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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盲眼驅(qū)鬼師:我入皇宮以身飼鬼 > 第三百三十一章:打起來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打起來了


那個我說話時,好像完全沒考慮我的生死。

就在我疑惑他不在乎我,難道也不在乎三清符的時候,那個我突然對我大喝一聲:

“鬼臉出來,立刻用三清符殺它,用你最大的力氣殺它!

我就說那個我怎么表現(xiàn)出一副不害怕無臉鬼姬的樣子,原來他已經(jīng)對無臉鬼姬動了殺心,而且知道怎么殺它。

隨著那個我的話音一落,我的眼前果然出現(xiàn)一張臉……不過不是鬼臉,而是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我本來已經(jīng)凝了三清符的金光出來,但是看著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卻愣了一下。

我不是不忍心對那張臉動手,我知道那就是無臉鬼姬。而我還沒有傻到,不敢對一個鬼動手。

我只是被那張臉,在一瞬間驚了一下。

可是,就是我這么一愣神的功夫,無臉鬼姬又換了一張臉。

這是一張女人的臉,嫵媚,嬌艷。我搜索著自己本就不太健全的意識,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我現(xiàn)在想不起來。

這時,旁邊的那個我笑了:

“無臉鬼姬,你拿一張蔣憐兒的臉出來,是什么意思?”

無臉鬼姬歪了歪頭沒有說話,但是眨眼間又換了一張女人臉。

這張臉我更陌生,雖然那也是一張美人臉,但是我敢保證,我從來沒見過。

旁邊的那個我也是仔細(xì)看了一下才說到:

“這是……這不是羽洛公主的臉嗎?無臉鬼姬,你到底要做什么?”

無臉鬼姬還是不說話,只是用更快的速度又換了一張臉。

無臉鬼姬這次換的還是女人臉,但不是美女,而是一個有了一些年紀(jì)的婦人臉。

我看的一臉茫然,同時也很不耐煩。

無臉鬼姬只有腦袋,所以它也只能控制我的腦袋不能動,但是我的手腳還是可以動的。

我心里厭煩無臉鬼姬變來變?nèi)サ臉幼,凝起手心里的三清符金光,就?zhǔn)備朝無臉鬼姬打過去。

但是,我旁邊的那個我卻瘋了一樣朝我大吼:

“別殺它!

我愣了。

那個我怎么了?

他為什么要對無臉鬼變出來的這張女人臉這么緊張?

我停下手里的動作,雖然不能轉(zhuǎn)頭去看那個我的表情,但是眼睛卻極力往他的方向看過去,耳朵也急著聽他說話。

“娘。”

娘?那個我把誰叫娘?難道是……

我趕緊轉(zhuǎn)回眼珠子,仔細(xì)看起了那張婦人臉。

恬淡,溫柔,還帶著一些讓人心生依賴的慈愛。

難道無臉鬼姬變出的這張婦人臉,就是那個我的娘親?也就是我的娘親?

可我怎么對這個娘親沒有一點印象?為什么我的腦子里沒有一點關(guān)于她的記憶?為什么她的臉都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我竟然不認(rèn)識她?

我愣怔著,皺著眉頭想不通,但是無臉鬼姬卻笑了:

“這位公子,我就說你把這張婦人臉藏的這么深,原來這是你的娘親啊。不過公子可不要叫錯了人,我的年紀(jì),應(yīng)該比你娘親大的多,哈哈哈……”

無臉鬼姬以為自己說了一句話很好笑的話,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我雙手握著三清符的金光,不知道要不要對眼前的婦人臉動手。

那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沒有說話。

也許那個我看見娘親的臉,傷心了,懷念了,或者失神了。但是此時此刻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因為吞天藤又在那邊喊上了:

“呀呀呀,網(wǎng)陣……要沒!

三清符的金光網(wǎng)陣,網(wǎng)不到惡鬼和邪祟就會自己消失,不可能一直停在那里。

可是金光網(wǎng)陣一旦消失,就沒有東西來網(wǎng)那些殘肢斷臂,所有人也不可能離開這里。

就算我可以再推三清符給吞天藤,以三清符剛才沖吞天藤過去的速度,如果沒有東西替它擋一下,三清符極有可能會傷到它。

剛才是依染用自己身上的鬼氣替吞天藤擋了三清符的殺傷力。如果再來一次,還有誰能替吞天藤再擋一次?

這些念頭都是我自己想的,但是那個我應(yīng)該也想到了。如果這次不能成功,后面想離開這里的機會幾乎等于零。

那個我開口了,他在對我說話,聲音異常的沉重和悲傷:

“用三清符……殺了它。”

無臉鬼姬現(xiàn)在用的,是那個我的娘親的臉。但是我對這個婦人沒有一點印象,所以當(dāng)那個我告訴我可以對無臉鬼姬動手時,我毫不猶豫的對那張婦人臉打出了三清符的金光。

隨著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無臉鬼姬的臉上瞬間就沒了剛才的婦人臉,而是無數(shù)張或者完整的,或者殘缺的,或者美艷的,或者嬌憨的女人臉快速交替著出現(xiàn)……

最后出來的,是一顆白骨森然的頭顱。那頭顱沒有眼睛,但我卻覺得它在看我,用一種滿是怨毒和不甘的眼神看著我……

不過這種眼神也是一閃而過,很快,那顆白骨頭顱就在我眼前碎裂,一片片發(fā)黃干枯的骨頭碎片一邊往下掉,一邊成為粉末,被虛黑的無境冥界徹底吞噬了。

無臉鬼姬消失,吞天藤吐出的那些殘肢斷臂再沒有化成血水,而是被三清符的金光網(wǎng)陣接住,聚成了一個大磨盤樣的東西停在空中。

胡為民看那個我還一臉痛苦地站在原地,把依染推到扎羅阿懷里,然后從那個我手里接過鬼皮傘:

“山橋,我們得走了,這個金光網(wǎng)陣不能一直停在空中。”

那個我咬著牙,看著無臉鬼姬消失的地方,紅著眼睛轉(zhuǎn)過了身。

扎羅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收回黑蝙蝠,胡為民也過來拍了我一下:

“嘴巴不能說話,眼睛也不會看?大家都要離開了,你還不趕緊跟過來?”

胡為民說著,已經(jīng)把那個我拽到了金光網(wǎng)陣上,又幫扎羅阿扶著依染站了上去。

我站在胡為民身后,看著胡為民撐  開的傘似乎蓋不到我的頭上,又連忙緊貼著他。

胡為民把所有人都緊緊地聚攏在鬼皮傘下,然后猛地轉(zhuǎn)動傘柄。我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螅俦犻_眼,一陣強烈的太陽光刺的我眼睛都睜不開。

終于回到了陽間,比起那幾個人的喜憂參半,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是高興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太陽,我從自己有記憶開始,就是待在吞天藤的肚子里。那里除了一望無際的綠和數(shù)不清的我,別的什么都沒有。

當(dāng)然還有數(shù)不清的胡為民和扎羅阿。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氣氛有點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

我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發(fā)現(xiàn)扎羅阿正死盯著那個我看,胡為民怒視著扎羅阿,而那個我正在看我。

怎么回事?剛才在黑池境的時候,大家可是很團結(jié)的,怎么剛出來就有點反目成仇的意思了?

我只是抬頭看了眼太陽的功夫,這也沒吵沒鬧,沒發(fā)生什么事,怎么大家的狀態(tài)都不對了?

扎羅阿看著那個我,但是那個我根本不看扎羅阿,扎羅阿只好開口說話:

“南宮師,你先和我回皇宮。等我找到人拿掉你身上的肉身菩薩,你想去干什么都可以!

那個我沒說話,胡為民卻開口了:

“不行,皇宮里有追殺我們的人。再說山橋的三清符還在那個人身上,我們必須先回白云觀找玄清道長!

扎羅阿的臉色一向蒼白,這次走了一趟陰曹地府,感覺他更是白的過分。

“南宮師,不是我不讓你們?nèi)グ自朴^,實在是我要急用肉身菩薩。我腰上扣了一條嗜血食肉的蟲符,如果我再不用肉身菩薩救自己,我就要被那條蟲符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扎羅阿說的那條蟲符,其實就是千化龍。他不好意思說那條千化龍沒能把他變成女人,只說那東西在吃他的血肉,只是想快點拿回肉身菩薩。

但是胡為民才不管那么多:

“什么嗜血食肉的,哪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你那條蟲符我們都見過,不就是一條讓男變女的千化龍嗎?你放心,只要山橋拿回他的三清符,我保證他回想辦法,把肉身菩薩給你的。”

扎羅阿沒想到自己身上的秘密,竟然被胡為民他們都看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依染說的。

可是剛才在黑池境,依染被三清符擊傷了身體里的鬼氣。雖然她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鬼氣是在她身體里被擊散的,所以她這會還昏迷不醒著。

扎羅阿想責(zé)備依染,可惜依染雙眼緊閉。扎羅阿一肚子無名火,只能對著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幾個大男人偷看女人的身子,竟然還有臉說出來?真是不知羞恥!

胡為民哪里會受扎羅阿這樣的話,立馬就給他頂了回去:

“看了又怎樣,只是看到你腰間有一條千化龍,又沒脫了你的褲子看。再說了,你胸前平的,還沒有我這兩疙瘩肉大,有什么好看的?”

扎羅阿氣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要不是他懷里還抱著依染,我看他都能撲過去和胡為民打起來。

胡為民和扎羅阿開始嗆嘴,那個我走到我面前,看著我嘆了口氣,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我知道你不壞,只是吞吞肚子里可以有無數(shù)個我,但是這人世上,只能有一個我!

我不能說話,只能默不作聲地看著那個我。

那個我繼續(xù)說著:

“不管扎羅阿愿不愿意,我肯定要先去白云觀。一是早點拿回三清符,而是皇宮里追殺我們的人,是玄清道長的女師兄。我要去找玄清道長,幫忙解決他女師兄去。”

我不知道那個我為什么要給我說這些,他看上去很重視我的樣子,倒給我弄的有點不會了。

“這里,是我和胡為民第一次使用鬼皮傘時,從無境冥界回來的地方,離京城不遠(yuǎn)。如果快馬加鞭的話,也就五六天就能到白云觀。”

我大概知道那個我想說什么,但是我不能說話,只能點頭。

那個我沒理解我點頭,是因為我已經(jīng)知道,他的意思是我最多也就五六天的活頭了,仍繼續(xù)說:

“所以五六天后,我就會讓吞吞再把你……你知道的!

我用力點頭,意思我知道,剛才就知道了。

那個我看我臉色還算淡然,并沒有不服或者憤怒的樣子,很認(rèn)真地看著我問:

“你……不難過嗎?”

我想了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又指了指那個我的腦袋,然后對著他搖了搖手。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自己的腦子沒有他的好使。不管是為人處世,還是面對要解決的問題,我都不如他。

那個我應(yīng)該是明白了我想說什么,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沒說話走了。

此刻,我什么都不愿意多想,太陽正好,微風(fēng)不燥,滿眼的綠樹看的人心里舒暢極了。

那個我去勸架了,那邊的胡為民和扎羅阿爭的臉紅脖子粗,一個公說公有理,一個婆說婆有理,兩個人臉對臉貼著,看樣子快打起來了。

我看著他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我知道,盡管他們也同生共死過,但是他們永遠(yuǎn)稱不上生死之交。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們有那么幾個瞬間的關(guān)系,看上去還是挺讓人感動和羨慕的。

可惜的是,這種感動的瞬間還真就是瞬間,我這邊還沒替他們感動完呢,那邊就真的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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