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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笑了!柳大人笑了!


柳意絲毫不在意人才年紀如何。

應該來說,她其實很習慣這些新挖掘出來的人才們,年歲相對來說都較大。

那些年紀輕的,被認為未來很有希望的少年人們,基本都在柳意只占據(jù)幾縣的時候,就被家人們合力托舉到了她手下。

旁的不說,就算沒指望家中孩子學個賬房先生出來,哪怕是在柳意手下干雜活也好啊。

去當工廠工人,運貨工人,或者給私人食肆做伙計,到洗衣坊做洗衣工,柳意手下的縣里,向來是有很多工作的。

就算是做不了那穩(wěn)定的工作,也有旁的選擇。

比如說去火炕的建筑隊做一段時間學徒,等到學得差不多了,就能跟隊一起到處跑,幫人砌火炕。

辛苦是辛苦了一些,錢多啊。

且好歹也是一門手藝,往常若是想學,怕是要花費學費,給人當牛做馬幾年才行。

但在這火炕建筑隊中,卻是只要肯賣力干活,就能學到。

到時候無論發(fā)生什么變故,有了這門手藝,到哪里都會比其余人更有活路。

這樣的想法,大多是生活經(jīng)驗豐富的老人們提出來的,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也去。

唯有等柳意拿下自己居住的縣城,識字班大面積普及,各路新的信息也涌入耳中,一部分原本覺得自己接下來該在家中養(yǎng)老等死的中老年人們,才會意識到自己有怎樣的天賦。

柳意洗了手,擦干后接過吳妙茵遞過來的稿紙,看著上面的計算內(nèi)容,臉上也顯現(xiàn)出了驚喜之色。

她是很會掩藏自己真實情緒的,但有的情況下,情緒根本不需要掩藏。

人都是需要正向價值的。

比如說此刻,吳妙茵出一趟差,還挖掘出了一位人才,她一路辛勞,卻連梳洗休息都沒做,就帶著疲憊和染塵的衣物這樣急吼吼的來找柳意,便是希望能將該人才好好培養(yǎng),且得到柳意,這位她最崇拜的人的肯定。

柳意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裝深沉。

果然,見著柳意很驚喜,吳妙茵心底更開心了。

柳意笑著望向她:“做的不錯,此人果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自己學習便能解到如此地步,若是再好好培養(yǎng),日后必定更加厲害。”

數(shù)學這門學科可太重要了,說句比較書面的話,數(shù)學在多個層面上對個人,社會,乃至于科技和文明都有著深遠的影響。

要說一個最近的,能讓人看得著的,挖掘機的運輸控制算法,就要用到數(shù)學。

計算幾何,建模仿真,控制理論等等等等。

當然,邢千雁現(xiàn)在肯定是做不到這些,但她能在有限的學習條件下一路算下來,這絕對是個天才。

柳意并不吝嗇的大力夸獎著吳妙茵:

“也難為你辛勞多日,還能發(fā)現(xiàn)這般人才。”

吳妙茵臉上的笑容都快溢出來了。

“也是巧了,我順路蹭了因縣的牛車,剛好與她坐在同一輛車上,一看她這般年紀,又是農(nóng)家出身,竟能在因縣當上正式官吏,便猜測著她必定有過人之處,沒想到竟當真如此,且比我原本想的還要厲害。”

“你說她年齡大,她多大年紀?”

吳妙茵道:“五十三歲,不過我與她聊了許久,她身子骨還挺硬朗的。”

五十三歲?

那還好。

雖說這個年歲在古代是可以入土的年紀,放在災荒年代,甚至是可以讓自身放棄生命,以讓子孫們多謝活下來機會的年紀。

但五十三歲,身體硬朗,現(xiàn)在又在柳州境內(nèi),這吃飽喝足肯定不用擔心了,怎么也能活到七八十歲吧?

就算以前身體底子有暗傷,柳州如今醫(yī)師眾多,她甚至能組個醫(yī)療團隊,慢慢為之調(diào)養(yǎng),若底下的人不行,柳意也可以親自上陣。

她并沒有因為醫(yī)療系統(tǒng)轉為了帝王系統(tǒng),就停下對醫(yī)學的學習探索。

帝王系統(tǒng)商城中也有醫(yī)療分支,且柳意特地看了,內(nèi)容與之前并無不同,依舊是從古代到星際的學習知識都有。

有個好東西擺在眼前卻不學,這不是柳意的習慣。

何況,她原本就是個醫(yī)學生,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若是此刻荒廢,那不是浪費了自己之前在醫(yī)學上耗費的精力嗎?

她不光自己學,還要培養(yǎng)這些古代醫(yī)學生們學。

柳意并不知道,她此生能不能靠著系統(tǒng)拉開科技樹,一路學到星際醫(yī)學上去。

但旁的不說,醫(yī)學確實是時代越往后,對人類的壽命延長越有幫助。

就算不能學到盡頭,幫她手下的這些年紀大的人才們延長一下壽命,也是可行的吧?

柳意心里盤算著,又對吳妙茵道:“年齡不是問題,只要是人才,哪怕年齡八十多九十多也是人才。”

只要能干活,就算是只小貓喵喵叫,她都要喊著咪咪咪真乖真乖,快來干活,干完活給你吃罐罐。

“她是來參加慶功宴的?到時你將她點給我。”

“還有另一人,也一同點與我,此人雖沒有邢千雁足夠天才,但也是一位人才,這二人,我要當眾提拔。”

吳妙茵當即答是。

柳意又叫秘書找了兩人的資料來。

各縣官吏都有自己的‘簡歷資料’,一式兩份,一份留在本縣,一份送往柳州。

柳意如今手下人眾多,當然不可能像是還在胡縣時那樣,每個官吏都要親自看過。

但她不親自看人,卻要保證手下的官吏資料們隨時在她的資料庫中,等到她想看的時候就能看到。

秘書很快找來了兩份資料,柳意看了看,將內(nèi)容記下,點點頭。

“如此,便等慶功宴開席了。”

私底下提拔人才中規(guī)中矩,如今正好是慶功宴時間,基本上各縣官員都到了一半。

當著眾位下屬的面提拔,那才鼓舞人心呢。

****

“擺好些,這底下的爐子火可不能熄。”

“此處此處,這邊的遮擋有些不好看,挪偏一些,對對對,就保持這樣。”

柳州州署花園內(nèi),柳州城第三大的酒樓老板正親自帶著人檢查現(xiàn)場,確定宴席開場后無誤。

這擺宴也不是那么簡單的活,人數(shù)若少了還好,上了酒菜,安排上人隨時應對就行。

但這場慶功宴人數(shù)眾多,自然需要方方面面分工明確,每個環(huán)節(jié)都有專人負責。

因著一場宴席辦下來耗費眾多,要辦好也十分難,因此在大安朝時,一些權貴以常常擺席為榮。

家中仆從能將一場場宴席辦好,不出差錯還有驚喜,那就說明了權貴夫人們掌家有道,是一件值得說出去炫耀的事情。

而比這些權貴們低一階的普通官員們,就沒這么多資本能憑借自家的能力,辦好一場大宴了。

這個時候,就輪到各大酒樓閃亮登場。

一般做大了的酒樓都會接類似的活,收費雖昂貴,但他們經(jīng)驗豐富,且人手都是做慣了活的,不說能將宴席做的多么驚喜,至少中規(guī)中矩不會出錯。

而對于一家大酒樓來說,這能接到什么樣的宴席,也是一種夸耀自家本事的方式。

接普通人家的宴席自然沒什么可夸的。

但柳意可是州牧啊!

手握兵權,權力在身,一州之主。

這樣的人,擺如此重要的宴席,竟請了他們家來做宴。

想想看吧,這可是州牧拿下柳州后第一次擺宴,幾乎柳州所有官員都會參加,自然也不會落下一些鄉(xiāng)紳富商。

多么好的打廣告機會啊。

雖然這是因為柳州第一酒樓在幾年前就被流民沖擊,徹底退出了柳州市場。

也有一點柳州第二酒樓背后的老板是個貪官,已經(jīng)被柳意派人上門抄家,后日就要問斬的原因。

雖然外因有很多,但第三酒樓的老板依舊堅定地認為:這是自家酒樓憑借實力得到的機會。

而現(xiàn)在,自然要好好的將這份實力展現(xiàn)出來,讓整個柳州的人再看看。

日后再有誰擺宴,他們家酒樓必定拔得頭籌!

第三大酒樓老板忙里忙外,恨不得整顆心都撲在宴席上,果真是安排的到處都好,雖賓客眾多,卻忙而不亂。

賓客入席時間到,各縣的官員由當?shù)刂鞴賻ьI陸續(xù)進場。

進場的官員們,自然是要先來見過柳意。

柳意坐在主座上,看著隨著唱報聲陸續(xù)入場的各縣隊伍,有種回到了學校運動會的感覺。

就是那種,她是校長,坐在高高位置上,左右下方是其余校領導,學生們邁著正步繞操場一圈,走到校領導們面前時,喊著口號。

柳意還有點懷念:【從小到大,運動會我都會報名各種長跑短跑項目。】

幾乎每次都能拿到第一或第二,搞得后來還有人邀她一起去參加馬拉松。

只是當時的柳意只想把更多精力放在學習上,拒絕了一起馬拉松的提議。

到了古代倒是不一樣,她雖然也在盡可能的抓緊時間學習,但鍛煉體魄,精進武藝卻是被排在了前面。

系統(tǒng)對此還疑惑過,柳意回答的很自然。

【時代不一樣啊,現(xiàn)代雖然我總說要防著醫(yī)鬧,但和平社會,遇到危險的情況還是比較少的,我們國家禁槍支,對方最多拿個刀,就算是遇到了,我兩條腿邁開一跑就行。】

只要跑出危險區(qū),摸出手機或者隨機找路人報個警就行,甚至都不用報警,但凡大一點的城市,多跑一下,肯定能看到警察執(zhí)勤。

只要警察知道了哪里有危險,這危險大概率就能快速平掉了。

柳意記得她曾經(jīng)還刷到過某個視頻,內(nèi)容是有個人正在搶金店,商場里的其他顧客們就不遠不近的圍觀,還有多方位拍視頻視角。

可以說是直面吃瓜了。

——雖然柳意覺得她如果在場的話,可能不會吃這個瓜,而是會選擇立刻離開商場。

畢竟瓜什么時候都可以吃,萬一有個什么意外發(fā)生就不好了。

但留在現(xiàn)場的人還是很多的。

這是社會相對安定,國家軍警機關足夠強勢帶給人的強烈安全感。

【這里不一樣,在這里,我才是需要給我治下百姓安全感的那個。】

她需要比任何人都更有安全意識,她的生命安全,代表著整個柳州的安全。

【什么時候辦個運動會吧。】

柳意坐在高臺上,輕松便下了決定。

【通過運動會,表現(xiàn)出我推崇人健碩的想法,這樣雖然算不上全民皆兵,但至少大家都鍛煉了,身體也健康些,對外也不好欺負。】

陸續(xù)入座的官員們還不知道,柳州將會迎來一場運動會。

他們或自然,或有些靦腆的被引導著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每個人的位置上都寫著自己的姓名,一群官員入座,有些新奇的瞧著,低聲交談。

“這法子倒是不錯,每個人的座位都是早就排好了的,也不用旁人引領,自己就能找到。”

“此法確有我柳州的風范。”

畢竟他們上班的時候,脖子上也會掛著工作牌,上面寫著姓名職務,職位高一些的,還會畫著小像。

原本一些曾經(jīng)在大安朝做過事的老官吏們是有些不適應的,概因為脖間掛牌這種事,在大安朝只有罪犯和要被賣出去的奴隸才會有。

但很快,這些不適就漸漸淡去,慢慢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因著各個牌子都是同樣的紫色,而紫色在大安朝是顯貴的意思。

倒不是大家覺得這顏色看著就貴,主要是因為紫色十分難染,紫色染料主要來自一種名叫骨螺的海蝸牛,從中提取染料的過程費力又費時。

物以稀為貴,因此大安朝以紫為貴。

但柳意手里有新的染料技術啊,她也沒悶頭覺得你大安朝覺得貴,我柳州偏不這么覺得。

而是將工作牌的顏色定為了紫色。

果然,工作牌一徹底定好顏色,官員們都高興起來了。

主要柳州如今也不允許奴隸買賣,罪犯也并不掛牌,身旁的所有官員,包括了自己的上司也在用身份牌,這脖間掛牌,便迅速成為了官員的特征。

各個店鋪也定做了自家鋪子的工作牌,雖沒用紫色,這些牌子卻也相當于是引領了柳州一個新時尚。

脖間掛牌,代表著此人有個正式工作,且十分穩(wěn)定,若是牌子上還有小像,那更不得了,說明此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的很不錯,職位不低,且頗受老板賞識。

戴著這樣的工作牌出門,走到哪里都有面子,甚至還有一些沒有工作的少年人,自己用木頭做工作牌,當做一種新型配飾來用。

如今的柳州官員們戴工作牌已習以為常,甚至還頗以為榮。

邢千雁就是為之榮耀的一員。

她此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正滿含新奇的望著周圍的一切。

活了這么多年,她是頭一次來柳州城,也是頭一次參加這樣這么多人的席。

邢千雁一邊打量各處,一邊心底盤算著回了家,要怎么和村里人吹噓自己今天見到的世面。

“就是她,假山石邊從左到右坐第七個位置的老太太。”

在她好奇看周圍的時候,吳妙茵也悄悄對著柳意說著:

“還有一人,在花池旁的那一排,從左到右第九個座位上的中年男子。”

柳意用她的超絕視力看了看二人。

邢千雁正在左看右看,時不時和周圍的同事們聊幾句天,說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了,還會下意識一邊拍大腿,一邊笑。

外表與性格看上去就像是個普通的村中老太太一樣。

這也正常,一個人的生長環(huán)境決定了她的性格,邢千雁從小到大都被當成普通的人,自然也會長成普通的性格。

或許她小的時候曾經(jīng)表現(xiàn)出過與同齡人的不同,但顯然,父母都是普通農(nóng)家人的情況下,她的這點不同并沒有得到任何發(fā)展的空間。

但不得不說,如今的邢千雁性格要比曾經(jīng)的她開朗了許多。

畢竟她在度支部屬于是十分有實力的,年紀又大,同僚們都對她十分客氣,上級也多有關照。

一個人如果長期處于一個自身能力被肯定的環(huán)境下,就算是從前性格再怎么稍稍自卑,也會被夸得漸漸放松開心下來的。

有時候,同僚們遇上了難題搞不定,自然會說著好聽話來求助邢千雁,而當邢千雁幫了忙解決完此事之后,那奉承與感激的話便會更多。

就算是沒有吳妙茵偶遇的事,過個一年半載的,估計也會有人將邢千雁推到柳意面前來。

柳意看上幾眼,便知曉邢千雁不會拒絕她的升職邀請了。

她已經(jīng)得到了工作價值,吃到了靠能力變現(xiàn)的甜頭,年齡不會再是她的任何阻礙。

若是如今要她放棄工作,回到家中,邢千雁才會不樂意。

再看看那位中年男子呂奇,同樣看上去是個很普通的性格,資料上說他出身商戶,果然與人交談時,言語動作也有一些商人家庭培養(yǎng)出來的長袖善舞。

他的家境已經(jīng)落魄,雖沒到吃不飽飯的地步,但確實宅子都抵押了出去。

若不是柳意剛好拿下因縣,呂奇棄商從官,考上了官員,家中情況只會更差。

他有世俗的需求,妙茵也說了,其余人見了題都知難而退,除了邢千雁,唯有呂奇拿了稿紙。

邢千雁是被邀請的一方,看如今表現(xiàn)出的性格,估計她當時也并沒有想太多。

這個呂奇,應當是看到了題時就知道自己解不出來,卻還是拿過紙筆奮力解題。

他有向上爬的欲望,也想抓住每一個可能閃過的機遇。

雖沒有邢千雁有天賦,但確為可用之才。

觀察過兩人后,柳意很是滿意,唇角也帶了笑。

柳州初定,人才果然便如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

柳意很清楚,如今她的意志,便是整個柳州的意志。

一想到一會她要當著眾人的面提拔兩人,給所有官員一個知識開放的高級通道,讓他們自動自發(fā)的賣力的學習各種知識,柳意就想笑。

下首職位較高的官員們見著柳意笑了,神情也更加放松。

像是負責這場宴席的官員部門,比如財政部與人事部,兩大部的部長也都跟著笑。

柳大人看來是很滿意這場宴席的,這就好,看來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馬校尉正喝著糖水,瞄見柳意在笑,心中大定,對著旁邊的吳都尉小聲道:

“看來柳大人喜歡吃席,我們可要投其所好才是。”

吳都尉:“也或許是拿下了柳州,如今一切定下,柳大人心情舒暢。”

馬校尉當即轉換思路:“那我練兵更要上心了,日后為柳大人拿下更多地盤,讓她多高興高興。”

吳都尉知道馬校尉自從柳意同意接回兒女后,就一直處于亢奮狀態(tài),倒也不奇怪他這番言論。

只笑著表示:“那我在后勤部門多多養(yǎng)雞,到時養(yǎng)雞場里的諸多雞,便是將士們的鍋中肉,也算是我出力了。”

場中也有愛喝酒的官員,原本喝了一口湯覺得有些無趣,但見著柳意笑得舒朗,當即心中一提。

他是知曉柳大人并不飲酒的,之前也有傳聞說,柳大人不喜飲酒過度之人。

如今看來,這場宴席上無酒水也佐證了這一點。

柳大人心情不錯,是不是因著沒有酒水之故呢?

如此看來,他日后在外還是少飲酒的好,想喝酒,等到休沐日,買到家中邀上好友一起喝便是了。

——“笑了!柳大人笑了!看來她對我們準備的宴席很滿意!”

在柳州中排名第三的酒樓老板也在悄悄觀察柳意。

他什么都不關心,就只關心這位柳州如今最大的官員柳大人滿不滿意自己的安排。

如今瞧見她的笑容,頗為振奮。

“今日過后,我們酒樓定能揚名,從此,在柳州,我慶安樓便是柳州排名第一的酒樓了!”

旁邊的伙計:“……”

原本的第一樓老板舉家遷移。

第二樓的幕后老板后天要砍頭。

“……老板,仙客來和安意樓都沒了,好像就算沒有這場宴席,咱們家如今也是柳州第一酒樓吧?”

酒樓老板瞪他一眼:“你懂什么!靠前面的人走的走死的死才能接手第一,這叫運氣。”

“若是靠接了柳大人的宴才當上第一樓,這就是憑我們自己的本事了。”

反正他是打死都不會承認,是因為前面兩個酒樓先后倒下,他們家才成為第一酒樓的。

實力!這就是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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