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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三 臣服(一)


虞邀昨晚睡得有多舒服,折判就有多折磨。
  他徹底明白了謝西道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到底是為什么了。
  醉醺醺的虞邀簡直……太要他命了。
  想到什么,折判垂眸看著自己虎口和手腕上的牙印,低低笑起來。
  手機那邊傳來盛臣樓的聲音,略微有些失真。
  “先生,機票已經準備好了。
  還有什么需要準備的嗎?”
  折判手指在扶手上點了點,掃了一眼鐘表上的時間,忽覺這時候虞邀該醒了。
  “在老宅收拾出一間屋子。”
  那邊的盛臣樓愣了一會兒,還沒應下就聽見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
  虞邀覺得困意逐漸消退,微微清晰起來的是昨夜滾燙又炙熱的室溫。
  那充滿欲望和侵略性的吐息與視線,仿佛被折判從頭到腳舌忝舌氏了一遍。。
  克制又色情的呼吸燙的虞邀覺得手腕發疼,他緩緩睜開眼睛,舉起手腕看了看。
  只有床頭一個暖色調的小夜燈還開著,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整個房間都有些暗。
  唯獨手上那根紅色的手繩,顯眼又奪目。
  虞邀瞇了瞇眼睛他昨晚到底是沒問出來折判身上的血腥味兒是怎么來的。
  他不認為有誰可以傷到折判。
  可是昨晚的記憶過分破碎,他拼湊不起來。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
  他以后,絕對,絕對,不會再喝羊奶了。
  正想著,臥室的門被打開了。
  折判開到床邊坐下,虞邀可以感受到床墊因為男人坐下而陷下去。
  他眨了眨眼睛,身體已經下意識地朝他伸出了胳膊。
  這是要抱。
  折判由他勾住自己的脖子,一把將人從被子里抱出來,像是抱小孩子一樣的姿勢。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虞邀的睡衣消失不見,折判每每都給人套上自己的睡衣。
  至于褲子,在虞邀提了幾次都不出意外掉落在地之后,再也沒穿過。
  如今被坐在折判懷里,白的晃眼的大腿露在空氣里。
  被空調屋的溫度冰了一下,無意識地開始掛在折判腰上。
  “餓不餓?”畢竟昨晚鬧的那么厲害。
  虞邀軟趴趴的,聲音很小。
  “有點。”
  這大平層畢竟是折判早些年買的,墻體的單調嚴肅沒再變動過。
  可如今無論是地毯上的大南瓜坐墊還是沙發上柔軟可愛的抱枕,亦或是茶幾上的零食,都是另一個人的生活痕跡。
  不對,是他們兩個人的。
  正在地板上忙碌的掃地機器人碰到了折判的腳又開始回返,不遠處還有散落在地的精致禮盒。
  而打開的盒蓋可以看見里面裝著的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鉆石或是珠寶。
  虞邀無意識地哼唧了好幾聲,一直到折判用湯匙把煮的爛乎乎的肉糜粥遞到他嘴邊,才勉為其難地張了張嘴。
  虞邀坐在沙發上,旁邊是一盆很大的天堂鳥,襯得下面穿著奶白色睡衣的虞邀像是隱匿其中的小鳥。
  他正就著折判的手小口小口地喝著粥,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沒一會兒就撲到他懷里開始不做聲。
  哦,這是不想喝了。
  折判哭笑不得地在他頭頂親了親,把碗放在一邊。
  “這就飽了?才喝了多少?”
  不曾想懷里出來幾聲悶悶的哼唧。
  “信息素……我想要信息素……”
  折判滿是寵溺的眼睛帶著愛意和縱容,空氣里紫檀龍涎香的味道逐漸濃郁。
  虞邀像是貓貓伸懶腰一樣又往折判懷里扎了扎。
  “不信神佛,以血祈福。
  折判……你瘋了嗎?”
  輕飄飄的話用虞邀那淡薄的聲線說出來,折判卻聽出了里面的心疼。
  他一點兒也沒有被知道之后的慌亂,甚至早就料到這根本瞞不住虞邀。
  “心疼我?”
  良久,才聽見虞邀翁里翁氣的聲音。
  “才沒有。”
  心疼死了。
  現在折判就是被刀子劃傷一個小口子他都覺得心里難受。
  折判忽然聽見虞邀說。
  “等周末,我也要去給你求一個。”
  他也要給折判一個用自己血液溫養過的祈福紅繩。
  抱著他的男人終于有了反應。
  頭頂上傳來一聲嘆息,虞邀順著折判手上的力道和他對視。
  那是虞邀很喜歡很喜歡的眼睛,忍不住湊上前親了親。
  折判手掌很大,也很熱,兩只手能隔著衣料將虞邀的腰肢完全收攏。
  “親愛的,別這樣……
  我只是……太害怕了,不這樣做,我連你出門都會擔驚受怕。”
  虞邀知道一年前那件事給了折判很大的陰影。
  無論是安慰他還是心疼他,虞邀都不愿意再提起,那會讓折判再次回憶當時的場景。
  每一次提及都是在傷害他的愛人。
  折判伸手輕輕拍著虞邀的后背,安慰著。
  “我們的命綁都綁了,你再放次血,不是平白惹我難受嗎?”
  話說到這里,虞邀才合上眼睛再次埋進他的懷里。

  這件事情之后沒人再提起,似乎已經掀篇了。
  一直到他四哥聯系他,他見到了一個人。
  風冕。
  兩年前黑市洗牌,奧萊恩生死不明,這位黑市的小少爺風冕,也跟著消失了。
  如今南過卻把人給帶來了。
  聽見外面的鈴聲,虞邀把思緒收回,合上課本往外走。
  他給折判發了消息,說是南過來云城了,他過去陪四哥吃頓飯。
  一直到看見包廂里那個骨瘦如柴的人,虞邀才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敏感了。
  當初風冕在他這里鬧了一通,又去折判那里鬧,看得出來他們之前應當是有些交集。
  這個“交集”的界限他不清楚。
  南過坐在風冕對面的沙發上,身后跟著兩個高大的保鏢。
  看見虞邀進來,南過的臉上才緩和一些。
  “你怎么了?臉色好難看……”
  保鏢們朝虞邀半鞠躬,被少年抬手攔住了,他坐在南過身邊,眼神沒怎么落在那邊的風冕身上。
  “別提了,前不久在國外給人拍MV,晚上被人灌的多了,就隨便找人來了一發。
  結果發現是這人,最無語的是,他說我把他終身標記了。
  呵……”
  最后那個字可謂是充滿了嘲諷。
  南過看向風冕的眼神滿是冰冷的寒意。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給我留種的。”
  話畢,南過看向虞邀的時候,神色轉而緩和了不少。
  “我記得你當初問過風冕的跡象,喏,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
  當初……
  當初是什么時候來著?反正遠到他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
  那時候發青期來勢洶洶,他當時就連做夢都是風冕和折判。
  以至于后來清醒之后開始想知道折判和風冕當年發生的那些事。
  南過似乎也想到了當時樓道里那一場鬧劇,頓時挑眉。
  “你該不會是覺得折判和風冕有過一腿吧?
  幺兒,哥哥當初是怎么跟你說的?都是成年人了~看對眼了就脫褲子,就當是吃了頓飯嘛……
  你難不成還有身心都潔的情結呢?”
  虞邀本來都要說話了,聞言不客氣地抬腿就給他一腳。
  “你閉嘴。”
  他倒也不是非得讓折判身心都潔,不過就是好奇啊……
  南過是知道家里孩子脾氣的,老實起來。
  然而虞邀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還是咽了回去。
  風冕說的話不一定是他想聽的,甚至都不一定是真的,這不是平白給自己添堵呢?
  見他忽然猶猶豫豫不說話,南過都看不下去了,當即替他問了。
  “你和折判做過嗎?”
  虞邀:“……”
  也不知道南過對風冕做了什么,只見風冕聞言就是一顫,渾身都有些發抖。
  “實話實說。”
  “沒……沒有……”
  南過繼續問:“你和當年的折判,是什么關系?”
  別問了,越問越像是男人出軌,然后娘家人找來小三質問。
  虞邀手都伸出去了,就聽風冕唯唯諾諾地說:“我心悅先生……先生從未拒絕過我。”
  話音剛落,虞邀臉上沒什么,南過眉毛都要上天了。
  “你說什么??”
  南過大幅度扭頭看著身邊神色平淡的虞邀,一時間忽然明白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幺兒,折判這是花心大蘿卜啊!渣男!我靠!?”
  虞邀反倒是松了口氣。
  這樣就對了。
  當年一個人去往黑市的折判,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任何人都會是他的棋子。
  為此,有著那樣一張臉的折判,會做出這樣“花心”的舉措不奇怪。
  眼瞅著南過演起來沒完了,虞邀嘆了口氣。
  “可是……處處留情這種事,我也沒少干啊……”
  真要是說持靚行兇,虞邀怕才是那個老手。
  然而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道頗為清涼的聲音。
  “是嗎?糖糖沒少干什么?”
  虞貓貓尾巴一豎,炸毛炸的厲害。
  溜圓的眼睛瞪著面前的南過,似乎沒想到自己的四哥也通風報信。
  一直到那人把自己抱在腿上,虞邀都下意識緊繃著。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得是在床上躺幾天呢?
  哦,反正周五之前的課,他都得找林遷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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