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四 臣服(二)
折判把人往懷里抱了抱,隨后才看向南過。
兩人很輕地朝對方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過招呼。
他倆之間的氣氛倒是和諧,但是虞邀卻有些本能的慫。
高大的Alpha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向那邊的風(fēng)冕,反倒是又問道:“親愛的,怎么不說話?剛才你們聊到哪兒了?”
感受到時不時落在自己后頸的手,虞邀慫唧唧地閉嘴,討好著在折判鼻尖上親了親。
南過作為一個老司機(jī),見到這么純情的畫面,竟然覺得有些臉紅。
結(jié)果折判一邊受用地瞇著眼睛,一邊平淡地說:“這還在外面,親愛的你收斂些!
虞邀:“……”
南過:“……”
也不知道為什么,風(fēng)冕如今一看見折判就害怕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自己蜷縮起來。
虞邀剛要看過去,就被折判捏著下巴又轉(zhuǎn)了回去。
“親愛的,你想知道什么,問我就行了。
我什么都告訴你。”
越是位高權(quán)重,脾氣就越是帶著幾分傲然,這份驕傲不會允許他們隨便找人結(jié)合。
更何況,折判那么有病,唯一紓解的方式大概就是……折磨別人。
虞邀輕輕說了句好,像只小鴕鳥一樣扎在他懷里不說話了。
反倒是南過給折判倒了些苦水,讓折判幫他把風(fēng)冕解決掉。
虞邀昏昏欲睡的,聽見折判喊他才回過神來。
“這周末跟我一起出個差嗎?”
南過那邊經(jīng)紀(jì)人給他打了電話,已經(jīng)走了,如今包廂內(nèi)就只剩下他們倆人。
“去哪兒?”
“M國!
折判頓了頓,笑著跟他說:“明楠去年交接完云城的工作就出國了,目的地就是M國!
他伸手把桌上的杯子拿過來,動作溫柔地喂著虞邀。
接收到自己漂亮愛人眼里的詢問意思,折判笑著解釋:“嬴梟炔已經(jīng)在那邊淋了一年雨了!
關(guān)于嬴家那位家主和自己名義上那個小姨的愛恨情仇,虞邀也是有所耳聞。
“你當(dāng)年不知道嬴梟炔喜歡明楠嗎?”
他后來從盛臣樓那里聽說,最開始折判是打算讓明楠和盛家人聯(lián)姻的,以此來拴緊明家。
是嬴梟炔提前飛回國從中橫插了一腳,給折判來了一個先斬后奏。
折判也在回憶當(dāng)年的事情,想了想,給了一個回復(fù)。
“不知道。
嬴梟炔和你大哥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當(dāng)年整個京城豪門圈都知道謝西道護(hù)著家里那個撿來的孩子。
他過于鋒芒,將上一任謝家家主架空之后,直接宣布了結(jié)婚消息。
可謂是給足了你二哥安全感。
但是嬴梟炔不是那樣的人,他韜光養(yǎng)晦那么久,經(jīng)歷贏家子女廝殺洗禮才得以上位,最是會藏匿心思。
他從未說過,我自然也沒有再關(guān)注!
能得折判一句心思深沉,看來嬴梟炔確實(shí)不像是那種會表露心跡的人。
“那就……祝他好運(yùn)吧。”
折判沒說的是,當(dāng)初明楠和嬴梟炔結(jié)婚,是和曾經(jīng)深愛的男朋友分手,也和關(guān)系友好的朋友斷了關(guān)系的。
明楠當(dāng)初狠不下心來怨父親,自然就會把這份心情帶到嬴梟炔身上。
越是說開了,越是覺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嬴梟炔,又如何面對都走到這一步的自己。
出國放松一下心情,把過去緊繃了十多年的弦松一松,才能往前走。
虞邀抿了抿嘴唇上的水珠,折判抱著他將人放在沙發(fā)上,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
才把乖乖拉起來往外走。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虞邀忽然說。
“我聽盛叔說,你父母曾經(jīng)給你取過字。
是‘彧’嗎?”
彧,涵養(yǎng)也。
文采斐然,談吐文雅,氣質(zhì)極佳。
一定程度上,折判的確達(dá)到了父母的期許。
折判很輕地?fù)е鴲廴说难,這個別人來說可是是禁忌的名字,在他家親愛的嘴里說出來,卻覺得繾綣又溫柔。
折判笑著:“的確,這個字是我父親起的,聽說翻了一晚上書。
這件事被我母親笑話了……”
他平淡地說著那些關(guān)于已故之人的舊事,眉眼里帶著零星的笑意。
“阿彧!
折判指尖倏然一緊,聲音和腳步都跟著停下。
兩人就這么在門口站定。
高大的Alpha看著被自己半摟在懷里的愛人,眼睛里是鮮少出現(xiàn)的愕然。
不像是折判喊虞邀,稱呼多的很。
虞邀鮮少會喊折判的名字,甚至不開口折判都能知道他的意思。
但是不得不說,清冽干凈的嗓音喊出這么親昵的稱呼,還是讓折判的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
虞邀似乎有些害羞,別開視線不去看那雙漆黑的眼睛。
他本來想用小拇指去勾折判的小拇指,但想到折判的手正搭在自己腰上,便改道去捏折判的衣角。
“折判這兩個字念著太生疏了,我不喜歡……
阿彧……我就覺得很不錯!
像虞邀這般年歲的人,鮮少再會喊兄長“哥哥”,可是他喊了這么多年早就喊習(xí)慣了,不覺得有什么。
“阿彧”明明沒有“哥哥”來的更加親昵,卻讓人聽了面紅耳赤,仿佛他喊的是另外兩個更加讓人血脈噴張的字。
折判腳下方向變轉(zhuǎn),和虞邀面對面。
輕輕伸手將虞邀零碎的頭發(fā)別到耳后,看到那粉紅的耳垂,折判恨不得現(xiàn)在就在這里單膝下跪求婚算了。
他的手都已經(jīng)伸到兜里,卻攥緊了那枚戒指一言不發(fā)。
直到戒指都變得滾燙,和他手掌的溫度一般高,他才一下伸手按住虞邀的后頸,用不重的力道讓他抬起頭來。
那是一個完全和溫柔沾不上邊的吻,卻滿是無法再從眼睛溢出來的愛意。
虞邀乖巧地承受著。
整個人都被折判壓在了門上。
前面是折判滾燙炙熱的胸膛,后面是冰涼的門板,這種反差讓虞邀刺激的渾身都發(fā)抖。
舌尖被勾著,他含糊地什么都說不清。
即便有幾個曖昧繾綣的字眼泄出來,也很快就會被折判重新卷走。
“唔~哈……不能……不能在這兒……”
折判親得太兇,虞邀這好不容易才說完整的話聲音又小的可憐,活像是耳鬢廝磨時撒嬌的軟語。
某個Alpha的手都已經(jīng)伸到虞邀衣服里了,聽到這聲弱弱的哼唧,手到底是停住了。
退開一步看見虞邀那朦朧懵懂的眼睛,頓時又覺得氣血開始往下涌。
他一笑,胸腔都跟著有些震動。
伸手將虞邀嘴角的水漬擦拭掉,笑著哄問:“怎么這么嬌,親都親不得?”
虞邀現(xiàn)在還處于懵懵的狀態(tài),好一會兒才緩慢地眨眨眼睛,顫動的睫毛像是蝴蝶扇動的翅膀。
心想著:這哪兒是親我,這分明是準(zhǔn)備要吃我了。
虞邀沒回答,反倒是又問了一句。
“我可以喊嗎?”
可以喊你“阿彧”嗎?
這是一個沒有任何人喊過的,只屬于虞邀對他的稱呼。
折判摟著他腰的手逐漸收緊,喉結(jié)忍不住地上下滑了滑。
“當(dāng)然……”
你當(dāng)然可以喊,我這么愛你,什么不答應(yīng)你?
哦,分手不會。
…………………………
后來想了想,無論是哪對兒副cp都不細(xì)寫了,把求婚番外寫完就放一章他們崽崽的,就會徹底完結(jié)了。
戰(zhàn)線應(yīng)該不會拖太長,因?yàn)橄聜月就要開新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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