么倒霉,無時無刻不跟這個赫連澈扯在一起,真是孽緣。
赫連澈特有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小錦眉頭微蹙,一次一次被他占足了便宜,她的眸中發冷,下了決心離開王府的時候一定要讓他知道,惹到自己的后果。
赫連澈心里舒坦,小錦身上特有的馨香總是撩撥著他,他扯唇,那么什么時候厭了再說。
皇宮的守衛眼看著王爺的馬上竟然帶了個女人都瞪大了眼睛,赫連澈也不介意,翻身下馬順便把小錦抱了起來,小錦眸中赤紅:“王爺,放下奴婢。”
這幾個字有些冷,赫連澈卻笑的魅惑,全當她撒嬌了,打橫抱起直接進了宮門。
宮中的侍衛瞬間垂下了頭,王爺這也太驚悚了吧!怎么可能會抱個女人進皇宮,不是別人易容成王爺的樣子吧!怎么可能?
赫連澈我行我素,小錦閉眼,咬著唇只能誹謗,掙扎、吵鬧沒臉的永遠是自己,只能慢慢調節放平心態。
隨著赫連澈大步走進皇宮,小錦心里突然一陣的唏噓,那個時候,她的父皇還沒有駕崩,曾經給她說過想去她母親生活的地方凌國看一下,沒想到自己倒是有了這個機會,有幸見見凌國的皇宮,真是諷刺。
顯然從皇宮正門到太后的錦繡宮還有很長的距離,赫連澈看著閉眼裝死的女人心情越發愜意,他身體凌空,竟然施展輕功朝太后的錦繡宮飛去。
四周下人的抽氣格外清晰,小錦耳邊風聲大振,只能把眼睛一閉,不用裝丑女,就赫連澈這一行徑,她保證皇宮里的人人人皆知,她怎么會遇到這樣一個人,他不是冷血無情嗎?看看他做的這些個行徑都屬于接了地氣,跟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了,皇宮肯定會傳的沸沸揚揚。
似乎她在他面前就沒贏過,小錦感覺心里一片的荒蕪,突然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消極情緒產生。
靳墨梅給太后熬了藥,正要進錦繡宮,眼前突然人影一晃,侍奉她的丫頭石榴也是一驚,忙擋在靳墨梅的身邊,靳墨梅捂住胸口瞪大了美目,一副震驚的表情。
赫連澈站定,將小錦放下,小錦還算鎮定,她整理了一下儀容,面無表情,赫連澈已經施禮:“見過梅妃娘娘。”
靳墨梅驚魂未定才看見是赫連澈,這個王爺也太放肆了吧!竟敢在皇宮里施展輕功,不過這個人是凌國除了皇上最有權威的人,她早在云國就見識到了,她只能回了半禮,低聲笑道:“王爺勿需多禮。”
小錦還是不由自主地看了靳墨梅一眼,她換了婦人頭,琳瑯滿目的頭飾點綴其中,越發襯的她容姿煥發,絕色艷艷,此刻她一身的淡粉色的衣衫,淺笑盈盈,小錦總覺得那笑容勉強的很。
石榴的眼神不由自主向小錦望去,猛然一怔,這個丫頭她見過,是三王爺的人,她怎么會在這里?
赫連澈想著他母后的頭疼病,所以也不再搭理靳墨梅,拉著小錦的柔荑直接進入錦繡宮。
小錦使勁甩了幾下沒有甩開,臉色已經是相當難看了,赫連澈看見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越發心情愉悅。
石榴盯著他們交纏在一起的手,眸中一縮,怔怔出起神來。
“石榴,怎么了?你認識這個女孩?”靳墨梅沒見過小錦,有些納悶地問道。
“哦!”石榴回神,低聲道:“公主,奴婢是見過她,在三王爺的府上,她似乎是三王爺的女人。”
“哦!”現在輪到靳墨梅疑惑了,她那個三弟可以說是不茍言笑,對任何的女人都不假以辭色,只聽說個有白茉雪這個未婚妻,怎么可能有別的女人,不可能的?
“你是聽誰說的?”靳墨梅不自覺地蹙眉道。
皇上駕崩,現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這個弟弟能平安,那么她為云國爭,也得有人坐這個靳家的江山不是。
“公主,是奴婢親眼所見。”石榴越發的聲音低了起來。
靳墨梅的眼神微微一縮:“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凌國跟我國交戰的時候,三王爺去沙場的那次,奴婢幫您給三王爺送兩件衣服,然后就發現他倆抱在一起,因為奴婢很好奇三王爺到底放心不下誰,沒想到就是這個丫頭,為此奴婢還特意去問了三王爺府里的人,她叫小錦,已經在三王爺府住了三年,儼然就是主子,誰敢給她臉色看,王爺能吃了他們。”
“真的假的?也許就是普通的丫頭,稀罕一下沒什么的。”靳墨梅喃喃輕語道。
石榴四處望了一下,終于又小聲道:“公主,這個絕對是三王爺的心尖寵,您不知道,奴婢看到他們不僅擁在一起說著什么,三王爺眸中發紅,似乎哭過。”
靳墨梅后退了一步,他那個三弟會哭?怎么可能?流血不流淚靳昊奕會哭,絕對不可能的事。
“這件事你回來為什么沒給本宮說?”靳墨梅眸中有些咄咄逼人。
“公主,當時皇宮那么動蕩,誰都不知道凌國兵什么時候打進來,奴婢本來想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的,但是您也看到剛才的情景,這個赫連澈有鐵血王爺之稱,怎么可能抱著她施展輕功?還牽著她的手?這是皇宮,王爺能如此的肆無忌憚,只能說明他也看好了這個小錦了。”石榴越發靠近靳墨梅的耳邊道。
靳墨梅的眉頭緊鎖,她突然沖石榴呵斥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石榴又四處打量的一番,發現沒人,才低聲道:“這個小錦長的模樣很丑陋,但是她到底憑的是什么讓三王爺對她另眼相看,又憑的是什么讓這個赫連澈對她流連忘返,主子這個早已經超出了容貌之上,只能說這個小錦不簡單。”
靳墨梅突然不說話了,她望了望錦繡宮,似乎有些了然,嘴角勾起一抹的弧度,淡淡道:“本宮知道了,走了,要不藥會涼了。”
石榴閉上了嘴,她就知道她的公主一點就透,如果這個小錦真有勾住男人魂魄的本事,那么美人計自古都是屢試屢爽,有些時候,一個國家不用金戈鐵馬,女人就會讓他們亡國,公主亦是這樣的人,也許小錦也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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