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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章


惠惠覺得你的訂閱率不行.jpg四十分鐘后。

        “喂,惠呢?”

        接近一米9、肌肉發(fā)達、嘴角還帶著一道明顯傷疤的男人穿著一件貼身的黑t恤,手里還拎著路上隨便買的小吃,興致勃勃的推開了警視廳的大門。

        他一點也不生疏的轉(zhuǎn)悠著視線,緩緩的在室內(nèi)掃過一圈,那極其高大健碩的體型在絕大多數(shù)日本人里簡直就是鶴立雞群,光是站在面前,那被身體陰影籠罩帶來的壓迫感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緊張。

        ……偏偏臉很帥。

        在前臺的警察小姐默默的捧住了臉。

        同事一巴掌拍醒了她。

        你醒醒啊!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普通人。

        那夸張的體型和氣勢,還有嘴角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小心弄傷的疤……說是什么山口組的老大他都信。

        警察小姐低咳了一聲,回過神,立即端正了態(tài)度。

        她保持警惕的上前,一副公事公辦的禮貌語氣詢問:

        “你好,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來……?”

        報案?找茬?自首?

        警察小姐不由自主在心里揣測著對方的目的。

        近距離站在這家伙面前壓迫感更強了!

        ……當然也更帥氣了。

        “啊?”

        完全只有臉能看、在和繪理結(jié)婚前就是個專業(yè)小白臉的甚爾挑眉,他低頭看著面前的女人。

        “不是你們打電話讓我來接我家小鬼的嗎?”

        “欸?”

        ……

        中岳警官坐在位置上,一言難盡的看著由同事帶路,他還沒吭聲就大大咧咧推門進來的壯碩男人:“……”

        渾身上下寫著“不好惹”三個字的伏黑甚爾一見到坐在沙發(fā)的自家兒子就立即無視了其他人,他沒心沒肺的走到伏黑惠身邊,完全不顧對方臉上瞬間就擺出來的臭臉,就這樣毫無距離感的挨著坐下。

        然后抬起肱三頭肌極其發(fā)達的手臂搭著兒子的肩,另一只手扯伏黑惠軟乎乎的臉,湊過去毫不留情面發(fā)出無情嘲笑:

        “你還真被逮住了啊?居然不是開玩笑?惠,打完架就跑路這種事你都能搞砸?你可真是太弱了啊。”

        “不要扯我的臉!”

        伏黑惠口齒不行的抱怨,然后拍了拍打在自己肩頭的那一只手臂,不出意外沒拍動:“你來的也太慢了……還有手給我移開!”

        甚爾充耳不聞,他哼哼嗤笑兩聲:“你剛剛說擔(dān)心你所以就報警了的人是誰?這仨弱雞嗎?”

        這么說著,甚爾瞇起眼,氣勢莫名就提高了幾個度。

        他眼神緩慢的掃了周圍一圈,最后將視線放在了還沒走的不良三人組身上。

        活像是要把將他兒子送進警視廳的蠢蛋揍一頓。

        被和伏黑哥長得賊像的男人盯住了的不良三人組唰的挺直了腰板,本能的縮在一起,瘋狂搖頭。

        這……就是伏黑哥的老爸?

        不、不愧是能夠一人單挑一群、超級強的伏黑哥的爸爸,簡直比道上的還要有氣勢。

        啊……該不會就是道上的吧?

        伏黑哥難道說……。

        電光火石般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不良三人組瞳孔地震:難道說是子承父業(yè)、一脈相傳、未來極道的下一任扛把子?

        伏黑惠打了個寒顫。

        惠睜圓了眼睛看著不良三人組,嘴角抽了抽: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但從表情上來看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住腦,我不是!”

        然后看他爸:“你問這個干嘛?”

        “。课揖拖肟纯茨羌一锏降资怯幸獾倪是無意的。”

        這么隨口說著,甚爾抬起自己的手,把自家兒子的一頭翹發(fā)薅亂。

        他家惠和自己這個爛人不一樣,是個莫名其妙喜歡去救人的小鬼。

        對他人的[善意]沒有半點抵抗力,只要其他人的出發(fā)點是好的,這小子哪怕自己受傷、吃虧都不會有半毛錢的意見。

        偏偏又不算是很機靈(甚爾視角),萬一被人裝模作樣的騙了都不知道。

        “黑子君是好人,你少嚇人家啊!”聞言,伏黑惠皺起眉說,“他和不良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是和我見過幾次面而已,意外聽到我的事情后,因為太過擔(dān)心才報了警,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家了!

        黑子哲也作為這起事件里唯一一個做了正常人反應(yīng)的好孩子,已經(jīng)在筆錄完之后被中岳警官欣慰的放走了。

        雖然黑子仗著存在感低,還是愧疚的悄悄溜過來和伏黑/道了歉。

        畢竟不是他報警的話,伏黑也不至于被逮住。

        “你的選擇是正常的,請不要覺得愧疚,因為我被人約架還赴約這件事本身就是不對的。”

        當時伏黑惠是這么認真的回絕了黑子的致歉。

        畢竟黑子沒做錯什么,萬一被找麻煩的是其他沖動行事的普通人,黑子這一通電話無疑就是救了人家命。

        只是伏黑惠這個人比較特殊而已。

        不能拿他自己這個特例去反駁人家的善意。

        “好人又不會把好人兩個字寫在臉上!鄙鯛栢止局。

        “總之快點去過去,中岳警官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伏黑忽然注意到了中岳警官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身體微僵,趕緊推了推甚爾的手。

        中岳警官:謝謝你們還想起我的存在啊。

        甚爾慢吞吞的哦了一聲,然后撓了撓頭站了起來,走到中岳警官面前,居高臨下的挑眉垂眼,嘴角的疤在開口說話的時候存在感極強:

        “所以——你非得叫我過來干嘛?我來這一趟加上待會和惠回去那一趟,總共耗的時間搞得惠連晚飯都來不及做了啊!彼唤(jīng)心的說。

        中岳警官:“……”

        被面前高大的男人那健碩的身體投下的陰影籠罩住的中岳警官咽了咽唾沫。

        他很努力的維持著警方的尊嚴:

        “請問你就是伏黑君的……父親?”

        “我倆長得不像?”甚爾挑眉,拉開椅子大大咧咧翹著腿坐下。

        中岳警官抽了抽嘴角,“……很像!

        這對父子確實挺像的,發(fā)色眸色都一模一樣,五官和有明顯的相似之處,只不過前者硬朗,后者因為年紀和母親基因的關(guān)系柔和的多。

        不過氣質(zhì)和體型完全不同。面前這個健碩的男人只能給中岳警官一種危險和不著調(diào)的感覺,而小的那個雖然作風(fēng)有點沖動,但還能明顯的看出是個根正苗紅的好孩子。

        他頓時明白了為什么剛剛他說要打電話的時候伏黑惠是那副表情。

        感情不是因為擔(dān)心會被批評才忐忑不安,而是這爹實在是拿不出手!

        不不不,雖然這家伙壓迫感真的很強……但總之先不要以貌取人。

        中岳警官低咳一聲,努力露出笑容,試圖將話題拐向正事——關(guān)于小孩子的教育問題。

        盡責(zé)的中岳警官努力強調(diào)伏黑惠赴約和人聚眾打架這件事,必須家校合一好好教育才行。

        甚爾深以為然:“確實如此,要是有人給錢就算了,這種賺不到一分錢的架根本就沒有打的必要!”

        中岳警官:……不,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中岳警官試圖理清楚道理,努力強調(diào)孩子年紀小,接觸太暴力的事情不利于性格發(fā)展,而且影響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不好的話前途未來也會受到影響。

        甚爾挑眉:“?性格怎么樣無所謂啦,反正肯定不會比我更爛,倒不如說,能夠變得自私一點、別再去參合不給錢的事我就萬幸了,至于學(xué)習(xí)……他是獎學(xué)金入學(xué)的?雖然不知道他學(xué)的怎么樣,但是能被學(xué)校反貼錢,應(yīng)該是很不錯的意思吧?”

        然后頓了頓,甚爾歪著頭嘀咕:“學(xué)不好也沒事,他也不缺出路,反正生活要是實在過不下去,那群老東西也絕對會把惠供起來。”

        畢竟是期盼了幾十年的十種影法術(shù)繼承者。

        不過惠那孩子也不至于落到生活都沒法過的地步,比起自己這個爛人,惠要成熟靠譜得多,完全不像他。

        不良三人組瞳孔震驚:……果然是一脈相傳的家族傳承嗎。

        中岳警官:這人完全不行啊!

        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就很想把這男人拘留下來進行思想教育,然后給兒童保護協(xié)會打一個電話。

        中岳警官努力保持著搖搖欲墜的笑容,“那個……我能問一下你的職業(yè)嗎?”

        “職業(yè)?這個要說的嗎?”

        看著就不好惹的健碩男人皺了皺眉,思考了一會:“嘛……簡單來說就是自由職業(yè)者吧!

        。

        因為伏黑甚爾的身份檔案非常正規(guī)合法(多虧是中介人孔時雨親自辦的),沒有半點不良記錄,一場談話心力憔悴的中岳警官哪怕再怎么糾結(jié),最終也得放伏黑惠跟他爸走。

        就是分開前這位盡職盡責(zé)的中岳警官非常憂心忡忡的抓著伏黑惠的肩,對其千叮萬囑的讓他好好學(xué)習(xí),保持堅定的意志,還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和兒童保護協(xié)會的號碼強行塞給對方。

        “如果……我是說如果!”中岳警官湊在小孩耳邊皺著眉說悄悄話:“要是遇到麻煩或者困難的話,一定要來尋求幫助,你是個好孩子,打架不是好事,你別學(xué)壞了!

        伏黑惠一言難盡的點點頭:“……嗯。”

        真的沒問題嗎?

        中岳警官頭大的看著離開的父子倆,但怎么都釋懷不了,下班后就和自己在警校的舊友——現(xiàn)在在米花市任職的高木涉提到了這件事。

        “……那孩子的父親完全不靠譜啊,正常父母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高木警官:[但是我們也沒辦法管家務(wù)事……雖然聽你這么說確實很讓人擔(dān)心,要不然就讓學(xué)校多注意一下那孩子吧,家庭環(huán)境指望不上,也就只能靠老師引導(dǎo)了。]

        中岳警官操心的嘆了口氣。

        。

        回家的時候天色差不多黑了,沒吃晚飯的父子倆并肩走在街上,肚子餓的咕咕叫。

        伏黑惠面無表情伸手把甚爾買的小吃袋子搶了過來。

        “喂,那是我買來自己吃的!”

        惠不理他,撕開袋子。

        是一條鯛魚燒。

        張嘴咬掉了魚尾巴一截,伏黑嫌棄的嚼了嚼。

        里面的豆沙好甜……

        “不喜歡就別勉強啊,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嗎?當時路過順手買的時候就沒預(yù)你的份!鄙鯛柊咽执畹絻鹤蛹缟,對待家人毫無距離感的他彎腰湊的極近。

        “因為肚子餓了啊!被菘邶X不清的說。

        肚子餓了的時候口味問題都得排在其次。

        惠把咬了一口的鯛魚燒對半撕開,少的那節(jié)自己叼在嘴里,剩下的塞給湊過來的男人。

        但一個肌肉發(fā)達的成年男性以及一個正處于發(fā)育期的青少年,一人一半的鯛魚燒顯然是不夠的。

        惠:“現(xiàn)在回去也來不及煮飯了吧!

        甚爾:“那干脆在東京找家店吃就好了!

        惠:“也只能這樣了……吃什么?”他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附近性價比比較高的店。

        甚爾:“比如六本木或者銀座那邊的店——”

        十有八/9已經(jīng)丟了下學(xué)期獎學(xué)金資格的惠面無表情:“太貴了,否決!

        甚爾嘁了一聲。

        靠著甚爾閉目養(yǎng)神的伏黑惠忽然想到一件事,微微睜開了眼。

        仙臺……是虎杖的老家吧?

        虎杖悠仁,他的同級生。

        那個當初因為自己無能的過錯,害的對方為了救他這個咒術(shù)師而吞下了劇毒的咒物,最后意外成為宿儺容器的男子高中生。

        后來還被膽小怕事的咒術(shù)界高層判處死刑,盡管五條老師為虎杖爭取到了緩期。

        ——當然,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重生回來已經(jīng)十二年多了嗎?

        伏黑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已經(jīng)布滿了因為練習(xí)各種咒具而產(chǎn)生的繭子,越來越和十五歲的自己靠近。

        時間過得真快,他有點感慨,明明記憶已經(jīng)因為足足十二年的間隔有點模糊了,但一些人卻依舊深刻的刻在腦海里沒有褪色。

        然后微微垂下眼瞼,最后重新閉上了眼睛。

        這次的話……是不是讓虎杖離咒術(shù)師遠一點比較好?

        伏黑惠不可避免的冒出這樣的想法。

        虎杖那家伙太溫柔了,是個極容易給自己背上愧疚感的典型的善人。

        當然并不是說這種品質(zhì)不好。

        只是太過溫柔善良的人成為咒術(shù)師的話,會比絕大多數(shù)人更容易感到痛苦。

        你拯救的人不一定會感激你,你拼了命去祓除詛咒或許還會被你拯救的人倒打一耙,你傷痕累累拯救的對象或許對社會來說就是個蛀蟲般的存在。

        也有無論如何都拯救不到的人,拼了命也抓不住想要拯救之人的手,經(jīng)歷無數(shù)次眼睜睜目睹無辜者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自責(zé)。

        說到底,在吞下宿儺的手指之前,虎杖就是個體能好過頭的普通人,還是個太過容易共情、年僅十五歲的高中生。

        咒術(shù)師沒有正常的死,這可不是個什么好工作,原本就屬于普通人的虎杖,在有別的光明未來可供選擇的前提下,沒有必要再踏入這淌渾水,還要面臨本不該屬于他一個少年的死亡威脅。

        盡管那家伙作為同伴的話讓人無比安心。

        但伏黑依舊希望對方能夠離咒術(shù)師遠一點,能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幸福平和的活下去。

        而宿儺沒有在虎杖體內(nèi)蘇醒的話,其他手指也不會因此解除了對力量的壓制、從而產(chǎn)生[共振]的效果,圍繞著宿儺的手指而產(chǎn)生的一系列事件,大概也能得到緩解,或者說不會發(fā)生吧。

        虎杖也不用背負不應(yīng)該施加在他身上的責(zé)任。

        這一次,我有變的更強了嗎?

        會選擇拯救對象的我,背負的東西最少的我,這次能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好的人了嗎?

        可以的吧?伏黑惠想。

        不過現(xiàn)在考慮這個還太早了。

        離虎杖接觸到咒物……應(yīng)該還有兩到三年的時間。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一世到底能不能順利加入咒術(shù)高專,畢竟甚爾似乎和五條老師結(jié)仇了,伏黑兩邊都不想敵對,他不知道自己的價值能不能讓這個世界和自己不相識的五條老師收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也只能帶著甚爾離遠一點了。

        如果沒辦法加入東京的咒術(shù)高專,那……京都的?不,那邊氣氛太奇怪了,如果有別的選擇的話,說什么都不想去那邊。

        或者干脆就和甚爾在黑市當個自由的雇傭兵好了,畢竟一年比一年增長的咒靈數(shù)量已經(jīng)遠超出了咒術(shù)師們處理的范疇,雖然絕大多數(shù)委托人很討厭,但至少絕對不會失業(yè),還能自由選擇接不接委托。

        閉著眼的少年一路在心里嘀咕。

        。

        車速開始降低,從高速駛?cè)胫鞲傻赖臅r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一點半了。

        伏黑惠早就已經(jīng)睡著,姿勢從靠在甚爾手臂變成了躺在對方大腿上。

        雖然不想承認,但如果是在甚爾身邊——雖然是爛人父親,惠的確會很容易放松下來,這是血脈的羈絆、或者說是在十二年的相處建立起來的默契。父與子的實際關(guān)系要遠比表面上好得多。

        孔時雨從車內(nèi)后視鏡看著后排的頗有一副歲月靜好氛圍的父子倆,下意識勾起嘴角。

        然而等他把人送到了仙臺古沢家的別墅,甚爾叫兒子起床的方法讓他默默把這種錯覺收了回去。

        甚爾惡劣的伸手扯惠的臉,那手勁看得人生疼,然后又去捏人家鼻子,硬生生把人家憋醒。

        “你干嘛啊!”

        “叫你起來啊。”甚爾指了指窗外已經(jīng)在等他們下車的古沢家傭人,“已經(jīng)到了!

        “……你就不能直接喊我嗎?我聽得到!”

        伏黑惠憤憤的炸毛,他嘁了一聲拉開車門下了車,揉著腦袋打了個哈欠,跟著甚爾和孔時雨身后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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