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惡有惡報
從來沒有那樣疼過,好像有一根有倒刺的刀子狠狠的戳子我的腰腹,抹了抹額頭的汗咬著牙:“李姿,我要去醫(yī)院……”
李姿回過頭睨望我,畫的精致的妝容有些猙獰,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樣精致的美甲店怎么能連個客人都沒有。
當(dāng)?shù)靡宦暎T口的噴漆門也被緊緊的關(guān)了住。
“去醫(yī)院?去醫(yī)院做什么,黃臉婆覺得孩子還留得住嗎?”李姿對這鏡子勾畫著唇角。
大開的窗戶裹著風(fēng)吹了進來,沁出的薄汗一經(jīng)風(fēng),頓升起了一陣涼意,就算是慢熱的人,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頓時知道前一段時間的騷擾短信是誰發(fā)過來的:“是你對不對?”
李姿挑了挑眉,尖細(xì)的高跟鞋踩在我的右手上,她彎著腰揪起我的長發(fā):“黃臉婆,你剛才喝的橙汁里頭,我可是加了十足十的藥量,甜不甜?哈尼,怪不得你會這么嫌棄她。真的是丑爆了。”
我側(cè)過頭,看著李姿望去的方向,依靠在門口的廖然分言不說,冷清的看著這一切,想想也知道是怎么會事。
我把心把肝都挖給了這個家,到頭來換回的是什么,李姿啊,那是我大學(xué)最要好的同窗。那個小三怎么會是她!
“廖然,救我…快救救我……我們的孩子…”血在緩緩的留著,好像我整身兒的力氣也被抽走了一樣:“再這么下去,孩子就要沒了!”
“那樣很好!”廖然朝著身后退了兩步靠在墻根里。李姿纏繞過去。像是一只蛇一樣纏繞在他的身上。
“奸夫淫婦,喪盡良心……”我撐著身子起來,跌跌撞撞的想要往門口走。
廖然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抵在了后墻上,墻上的裝飾畫凸起的鉚釘就戳在我的后腰:“許岑,和你結(jié)婚是我這被子做過最錯的事情,瞧瞧你的樣子,還怎么配的上我,還有個老不死燒錢的老娘,我受夠了……你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
我瞧不見現(xiàn)在的摸樣,但是肯定是狼狽的很,我吸了吸鼻子:“我配不上,我辛苦懷的孩子為的是誰,身材走樣為的又是誰?當(dāng)年我的工作賺的錢不比你少,是你要我辭的職!現(xiàn)在反過來又要怪罪我。”
“哈尼,快些處理干凈這些事情,人家已經(jīng)站不住了。”李姿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這一切。
“騷貨,我真的是看走了眼!”我還沒罵完,就迎頭接上我‘好閨蜜’扇來的一巴掌。
“當(dāng)年你就跟我說廖然很好,這么好的人我怎么能不親自試試,痛痛快快離了婚,把位置讓出來,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不會太為難你。”李姿擰著我的臉蛋,想要將我活活撕碎一樣。
“我會告你們的!”我氣若游絲。
李姿笑得更歡:“那你就試試,我的家世你是知道的,我們廖然在一起,什么律師找不到,到時候就試試誰能把誰搞得家破人亡!”
廖然長出了一口氣,強硬的將我托進了里屋房間。狠狠的將我甩在紋眉時躺的卡座。
又一會兒。進來一個女人。我的雙腿被死死的分開,綁在兩頭……
我已經(jīng)有些意識不大清楚,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穿著白色大褂的女人,不知是赤腳大夫還是那里來的什么不入流的護士。
“孩子拿到也許是個好事。”白大褂的女人長嘆了一聲,她的樣子像是四十多歲,自己一定也有孩子,所以才懂這樣被拿掉孩子是多么痛楚。
冰冷的鐵鉗就在我的體內(nèi),貫穿整個人直達(dá)心尖兒上。
濃重的血腥氣沖著鼻息,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在我的身邊:“簽個字,我會送你去醫(yī)院。”
我夾過慘白的紙,沒看就知道是離婚協(xié)議書,大概的意思簡單的很,就是我要凈身出乎。
送去醫(yī)院,我苦著苦著冷笑出聲,他那里是在乎我的生死,廖然只是不想手上真沾上什么人命。畢竟這樣私下流產(chǎn)的事情,隱患都是大得很。
我的手顫抖的很,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上整個名字之時就像是過了一個青春一樣,那么長……
“哈尼,你副總的位置我們家老頭子打過招呼了,估計就是這兩天的事。”李姿在門口鬼嚎著。
不知從那里來的力氣,我拖著這殘破的身子,一步步朝著外頭蹭了過去,李姿應(yīng)該是這滿身的血腥氣也下了一跳。也不敢伸手?jǐn)r,一陣陣的血還從身下不停的流走。順著我的大腿,走一步就凹成一個血印子。
我推開門,像是從鬼門關(guān)中逃出來一樣,四下的注目更讓我有些茫然,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門頭栽倒低,再醒來的時候,充斥著滿鼻的消毒水味道。
“醒了?”一旁的護士在點滴里頭慣著藥液,我以為又是什么不知名的小診所,瞧了見白大褂上的市第一醫(yī)院,我這才微緩下心。
起碼這個地方應(yīng)該沒人會害我。
“將你送過來的人真是狠心,交了錢就瞧不見影,長了那么張好看的臉,還穿了一身運動衣,瞧那樣子比你還小上幾歲。跟個真是人不可貌相!”小護士多言語了兩句。
我有些意外,廖然雖說是生的不丑,但是決到不了被人夸獎的程度,況且他今天也是西裝革履。如此說來肯定不是廖然,我沒接著往下問那人是什么樣子,就當(dāng)是我討了個便宜:“謝謝你。”
“謝我?”小護士被夠逗樂了伸了伸腰:“這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倒是你現(xiàn)在的身子得將養(yǎng)一陣子,要是一會沒人給你送飯我在樓下食堂幫你買上來。”
“不用了。”我回絕了,將養(yǎng)是不可能了,想必這些護士一定知道我的身子是什么情況。
只是時間拖不得。輸完點滴我就打了車去了跟廖然生活了兩年的地方。
我不想稱那個地方叫家。那個曾經(jīng)給過我溫暖的地方現(xiàn)在就像是無盡的的地獄像是無數(shù)把刀戳在心口,我既然能活下來,就不會白白的辜負(fù)他們的‘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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