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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奇妙的誤會


平日她一番不堪弄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她之所以老覺得困,是因為沒覺得舒爽?

若說以前她小打小鬧送點藥膳來,他自然不當回事。

但上回二人才說到年輕面首一事,這會子她竟然還專門找了大夫給他開方子。

難不成……

蕭景榕為這事兒躊躇了三個晚上,翻來覆去沒想明白。

便是當初兵臨城下他也從未有過這般懷疑自己的時候。

憶起打仗那陣子,他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將士閑時圍坐在篝火旁講的那些葷話。

諸如一回一個時辰此類的。

他似乎的確……做不到。

蕭景榕思來想去覺得光自己琢磨也不是辦法。

興許蘇氏并非有此意。

不過他也不是諱疾忌醫的人,倘若蘇氏真覺得不滿,他自然也是要想辦法的。

蕭景榕打定主意,當晚便到乾祥宮問個明白。

只是話到嘴邊,實在難以啟齒。

“那方子……你是何意?”

蘇棠在寬袖底下攪著手指,她總也不能明說她預知他未來會病入膏肓吧?

這不是平添煩惱嗎?

“有些東西年輕時不注意著,上了年紀再想找補就遲了,臣妾也是為皇上龍體著想。”

蕭景榕心口一緊,“你覺得朕的身子不如從前?”

蘇棠怕他不肯吃藥,想了想直言勸道:“當初皇上還是世子時身上便連中數刀,傷了臟器。皇上自己或許不覺有恙,但內里必定是有所虧損的。

上回楚姑娘妙手回春救了皇后娘娘,臣妾想比起宮中太醫,她對醫術定然另一番見解,便向她要了方子。”

蘇棠又擔心自己表現得太刻意,補了一句,“皇上若不愿,或是信不過,不用這方子也無妨。”

蕭景榕從蘇棠口中聽到“虧損”二字,寬袖子下的手攥得死緊。

這會子再聽她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顧及他的自尊心,頓時又卸了力氣。

也罷,既有不足,自然要改。

“那藥朕會用。”

蘇棠連忙解釋,“稟皇上,楚姑娘說了,也不算是藥,只是尋常進補而已,皇上盡可寬心。”

殊不知她的話又在蕭景榕心口上扎了一刀。

蕭景榕喉嚨里梗著石頭說不出話,只微微頷首。

蘇棠見他肯給面子,難得心情好主動獻媚,“時候不在了,可要臣妾伺候皇上沐浴更衣?”

“不必,朕回太極宮。”

蕭景榕說罷直接站起身來。

蘇棠福身送他離開,也不知是不是光線襯的,總覺得這男人臉色黑沉沉的呢?

但他又不像生氣的樣子。

搞不懂。

更令蘇棠沒想到的是自那日過后,蕭景榕便很長一段時間不再留宿乾祥宮。

她覺得是自己說他以前受過傷,身體將來可能會出問題這事讓他不高興了。

畢竟哪個皇帝不希望自己長命百歲,千秋萬代?

幸虧她沒直接告訴他真相,否則他不得更接受不了?

果然是忠言逆耳。

但他時不時還來乾祥宮小坐,證明沒氣到失去理智,所以蘇棠也不著急。

只在他來時精心打扮,態度殷勤。

時間自然會沖淡這些不快。

蕭景榕連著吃了好些天的藥,本就燥得慌。

這會子見蘇棠笑吟吟地在自己跟前晃悠,頓時坐不住了,忍了又忍終是起身回太極宮。

不知這陣子進補的是否有效用,還是再等等。

剛踏入寢殿便有人來稟,“啟稟皇上,太后安排了新入宮的季美人過來伺候,皇上可要見?”

蕭景榕微微蹙眉,卻也不好駁了太后的意思,“傳吧。”

進來的季美人蕭景榕沒什么印象。

小姑娘雖強裝鎮定,但仍是能瞧出些許緊張。

蕭景榕示意她平身之后便不再搭理,自顧自又看了會兒折子。

季美人緊繃著身子站在原地,不敢有多余的動作,連呼吸都刻意放緩。

直到蕭景榕放下手中的筆往寢殿走去,她才挪動步子跟上。

該如何伺候皇上自是有姑姑專門教過。

季美人回憶著姑姑所講,小心翼翼地上前替蕭景榕褪下外袍。

隨后便開始解自己的衣物,她來之前就已沐浴焚香過。

直到只剩最后一件遮羞才停手。

蕭景榕瞥了一眼少女曼妙的身姿,壓下莫名的心緒側身臥在床上。

他在意蘇氏的想法,卻并不在乎其他人如何。

若是用以發泄欲望也無不可。

只是到底與過去不同,肌膚之親早已帶上不同的意味。

“將燭火熄了。”蕭景榕沉聲吩咐。

現下讓季美人出去,既讓她顏面掃地,也不好向太后交代。

只能如此將就一陣。

季美人察覺身邊的皇帝沒有動作,只能渾身僵硬,躺著一動不動。

到了時間,司寢的太監宮女便進來將季美人接走。

蘇棠知道蕭景榕寵幸新秀女的消息也不算太在意。

人家從小就沒接受過男性對伴侶要忠貞的教育,反倒被灌輸了一堆三妻四妾,傳宗接代的思想。

這方面肯定是不能鉆牛角尖強求。

否則痛苦的只會是她自己。

翌日,蘇棠悠哉悠哉端著血燕羹往嘴里送的時候,蕭景榕頂著一顆痘出現了。

那顆痘就長在嘴邊,看著跟媒婆痣似的。

蕭景榕皮膚一向很好,蘇棠還從未見過他長痘。

見蘇棠一直盯著看,蕭景榕眼神一凜。

蘇棠這才別開眼。

蕭景榕見她沒再盯著自己眼神立馬轉為幽怨。

今日來請平安脈的太醫竟說他氣血亢盛。

著實顏面盡失。

雖說他已是失過一回了。

蘇棠還以為蕭景榕仍是要走,結果他以一副不愉之色留下了。

還一直避著她,不讓她往臉上看。

長顆痘痘而已,不至于這么介意吧?

蘇棠強忍著嘲笑他的沖動,給他涂了一些蘆薈制的藥膏。

“這藥涂上,不過三兩日便消了,皇上不必介懷。”蘇棠將藥膏放回妝奩,“便是長痘,皇上一樣姿容不凡。”

蕭景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眼前這個罪魁禍首還敢暗中笑話他。

蘇棠被人用滿含怨氣的眼神盯著,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梳洗完便被人往榻上帶。

她起先是配合的。

蕭景榕本身不是個在女人身上發狠的人,動作倒算不上粗魯。

只是這回著實有些不加節制,磨得微微發疼,后背跟床單接觸的地方也滿是黏糊糊的濕意,浸得人難受。

蘇棠感覺氣都有些喘不勻了,趕緊軟乎乎抬手推拒。

蕭景榕也累。

但是更想證明自己。

蘇棠聽見對方貼在自己耳邊輕語,本來熱度就還未降下去,頓時整個人都紅溫了。

蕭景榕自然說不出什么葷話,但是這么赤裸裸的問法是誰教的?

竟然問她舒不舒服?

“嗯。”蘇棠只能捂著臉答了一聲。

“嗯是何意?”

蕭景榕本來也是有些欲色上頭才問出口,說完便后悔了,聽到不清不楚的回復反倒又想要個確切的答案。

言語刺激遠比身體刺激露骨。

兩人這這那那的時候蘇棠都沒這么羞過。

愣是把蓄在眼睛里的水霧擠了兩滴出來。

蕭景榕見她久久不答,也懊惱自己言辭孟浪,披上衣服起身點了燈。

入目便是軟白的肌膚透著惑人的緋紅。

一瞬間,他好似懂了什么,跟著升起一股熱氣。

蕭景榕用衣裳將她裹著抱起,在眼角濕痕處落下一吻。

后才叫人送了水來,將兩人收拾妥當睡下。

蘇棠次日起來,便見蕭景榕的痘稍稍癟下去了些,但這種大紅痘痘跟那種擠出來就消的類型不同。

恐怕還得一段時間。

“再涂幾回才能好全呢。”蘇棠把取完藥的瓷罐蓋上,“皇上讓人拿回太極宮用吧。”

李培順得到蕭景榕的示意,將罐子接過。

蘇棠正感嘆自己的溫柔體貼,就聽蕭景榕來了一句,“朕姑且算你將功補過。”

她只覺納悶,“請皇上明示,臣妾做得何處不妥?”

“朕患痤痱之癥,同你那方子脫不了干系。”

蕭景榕甩下一句話,轉頭便去上朝,留下蘇棠懵在原地。

蘇棠以為那方子真有什么問題,叫來何長意一問,方知自己鬧了烏龍。

她也算明白蕭景榕昨夜反常的緣由,頓時哭笑不得。

不過也不能全怪她吧?誰讓男人都這么在意這事呢?

蘇棠等蕭景榕再來時,煮了些清火潤肺的茶向他賠罪,解釋自己沒那個意思。

姩姩正好趕上要了一杯,皺著小臉說是“比藥還苦”。

力寶不信邪非要嘗一口,直接被苦得淌口水。

未經炮制的新鮮草葉難免格外苦澀。

蕭景榕自然也不肯喝了,只將杯中的茶水放到涼透都沒動過。

蘇棠等到夜深無人時才好勸他,“皇上好歹用一些,不然再生出痘來。”

“清火的法子又不止這一種。”蕭景榕半臥在床把她圈在懷里,垂著眼簾沉聲低語。

“……那不一樣,傷身。”

蕭景榕恨恨掐了一把她的腰。

蘇棠趕忙轉移話題,“臣妾此番也是關心則亂嘛,皇上就別計較了。皇上除了腰腹上的刀劍傷,可還在戰場上傷到過別處?”

蕭景榕霎時想到險險躲過敵軍投石的那回。

蘇氏此言,興許是知道什么。

“不曾。”蕭景榕緊了緊環住蘇棠的手,下巴蹭蹭她的發頂,“別怕。”

“當真?”蘇棠回頭看向他。

不應該啊?

這竟然都跟原劇情不一樣了。

總歸是好事一樁。

早知道她還不如直接問,害她白擔心。

蕭景榕笑罵,“你倒像巴不得朕有個好歹似的?”

“臣妾冰心,日月可鑒。”蘇棠豎起兩根指頭發誓。

蕭景榕握住她的手,柔嫩滿盈掌心,心口亦是快要溢出的歡喜。

蘇棠卻是覺得有些太膩乎了。

如今兩人的歲數早過了甜甜蜜蜜談戀愛的時候。

用勁想掙開,反被握得更緊。

蘇棠無奈。

果然表面正經的人都是悶騷。

隨便吧。

兩人夜話幾時,相擁而眠。

第二日晨起,蘇棠送走蕭景榕,自己也趕著去向皇后請安。

行至未央宮門口時,正好遠遠瞧見大皇子妃從里面出來。

這會子天色才堪堪翻白,可見她到得有多早。

蘇棠怕自己認錯人,又再向時鳶確定了一遍。

時鳶頷首,“回娘娘的話,該是沒錯。奴婢聽聞大皇子妃最近日日都來向皇后娘娘晨昏定省,今日娘娘比往常早一刻鐘,這才恰好碰上。”

“日日都來?”蘇棠還真不知道這事。

光顧著打聽林瑜的行蹤,她對這位大皇子妃知之甚少。

在大雍晨昏定省不是必須的,只有恪守禮教的人家才會以此要求。

就好比她們這些嬪妃向太后請安也不過是偶爾一回。

再說但凡清醒點的婆婆都知道,新婚燕爾哪有讓兒媳丟開兒子,圍著自己轉的道理。

皇后必然不會如此。

約莫是大皇子妃在蕭韶安身上討不著好,轉而想從皇后這邊下功夫吧。

也不知蕭韶安認出林瑜就是桑楹沒有。

……

大皇子妃回到寢殿,屁股還未坐熱,便忙著聽掌事回稟大小事宜。

臨近晌午才算得了片刻清閑。

自小伺候的貼身侍女看不過去,勸道:“皇后娘娘既說了無需大皇子妃您日日都去,咱們這兒離未央宮又遠,您何必起早貪黑作賤自己的身子?”

大皇子妃自是有苦不能言。

若不如此,她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能讓殿下看中她幾分。

她起初本來沒把林氏這個側室放在眼里。

只要她安分守己便罷了。

大皇子妃怎么也沒想到,成婚后自己的丈夫竟然一次都沒在她房里留宿。

反倒和林氏濃情蜜意。

只怕長久下去,自己正室的位置都會不保。

侍女看出大皇子妃的憂心忡忡,壓低聲音道:“大皇子妃莫不是在擔心林氏?”

大皇子妃垂眸默認。

“依奴婢看,合該給她些教訓才是。”侍女義憤填膺,“她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作為妾室,她竟從未主動來向您請過一次安。”

“殿下喜歡她,她自然有囂張的本事。”大皇子妃語氣中滿是苦澀。

“您才是大皇子的發妻,她算什么東西?您若任由她得意下去,萬一……她先有了殿下的第一個孩子……”

侍女小心翼翼地閉上嘴。

大皇子妃自是明白這個道理。

屆時她只怕在這府里就真的再無容身之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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