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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大賽前奏


(萬更一月,求點訂閱,謝謝大大們!)
    女帝的離開,將拍賣會畫上了圓滿的句號,十二件拍品被形形***的人物收入囊中。
    葉蘇也得到了此行渴望的神器,圣飼盤。
    有了這件寶貝,天海人類文明的整體實力將會更上一層樓,但是應該如何孵化這其中的兵種,張嘯云還真的是個門外漢。
    張嘯云只是聽說兵種的煉化也需要煉金技術的支持,可他所熟知的人中,沒有一人有這方面的經驗。
    所以和葉蘇思來想去,最后不得不向曾經的朋友求助。
    休息室內,光明帝國的光明圣女還有幾名參賽人員和葉蘇他們對立坐著,而葉蘇顯得很局促的左顧右盼。
    這倒不是因為怯場,只是在丁綺的面前,他不敢多看對面的幾位女孩。
    這些來自光明帝國斂芳軒的弟子,清一色的都是美人胚子,他這是想看又不敢看。
    斂芳軒的幾位女孩并未表現緊張,而葉蘇已經喝了三杯水,而且還冒著虛汗。
    丁綺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葉蘇,心中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葉蘇此刻的表現,糗是糗大了,可丁綺選擇寬恕他現在的窘態。
    陸清姍姍來遲的進門,落落大方的陸清并不見外的搓著手看向兩邊,道歉著說:
    「大家都到了嗎?不好意思,剛剛和南河那家伙聊了一會兒,之后家族有很多事請需要安排,只能讓他幫著我跑跑腿了。」
    「知道陸大家是操勞的命,我們怎么敢駁您的面子?」圣女輕聲玩味的調侃道,潔白無色的面具下,顯然是一張笑臉。
    眾人看向陸清,陸清無奈,而大家隔著面具都能感受到陸清不屑的輕哼,陸清心說這位損友還真是一點都不顧及她的面子,這么大庭廣眾之下的竟然如此言語。
    「剛剛大家聊得如何?」陸清生硬的轉移話題。
    「還沒開始呢,我們是門外漢,是來尋求援助的,不過我們又不懂所以還是要等您來……」張嘯云微笑著說道。
    「放心好了,光明帝國對兵種孕育有特殊的研究,她們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懂的人了。」陸清擺擺手說道。
    光明圣女沒有回答,而斂芳軒的大師姐卻先說道:「光明帝國的孕育手段,可能并不適合黑暗帝國,所以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始。」
    「哦……」陸清見著斂芳軒如此拘謹,便解釋道:「這幾位并不是黑暗帝國的修士,他們來自禁區,是舊時代的天海人類,也是這一次大賽的選手。」
    「人類?」大師姐聽著陸清的介紹,不由得皺皺眉頭,身為外來文明她們對人類自然沒有太大的好感。
    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陸清如此一說,斂芳軒的諸位師姐師妹們都覺著這一單生意,不能做。
    這已經不是黑暗帝國和光明帝國之間的爭斗了,這已經上升到了外來文明和本土文明的交鋒,倘若這樣子算下來的話,天海人類可是黑暗帝國和光明帝國共同的敵人。
….

    「這件事恐怕斂芳軒愛莫能助,不過看在陸大家的面子上,我們可以給各位一些入門的指導,但是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的了。」大師姐將袖中的一本小冊子丟在桌案上,沒有要任何報酬,也沒有給更多的指導。
    一行人先行離開了這間休息室,張嘯云尷尬的一句話都沒有***去,只能將小冊子拿過來先看了個大概。
    「兵書三百篇·初章?」張嘯云看著單薄的幾頁紙,最后的好多都已經被生生的撕掉了,看著上面嶄新的痕跡,張嘯云甚至可以料到這是剛剛才撕扯下來的。
    而且封皮最上方的《兵書三百》后的初章二字,也是大師姐剛剛寫上的。
    諸葛鵑看著張嘯云微微顫抖的手臂,大概猜得到他的內心活動。
    斂芳軒大師姐雖然做的沒有問題,但這對于張嘯云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之前張嘯云通過陸清牽線到光明圣女,然而又轉接到斂芳軒,這里面張嘯云是廢了心思的。
    張嘯云也和諸葛鵑說了這里面最大的問題,一是歧視,二是排斥。
    倘若這兩點無法從兩邊剔除,那么這次交易肯定會存在隔閡。
    最大的情況是斂芳軒大師姐直接甩甩袖子走人,絲毫不給天海人類面子,而次一點的情況,就是眼下的情況。
    兩邊達不成真正的交易,但以后也很難再達成交易。
    這本小冊子嚴格意義上并不是給張嘯云的,而是給光明圣女的,如果不是光明圣女的面子,她可能直接甩頭就走,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會給。
    張嘯云手掌的顫抖只維持了一小會兒,而周圍的人都看到了張嘯云的無奈。
    不過片刻之后,張嘯云便摸出自己的全部家當,放到桌子上說:「多謝圣女大人,這些就當是給斂芳軒師姐們的謝禮。」
    陸清簡單的看了下,然后問:「一千上品靈石?」
    「這已經是我能拿出的極限,如果不夠……」張嘯云并沒有將自己的囊中羞澀裝扮起來,而是坦言自己很窮。
    不過,光明圣女卻搖搖頭,說:「太多了。」
    「嗯?」張嘯云看向圣女,圣女卻將靈石全部收下,說:「這一次就算是給我的……謝禮,斂芳軒那邊我會給你答復。」
    「謝謝。」張嘯云頷首。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圣女拿著靈石選擇直接離開,而陸清不理解的看向張嘯云,說:「這本小冊子的前三章,只要三塊下品靈石便能隨意買到,你在交智商稅?」
    「就算是吧。」張嘯云當然明白這本小冊子上的內容是何等的簡單,即便是斂芳軒這樣的大宗門,也不可能做到將這樣的技術捂到嚴絲合縫。
    斂芳軒手里掌握著的最后三章才是兵種養成的精髓,不過,除非是斂芳軒的親傳弟子,否則誰都看不到。
    張嘯云想要的是最后三章,而他卻只得到了最前面的基礎。
….

    陸清凝重的看著張嘯云,然后說:「這份禮可真貴重。」
    「謝謝。」張嘯云回答。
    陸清無語,摸了摸袖中的儲物空間,將一本黑暗帝國的兵種養成丟到張嘯云的面前。
    「這是……」張嘯云看著一本厚的像字典似的書籍,訥訥的看向陸清。
    「這次是我組的局,但是沒有達到預期,所以我也只能贖罪了。」陸清白了張嘯云一眼,而葉蘇偷偷的將黑暗兵種養成系拿了過去。
    陸清說完直接轉身關門離開,根本不給張嘯云說謝謝的機會,陸清眼前的整個畫面仿佛還定格在張嘯云措手不及的模樣上。
    而陸清發呆的時候,一邊忽然傳出小聲的試探:「怎么樣?」
    「我去!什么鬼!」陸清被嚇的驚出一身冷汗,不過看到是圣女,便緩慢的松了口氣:「你怎么還在啊?」
    「小學者有沒有提到我?」圣女問道。
    「你這是真的認定張嘯云了?」陸清見著圣女前傾的嬌軀,這迫不及待的樣子,仿佛是要立刻嫁給學者傳人一樣。
    「我只是好奇他會怎么應對,你可別多想。」圣女蒼白的解釋道。
    陸清擺擺手,不屑的冷聲嘲諷:「得了吧你,身為光明圣女還這么口是心非,我都鄙視你的不坦誠,喜歡就是喜歡…哪有那么多彎子可繞?」
    「人家也要矜持一下的。」圣女靦腆的說道。
    「切
    ~」陸清斜視說:「你再矜持一下,你就只能做第三者了。」
    「第三者?」圣女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第三者的含義。
    而陸清豎起三根修長白皙的手指,一邊數著一邊放下手指,道:「第一位,就是里面的女孩,也是人類,貌似是叫諸葛鵑,你也知道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和夫妻之名,可以說是明媒正娶的良人。」
    「第二呢?」圣女迫切的問道。
    「剛剛我去幫他們收拾行囊的時候,在他們的商隊中,發現了第二人,你絕對猜不到是誰。」陸清嘚瑟的看著圣女說著,兩根手指在圣女的眼前不停的撥弄。
    「誰呀?」圣女叫道。
    陸清附耳小聲的說:「今天最美的……」
    「洛傾荷?」圣女立刻反問。
    「你怎么這么聰明?」陸清怔住了。
    圣女凝眉,然后轉身走向房門,而陸清連忙拽住圣女,問:「你做什么?」
    「我去問問清楚,他想做什么?」光明圣女醋意橫生的說道。
    「你這么大的酸氣都是哪來的,你又不是那什么…諸葛鵑,你有著急的資本嗎?」陸清勾著圣女的脖子轉身離開了這個注定會生是非的地方。
    「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這其中的奧秘,漸漸地拍賣場也送走了最后一批貴賓。
    -------------------------------------
    厚邕城的拍賣會終于結束,除了那豪擲萬金的大手筆之外,其中的插曲也讓所有人動容。
….

    今天參會人員可以說是開了眼,他們不僅看到了皇室的不和,也見到了四大文明年輕一輩的三位佼佼者。
    不過萬物朝王子因為種種原因沒有露面,這些他們自然是無法知曉。
    總計下來:
    十八皇子和第一美人洛傾荷訂婚
    七皇子爭鋒被生挖了雙目
    不死青鱟入世,這是不死族數萬年第一次走入塵囂
    六皇子和十八皇子奪嫡之爭開始,兩邊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十八皇子顯得后勁不足。
    而在所有人都在品著小酒吃著佳肴,談論此間種種的時候。
    虛空內的一座小島上,洞天福地內,七皇子瓊柳·天衡正平靜的躺在石床上。
    七皇子被小公主琴鈺保下來后,便被魔帝偷偷的接到了這里,為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魔帝還請來了清兒為他救治。
    清兒花了三個時辰在瓊柳的頭上行針用藥,最后一枚定神丹給瓊柳服下,才稍稍松口氣。
    魔帝端著茶水,跟著清兒的步子朝藥田的方向走去,清兒略顯疲憊的接過茶杯,一口喝完后,才看向魔帝。
    魔帝嘿嘿笑著:「好師妹,現在情況如何?」
    「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清兒簡單的回答。
    「連你都覺得棘手嗎?」魔帝驚奇的問道。
    清兒白了魔帝一眼,說:「他已經沒有生的念想,五感盡失,再加這般重創,就是投胎重新輪回都會受到影響的。」
    「有這么嚴重?我當時就在現場,這些手段應該不可能傷得到靈魂吧?你是不是看錯了?」魔帝不覺得的有那么嚴重的說道。
    對于醫術,清兒有絕對的把握,所以就算是魔帝質疑,她也會很不給面子的問:「師兄,你是在懷疑我的醫術嗎?」
    「我只是覺得奇怪,僅僅是這些手段的話,他不可能傷到靈魂。」魔帝回答道。
    「應該是你們一直追尋的那東西搞得鬼。」清兒說完之后,指著瓊柳的方向,石床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層黑白交織的迷霧
    。
    魔帝大手一揮,白霧散去后,黑色的氣流被魔帝以大道真元凈蝕。
    魔帝凝重的問:「你是說詭異?」
    清兒沒有回答魔帝的問題,而是繼續說著自己的病人:「我只能用一些手段將他的殘缺靈魂保住,至于能不能恢復如初?就要看他自己了。」
    「那你準備吧,我回避一下。」魔帝轉身要離開,因為清兒每次治病的全過程,他不能發出一點聲音,不然就會遭到各種非人的「毒打」。
    魔帝準備開溜,清兒卻主動叫住他,問:「等等,我有事情問你。」
    「什么?」魔帝臉上掛著微笑問。
    「那個小公主,你什么時候讓我見一見?」清兒問道。
    「小公主?你是說琴鈺?」魔帝疑惑的問道。
    「你老實說,你在給小公主起名字的時候,是不是包含了對我的不滿?」清兒聽到這個名字,頓時不悅的問道。
….

    「這怎么可能?我對你沒有任何不滿,天地日月,可鑒此心。」魔帝立刻發誓,這個時候就是有,自己也不能認!
    清兒聽到后,不糾纏的重新問道:「別廢話,你還沒有仔細和我說一說那個人的事情呢。」
    魔帝聽到了言語中的敵意,而清兒只對一個女人抱有這樣的敵意,那就是光明女帝。
    魔帝鄭重的說:「一會兒她要來見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一起見一見她。」
    「以前你可是說什么都不讓我和她相見的,現在竟然會這么好心?主動要我們見面?」清兒戒備的問。
    「我只是覺得時機到了,沒有必要再隱瞞。」魔帝大義凜然的回答。
    「少來,趕緊說明情況,不然的話,我可要生氣了。」清兒一手掐腰說道。
    「是這樣的,她這一次來的太突然……我總感覺后背發涼,所以我想讓你幫我震震場子。」魔帝嘿嘿笑著。
    「少來!……上一次你找的是什么理由和她在一起來著?」清兒冷哼著轉首。
    「探討未來發展。」魔帝回答。
    「那這一次你這個是什么理由?」清兒問。
    「尋求友軍幫助。」魔帝簡練的回答。
    清兒聽著工整對仗的目的,便不假思索的說:「時間,地點。」
    「三日后,我來接你。」魔帝頷首說道。
    「三天不夠的,這個孩子我沒有半個月,根本沒有辦法將他的傷病遏制住。」清兒拒絕了。
    「這么棘手,當初你救我的時候都沒費這么大力氣吧?」魔帝正襟危坐的站直身子。
    「你自己的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少沒事在這里賣乖了,再拖延下去,你這兒子可就保不住了。」清兒說著又重新走向石床,魔帝也只能不住的點頭:「好吧好吧。」
    石門閉合,保護結界開啟,魔帝從洞天內走出,來到虛空島嶼的上方,和等待良久的人見面。
    衣著黃杉的男子正在無聊的打彈弓,而他所用的彈丸,是他凝練的內勁。
    每一道內勁都在虛空中不住的連續空響,魔帝出現他也沒有停止手中的玩耍,只是口頭詢問:「怎么說?」
    「命是保住了,不過之后的麻煩事也不會少。」魔帝簡單的回答。
    「他傷的這么重嗎?」楊二郎奇怪的問道。
    「清兒不會說謊。」魔帝回答。
    「那有沒有可能是把錯脈了?」楊二郎耿直的問。
    「這話你也敢說?」魔帝斜視楊二郎,而楊二郎立馬改口:「當我沒說。」
    魔帝看著楊二郎不斷擊打的虛空某點,感嘆著說:「真是山雨欲來…」
    楊二郎
    收了彈弓,微微調息內勁,說:「在眼皮子底下被他們擺了一道,看來我們這些年確實不應該離開,讓這些家伙鉆了空子,之后的事情變量可就大了。」
    魔帝不可置否的問:「你那邊系統運算的結果呢?」
….

    「迷途。」楊二郎不明白的搖搖頭。
    「什么?」魔帝沒有聽清,再度問道。
    「人不像人,鬼不是鬼。」楊二郎說出天道給出的結論。
    「這是什么話?」魔帝不理解的回答。
    「所以才說是迷途。」楊二郎感念著說道。
    魔帝微笑著說:「可能是因為你并非此間中人,所以看不出什么深奧的東西吧?」
    「說的有點道理,那我找時間讓葉蘇試試,這家伙身上滿是天道氣運,不多加利用的話,反倒是浪費了!」楊二郎負手仰頭說道。
    「希望不要太晚。」魔帝回答。
    「等到時機成熟,我們便可以將這群詭異一網打盡。」楊二郎隨意的說道。
    「用他們的生命祭奠亡魂,用鮮血打開回家的路。」魔帝目光深沉的回答。
    楊二郎沒有接話,而是繼續說:「那不死族的事情,你準備如何安排?」
    「你還沒有給我答案呢。」魔帝反問。
    「你可真是成也不死族,敗也不死族。」楊二郎不理睬的說著。
    「他們自己壞了規矩,我不會放過他們的。」魔帝先一步回答了自己的問題,而楊二郎卻說:「你還真的是用心良苦的好父親啊!」
    「總有一天,你也會有沒有辦法出手的時刻,到那個時候你或許就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了。」魔帝不多評價楊二郎對自己的點評,只是來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話。
    楊二郎輕笑著說:「我可沒有你那么絕情絕義,我的未來不會被任何人左右,包括玉帝。」
    魔帝無所謂的回答:「所有人都知道你內心的堅持,你和我不同,我相信的是某一個人,而你相信的是正道常駐,所以不管是什么時候,只要你所輔佐的那人以正道為先,你都會鞍前馬后為其操勞,替他忙碌。」
    「沒想到你這么了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呀。」楊二郎說道。
    「有句老話說的好,最了解自己的不一定是你自己,可能是你的敵人。」魔帝回答。
    「那還真是妙不可言。」楊二郎感嘆。
    魔帝呵呵一笑,而隱隱中,有人在叩擊他的殿堂王座,于是說道:「有人在叫我,看來我是得回去一趟了。」
    「是女帝?」楊二郎問道,言語中大概帶著約炮走起的意思。
    魔帝呵呵回答:「你想什么呢?女帝…她早就不是從前的那個小丫頭了,而且我也勸你最好不要輕易對光明帝國下手,不然的話,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女帝…活在襁褓中的女孩兒而已,不足為慮。」楊二郎擺擺手,不多言。
    「你可以小瞧女帝的實力,但是你絕不能小看她的決心,現在見到這人我有時候都會忍不住發毛,她可不是溫室里的花朵,她是攻擊性拉滿的霸王花。」魔帝說道,自己可是吃過虧的人,女帝的堅持可以說到了魔怔的地步。
….

    「有意思,你遲早有一天會倒在她的琉璃裙下的。」楊二郎拱手說道。
    「是石榴裙。」魔帝糾正字眼,而楊二郎怒斥:「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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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空連續翻轉,天海時空重新籠罩魔帝,屬于黑暗帝王的福地前,不死青鱟正在叩首。
    魔帝踩著云霧來到福地的石墩上,而不死青鱟頭都不敢抬的俯首,道:「陛下
    …」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不死族的貴賓啊,有失遠迎…不知,不死大人找小人有什么事情?」魔帝戲謔的問道。
    「陛下!罪臣……」不死青鱟虎軀一震,但是他依舊不敢抬頭的吼著。
    「如果真的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滾吧!」魔帝冷聲說道。
    「陛下,青鱟沒有選擇。」不死青鱟簡單的說道。
    魔帝腳步停下,一手虛抓抬起不死青鱟,然后虛空中凝現的無數根黑色長矛將他架起。
    不死青鱟沒有反抗,魔帝冷聲問:「當初是你自己情愿要為我分擔壓力,我也是冒險才將你從那百人中摘出來,給你尋了這么一個不問世事的差事,可你是報答我的方式,是不是有些忘恩負義了?」
    「末將萬死!」不死青鱟說道。
    魔帝將不死青鱟放下,說:「你似乎很喜歡恃強凌弱,這么多年沒和你動手,也不知道你的境界如何?我們也來打一架吧,讓我來測一測你的修為究竟高到什么地步。」
    「末將不敢!」不死青鱟再度叩首。
    「你沒有什么不敢的。」魔帝輕描淡寫的說道。
    「末將別無選擇。」不死青鱟回答。
    「我也沒有選擇,我被你推入這無底深淵,是進退兩難,你竟然讓朕的兒子去迫害朕另一個兒子,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魔帝問道。
    「亂政。」不死青鱟漠然回答。
    「不是……你這叫尋釁滋事,說吧,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還有,你最好想解釋清楚,你和宮中的那位娘娘是什么關系?」魔帝身上的龍袍無風而動,威壓未放,而不死青鱟便已經不敢動彈。
    「這件事說來話長。」不死青鱟說著。
    「轟~」
    不死青鱟被無形的偉力震飛,隨后在空中吃了一招黑霧重拳。
    「陛下!」不死青鱟輕聲叫著。
    魔帝說:「你當老子在和你聊天呢?!你現在只有一次開口的機會,你最好不要再消磨我的耐心。」
    「是紫霞秘籍!」不死青鱟回答。
    「說清楚一點。」魔帝眼角微微跳動,紫霞秘籍并非是一本功法,而是當初制定計劃的重要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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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拍賣會回到住所的幾位,沒有逗留的前往皇家校場,因為一同來此的諸位都還沒有回來。
    葉蘇抱著黑暗兵種詳解大字典啃了很久,最后還是頭暈腦脹的給了張嘯云。
    從書本中的知識里,葉蘇了解到了兵種的基本概念,兵種是傀儡術的量產版本。
….

    所謂的兵種其實就是傀儡大軍的別稱,這些傀儡經過多年的演化,成為正規的棋子,被養在圣飼盤之類的法器中。
    不過,葉蘇現在還沒有時間關心這件天大的事,因為他剛到校場便聽說,凌東升死了……
    杜飛羽身影狼狽的蹲在入口前,一直在等葉蘇,葉蘇聽到此話的第一瞬間,便是拎著杜飛羽的衣領,吼道:「你說什么?凌東升怎么了?」
    一邊趙兆向張嘯云解釋:「之前凌東升被黑暗血吞噬了心智,我們為了叫醒他,也用了一些手段,但是卻沒有想到他中的毒性越來越深,而我們不慎中……下重了手。」
    「你們都是豬嗎?怎么可能會下重手?!」葉蘇一把丟下杜飛羽沖著趙兆而來,張嘯云攔住了沖動葉蘇,問:「他現在在哪兒?」
    「江霂和王慕在照顧著。」趙兆回答。
    張嘯云趕忙讓帶路,而葉蘇吼道:「你站住!」
    趙兆一愣,張嘯云揮揮手,說:「你跟上。」
    「二哥…」葉蘇瞪著張嘯云,而張嘯云身心俱疲的說:「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我們想要真正的明白究竟問題出在哪里,他是少不了的。」
    「謝謝。」趙兆簡單的表達感謝。
    「我是不會饒過你的!」葉蘇怒火膽生的警告道。
    「我會自稱清白,放心。」趙兆知曉自己洗脫不開,只能這般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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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王府,正堂迎賓樓中,六皇子漣泉·玄彰正在接待貴賓小公主
    小公主自從拍賣會歸來,便一直跟著六皇子在走,侍衛司徒少哲都快要郁悶了。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小公主和六皇子是兄妹的關系,恐怕司徒少哲是要吃不少醋的。
    小公主琴鈺一直騷擾六皇子算賬的心思,圍著桌案,說:「嫂子呢,嫂子呢,好久沒有見到嫂子了,人家好像他……」
    「她最近身體不舒服,這府內的事情也不少,你就不要煩她了。」玄彰不動聲色的說道。
    「哦,嫂子之前托我辦了件事,六哥你想知道是什么嗎?」小公主一臉邀功的表情問道。
    玄彰愣了愣,然后自嘲似的說道:「不會是情書之類的吧?」
    「你也知道!」小公主氣呼呼的瞪著玄彰,而玄彰一愣,手上握筆的力道明顯加重了很多。
    「她托了辦了什么?」玄彰停下手中的筆墨問道。
    小公主小聲的附耳和玄彰竊竊私語,看的司徒少哲好不羨慕,而玄彰聽完之后,驚奇的問:「真的?」
    「當然,我若是騙哥哥,我就天打五雷轟!」小公主發誓道。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玄彰問。
    「大概不多,因為也不是什么好看的事情,所以我就幫哥哥把關呢。」小公主嘻嘻笑著。
    「這件事牽連甚廣,你不要聲張,等我的消息。」玄彰鄭重的說道。
    「嗯嗯嗯。」小公主連連點頭,然后問:「六哥,七哥現在怎么樣了?這青天白日的,人怎么可能會消失呢?」
….

    「可能和他心上人私奔了吧?」六皇子無奈的看著妹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真的關心這么多,還是就只想八卦?
    小公主聽聞此話,便驚奇的問:「心上人?…洛傾荷?這不可能吧?他們倆不是早就鬧掰了嗎?」
    「如果早就鬧掰了,你七哥會現在還是個單身狗?」六皇子呵呵一笑,瓊柳的那些破事,他這個做哥哥的知道的不可謂不細。
    「沒想到七哥還是這樣一個癡情浪子,真沒有想到。」小公主忍不住的咂舌說道。
    六皇子輕笑:「你可千萬別抬舉他,他那點手段估計也只能糊弄糊弄他自己,眼下雖然是老十八強行和洛傾荷訂婚,但背后,這也是老七逼迫過甚造成的。」
    「也是,并不是誰都和六哥一樣,一見傾心,再見……就是自己的枕邊人了!」小公主開玩笑的說著。
    六皇子白了小公主一眼,然后說:「最近要準備角逐賽,所有人都在忙,只有你有心情來我這里遛彎兒。」
    「我喜歡哥哥嘛。」小公主嘻嘻笑著。
    「只要不是老七和洛傾荷的那種喜歡就行,我可不喜歡舔狗。」六皇子將手中的案子快速處理結束,說道。
    「六哥的意思是……七哥一直和這個女人有往來?」小公主仍舊不忘的說道。
    「都說了他是狗了,舔狗也是狗。」六皇子回答。
    「可是,六哥…」小公主感嘆著又說,而六皇子打斷,問:「又怎么了?」
    「你為什么看著一點都不擔心?現在可是滿
    城都找不到他們人,你就不怕他們遇到危險?」小公主想想拍賣會上的十八兄長,自己還是很后怕的。
    后怕十八哥,也會將他給殺了、挖眼睛之類的。
    「危險?他們如果不走的話,可能會更危險一點。」六皇子感嘆著說道。
    倘若七皇子不生在帝王家,可能和洛傾荷還有點機會,現在是真的沒有希望了。
    「……」小公主沉默片刻,然后又問:「不過話說回來,這十八哥現在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以前我覺得他雖然胡鬧是胡鬧了一點,但是他這個人還是可以信任的。」
    「他想這么做,自然有他的原因,你就不要多管了。」六皇子看著小公主,深沉的眸子中似乎有很多信息在流轉,而最后他也想到了很多。
    「不嘛不嘛。」小公主撒嬌,而六皇子卻無奈的說:「那好吧,你和哥哥說實話,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也不是啦…就是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想找哥哥借點錢。」小公主吐了吐舌頭,俏皮的沖著哥哥伸手。
    六皇子不悅的問:「你的開銷大嗎?我記得你的封邑稅收可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高的,你這個小富婆,朝我借錢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次我是還的呀。」小公主理直氣壯的說道。
….

    「我的好妹妹,您老還記得你以前借我的錢都是不還的?」六皇子生氣要翻舊賬,而小公主先一步掐腰,叫道:「我生氣了。」
    「好~借錢可以,不過要答應哥哥一件事。」六皇子折服了,對于這個妹妹,自己還真是沒有任何辦法。
    「說嘛說嘛,什么事情我都答應。」小公主搖著六皇子的手臂,嬌嗔著說道。
    「幫哥哥一個忙。」六皇子說道。
    「嗯嗯嗯!」小公主連連點頭。
    六皇子捏了捏小公主的臉,說:「不管出什么事,你站哥哥這一邊好不好?」
    「可是六哥…父皇曾經明文規定過,我是不可以參加奪嫡之爭的。」小公主委屈巴巴的看著六皇子,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
    六皇子抿了抿嘴,有些失望的松開手掌,而小公主見不得六皇子如此的失落,便又說道:「我可以保證絕對中立,而且只要不影響格局,我可以稍微幫哥哥一點的……」
    「不行。」六皇子猛地搖搖頭,貌似對小公主的這個態度很不滿意,然后又說:「你不要插手,誰都不要幫,你只要好好的就行。」
    「六哥……」小公主看著六皇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六皇子說:「你是我最疼惜的妹妹,我不允許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而且我也絕不允許你站在我的對面。」
    「知道了……」小公主嘟著嘴答應道。
    「這才乖,借錢的事你就讓司徒留下來辦吧,你先去支錢。」六皇子說道。
    「好的!」小公主輕車熟路的朝著賬房的方向跑去,剩下六皇子和司徒少哲獨處。
    六皇子支開小公主,然后說:「你最近有沒有什么新發現?」
    「嗯?」司徒少哲不明所以的一愣,而六皇子又問:「琴鈺有沒有什么過激的舉動?」
    「過激?她現在似乎進入了青春期。」司徒少哲說道。
    「青春期?叛逆嗎?也沒有啊……」六皇子眉頭微微一簇的說道。
    「殿下想說什么?」司徒少哲不理解的說道。
    「不管出現任何情況,都不要讓公主受到傷害。」六皇子說道。
    「明白。」司徒少哲頷首。
    六皇子稍作低沉的沉思,然后將自己的玉佩交到司徒少哲的手中,叮囑道:「倘若生變,你可前往宗家尋求幫助。」
    「您
    是說角逐賽中?」司徒少哲問道。
    「對……」六皇子點頭,然后又說:「進入角逐賽,我會將你們安排在人類同行的隊列中,這樣會相對安全一點。」
    「相對安全?人類?殿下,這件事還需要考慮。」司徒少哲不同意的說道。
    「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和妹妹的安全比起來,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我所擔心的不能和你說,你只要記住自己的責任,不要質疑我的安排。」六皇子說道。
    司徒少哲只能忍氣吞聲的說:「是!」
    「不要口頭上答應,如果你私自帶著小公主離開,我會立刻將你們從角逐賽中拽出來,至于后果,我會……讓你后悔……」六皇子警告道。
    「末將明白了。」司徒少哲鄭重的點頭。
    一會兒的功夫,小公主拎著錢袋子朝這邊跑來,一甩手將儲物袋丟給司徒少哲,說:「你幫我拿著。」
    「多少?」六皇子好奇的多問一句。
    「一萬。」小公主說道。
    「中品?」六皇子問道。
    「上品……」小公主說道。
    「上……上品?!!」六皇子震驚的瞪著小公主,心中仿佛在流血。
    「是的。」小公主縮著頭,等罵。
    六皇子的千言萬語臨口,最后還是泄了氣,說:「算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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