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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盲眼驅(qū)鬼師:我入皇宮以身飼鬼 > 第四百零二章:都消失了

第四百零二章:都消失了


我和玄清道長先回到白云觀,因為要做一場大法事,人手不夠,我又去了周圍的村子找人。

白云觀在當?shù)厝说男闹惺欠浅S型模蠹乙捕贾腊自朴^出了事。我這邊才去找人,已經(jīng)有聽到消息的村人過來幫忙了。

白云觀開始熱鬧了,樸實的村人們都是實打?qū)嵏苫畹摹K氖辔话自朴^弟子的牌位很快就做出來了,然后就是香爐,仙桌,靈符和燈籠等一些事物的布置。

這場法事做了七七四十九天,正好白云觀弟子們也是這么些人。等于玄清道長給每個弟子,都單獨用一天的時間去超度他們。

法事做完了,村人們也都散去,整個白云觀又開始清冷下來。

我知道法事做完了,但是玄清道長的心還沒有歇下。他突然間就像個操持家務(wù)的老婦人一樣,把白云觀這里收拾一下,那里收拾一下,幾乎讓自己一刻也不能停歇。

玄清道長想用勞累緩解心里的傷痛,我跟在他老人家身后,他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默默地陪著他。

一晃又是大半個月過去了,我勸玄清道長再收弟子,重開山門,但是玄清道長拒絕了。

“我年事已高,若再出事,怕是保護不了任何人,還是不要害他們的好。”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

“伯公,要不你收我和胡為民為弟子吧,這樣我們就能一直陪著你。”

玄清道長滿眼感動:

“你二人雖不是我的弟子,但也是親近的人。掛一個弟子的名號對你們來說也沒什么益處,咱們就不走這虛套子了。”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做玄清道長的弟子為好:

“伯公,我和胡為民拜到你的門下,可不是為了什么益處。主要是白云觀這個名號不能沒了。我和胡為民雖然沒什么大出息,但是只要我們活著,好歹能把白云觀多傳承幾年。”

玄清道長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老侄啊,你……你……伯公沒看走眼,你確實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

玄清道長答應(yīng)了我的要求,我準備了一下,決定去京城找胡為民回來。

說好的讓胡為民和我一起拜師,我得先把他找回來。

或許是知道自己要收徒了,我看玄清道長的心氣也恢復(fù)了一些,便放心地趕往京城。

上次離開京城的時候比較匆忙,雖然知道禹政離開后,京城的氣運會恢復(fù)過來。但是直到這次回來,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以前京城的那股熱鬧。

大街上,此起彼伏的買賣吆喝聲,討價還價聲。熙熙攘攘的人群,成群結(jié)隊的牛馬,看的人滿心都是歡喜。

這樣的煙火氣,才是正常人該過的日子。那種陰森詭異的氣氛,只適合在陰曹地府出現(xiàn)。

我流連在京城的大街上四處閑逛,感覺自己好多年都沒有這么放松過。雖然心里還惦記著找胡為民的事,但也沒有那么著急。

我是早上進的京城,一直逛到晚上,這才慢慢悠悠的往呂府去了。

可是,剛走到呂府的大門前,我就愣住了。

原先氣勢恢宏的府宅倒是沒變什么樣子,但是一股陰氣森森的黑氣卻盤旋在府宅的上空。

那股黑氣聚成了一片烏云的形狀,已經(jīng)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我不知道呂府的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股黑氣,但是直覺告訴我,呂府肯定是出事了。

我匆匆敲開府門,開門的家丁看見是我,笑臉相迎著把我請進了呂府。

我急著找胡為民和繡月,還想先見見呂老爺,說說那股黑氣的事。一時間心里焦急,倒不知道先說哪個為好。

那位領(lǐng)路的家丁什么也不知道,直接就把我領(lǐng)到了呂府的正廳前。

我站在院子里,等家丁進去通報呂老爺。可是家丁進去了好久,也不見出來傳話。

我等不及了,自己掀開正廳的門簾就進去了。

也怪我心急,掀開門簾也不看看里面什么情況,大踏步就往里走,結(jié)果和一個迎面出來的人撞到了一起。

那個和我相撞的確實是個人,可是我只是走路進去,又沒有使多大勁,那個人卻輕飄飄的朝后飛了出去。

旁邊,幾個小丫鬟的驚叫聲響起,都跑過去扶那個被撞飛的人。

我定睛一看,原來被我撞飛的,竟然是呂老爺。

我也嚇了一跳,先不說什么,也過去扶呂老爺起來,并且連連賠罪:

“呂老爺,是我冒失了,我該等呂老爺傳話下來再進門的。”

呂老爺被幾個丫鬟扶著,坐在一個鋪了厚厚團墊的靠背椅上。話沒說一句,喘氣就喘了半天。

我仔細打量呂老爺,才發(fā)現(xiàn)他和我上次見到的樣子,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呂老爺其實年紀不大,才四十掛一點。他是個大骨架子的人,雖然不胖,但是也有一副魁梧結(jié)實的好身體。

可是現(xiàn)在,坐在我眼前的這位呂老爺,雖然他衣服穿的很厚,但是光看他瘦的嘴唇都包不住牙花子了,就知道他身體出了問題。

我想著盤旋在呂府上空的那股黑氣,心想這呂府果然是出事了。

但是,當我再看呂老爺左右兩邊的小丫鬟時,才發(fā)現(xiàn)她們該白嫩的白嫩,該水靈的水靈,都是一副正常人的樣子。

怎么回事?難道只有呂老爺一個人出事了?

呂老爺緩了好久,才慢慢掙扎出一個笑臉,對我說了句:

“不……礙事。”

我上前幾步,仔細去看呂老爺:

“呂老爺,這才幾日不見,你怎么瘦成這幅模樣了?”

呂老爺想說話,但是他一連喘了幾口氣,卻連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我拿眼神去詢問那幾個丫鬟,她們也都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什么。

我仔細地看著呂老爺,發(fā)現(xiàn)他除了瘦之外,身上倒沒有什么邪祟鬼氣。

這就更奇怪了,呂老爺瘦成這樣,如果不是邪祟鬼氣害的,難道是他故意把自己瘦成這樣?

我看呂老爺說話確實不方便,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只等他緩一緩再說。

過了好一會兒,呂老爺終于攢了點力氣。他先是揮揮手讓幾個丫鬟退下,然后才慢慢和我說話。

“才說……讓人……找你去……你……就來了。”

我的老天,看呂老爺說話費勁的樣子,簡直比吞天藤還嚴重。

“呂老爺,你讓人找我,是有什么事?”

呂老爺也知道自己說話費勁,所以就言簡意賅起來:

“宮師……扎羅阿……在……通冥法壇……里……消失,還帶著……小女……一起去了。”

我瞠目結(jié)舌。

扎羅阿,在通冥法壇消失,還帶走了繡月?

為什么?

通冥法壇是扎羅阿讓呂老爺建的,就在呂府的一個園子里,這個我是知道的。

還記得我和胡為民,扎羅阿第一次進通冥法壇,被困在白紙燈籠里,差點就回不來了。

后來再去,我們就碰到了無臉鬼姬,也是鬧的你死我活。

再然后,就是我們?yōu)榱硕惚芘畮熜值淖窔ⅲ炔坏靡延诌M了通冥法壇。

這個通冥法壇沒有給我留下好印象,我也不希望呂府上空的那股黑氣,和通冥法壇有關(guān)。

可是,呂老爺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我再次傻眼了:

“小女……進了……法壇,胡公子……也……去了。”

什么?胡為民也進了通冥法壇?

我心里一下子焦躁起來,想了想,又趕緊問呂老爺:

“那個扎羅阿,是不是還帶著另一個女子進了法壇?”

呂老爺費勁地搖了一下頭:

“沒有,只……帶了……小女。”

“呂老爺可是和扎羅阿有了什么矛盾?”

“我……一向……敬他是……宮里的人,未敢……得罪……一點。”

呂老爺沒有得罪扎羅阿,那他為什么要帶繡月走?

扎羅阿又不知道繡月的真實身份,他以為自己帶走的是呂老爺?shù)呐畠海豢赡苤览C月其實是一只萬年老鬼。

所以,扎羅阿帶著呂老爺?shù)摹芭畠骸边M了通冥法壇,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還想仔仔細細地問些什么,但是看呂老爺又開始費力地喘氣,只能作罷。

先不說扎羅阿怎樣,單就是繡月和胡為民都進了通冥法壇,那我也只能跟進去看看。

我轉(zhuǎn)身要走,又覺得呂老爺讓人不放心。正想著應(yīng)該去請潘神醫(yī)過來,結(jié)果正廳的門簾一挑,潘神醫(yī)就進來了。

潘神醫(yī)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我,倒很是稀奇了一下:

“咦,老侄子,你怎么在這?”

潘神醫(yī)手里端著一碗湯藥,我看他神情松弛,估摸著呂老爺?shù)纳眢w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潘神醫(yī),你見著我大哥胡為民了嗎?他前陣子也來了呂府。”

我也是急糊涂了,逮著個人就想問問胡為民的情況。

還好,我沒有白問,潘神醫(yī)說他見過胡為民。

“胡老侄才來呂府的那幾日,天天都是眉開眼笑的,逢人就說他要發(fā)大財了。只是半個月前呂小姐被人帶進了通冥法壇里,胡老侄跟進去后,他們都沒出來。”

我吃驚潘神醫(yī)說這些事的時候,就像在拉家常一樣,說的云淡風(fēng)輕的。

潘神醫(yī)把手里的湯藥放在呂老爺面前,還是呵呵著:

“都進了通冥法壇了,總歸就是些見鬼的事。老夫我活了八十多歲,雖然沒有親手殺過鬼,但是經(jīng)見的也不少了。再說了,要我一個糟老頭子慌張起來有什么用?又不能給你幫忙。”

潘神醫(yī)說的太有道理了,他現(xiàn)在能把自己照顧好都已經(jīng)不錯了,現(xiàn)在還要出來照顧呂老爺,我怎么還能要求他別的?

“潘神醫(yī),呂老爺?shù)纳眢w……”

潘神醫(yī)用湯匙攪動著碗里的藥:

“半個月前快死了,現(xiàn)在沒事了。”

半個月前,也就是扎羅阿把繡月帶走的日子,也是胡為民和他們一起消失的日子。

我想現(xiàn)在就沖進通冥法壇去找胡為民和繡月,但是我什么情況都不知道,還是先問問潘神醫(yī)再說。

“潘神醫(yī),半個月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扎羅阿怎么能在呂府就把呂小姐帶走?胡為民那時候應(yīng)該也在呂府,他怎么能讓扎羅阿帶走呂小姐呢?”

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這要是給呂老爺來回答,估計一整天都說不完。

好在潘神醫(yī)雖然年紀大了,不過老神醫(yī)保養(yǎng)有方,還是很耳聰目明,頭腦清楚的。

“半個月前的前幾日,那個扎羅阿就進了呂府。呂老爺好吃好喝的待著他,兩個人還相談甚歡來著。”

潘神醫(yī)嘴里說著話,手也沒閑著,開始給呂老爺一勺一勺的喂藥。

“后來那個扎羅阿說,說呂小姐是假的,真正的呂小姐早就死了。”

我心里一驚,連忙去看呂老爺。

但是呂老爺卻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只是苦著臉咽湯藥。

呂老爺是知道繡月的真實身份的,就是不知道扎羅阿給呂老爺說這件事的時候,呂老爺是什么反應(yīng)?

這個問題,我現(xiàn)在不能問呂老爺,但是潘神醫(yī)卻回答了我:

“呂老爺不信扎羅阿的話,可是扎羅阿用一張符紙貼在呂小姐的額頭,那呂小姐竟然顯出另一個女子的模樣。”

糟糕,繡月的陰魂被發(fā)現(xiàn)了,而且還落在了扎羅阿這個壞人的手里。

潘神醫(yī)一邊給呂老爺喂藥,一邊繼續(xù)說道:

“后來啊,那個扎羅阿就強行帶著呂小姐,說要送她去通冥法壇,去把真正的呂小姐換回來。”

“可是有心的,扎羅阿偏偏挑了胡老侄不在呂府的一天。等胡老侄回來的時候,扎羅阿已經(jīng)帶著呂小姐進了法壇。”

后面的不用說,肯定是胡為民追著扎羅阿,去救繡月了。

大概的情況知道了,我已經(jīng)急的頭上長了犄角,恨不得立刻就進通冥法壇去找人。

不過,我最后還是多問了一句:

“那呂老爺?shù)纳眢w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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