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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工具11


  晚飯之前,  蕭寒煜又作出一首詩。

  準確地說,他作出來三首。韶音挑挑揀揀,選中了其中一首。

  對于能夠做出令她滿意的詩,  蕭寒煜的心情有些復雜。他自己也沒想到,  在身體狀況、處境都如此糟糕的情況下,  他居然還能作出一首不錯的詩來。

  “很好,  這首詩我很喜歡。”韶音打量著新的詩,  越看越滿意,  贊許地朝他看過去:“晚上給你加根雞腿。”

  蕭寒煜聽得一臉恍惚。他堂堂王爺,  嘔心瀝血半日,  居然就賺來一根雞腿。

  簡直是離奇。

  不像是真實發生的,倒像是做夢。

  但這一整個下午,他已經快把手心掐爛了,尖銳的刺痛告訴他,  并不是做夢,這是真的。他真的被他的王妃軟禁了,  她還逼著他作詩,  作不出來就不給飯吃。

  就很荒唐,離譜。

  “別的我都不在乎,  只要你喜歡就好。”蕭寒煜目光溫柔地看過去道。

  話說出口,  只見她目中閃過奇異之色,心中頓時閃過不好預感。為免她說出“那就不給你加雞腿了”的混賬話,  他趕在她開口之前說道:“音音,  別跟我鬧脾氣了。我知道,你這樣做,  自己心里也不開心。”

  她有什么不開心的?

  霸道囚.禁,  對他為所欲為,  看著他只能臣服在她腳下,簡直開心飛了好嗎?

  但韶音看著他一臉自信的樣子,并沒有拆穿他,微笑著等他后面的話。

  “我心里真的有你,你信我。”只見男人一臉溫柔又誠懇地說道。

  蕭寒煜已經想通了。她不就是想要他哄她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眼下的情勢是如此,她已然鉆進牛角尖,不哄好她,別說回漢州了,只怕吃飯喝水都沒著落,那他就哄她。

  反正不是什么難事。想當初,他不過“偶遇”她幾次,就勾得她動了心,對他一往情深。現在他放下身段哄她一哄,又有什么難的?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想到這里,他上前一步,本想握住她的手,但想到上午她甩開他的手,以及說的那些不像樣的話,他遲疑了下,只是溫柔地看著她說道。

  韶音眼珠微轉,點點頭:“好啊。”

  “我就知道,音音是心軟的人。”蕭寒煜心頭一松。

  他就知道,她心里仍愛著他。

  霞光遍布西邊,時值傍晚,已經是晚飯時分。韶音沒有離開,在客院里溜達著。聽著蕭寒煜說著不走心的鬼話,直到下人將飯菜擺上來。

  并不十分豐盛。至少,相較于兩人的身份而言,三菜一湯的晚飯,還是有些簡陋的。

  但對于此時的蕭寒煜來說,有飯有菜有湯,還有一根油汪汪的雞腿,這頓飯已經算豐盛了。

  他臉上掛起笑意。

  “音音,你吃。”夾了一筷子菜,他手腕一轉,沒有夾到自己跟前,而是放入韶音的碗里。看向她時,目光溫柔又體貼。

  嘖。

  這狗比男人,哪是不懂哄人啊?他多會啊。

  “好。”韶音沖他笑笑,把他夾過來的菜吃掉。

  蕭寒煜見她笑起來,眼睛亮晶晶的,依稀又有了曾經愛著他的樣子,心里譏笑。

  他目光溫柔,不時給她夾菜:“音音嘗嘗這個。”

  “我記得音音愛吃這個。”

  不論他夾過來什么,韶音都吃掉了。

  根本不會覺得撐。

  因為她一早吩咐下去,晚飯做的就是兩人份,不會有多的。

  換句話說,她多吃一口,他就少吃一口。

  而蕭寒煜直到這頓飯吃到一半,才發現了這個秘密——他還沒有怎么吃,為何飯菜只剩這么點兒了?!

  他瞳仁緊縮,不再給韶音夾菜,開始不動聲色地往自己碗里扒拉。

  韶音看著盤子里的那根油汪汪的雞腿,笑了笑,筷子伸出去,穩穩當當地夾起來。

  “音音?”蕭寒煜注意到,頓時一愣。

  韶音夾著雞腿,兀自送到嘴邊,“啊嗚”咬了一口,這才含混不清地道:“我看你不吃,是不喜歡嗎?那算了,我替你吃好了。”

  說著,又是“啊嗚”一口。

  她吃得很香,絲毫不在乎形象,兩口下去,雞腿頓時少了一半。

  蕭寒煜頓時心疼得筷子都拿不穩,額頭青筋直迸,強行忍耐著怒氣:“我沒說不喜歡。”

  “啊?”韶音停下咬雞腿,瞪著一雙無辜又疑惑的眼睛,“可我看你不吃?”

  蕭寒煜死死捏著筷子,簡直想將筷子丟到她身上!

  一字一頓,從牙縫里擠出來:“我想留著待會兒吃。”

  他怎么可能不吃?他身上有傷,多吃點好的,才恢復得快。這一根雞腿,是她答應“獎勵”他的,他原以為她不會碰,因此想著最后吃它,先把別的菜品掃蕩了。

  誰知,她竟然——

  蕭寒煜只覺得一股股血氣上涌,眼前都發黑起來。

  他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會為一根雞腿而拉下臉。手里的筷子捏得咯咯作響,終于,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咔嚓”一聲,斷了。

  而韶音已經將雞腿吃了大半。見狀,她驚詫地問:“你該不會不高興了吧?”

  蕭寒煜還能說什么?

  她沒長眼睛,不會看嗎?

  被他幽冷沉怒的眼眸盯著,韶音渾不在意,細細啃著雞腿上余下的肉,慢條斯理地道:“不就吃你一根雞腿?至于嗎?”

  不等他說什么,又道:“以前我送你那么多東西,現在吃你一根雞腿,怎么啦?”

  她難道不知道,這根雞腿對現在的他來說,很重要嗎?

  當然是知道的啦!

  她啃得津津有味,別提多香了,只把蕭寒煜氣得眼前陣陣發黑。

  今天這一頓飯,大半飯菜都進了她的肚子不說,她還要搶他補充體力的雞腿!

  一時不禁心下后悔,為何要邀請她共用晚膳?

  “無事。”蕭寒煜硬生生咽下怒氣,忍住了。

  他現在多少摸到一點她的脾氣。如果他此刻發火,跟她嗆起來,她還不知道想出什么歹毒的法子折騰他。

  “你喜歡就好。”他扯動嘴角,自己也不知道成功沒有,盡力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一些,“你喜歡什么,我都給你。”

  韶音被他格外的忍辱負重給驚到了,意外地打量他兩眼,然后笑瞇瞇地點頭:“我就知道,王爺心里是有我的。”

  “你明白就好。”蕭寒煜柔和地說。

  原以為,她會看在他用心哄她的份上,對他心軟,再叫一桌飯菜。然而,她只是揚聲喚了一句:“給姑爺重新拿雙筷子。”

  吩咐完,便埋頭吃飯,大口吃喝。

  待吃飽喝足,也不關心他吃飽沒有,更沒有留下跟他說會兒話的意思,抹抹嘴就走了!

  蕭寒煜整個人都驚呆了。

  完全不敢相信,事情竟是如此發展!

  他氣得立刻摔了筷子!再看一桌的殘羹冷炙,一絲胃口都沒有了。他堂堂王爺,何時淪落到這等地步?!

  “姑爺不吃了?”下人上前來問。

  蕭寒煜猛地站起來,踢開椅子,往房里走去。

  下人便麻利地收拾起了碗筷。

  因為雞腿被搶的事,因為一桌飯菜他只吃到小半的事,因為他努力哄她了但她根本不上鉤的事,蕭寒煜心里拱火,半晌也靜不下心來。

  他越想越難受,攥著拳頭,忍耐著發泄的情緒,然后——

  他很快就餓了。

  感受到饑餓的一瞬間,蕭寒煜心頭浮現出的不是憤怒,而是絲絲絕望。這不是陳王府,而是將軍府,他在此沒有任何依仗,餓了只能忍著!

  蕭寒煜想過,大鬧一場,看看他們敢不敢看著他出事。但他又心思多疑,擔心他如果真的有個什么,計老頭和計鸞音的行為會超出預料,不按他想象的發展。

  思量來思量去,他最終只能忍耐著,仰躺在床上,告訴自己不餓。

  心中對韶音的恨,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濃度。而想要討好她的心,也前所未有的認真起來。

  一夜很快過去。

  次日,韶音攜帶著蕭寒煜新作的詩,又一次抵達茶樓。

  今日來的人更多了。

  整間茶樓內,擠擠攘攘,到處是攢動的人頭。

  韶音對眾人頷首,眾人便也朝她行禮:“見過王妃。”

  “話不多說,開始吧!”韶音來到自己的位置上,大馬金刀地坐下。

  這都第三回了,茶樓上下對此流程都很熟悉了,不過片刻工夫,眾文士已經就位,開始作詩。

  韶音一邊喝茶,一邊等候。

  不多時,眾文士的詩作完成,陸續交卷,統一張貼,審閱,投票,計票。

  蕭寒煜昨天作的新詩,也在里面。

  隨著一聲聲唱票,韶音的眉頭漸漸挑起,臉上有些驚訝。隨即,一抹笑意在眼底劃過。

  “狗比東西居然得了第三?”灰總驚訝地道。

  讓灰總說,蕭寒煜的詩作最多只能排的進中游。可是,他這次居然得了第三?這讓灰總忍不住懷疑,有內幕!

  “的確有內幕。”韶音垂眼飲茶,遮住眼底笑意,“他連輸兩次了,兩次都榜上無名,倘若再輸第三次,這也未免太得罪人了。”

  所以,應該是眾人私下里商議過,給他一個面子,好歹讓他上榜一次。

  至于為什么不讓他直接第一名,那當然是弄虛作假也要有限度的!他那樣的文采,如何能玷污第一名的榮耀?!

  “我就知道,王爺文采斐然。”擱下茶杯,韶音站起身,昂起下巴,又開始了她的表演:“你們也都很不錯。不僅文采好,而且公平、正直!不畏權貴,風骨凜然!肅城有你們這樣的文人志士,揚名天下指日可待!”

  這就明顯是吹捧了。

  有京城才子、江南才子在前,他們一個小小肅州城的文士,若論擼起袖子干架,他們敢自稱第一,但論起文采,哪敢放言揚名天下?

  但,知道歸知道,被陳王妃這樣一捧,還是忍不住飄飄然起來。

  “王妃謬贊。”

  “不敢當,不敢當。”

  “我等定然再接再厲。”

  韶音發放了第一名和第二名的賞銀,然后帶著前三名的詩作,高高興興地回了將軍府。

  她沒有再設比賽,也沒有再花錢請人寫詩夸獎她。但,她這幾日在茶樓的表現,灑脫也好,豪爽也罷,都為她博取了一定的美名,開始真的有人寫詩夸獎她。

  一轉眼,又是數日過去。

  蕭寒煜派出去查探消息的手下,終于回來了。

  他們再不回來,蕭寒煜就要瘋了。這些日子,他等消息等得焦心,乃是其一。沒有自由,吃不好、睡不好,像是生活在地獄中,是其二。

  “情況如何?”見到兩名手下,他立即問道。

  兩名手下回答:“沈君安失蹤了,沒有在他的住處發現信件。”

  “失蹤?”蕭寒煜愣住。

  手下繼續回答:“根據屬下的查探,沈君安極有可能是死了,被人殺了。”

  當時韶音派人悄悄潛入,將沈君安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出來,殺了分尸,死后尸首喂野狗,過去這么久,只怕他的骨頭都被嚼爛了。

  蕭寒煜的人查不到具體線索,只能根據辛苦打探出來的蛛絲馬跡,判斷出他被人暗殺了。

  聞言,蕭寒煜的臉色沉了下來。

  手指在桌面上輕敲。

  越敲越急。

  “他的住處,全都翻過一遍?”他沉聲問道。

  手下回答:“是。包括他在軍營的住處,在肅州的宅院,以及他的情人那里。”

  蕭寒煜的眉頭緊緊擰起。沈君安死了不要緊,要緊的是那封信!它現在到底落在何處?

  “你回王府,尋十三,看他回來沒有,把信給誰了?”蕭寒煜吩咐道。

  當初就是十三送信,久去不回,蕭寒煜才生出擔憂,親自跑這一趟。如今沈君安死了,蕭寒煜猜測,十三多半也沒了。

  “你留下來。”蕭寒煜看向另一名手下道,“去給本王買些吃的。”

  那名手下立刻道:“是。”然后問道,“王爺想吃什么?”

  蕭寒煜想吃什么?他天天清粥小菜,頓頓吃個半飽,現在什么都想吃!

  “隨便。”他一擺手,“有肉有菜即可。”

  兩名手下分別離去。

  一名去給蕭寒煜買吃的。

  另一名騎了馬出城。剛跑出二里地,就被守在那里的韶音伏擊了。

  砍翻,拋尸,放走馬。

  然后一襲紅衣烈烈,翻身上馬,悠哉悠哉回城。

  這兩人能進去將軍府,是她故意放進去的,免得蕭寒煜狗急跳墻,那就不好玩了。

  現在他消息也得到了,新一輪的焦慮引起了,就可以開始下一場游戲了。

  “小姐,有位姓蘇的商人,自稱豐裕商號的,求見小姐。”剛回府,就聽到下人稟報。

  韶音挑挑眉,想起這位蘇公子,笑了笑問道:“他在哪?”

  “不知小姐何時回府,因此叫他先回去客棧,等候消息。”下人回道。

  韶音點點頭,將馬兒交給下人牽走,說道:“去請他來。”

  “是。”下人應聲。

  小半個時辰后,蘇宜年被下人領進將軍府,韶音在會客廳招待了他。

  “原來是陳王妃。”見到韶音,蘇宜年恭敬地行禮。

  他原先見到韶音氣度不凡,再加上她報上的是將軍府的名號,便以為她是將軍府的女眷。

  誰知道,她不僅僅是將軍府的女眷,而是計將軍的親女!這驚喜來得如此突然,讓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有些暈乎乎的。

  “客氣了。”韶音朝他懷里抱著的木匣看去,下巴朝他輕點,“這是我要的刀?”

  見她無意寒暄,蘇宜年忙道:“不錯。上回聽王妃說想要一把刀,蘇某立刻寫信回商號,差人打聽著。可巧,庫房里正有一柄寶刀。蘇某剛剛拿到這把刀,立刻給王妃送來了。”

  韶音聽著他解釋,并不搭腔,只打開那木匣子,拿出里面安靜躺著的一柄刀。

  沒有刀鞘。

  刀身暗黑無光,但卻散發出冰冷鋒利的氣息。韶音抬眼,對蘇宜年道:“別動。”

  蘇宜年立刻不敢動了。

  韶音扯了他一根頭發,然后放在刀鋒上,輕輕一吹。

  頭發斷成兩截。

  “好刀。”韶音不禁贊道,握著刀柄,將沉重的寶刀耍出了陣陣風聲。耍了一會兒,只覺頗為順手,便看向蘇宜年道:“想要什么?”

  這便是問他報酬了。

  老實說,這樣一柄好刀,成本都在幾百兩銀子。她又是將軍之女,是陳王之妃,收她三五千兩銀子,不算什么大事。還能抬高這把刀的價值,令她臉上光榮。

  但蘇宜年總覺得吃虧。他是精明的商人,所思所想,全是最大的利益。聞言,立刻露出恭敬的笑容:“既然王妃喜歡,便是我豐裕商號送給王妃的,不敢當娘娘的獎勵。”

  既然不要銀子,那就是要人情了。

  索性韶音也不缺人情。

  “你替我辦事,我不虧待你。”韶音將長刀放在桌上,重新坐回椅子上,看向他道:“我給你五千兩。別忙著拒絕,除了這把刀的報酬,還要你替我辦兩件事。”

  蘇宜年兩眼一亮:“請王妃吩咐。”

  不怕她使喚他,就怕她給了銀子打發他走。

  韶音便吩咐了兩件事,并拋給他一塊令牌:“拿去,用多少銀子,自己支。”

  蘇宜年忙雙手接過,定睛一看,上面刻著“陳王府”的字跡。

  “是,小的必不讓王妃失望。”蘇宜年鄭重將令牌放進懷里。

  那是陳王府的信物,可以支取陳王府存在錢行的銀子。韶音從蕭寒煜那里順了一塊,此次便交給蘇宜年花用。

  反正不是她的銀子,不花白不花。

  蘇宜年很快領命離去。

  而蕭寒煜也終于吃到了一頓飽飯。他吃飽喝足,便來尋韶音。

  原是打著試探的心思,誰知守衛并未攔他,倒叫他十分意外了。緊接著他想,他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她也沒有理由再關著他了,那叫軟禁!

  昨天,大夫來給他復診。他的腹瀉,外傷等,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大夫查看了他斷骨的地方,說道:“恢復得還可以,接下來仍要注意,最好靜養,以免牽動傷勢。”

  他不過是骨裂而已,怎么就要靜養了?蕭寒煜以為,這是韶音為了將他圈在院子里,故意讓大夫說給他聽的。

  呵。

  他已經好了,看她還如何攔他?!

  抱著這樣的心思,他帶著自己身邊唯一的屬下出了門,并讓將軍府的下人將他另外兩個屬下也都放了。

  這才帶著三名手下,去梧桐苑尋韶音。

  韶音正握著一把烏黑無光的刀,在院子里舞得虎虎生風。見他來了,挑挑眉:“王爺想我了?”

  想她了?她做夢!

  蕭寒煜心中嗤了一聲,說道:“本王要出府。”

  沈君安死得蹊蹺,那封密信的下落也不明,蕭寒煜不急著回漢州,倒想留在肅城,打聽打聽消息。

  “哦。”韶音垂下刀,袖子擦了擦額頭,“那我和王爺一起去。”

  蕭寒煜皺眉:“不必,本王不需人陪。”

  說完,只見韶音笑了。

  她輕輕甩著手中大刀,聲音并不兇惡:“王爺,你是忘了什么嗎?”

  她似笑非笑的目光投來,頓時讓蕭寒煜后背一寒,這些日子以來,在她這里受到的折磨、吃到的苦頭,紛紛涌上腦海。

  身體是有記憶的。即便蕭寒煜不想如此,但他此刻不受控制地身體一僵。

  “隨你。”他漠然說道。

  他現在還不能得罪她。他登上帝位,需要計將軍的支持。眼下跟她鬧起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先忍著她,等回到陳王府,再作計較。

  酒館、茶樓,一向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蕭寒煜身體有傷,又虧損了些日子,不便飲酒,于是出了將軍府,便往最大的茶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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