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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他給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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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間臥室,御兆錫上次來過一次。し那時候連憶晨喝醉,他送醉酒的人回來,并沒心思到處看。今天時光正好,他倒是起了好奇心,想要參觀她的臥室。

  “進來吧。”連憶晨走在前面,伸手將臥室門推開。

  御兆錫跟著她進去,第一感覺跟上次差不多。粉色調(diào),所有女孩子忠愛的顏色,但他今天仔細一看,才發(fā)覺整面墻壁鋪陳著云朵圖案的壁紙,置身于此,有種身入云霄的錯覺。

  “你自己布置的?”御兆錫站在臥室中間,銳利的雙眸大概掃視一圈。

  連憶晨也在四處看,她有段日子沒回自己的家,心里極想念。如今觸景生情,她越發(fā)覺得心里難過。

  “嗯。”連憶晨嘆了口氣,勉強應聲。她抬起頭,目光落在屋頂垂下來的那盞云朵造型的水晶吊燈,神情霎時收緊。

  她以前一直都認為,只要選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能百看不厭。可她卻忘記,她選的這盞水晶燈是個易碎品,無亂它多么燦爛迷人,待它粉碎那刻,依舊慘不忍睹。

  燈如其人,裴厲淵就是如此。

  身邊的人怔怔望著那盞燈出神,御兆錫舉目望過去,黑眸不禁瞇了瞇。這盞燈他還記得,上次差點碰到他的頭,唯一可取之處便是造型獨特。

  “好看嗎?”連憶晨開口,御兆錫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還可以。雖然俗氣,但總算能入眼。”

  明明很好看行嗎?

  連憶晨撇撇嘴,這男人說話永遠都是如此高高在上,仿若不食人間煙火。初見他時,她還真以為這人不用吃飯不用睡覺,但近距離接觸后,她恍然大悟,原來他也喜歡吃肉,不喜歡吃辛辣食物,也會發(fā)脾氣,那不就是正常人嗎?

  可若要說御兆錫是正常人,可為什么人家就是能活出跟其他正常人不同的氣場呢?

  “又琢磨什么?”御兆錫伸出兩指擰了下她的鼻尖,她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瞅,那眼神好像在看怪物。

  “唔!”

  連憶晨揉揉鼻子,悶聲悶氣道:“琢磨你。”

  “嗯?”御兆錫勾起唇,跨步走到她的面前,“琢磨我什么?”

  琢磨你奇葩唄!連憶晨心里如是說,但聰明的沒出聲。她黑亮的眼珠轉了轉,立刻抿唇笑起來,“沒什么。”

  明知她欲言又止,御兆錫也沒再問。他雙手插兜繼續(xù)找尋,突然很想找到一些關于她年幼時的成長蹤跡。

  “那是什么?”桌上擺放的白玉鎮(zhèn)紙容易吸引人的目光,御兆錫握在手里,“你喜歡書法?”

  “還行。”

  連憶晨站過去,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男人看到她臉頰一閃而逝的異樣,緩緩明白過來。他只用兩根手指捏住鎮(zhèn)紙的邊沿,手腕輕晃轉起圈。

  眼見他的危險動作,連憶晨心都提到嗓子眼。這東西是玉質的,萬一摔在地上,鐵定粉粉碎。她深吸口氣,瞅準時機一把搶回來!

  “別玩這個,”連憶晨雙手緊緊攥著白玉鎮(zhèn)紙,立刻放在安全地方,“這是別人的,我要還呢。”

  御兆錫伸手的動作,因為她的話又慢慢收回來。還回去?這還差不多!

  墻角有個五層的書架,那上面擺放著很多連憶晨上學時的獲獎證書,御兆錫明顯感覺意外,他拉過身邊的人,銳利的目光好像射線般在她全身掃視,“都是你得的?”

  “廢話!”

  連憶晨不服氣的努起嘴,隨手抽出一張指給他,說道:“你不認識字嗎?這上面都寫著我的名字,難道還是別人的?”

  “呵呵……”

  御兆錫微微彎下腰,神態(tài)認真的將她每一張獎狀都看完。半響,他直起腰,雋黑的眼眸染著幾分淡笑,“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去回訪一下你的學校,問問你們老師對于優(yōu)秀的評判標準是什么?”

  “……”連憶晨氣的瞪大雙眸。

  “御兆錫!”

  連憶晨挽起袖子,完全被他氣瘋,“你他媽不要太過分!”

  她那些花拳繡腿,御兆錫根本不會去防衛(wèi),他雙手垂在身前,眼見她把自己折騰的氣喘吁吁,竟然覺得很好玩。

  “啊!”

  男人猛然出手,連憶晨揮動的雙臂一下子被他圈住。她掙扎不開,整個人很快又被他壓著,抵向墻壁。

  “你干什么?”連憶晨后背抵著墻,小臉氣的漲紅。

  “阻止你傷到自己。”男人回答的冠冕堂皇,但讓她心里更氣。她說不過他,打不過他,就連欺負都欺負不過他,這日子還能過嗎?!

  “放開我!”連憶晨急了,好歹這也是她家,明明是她的地盤。可她卻忘記,這男人無論在哪里,都能反客為主。

  “不放。”御兆錫表情保持不變,閑閑的語氣回答。

  連憶晨咬著唇掙扎,被他攥著的手腕很快發(fā)紅刺痛。

  她的皮膚很白很薄,稍微用些力就會留下痕跡。御兆錫瞥見她手腕勒出的紅痕,不自覺放松鉗制她的力度。

  “不鬧行不行?”

  男人俯下臉,嘴角含笑跟她講條件,“你不鬧,我就放開你的手。”

  “好。”連憶晨平復了下心情,報仇也要把雙手解救出來。

  御兆錫劍眉挑了挑,在她發(fā)亮的眼神里漸漸松開手。可惜連憶晨報仇心太切,只等他力量一松,她就揮拳,所以又被人家抓個正著。

  “怎么罰你?”御兆錫俯下身,高大的身影足以將她籠罩在暗影中,他薄唇一點點俯下來,落在她耳邊,“說粗話,還敢跟我動手,兩罪并罰。”

  呸!

  還兩罪并罰,他以為自己是誰?

  連憶晨心尖突突冒火,但她這次也學聰明了,這混蛋能力太強,她不能直接還擊。

  “呵呵——”

  連憶晨勾起一笑,立刻放緩語氣,“我不是逗你玩嗎?”

  御兆錫盯著她那雙并不服氣的眼睛,笑了笑,“玩可以,可我不喜歡這種玩法。”

  “那你喜歡怎么玩?”她下意識追問,只想早點解脫。

  聽到她的問題,御兆錫莫名得意起來。看吧,所以說他的話并沒錯啊,她的這點小智商,到底怎么得到的獎狀?

  “我喜歡……”

  男人俊臉一寸寸壓低,連憶晨恍然意識到不對勁。她抿唇往后縮,可惜她身后是墻,并沒留給自己退路。

  “我喜歡跟你在床上玩。”男人灼熱呼吸蔓延在耳邊,連憶晨咬著唇,臉頰通紅。她仰起臉,瞧見他眼底逐漸變化的眸色,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這男人只在語言上跟她玩曖昧,她還能勉強接受。但如果他要有其他行為,那她就要撞墻了,這里可是她的臥室啊!

  走廊間有腳步聲響起,裴厲淵洗過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出來。他單手插兜往前走,眼角余光掃到側面臥室的門半開著。

  那是連憶晨的臥室。

  微微遲疑幾秒鐘,裴厲淵轉過身,朝著那邊走過去。門沒有全開,白色門板后面有壓抑的聲音傳出來。

  “御兆錫,我認錯。”

  裴厲淵觸上門板的手指一僵,俊臉的神情陰沉下來。他杵在原地,微微低下頭,有兩道交疊的身影,透過門縫透露出來。

  “唔!我真的認錯!”

  “認錯可以,一個錯誤親一次。”

  “親哪里?”

  “這里。”

  “……流氓!”

  耳畔響起急促的喘息聲,裴厲淵蜷起的五指逐漸松開。走廊鋪著的白色長毛地毯吸音效果很好,他沉重的腳步踩上去,也沒太大的響動。

  “你們把欄桿都擦干凈!”

  不知道過了多久,走廊中響起歐新月的叫聲。連憶晨一瞬間清醒,抬手推開身前的男人,雙頰火燒般滾燙。

  被打斷的男人心情不爽,可要繼續(xù)那也是再不能夠。他順了口氣,伸手幫助連憶晨扣好胸前的衣扣,又在她臉頰捏了捏,“認錯態(tài)度不錯。”

  連憶晨已經(jīng)讓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找不到什么措辭還能罵他。她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收拾妥帖后立刻拉開門出去。

  帶他上樓徹底是個錯誤!

  御兆錫下樓時,客廳里已經(jīng)坐滿人。大家都已經(jīng)出來,只差他們兩個。

  “爸爸。”連憶晨規(guī)規(guī)矩矩走到父親身邊坐下,同時遞過來一個眼神,警告御兆錫不許亂說話。

  “參觀完了?”連少顯笑著問。

  連憶晨應了聲,急忙低下頭。她臉色不受控制的發(fā)紅,生怕被別人看出不對勁。

  “完了,”御兆錫帶她回答,那張俊臉的神情沒有絲毫起伏,“她的臥室很亂。”

  連憶晨咻的瞪過去,不想連少顯揚聲笑了笑,道:“我這個女兒從小嬌生慣養(yǎng),兆錫你還要多教她。”

  “我會的。”御兆錫從善如流。

  無恥!

  連憶晨不能還嘴,胸口都氣疼。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嗎?饒是占她便宜,轉頭又把她賣了!

  “哼!”

  歐新月冷哼了聲,眼神怨憤。

  側面沙發(fā)里有道犀利的目光緊逼,連憶晨仰起臉,竟然被裴厲淵陰霾的眼神嚇到。她瞇了瞇眼,這次沒有見他別開臉,而是眼神越加陰霾。

  “吃飯吧。”廣碧云吩咐傭人準備好午餐,笑著過來叫人。

  連少顯點點頭,伸手拉起御兆錫的手,往餐廳走。連憶晨提步跟上,不想再去揣測裴厲淵那抹怒火究竟怎么回事。

  餐桌幾乎都已經(jīng)擺滿,廣碧云站在桌前招呼大家落座,她一邊指揮傭人根據(jù)大家的座位調(diào)整菜色,一邊又吩咐廚房繼續(xù)準備餐后甜品。

  “你也坐吧。”連少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廣碧云面色一喜,急忙坐在他的身邊。

  她端起碗,先盛好碗湯放在丈夫面前,柔聲道:“你多吃,人都瘦了。”

  連少顯笑了笑,也同樣給她盛湯。

  身邊這么親密的互動令人窒息,連憶晨握著筷子,垂下臉不想看。

  “晨晨也瘦了,”連少顯下去的第一筷子,先給女兒夾菜。他眼神溫和,還如同小時候那樣問她,“想吃什么告訴爸爸?”

  見他如此,連憶晨總算順口氣。她捧著飯碗伸到爸爸面前,撒嬌道:“都要。”

  連少顯一樣一樣給她夾進碗里,廣碧云嘴角的笑有些僵硬。她轉過頭望向自己身邊的女兒,道:“新月,你吃什么?”

  “我自己夾。”歐新月臉色很陰,她從小都沒有爸爸,最恨連憶晨在她面前秀父愛。

  白色骨瓷盤中落下一塊排骨,歐新月驚喜的抬起眸,裴厲淵嘴角噙著笑,語氣溫和,“不是喜歡這個嗎?吃吧。”

  “謝謝厲淵哥哥。”歐新月的心瞬間雀躍起來。

  連少顯為女兒夾完菜,又見那邊兩個孩子相處融洽,不禁心生安慰。只是他根本不曾察覺,這中間那么微妙的關系。

  原本挺好的食欲,一點點都被他們攪和。連憶晨戳著碗里的菜,竟然不想張嘴。

  “我也想吃。”面前伸過來一個碗,連憶晨錯愕的瞪過去,御兆錫下巴朝她點過來,道:“怎么不給我夾菜?”

  夾菜?!

  連憶晨腦袋嗡一聲響,這男人真是夠了。可她還沒發(fā)火,連少顯微微不滿的聲音便傳來,“晨晨,快給兆錫夾菜。”

  要瘋了要瘋了!

  連憶晨欲哭無淚,但爸爸都說話,她總不能反駁。氣哼哼接過他的碗,她胡亂挑了幾樣塞進他的碗里,也不管他是不是喜歡吃。

  “兆錫,多吃點。”

  連少顯客氣的照顧這位未來的準女婿,御兆錫也表現(xiàn)的很隨意。只是他低頭瞅著碗里的菜時,嘴角抽了抽。

  她肯定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不喜歡辛辣,喜歡清淡,卻獨獨給他弄些重口味的菜!

  連憶晨咬著筷子,心底偷偷發(fā)笑。嗯哼,現(xiàn)在知道她的厲害了吧?讓你欺負我,讓你占我便宜,自作自受吧!

  “晨晨。”

  連少顯吃了幾口菜,好像想到什么,試探的問:“你住在御家總歸不太方便,現(xiàn)在爸爸也回來了,你搬回家吧。”

  好啊!

  連憶晨就要脫口而出,但腰間一緊,御兆錫掌心瞬間緊扣。

  “伯父,”御兆錫放下手里的筷子,那張完美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笑,“讓晨晨搬進御苑是我奶奶的意思,她說御家缺少一位女主人,讓她管家。”

  呸呸呸!

  連憶晨大聲在心底反駁,你們御家人能不能要點臉?怎么說謊都不打草稿嗎?!

  “奶奶的意思?”連少顯神色稍變。

  御兆錫點點頭,又道:“我爸也是這個意思。”

  “呵呵,”連少顯輕笑了聲,神情沉寂,“真是太高看晨晨了,這孩子哪里會管什么家,只怕她會到處添亂。”

  連憶晨瞥著嘴,心想她有那么差勁嗎?

  “沒關系。”御兆錫輕輕拉過身邊人的手,握在掌心,“隨便她怎么樣都好,我會幫她收拾殘局。”

  “……”

  連憶晨倒吸口氣,想罵他又罵不出來。她眼睛盯著腳尖,一顆心咚咚亂跳,因為他的話,心底有些酸,又有很多甜。

  “哈哈哈——”

  連少顯抿唇笑出聲,抬手拍了拍御兆錫的肩膀,道:“這樣你會把我的寶貝女兒寵壞。”

  御兆錫不在說話,連憶晨挑眉朝他看過去,只見他對自己眨眨眼,那一抹來自眼底深處的寵溺,足以令她眩暈。

  用過午飯,男人們都在小客廳里喝茶聊天。裴厲淵跟御兆錫面對面坐著,連少顯似乎拿出珍藏已久的好茶,三個人相談甚歡。

  廣碧云在廚房收拾,歐新月總會在連少顯面前裝作一副乖乖女的模樣,所以她也在廚房幫忙。一時間,只有連憶晨最無聊。

  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靠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看電視。電視節(jié)目并不好看,她不停的換臺,突然感覺在這個家里,找不到屬于她的位置。

  迷迷糊糊就要睡著時,忽然有人給她身上蓋了條毯子。她睜開眼,“爸爸。”

  “累了?”連少顯坐在女兒身邊。

  連憶晨搖搖頭,挽起他的胳膊將頭靠在父親的肩膀上,“沒有,電視無聊。”

  她往小客廳瞅了眼,御兆錫跟裴厲淵正在下棋,一局還沒分出勝負。

  “晨晨。”連少顯撇開其他人,特別拉住女兒說話,“住在御家好嗎?”

  當然不算好,但現(xiàn)在這樣,她回家住也會很難受。

  連憶晨努力擠出一抹笑,“還可以。”

  “想不想回家?”連少顯到底還是不放心。

  “爸爸,”連憶晨沉下臉,神情倒是很平靜,“你剛出來,云深也剛穩(wěn)住,我搬進御苑在外人看來那是件令人羨慕的事,可我如果搬出御苑,外面人又會怎么看?”

  連少顯一怔,神情有幾絲失落。

  “放心好了,我能照顧好自己。”連憶晨臉上堆起笑,安撫父親,“而且我早晚都要嫁過去的嘛,讓我先適應一下也不錯!”

  女兒自幼喪母,連少顯難免對她多寵愛些。他自己的女兒自己心里清楚,這孩子也是報喜不報憂,但有一點她說的對,搬進御苑是件令人羨慕的事,要是搬出來,必然會成為眾人猜測的話題。

  “有事不能瞞著爸爸。”

  “嗯。”

  連憶晨縮著肩膀往爸爸懷里磨蹭,試圖尋找兒時的那種溫暖。可他衣服上沾染的香水味道,又讓她黯然心傷。

  一局棋未分勝負,連憶晨知道裴厲淵十八歲時候就已經(jīng)贏過專業(yè)國際象棋的賽手,但御兆錫底子如何,她并不清楚。

  “這次分不出勝負,只能等下次。”裴厲淵瞅著棋盤,笑吟吟的開口。

  御兆錫點頭,薄唇微勾,“下次再約。”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連憶晨并不想讓他們兩人多接觸。她提著包走過去,拉起御兆錫的手,“爸爸有話跟你說。”

  御兆錫轉身過去,連少顯正坐在客廳等他。

  那邊說話聲不高,連憶晨只能見到御兆錫偶爾點頭附和,并沒怎么見他開口。稍后,她收回視線,目光不期然落向身邊的男人。

  “周律師把你的手續(xù)都辦好,應該不會再有別的問題。但是明天爸爸回到云深后,肯定要召開股東大會,你還要再配合一下。”

  “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配合你們演戲。”裴厲淵抽出一支煙點上,連憶晨被他嗆聲,瞬間找不到說辭。

  刺鼻的煙味竄過來,連憶晨皺眉往后躲開半步,徹底找不到說辭。

  “走了。”身后有人叫,連憶晨如釋重負般跑過去。御兆錫自然牽過她的手,兩人并肩走向那輛銀色跑車。

  手中的煙蒂熄滅后,裴厲淵不禁冷笑聲。這個家,她真的不要了嗎?

  開車回去御苑的路上,連憶晨臉色有些沉。她望著車外的景物,蹙眉問身邊的人,“爸爸跟你說什么?”

  “讓你搬回家住。”御兆錫單手握著方向盤,閑閑的回答。

  “你怎么回答?”

  “我說,你喜歡睡我身邊。”

  連憶晨臉頰發(fā)紅,瞪著他逼問,“你說不說實話?”

  男人抽出手機遞給她,道:“不信我的話,你就自己問。”

  一把躲過他的手機,連憶晨作勢就要撥號。身邊的男人臉色毫無慌張,她咂咂嘴,反手又把手機還給他。不好玩!

  車子沿著山路一直往上,臨近那兩扇大鐵門時,御兆錫偏過頭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爸說,讓我不要給你太大壓力,讓你慢慢學習。”

  聞言,連憶晨眼眶一酸,別開臉不在看他。

  回到御苑時,天色已暗。御兆錫走在前面,連憶晨跟在他的身后。

  “少爺。”客廳里早有人等候多時,舒霞千年不變的冷臉別想看到半點笑容。

  御兆錫薄唇輕抿,走到沙發(fā)邊坐下,“有事?”

  “老太太吩咐我過來的。”舒霞倒也識相,知道每次在御兆錫問話時,都把老太太搬出來。

  見到她出現(xiàn),連憶晨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有些人雖然不熟悉,但看到就會反感,顯然這位舒總管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

  “少奶奶。”

  果然她又把矛頭指向連憶晨,“老太太問,您肚子有動靜了嗎?”

  有屁!

  舒霞眼睛緊緊落在連憶晨的肚子上,她無奈的撇撇嘴,“沒有。”

  “對不起少奶奶,您自己說了不算。”

  “什么意思?”連憶晨一怔。

  舒霞垂下頭,神態(tài)看似恭敬,語氣卻是囂張的很,“讓我摸摸。”

  話落,她手指搭在連憶晨的手腕上。

  很快的功夫,舒霞抬起手指,眉頭不自覺蹙了蹙。

  “好了嗎?”御兆錫捏著車鑰匙站起身,伸手將連憶晨拽到身邊。

  “少爺,少奶奶有沒有按時喝補藥。”舒霞緊追不放。

  “喝了。”御兆錫掌心落在連憶晨的后腰,笑道:“你回去告訴奶奶,她的藥不靈了,要不然換個大夫試試?”

  “噗!”連憶晨忍不住笑出聲。

  舒霞臉色鐵青的垂下頭,倒是不敢跟他犟嘴。

  轉身同他上樓,連憶晨乖乖窩在他的胸前,沒有掙扎。嗯,這男人關鍵時刻表現(xiàn)還不錯,幫她說謊的功夫倒是不賴。

  眼見他們兩人一唱一和戲虐自己,舒霞心底早已氣翻。御兆錫是御家的少爺,她自然不能拿他怎么樣,可連憶晨一個剛進御家的新人,竟然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傭人端著白瓷盅走過,舒霞往前攔住她的去路,壓低聲音問道:“少奶奶每天都按時喝藥嗎?”

  “應該喝吧。”傭人如實回答,“我也不太清楚,每次把藥送進去后,少奶奶都叫我離開,等我再去收東西的時候,白瓷盅里面就沒藥了。”

  原來是這樣,舒霞緩和了臉色,錯身讓開,“你去送藥吧。”

  “是。”傭人應聲離開。

  舒霞常年跟在御老太太身邊,大家都知道她這個人很陰暗,所以沒人敢得罪她!

  翌日早上,連憶晨起床后,才想起昨晚那碗藥沒有倒掉,她忙端進廁所倒掉,換好衣服趕去上班。

  她前腳剛走,后腳就有傭人進來。抽水馬桶中,還有一些沒有沖干凈的藥材,那傭人確定后急忙端著白瓷盅離開。

  今早踏進云深,連憶晨覺得全身充滿力量。爸爸回來了,從今以后再也沒人能夠對云深虎視眈眈,她也能松口氣,專心把精力投入在設計上。

  “總裁。”

  連憶晨剛進辦公室,秘書便小跑過來通知,“董事長請您過去。”

  “知道了。”她把皮包放下,轉身出了門。

  辦公室外的秘書見到她過來,急忙站起身,“總裁,您跟我來。”

  連憶晨點點頭,跟在她身后往前。

  “扣扣——”

  秘書敲了敲門,等到連少顯的同意后,才把門打開,“您請進去。”

  連憶晨側身往里走,聲音愉悅,“爸爸,你找我……”

  “憶晨姐姐。”桌前站著的那個人,猝然令連憶晨嘴角的笑收斂。

  歐新月笑嘻嘻跑過來,一身筆挺的職業(yè)裝得體。

  “你來干什么?”連憶晨抿起唇。

  “來上班呀,”歐新月滿臉興奮,道:“連叔叔讓我來云深實習。”

  “晨晨。”連少顯抬起臉,目光溫和的望向女兒,“新月這次的考試成績很好,爸爸想要她進云深提前熟悉一下。”

  “爸爸!”連憶晨剛要開口,身后的門一開一合,又有人進來。

  “連叔。”裴厲淵單手插兜進來,站在連憶晨身邊。

  “厲淵來了,”連少顯站起身,繞過轉椅走過來。他徑直走到裴厲淵面前,道:“你給新月安排個適合她的職位,多教她些東西。”

  “好。”裴厲淵眉頭都沒皺,乖順的答應。

  連憶晨怒不可遏的望向他,卻見他滿眼都是笑意。只是那抹笑,怎么看怎么令她難受。

  “謝謝連叔叔,謝謝厲淵哥哥。”歐新月抬腳走到裴厲淵身邊,看向連憶晨的目光中溢滿挑釁。

  事情始料不及,連憶晨紅唇緊抿,徹底沉下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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