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探心意
即墨勾唇一笑看向正發怒抗爭的無妄,語態平和溫言道:“嗯,可不義之財也是財不是嗎?”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玄靜似乎琢磨出眼前這倆人別別扭扭的相處規矩老,此時玄靜仿佛又預感到某種微妙的氣息,于是接過房間的牌子便先行一步回了自己的房間躲避未知的戰火的誤傷。
“行吧,即墨,算你狠。”無妄拿過店小二手中的另一張牌子,噔噔噔上了樓,一把推開房門便倒在了無比寬敞的大床上。
即墨沒追,面容依舊波瀾不驚的也跟了上去,聽見后來的即墨的腳步聲,無妄翻了個身胡亂把床上的被往身上一蓋,不去看身后的人開口道:“我守了一宿夜,站在小爺我困了,想先睡會兒,你別打擾我。”
即墨仍舊一言未發,緩步走到床邊也躺了下來。
無妄感覺到床上的微動,有點炸了毛炸回過半個身子道:“誒!誰讓你上小爺的/床的,下去,我睡覺。”
“你好像在生氣,能告訴我為什么嗎?”即墨平靜的望著眉宇間侵染著怒意的人,似乎是迫切找尋著什么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無妄不得不承認,在對上即墨的一雙深沉的眸子時心頭也彌出一剎那的困頓,他好像確實很生氣,可是氣什么呢?以各種理由生氣呢?無論如何,即墨都是在幫自己,自己沒有理由對即墨生氣。
很多時候,逃避可恥,可是最有用。
“昨晚…,”有些話堵在嗓子眼,就是沒法張嘴,只能換成了一句略帶敷衍性質的“昨夜一宿沒睡,剛脾氣是大了一點,對不起了。”無妄說完把頭埋在了棉被里。
“無妄,你有話想問我,是嗎。”
“沒有。”無妄干脆得答道。
“你就不好奇昨夜我到底做了什么嗎。”
無妄一陣頭皮發麻,本清俊的五官扭曲得像麻團,滕飛一下子坐起身直愣愣盯著即墨:“你不會想跟我描述一下昨晚你和那個左使的細節?”
即墨明眸微張,凝滯了片刻,而后一種得逞的笑意攀上了面龐。“哦?原來你想知道的是這種“做什么”?”
無妄的煩躁逐漸被尷尬,難堪,羞臊替代,不知怎的臉變得又麻又燙,耳邊出現了蜂鳴,心臟也不受控制的在胸膛中隆隆作響,逼迫他承認自己窘迫。
即墨想知道的已經被窺探到了,而且答案讓他很滿意,于是也并不打算讓無妄難堪,收斂了些許的笑意道:"好了,我只是看你心事重重的想逗逗你,我向來知道你最端正。"
無妄呼出一口熱熱的氣緩了一會,像探出洞口的小兔子一樣道:“那…嗯…昨天你都做了…什么…對我們偉大拯救計劃,有推動作用的事情嗎?”
即墨強行忍住了笑得沖動,盡量讓自己的神色看起來極為莊重道:“你昨天心語傳音給我,說他就是你與嬰靈同感時看到的人,所以我昨天進屋便有意試探了那位左使的靈海,卻發現他并沒有什么靈力,只是一個普通人。"
無妄有些驚異:"普通人?可是嬰靈記憶里的那個血池,還有在那段記憶力他說的用生靈交換來實現愿望的能力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能辦到的?"
“嗯,本來我也在疑惑,但是,我在與他貼近身時,好像感覺到了這個左使異于常人之處,他周身的氣息好像與一般人不太一樣,準確的說是和活人不太一樣。”
“怎么個不一樣法?”無妄忘了剛才的尷尬,重新又投入到了這件事情得思考中,微微蹙眉追問著。
“他身上的生氣,不似常人一般源源不斷,倒像已經快要油盡燈枯。”
無妄覺得有點難以置信耿直道:“我看這個左使,確實臉色挺蒼白的,說他折騰得身子虛點我倒是信。可是…昨天晚上我聽著,那個聲音…怎么也不像是油盡燈枯之像。”
“嗯。”即墨沒有笑,可是眼睛瞇得像一只狐貍。
無妄自知自己又給自己挖了個天坑,一時又塞住了。
還好即墨沒接無妄的話茬,做什么文章,只是“正正經經”繼續道:“我也覺得奇怪,所以就施了個障眼法在他身上,趁他意識不清,在他身上留了我的一滴精血,只要他有所異動咱們便都能知曉,這些日子,我們便守株待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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