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誰的刀工更厲害?放假去哪兒過年?
兩天后,櫻園食堂的烤鴨設(shè)備以及地道的北京鴨齊活了。
按照徐來的安排,同學(xué)們每個人都能分到最少半只烤鴨。
關(guān)鍵字【最少】。
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總有幾個靈性小伙會憑借他自己的智慧,吃到更多的烤鴨。
就比如說此刻的陸風(fēng)。
“哎喲喂,王哥這牡丹花的造型簡直絕了,我個人感覺這刀工肯定是超越了小白的。”
“不過我這人嘴笨,一盤牡丹花根本吃不出具體的差別。”
“王哥你這是做什么?我真不是為了多吃一盤……”
“哎呀,這多不好意思……”
“王哥大氣,牡丹花YYDS!”
一盤牡丹花造型的烤鴨到手,陸風(fēng)嬉皮笑臉地說道。
“……”
在一旁的同學(xué)額頭冒出無數(shù)根黑線,全都無語了。
因為大伙清楚地記得,就在十分鐘前,陸風(fēng)對著白冰洋說出了如下的話:
“乖乖,白大廚,你這是咋做到的啊。”
“柳葉條嚴(yán)絲合縫,跟一整塊似的,根本看不出刀切的痕跡。”
“就這刀工,王胖子再練一年也追不上啊。”
為了多吃半只烤鴨,陸風(fēng)竟是做出了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不少人在內(nèi)心譴責(zé)陸風(fēng),但同時又羨慕起來。
畢竟,陸風(fēng)多吃了半只烤鴨嗎,這是既定的事實。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徐來頓時笑罵道。
對于陸風(fēng)這種行為,他是又好氣又好笑。
當(dāng)然,除了這些情緒外,其實還有一份羨慕。
雖然他廚藝近乎無敵,但卻已經(jīng)無法體會到陸風(fēng)此時的快樂了。
這是廚師的職業(yè)病,就跟“醫(yī)者不能自醫(yī)”是一個道理。
“哥!”
王胖子和白冰洋異口同聲,同時看向徐來。
兩人臉上的表情非常一致,都帶著一絲渴望和好奇。
兩天前的那場對決,至今沒有下文。
這讓兩人有些難受,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在想這事兒。
倒不是非得壓對方一頭,只是,對決沒出結(jié)果總感覺心里空空的。
“我覺得應(yīng)該是小白贏了。”
“我也這么覺得,雖然愛心的造型不如牡丹花來的驚艷,但吃在嘴里的感覺,還是柳葉條好。”
“我不這么認(rèn)為,我感覺牡丹花吃起來比柳葉條要好?”
“銀杏葉的鴨肉,牡丹花的造型,看著舒心,吃著過癮,實在是想不出來哪里輸給愛心柳葉條。”
“小白的刀工好!”
“王胖的刀工好!”
“……”
同學(xué)們又爭了起來。
從那天對決開始,這場爭論就一直在延續(xù)。
甚至,東湖學(xué)院的校園論壇上,還專門置頂了一條帖子來討論這事兒。
經(jīng)過兩天的投票、論證、辯論最終還是沒能得出一個結(jié)果。
“徐大廚,你覺得呢?”
同學(xué)們將目光匯聚到徐來的身上。
在這里,沒有誰比徐來更加權(quán)威,只要他給出答案,這場爭論就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這個嘛……”
徐來微微一笑,順手夾起一塊棗紅色的鴨皮,蘸了點白糖后直接扔進嘴里。
鴨皮是剛出爐的,非常酥,沾著白砂糖,吃進嘴里的第一口,就會有富足的油汁流入口舌里。
鴨油伴隨著白糖的味道,香甜可口,用舌頭輕輕一抿就直接化了。
雖然吃不出鴨油里的那種鮮味和咸味,但這一股甜甜的味道,還是讓徐來感受到了一絲快樂。
關(guān)于王胖子和白冰洋的刀工誰更厲害,其實他心中早有了答案。
怎么說呢?
就單說這烤鴨的話,兩人其實是半斤八兩,不分上下。
別誤會,并不是說兩人刀工不行。
相反,兩人的刀工都已經(jīng)具備了一定的水平。
至于為什么會是【不分上下】,原因也很簡單。
片鴨所需要的刀工,對于兩人來說,已經(jīng)沒有壓力了。
這就好比做試卷一樣。
兩人雖然實力不同,但都具備了考滿分的實力。
可試卷本身最大也就100分,這便限制了兩人的發(fā)揮。
如果換個難度更大的考題,就比如說文思豆腐。
孰強孰弱,恐怕就非常清晰了。
顯然,王胖子是斗不過白冰洋的。
畢竟白冰洋接觸這一行的時間要比王胖子早,而且跟在他身邊的時間也比王胖子多。
刀工,說白了是經(jīng)驗的積累,早接觸,自然是更占優(yōu)勢。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說結(jié)果,也是有原因的。
平局是事實,但如果說出來的話,白冰洋肯定不會服氣,必然要拉著對方再干一場。
就王胖子這個性子,自然也不會虛。
可以預(yù)見的是,一旦對上了,未來幾天這兩人都會為了誰的刀工更牛逼血拼到底。
而最終的結(jié)果,肯定是白冰洋勝。
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這里。
白冰洋贏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王胖子輸了,必然會心情郁悶。
像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的比拼,徐來覺得還不如不比。
再說了。
眼下東湖學(xué)院正在進行期末考試,再過三天,就要放寒假了。
大伙開開心的放寒假多好,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讓王胖子不痛快。
“叔,能問你個事兒不?”
就在這個時候,吃完一盤烤鴨的小天抬起了頭,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
“怎么了?”
徐來看了一眼小天。
其實看到徐天這樣認(rèn)真的表情,徐來已經(jīng)猜到對方想說什么了。
“等過兩天放寒假后,咱們回蜀州嗎?”
小天問道。
“……”
一句話讓徐來陷入了沉默。
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樣。
對于這個問題,他其實也想過,但一直也沒怎么想好。
同學(xué)們放寒假肯定是要回家的,因為寒假來了,農(nóng)歷的新年也差不多就到了。
對于出生在這個東方國度的人來說,回家過年,那是一種信仰,可以說是風(fēng)雨無阻。
學(xué)生們回家過年,但自己要去哪兒過年呢?
去蜀州嗎?
好像不行,因為此時的丁大師恐怕正在遭受癌癥的折磨。
當(dāng)初離開的時候,丁大師特地囑咐過,不要再回蜀州了,就算他走了,也別回來參加葬禮。
因為他不想讓小天痛苦。
“小天還小,等他以后長大了,再回來給我燒點紙錢就成。”
這是丁大師再三囑咐的原話。
“小天,去我家過年吧,到時候叔給你買一堆奧特曼的卡片,讓你一次性集齊所有的稀有卡。”
“去我家吧,到時候叔帶你去通寶寺玩,咱去燒通寶寺新年的第一柱香,可有意思啦。”
王胖子和白冰洋先后說道。
對于小天,兩人都將其看做親侄子,實在是不忍小天回蜀州難過。
“過兩天再說吧,先……”
徐來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被人打斷。
秦大力從屋外沖了進來。
“不好了徐大廚,有人在校門口拉橫幅,點名了要挑戰(zhàn)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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